“她没死,即便是将来有一天,她真不在了,你不是还有我吗?”我说着抬手帮他整了整睡袍的领子。
“小妖精,真以为我稀罕你似的。”他说夺了我手里的水自己呡一口。
“诶,说谁小妖精呢?把水给我。”
“不给,有本事来拿。”他说着跳上茶几,站到了上面。
我们俩个头差不多,要仔细算他比我高那么一点点。但他这一站到茶几上,就比我高出整整一个头来。
“真不给吗?”我仰头问他。
“有本事自己拿。”他晃着水瓶,又喝一口馋我。
“你不要后悔。”我抬臂勾了他的脖子,仰头亲了上去。
心说,老子可是练过的,让你低头的办法多的是。不给,老子亲到你给为止。
“咕咚!”我嘴里被他灌了一口水,夹着他唾液的水,关键是我还给咽了。
他的唇有点凉,但很软,像是果冻的味道。
“好甜。”一吻之后,他的额抵着我的额头,微喘道。
“我就当是你夸我了。”我双臂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状态前所未有的放松。很多年了,我自认从来没有过这么松弛的状态。
“怎么?这就浑身没劲儿了?”他感觉到我在靠着他,所以低笑一声问。
“怎么可能,老子还能扛起你呢。”我说着将他从茶几上抱下来,免得他压我一头。
“噢,这么说是在故意投怀送抱?”他又低笑一声,悄然拉开了我浴袍的腰带。
我是MNC出来的,他的细微动作怎么可能逃过我的感官。可是既然决定了跟他在一起,谁先开始这一步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这不正是你期待的吗?靳律师。”我说着也不着痕迹的拉开了他的腰带。
“我们就在客厅?”他耳廓微红,显然是有点害羞了。
“卧室多没激情。”我说着尽量轻柔的扯掉了他身上最后一点遮挡。
“好,听你的。”他的手也不安分起来。
后来我也不知道是谁先失控的,总之,足够自制的两个人一旦失控,就没法停下了。天亮娄飞来敲门的时候我俩还在纠缠。
“还能上班吗?”我笑一声问他。
“你能我就能。”他说着拿了烟盒递一根烟给我。
我记起谢岑教我的方法。虽然我已经知道了自己对他的那份心思,但我还是想体验一下谢岑说的那种悸动。
他点着了抽了两口之后刚要往手里拿烟,双手却被我抬手剪住。接着我凑上去对着他那亮红的烟头吸了两口将我的烟点着,烟雾朦胧之间我看到他有点闪烁的眼神,心尖划过一丝微甜。那瞬间的感觉,犹如触电一般,身体的每个细胞都有些酥麻。
“心动吗?”我放开他的手,笑问。
“小妖精,是不是还想来?”他说着在我腰间掐了一把。
“咱俩平局啊,要上班的,克制!”我按住他的手,免得他胡来。
说句实话,我听过互攻的,但像我俩这样数来数去跟比赛似的我倒是没听过。
“我要是不想克制呢?”他倒是来了劲儿。
“成,老子陪你。”我说着拿了烟灰缸摁灭了烟头,然后朝着楼下喊了一句,“娄飞,你先回去,记得跟我和函哥请假。”
“噢,我知道了。师哥你没事吧?”
“放心,没事。”
“你师哥天生骚浪贱,能有什么事儿?”靳函也开口喊了一句。吓得我急忙捂了他的嘴。
娄飞走后我俩又纠缠了好几个小时,直到都没力气了才罢手。
“这么多年了,第一次休这么舒服的假。”我靠在他胸口随意的抹着手机说。
“你说错了,应该说是第一次休这么从身体到灵魂都舒爽的假。”
“舒爽?函哥这用词恰到好处。”我说着又点进那部同人小说,说句实话,他写的没有我们实际行动生动,嗯,看来应该是个没尝过□□的。
“这家伙真是的,居然将我们体力那么好的蒋调查员写成了受,还是病娇受,真没眼光。”靳函说着握着我的手,跟我一起抹手机。
“不行,我得给他留个言。”我转了转眼珠说。
“想留什么?”
“蒋调查员是人民公仆,腰力那自然是没得说,所以作者将他写成病娇受有失偏颇。”我边说边打下了那行字,并点击了发送。
“真二!”靳函噗嗤笑一声,嫌弃我。
“难道我腰力不好吗?嗯?”我说着咬一口他递过来的苹果。
“好。”他也咬一口,点了点头,口齿不清道,“看来我以后每天得加强锻炼了,不然除了技术好点,还真没什么过人之处。”
“就你那烂技术,还好意思说。”
“那你有本事别射呀!”
