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逐渐逼近官朔,突然一手便抓住了官朔的手腕,将躲在角落里的官朔拖了出来,官朔身材瘦小,根本就敌不过身材高大的男人,那男人带着酒气的身体渐渐逼近,双手禁不住伸进官朔的衣服里,肆意揉捏着,光滑细腻的皮肤让男人淫秽一笑,“有个做biao子的母亲,难怪这么会gouyin男人啧啧这手感真舒服”
官朔顿时觉得全身就像被蛇舔舐般恶心,他浑身颤抖,用力挣扎着,“放开我!!你这个变态!!救命啊!救命啊!!”
无奈他的挣扎根本毫无作用,男人听见他细腻柔软的嗓音,内心更加振奋,立刻将他按压在墙边,双手立刻从他的短裤下探了进去,用力地揉捏着他的大腿。
官朔受到惊吓,恐惧得几欲落泪,他只得拼命喊救命,终于,浴室的门被打开了,那个他所谓的爸爸带着几个朋友出现在门外,他以为自己看到了希望。
可是,在自己身上猥亵着的男人却大声说着,“哥们!玩过男人没有!你看你儿子这身材,这相貌!!长得真他妈的骚!!”
男人握住他的手腕,将他身上的衣物全部扒开,官朔内心觉得恶心至极,又是惊恐羞耻混杂,只能拼命挣扎,“放开我!变态!!放开我!!”
那个暴躁的男人眼前发亮,在顿了一下后便突然带着他的朋友挤了进来,官朔双眼里充满了绝望,只能拼命摇头。
“不可以!!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不可以!!”
“不要!!!放开我!!”
“妈妈!!妈妈!!救我!!”
可是官朔害怕的呼喊最终只能锁在满室的黑暗里,他的双手被绑住,嘴里被塞进毛巾,身体被禽兽般的男人所占领,所侵犯。
官朔觉得自己就像是快死了一般,他呜呜的痛苦哭喊被堵在了喉咙里,只有冰冷的泪水不断滴落。
整个身体都是疼痛的,他的心更是疼到了极点,慌乱惊恐恐惧,绝望迷茫,官朔挣扎不休,却只能换来更残忍的对待。
世界如此黑暗。
世界待他如此不公平。
妈妈。
妈妈。
你在哪里。
我好痛苦。
救救我。
深夜的街道上,一抹瘦小的身影在艰难地移动着,那是个满脸泪痕,仅裹着一条长毛巾的男孩,他浑身颤抖,裸露出来的脖颈上尽是不堪入目的吻痕咬痕,他看起来极为痛苦,连走路都像是要倒下一般,让偶尔路过的人吓了好大一跳,却没有人上前帮助。
走了一小段的路程,那个瘦小的男孩最终倒在了路灯下,他蜷缩起身体,呜咽声渐渐转大。
“妈妈妈妈妈妈”
一辆轿车在不远处停下了,隔着车窗看着那痛哭的男孩,车里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忽然就扬起了嘴角,然后打开了车门。
躺在地上的官朔浑身疼痛,他恐惧地缩着身子,却发现身上多了一件外套,敏感地看向来人,那人高大的身躯挡住了路灯的光芒,只有嘴角的笑容若隐若现。
五天以后,廉价的出租房外,一个身穿仿迷彩服,留着酒红软发,带着妖娆迷人的脸孔的男孩静静站着,他看着那空荡荡的屋子,心里一阵抽痛。
“妈妈妈妈你在哪里”
从此,官朔活在极乐里,不堪回首的往事狠狠刺痛着心灵,没有了乖顺,没有了敏感,他的胸腔里,满满的就只有悲哀与疼痛。
于是,他知道了,身体可以用来赚钱,反正已经脏了。
又何必在乎再脏。
他的妈妈消失了。
他的真实的自己消失了。
就算找,也再也找不回来了。
现在的官朔。
是个让人恶心讨厌的biao子。
第86章
钟书绮在送入重症监护室的第四天后,意外地醒了,但是,他醒的那时候,是凌晨六七点,龙野拓原不在一旁,只有一个护士在收拾着病房,但钟书绮一醒来便开始呜咽挣扎,试图拔掉手背上的吊针。
护士吓了好大一跳,忙上前去制止,但钟书绮一看到护士时,吓得直往角落里褪去,双眼里满是恐惧的惊吓,他不断地蜷缩住自己,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些什么。
“不要走开走开”
护士也受到了惊吓,她忙叫来了皇甫奇,但一干医生一来,病房里的钟书绮更是吓得直叫,抽泣着用棉被裹住自己,一边用力拔掉手背上的吊针,用力过度,反倒划出了一道口子。
最后,皇甫奇不得不给他打了一针镇静剂,才能让场面得以控制。
于是,醒来的钟书绮又重新沉睡过去,脸色苍白,双眉紧促。
苏遥裹着羽绒服来到病房时,龙野拓原已经立在玻璃窗外了,他的心脏在剧烈跳动,多日的担忧已让他消瘦不少,喘着粗气,苏遥突然觉得呼吸十分困难,于是,他很用力地扯着衣领。
