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紧致的肠肉绞住了方浅的前端,噼里啪啦炸开的快感爽得方浅眼冒金星,不由得呻吟出声。
方浅用手撑着自己半坐起身。只见江喻亭半跪着,岔开双腿坐在他的身上,隐秘的后方正缓缓地吞进自己的性器,此时不过进了三分之一,江喻亭满头大汗却隐忍的样子就让方浅丢了魂。他本能地一挺腰,把猝不及防的江喻亭顶得腿一软,猛地坐了下去。
江喻亭反应很快,伸手在方浅的腿上撑稳了,才没有坐在方浅身上。酒精和情欲的作用让身后蓦地被撑开的疼痛不大明显,可还是让他流了不少汗。体内的巨物还未完全进入,硬邦邦地杵在那,几秒之后,就开始剧烈地跳动。
方浅双眼紧闭,咬紧下唇,一声不吭,可浑身泛起的潮红和不自然的颤抖已经暴露了一切。
“小浅,你射了?”
方浅无力地摇头。
“那我动了。”
江喻亭邪恶地笑了,腰一沉,就把方浅性器完全吞了进去。
“呜——”
方浅整个人弓起身,像是一只煮熟的虾。江喻亭再一次把他牢牢地按在床上,欣赏着方浅任人摆布的姿态,开始轻轻地摆动起腰。
“啊……呜——呜!江哥,不要动了!我射了!我射过了……”
紧咬着性器的肠肉是比刚才的跳蛋还要强烈几百倍的刺激,方浅射过之后极度敏感的性器热得快要炸开,又痛又爽,只能泪眼汪汪地求饶。
江喻亭停了下来,低头看了他半晌,俯下身,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次的吻,唇舌交缠,缠绵不已。
方浅学得很快,灵活的舌头搅弄着江喻亭口腔里的敏感部位,忘情地吸吮着对方的舌,把江喻亭弄得动情不已。感觉到他原本因为疼痛而有些疲软的性器再次硬邦邦地顶着自己,方浅才意犹未尽地松开,然后一口咬在了江喻亭的喉结上。
“嗯……!”
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快感,江喻亭的后穴猛地收缩,夹得刚刚缓过不应期的性器立即又硬了起来。
方浅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低头又在江喻亭的锁骨咬了一口。
“啊……”
伴随江喻亭呻吟的是下方的又一次紧缩。
使人晕眩的快感让方浅无力地挣扎了一下,忽然发现手上的束缚有点松了,连忙挣脱了出来,怀抱住江喻亭。
突然被抱住,江喻亭像是有点惊讶,抬头用迷离的眼神看了一眼方浅。
只一眼,就看得方浅再也按捺不住,紧紧地抱住身上的人,遵循本能动起了腰。
“嗯,唔……”
与刚才放荡的样子不同,真正被方浅掌握了主动权之后,江喻亭就抿紧了唇,闭着眼忍耐着方浅的进攻,只有方浅顶得太过用力时才会轻哼出声。
射过两次的方浅终于有了余力,快感虽强,也不至于让他很快就被榨出来。他一边深深地顶着一边观察着江喻亭的表情,不把江喻亭顶出呻吟决不罢休。
顶弄了一会,方浅搂着江喻亭翻了个身,让两人上下换了个位置,方浅的性器在这一动作中滑了大半出来,坚韧的龟头恰好卡在了腺体正下方的嫩肉上。
“啊……!!!”
江喻亭陡然溢出的高亢呻吟让方浅立刻来了劲,挺腰轻轻地戳着腺体,感受着内壁的一阵阵抖动,沉迷地问:
“江哥,是这里吗?是这里舒服吗?”
江喻亭扭开头不答,方浅便加重了力道,狠狠地碾压着那块脆弱的嫩肉,问:“江哥,你爽吗?你为什么不说话?可是你咬得我好紧,里面好热,好湿,软软的,肉一直在抖。江哥,你刚刚还有那么多话,为什么现在不说了?是我弄得你不舒服吗,可是你这里那么硬,江哥,江哥!”
江喻亭被聒噪的方浅弄得又羞涩又烦躁,忍无可忍,低吼道:
“闭嘴!别喊了!你别……再喊……我……啊……”
方浅被凶了之后很委屈,泄愤似的深深一顶,顶得江喻亭的话支离破碎。
“江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喊你江哥,那我改。亭亭,老婆,舒服吗?”
“你……!!!”