“但技术确实很烂。”
“你以为你技术有多好?连地方都找不到,还得我帮你。”
“但你确实也爽到了不是吗?连灵魂都舒爽了,这可是你亲口说的。”
“但技术确实有待进一步提高。”
我说不过他,只能换了话题,突兀来了一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靳先生,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呐,咱们重新认识一下。你好,蒋先生,我叫靳函,你一辈子的伴侣,从今往后请多多指教。”
“你好,靳先生,我叫蒋曦晨,请多多包涵。”
“包涵可以,但除了拈花若草这一项。”
“我什么时候拈花若草了?”我有些委屈道。
“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这句话同样送给你。”
“磨人的小妖精。”
中午的时候我俩起来准备去超市买点东西,一下楼就撞到了捂得严严实实的我哥。
他小心看一眼周围,确定没人之后才进来。
“雨晨?”哥哥摘下帽子和口罩之后靳函才认出他来。
“你俩都在,我长话短说,谢岑出事了。”哥哥直接开门见山。
“他怎么了?”我和靳函几乎异口同声的问。
“事已至此,我也就不隐瞒了,他是小姑的人,但这件事情已经被苏祁知道了,苏祁一气之下就跟他那个了,你们也知道他是熊猫血,血凝度特别低,一伤就止不住。如今严重贫血,血库告急,能救他的只有阿楠了。我和阿楠现在不便见面,所以我才来找你们。”哥哥边说边着急的直搓手。
“让我去找阿楠可以,但你必须告诉我,小姨的老巢在哪里?”我揪着机会准备跟他谈笔“买卖”。
“他是咱们的兄弟。”靳函一听就不乐意了。
哥哥倒是没有恼,而是有些歉意道:“我也在找,这也是叔叔让我做特工的原因。”
“你跟着她这么多年,居然都不知道?”
“不知道,她特别多疑,谁都不信。”
“行,我暂且相信你。我去找阿楠,给你带过来?”
“让她直接去西郊私人机场,我在那儿等她。”
“好。”
我和靳函连饭都没吃,只能每人拿了点面包出门。我去找谢楠,他和哥哥直接去机场。
苏祁本来要跟圣华回国的,结果接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是一张谢岑在重症病房的照片。他这才记起谢岑是熊猫血的事情来。于是跟圣华说他临时有点事情,让圣华等人先回国。
我们去的时候苏祁已经在谢岑的床前了,哭的跟个泪人似的。我劝他别怕,阿楠已经来了,谢岑会没事的。
“我当时太气了,失了理智,忘了他是熊猫血。”苏祁靠在我身上边哭边自我忏悔。
“你们怎么回事?让一个孕妇来献血?她丈夫呢?跟我过来。”医生火气很大的进来了。
哥哥刚应该是给阿楠办住院手续去了,没在。我只能站出去想问到底什么情况。
我刚一出去,那医生劈头盖脸就给我一顿臭骂:“你怎么做人丈夫的?熊猫血还敢让她怀孕。你知不知道一旦大出血她就没命了。”
“我——”我刚要说我不是她丈夫,结果被医生打断道,“刚看你俩在楼道里卿卿我我挺恩爱的,原来都是假象。你为了你的私欲置自己妻子的性命于不顾,你算男人吗?啊?”
既然辩驳无用,我只能将错就错问了一句:“也就是说她根本就不能献血?”
“不能,她身子本来弱,还揣着个孩子,自己性命都难保。”医生凶巴巴道。
“我没事,医生,我身体好着呢。”阿楠执着道。
“好什么好?都有流产迹象了还好,给我乖乖呆着。”
“坏了,”我嘀咕一声,记起以前看资料的时候似乎端木琼也是熊猫血,于是忙给她打了个电话。
“端木,我现在有个万分火急的事情想求你帮忙。”我说。
“师哥,是救谢岑的事情吗?我已经到了。”随着她的声音入耳,我转头,便看到了她跑的满头大汗的样子,后面跟来的还有圣华跟老魏。
“多谢!”我朝着她点了点头。
“自己人客气什么?”她说一句,直接跟着医生去做化验了。
老魏丢给我一记眼刀子,骂一句:“目无法纪。”
“事出紧急,我就没跟您说。”
“走,带我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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