来到病房前,苏遥看到里边的钟书绮正在昏睡着,不由得心头一疼,他看着龙野拓原,“书绮书绮不是醒了吗他不是醒了吗”
眉头紧蹙的龙野拓原没有看苏遥,而是盯着钟书绮看,他张了张唇,但最终没有说什么。
苏遥瞪大的双眼里满是失望,他走上前去,额头贴在玻璃窗上,呵出的热气在玻璃窗上留下白茫茫一片,他看着里边还在挂着点滴的钟书绮,突然的一阵心酸。
明明医生告知已经醒过来。
为什么仍然昏迷不醒。
书绮啊书绮。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们。
看了一眼苏遥,再看向钟书绮,龙野拓原向后退了几步,重新坐回了长椅上,他取出香烟,静静咬进嘴里,但一会儿后就把它拿了下来,扔在地上,用鞋子踩了几下。
揉揉疼痛的眉心,龙野拓原呵了口冷气,靠在长椅上。
气氛就这么僵持着,直到走廊那边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苏遥微微侧头一看,发现那是穿着白色大褂的他也算是刚认识不久的皇甫奇,皇甫奇将墨绿长发扎在脑后,身材高挑,他手里拿着几张纸在翻来翻去,微微皱起眉来。
走到病房前时,皇甫奇也看见了苏遥,于是他停住了脚步,微点头,然后转身看向龙野拓原。
“钟先生这种状况。”皇甫奇神色严肃,扫视了一眼憔悴的龙野拓原,“超过一半的可能是他受到的伤害太过深刻,以至于让他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身体的伤以及手腕上的伤倒是可以很快愈合,就是这心灵上的伤”
听到皇甫奇这样说,龙野拓原眉间的烦躁更加深了,他缓缓起身,“能安排心理医生?”
看了一眼病房,皇甫奇说道,“钟先生见人便怕,这种情况,怕是连心理医生,也很难接近他。”
“见人便怕?!”龙野拓原没来得及回应时,一旁的苏遥立刻像被踩了尾巴般跳了起来,他瞪大了双眼,“你说书绮见人便怕?!”
皇甫奇点点头,“如果强制接近,难保钟先生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来。”
苏遥登时就像置身冰天雪地中,心灰意冷,他瞪着龙野拓原,几欲要上前把他撕碎般痛恨。
“你开心了?你高兴了?”苏遥冷冷笑着,“现在书绮变成这样完全拜你所赐,这下你该满足了吧,你那变态的心理该满足了吧!!”
刺耳的痛骂让龙野拓原眉头紧锁,他沉默不语,满眼阴郁,脚下几步,他便来到了玻璃窗前,隔着透明的一层玻璃,他看到了静静躺着的钟书绮,心疼难耐。
他以为锁住他一辈子的枷锁就只有恨,这样钟书绮就不会离开。
他害怕钟书绮的离去。
他害怕钟书绮的属于自己的笑容温柔会消失。
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有发生的可能,一点也不可以。
所以,他想锁住他。
牢牢锁住。
即使是用恨。
但是,看到躺在病床上的他,龙野拓原的心除了疼还是疼。
这一下。
他更加害怕。
害怕钟书绮会出什么事情。
他不想。
不想失去他。
苏遥也是又慌又担忧,皇甫奇看着逐渐沉默的两人,本就不多话的他也只能跟着沉默。
再次看向龙野拓原时,皇甫奇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龙野拓原突然就打开了病房的门大步跨了进去。
“龙野先生?!”
心里吃了一惊,皇甫奇也只能赶紧跟了进去,苏遥愣了一下,拖着沉重的身体也冲了进去。
在玻璃窗外,龙野拓原看到钟书绮的眼睫毛突然煽动了一下,然后眼皮下的眼珠在微微滚动,内心一个咯噔,龙野拓原连想都没想便开门冲了进去。
脚步在靠近病床时便葛然停住,龙野拓原用一种既纠结又心疼的眼神死死看着钟书绮,好久没有近距离看过他了,钟书绮瘦了好多,脸色越来越苍白,他似乎连在昏迷中也不快乐,眉头紧锁。
看着看着就失了神,连龙野拓原自己都没发现此时他的眼神变得极为柔和,多日担忧和想念,他的内心堆积了太多的疼痛。
缓缓伸出了右手,龙野拓原出奇的小心,就像在抚摸一件极为宝贵的古董般抚上钟书绮的脸颊,轻轻抚摸着,深怕一用力就会将眼前的宝贝摔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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