江喻亭恼羞成怒,捞起枕头砸向方浅,却被稳妥地挡下。只好抬起手臂,挡住了自己的脸,拒绝交流。
方浅委屈极了,拔出了性器,后方有些红肿的小口一时还合不上,之前射在里头的精液混着润滑液缓缓地流了一小部分出来。方浅看得浑身都烧起来了,但江喻亭不肯说话,他只好强忍着,用前端慢慢抹开流出来的浑浊液体。
江喻亭在酒精和情欲的折磨下燃烧了一晚的身体已经接近顶点,现在却被方浅这小混蛋不上不下地吊着,还要在那要命的地方上顶着,偏偏不肯进来。
“亭亭,你不说话,就是不舒服。你不舒服,我就不进去了。我不能让你难受……”
方浅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说着,他已经抓准了江喻亭的软肋。
“进来……舒服……”
江喻亭的手臂还是捂住了双眼,但还是松了口。
方浅顿时精神百倍:“亭亭,你的里面流了好多水出来,全是我刚刚射进去的吗?还是亭亭的里面会出水?”
“方浅!!!你闭嘴……啊!!”
方浅猛地一挺身,早已蹭得湿漉漉硬邦邦的性器长驱直入,势如破竹地捅到了最深处。
江喻亭的内壁很敏感,被进入后太过强烈的快感总是会让他无所适从,以往他都咬着牙默默忍受。可方浅的那玩意实在是太粗太长了,只是动一下就会狠狠地擦过肠肉,而现在方浅像是发了疯一样粗暴快速地蹂躏着那不堪一击的地方,江喻亭爽得脑袋放空,眼角都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捂在眼睛上的手还没来得及擦,就已经滑了下来。
“亭亭?亭亭!你怎么了?很难受么?”
方浅本来已经濒临爆发,一看到那滑下的泪水,立刻吓得不敢动了,伸手轻轻地拉开江喻亭的手臂,对上了那双失神的丹凤眼,顿时什么都明白了,眼神一按,像是一条要撕裂猎物的狼狗,更加凶猛地动起了腰。
“啊,啊——”
江喻亭的情欲积攒到了顶点,他的手刚摸上自己挺立的性器,就射了出来。憋了一晚的浓精一股股地喷着,射得很远,有几股溅在了江喻亭的下巴上,弄脏了那张刚毅的脸。方浅看得大脑放空,下腹一热,神差鬼使地把性器拔了出来,挺起身,射了江喻亭一脸。
高潮后失神的江喻亭毫无防备地被方浅的精液浇了一脸。方浅虽然已经是第三次射精,但少年人精力充沛,量还很足,直把江喻亭弄得眼睛都睁不开,粘稠的液体沾了满脸,狼狈不堪。
方浅餍足地叹了口气,看到江喻亭闭着眼伸手往床边摸索着,才手忙脚乱地下床拿来纸巾,小心翼翼地给江喻亭擦干净,才把江喻亭搂在怀里。
江喻亭刚睁开眼,就用锐利地视线扫了方浅一眼。方浅登时蔫了,松开手,垂头丧气地,像是只犯错的小狗。
江喻亭又心软了,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向浴室。
他刚站直,身后的液体就源源不断地流了下来,把他的大腿内侧弄得一片狼藉。
他听见身后的方浅蓦地加重的呼吸,顿感不妙,刚想加快脚步,就被扑倒在地,臀部还被一个硬物威胁着。
江喻亭嘴角一抽,刚想用力挣开,就听见方浅可怜巴巴的声音。
“亭亭,我又难受了……”
在江喻亭犹豫的一瞬间,方浅就已经找准了地方,从他的身后深深进入。
“你……混……啊——”
次日下午。
江喻亭在腰背部的一阵酸痛中醒来,捂着隐隐作痛的额角坐起身,感慨不练自由搏击之后都没有这么难受过了,才忍着下身黏腻胀痛的不适感,慢吞吞地掀开被子,看见自己满身的青紫牙印。
江喻亭的额头更痛了,起身想下床,却被方浅搂住了腰。
“亭亭,早啊——嗷!”
江喻亭愤怒地敲了敲方浅的头。
“你是狗吗!做就做,亲就亲,咬人是想干什么?还咬成这样?我是不是得去打狂犬疫苗?”
“亭……江哥,我错了,你里面太舒服了,我没忍住……嗷嗷嗷!”
江喻亭一言不发,用力揪起方浅那一头好像沾了什么可疑液体的头发。
“啊!哥,岛国,岛国几十年前就消灭了狂犬病毒,没有狂犬病的!不用打针的!”
方浅竟然还敢顶嘴,江喻亭都要被气笑了:“可你是中华田园犬啊!”
“我,我不是的,我是八公,忠诚的小八,是秋田犬……”
“行,那你到外面蹲着等你的主人吧。”
“江哥!!!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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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亭(扶腰):现在的青少年发育这么好的吗
方小浅(意犹未尽):委屈.jpg
亭亭:???
方小奶狗向方小狼(feng)狗进化完毕
下章回归顾小森的故事叶同学已经迫不及待想出(zuo)场(s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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