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下床的时候把尿道弄伤了,尿道口还在渗血。”
叶惺手里的纱布轻轻转着圈擦拭着前端小孔渗出的带血的液体。擦了一会,纱布湿润的面积却越来越大。叶惺皱着眉想这渗出量不太对,突然感觉到手感有异,他放开手,只见那白嫩的性器已经充血成了淡粉色,神气十足地抬着头,前端还吐着透明的粘液。
叶惺顿时就乱了呼吸,抬起头,顾连森不知什么时候把自己捂得一根头发都看不见了。与严严实实的上半身对比,下身却光溜溜的,不算小的男性象征还笔直地顶在了被子上,十足地掩耳盗铃模样,丝毫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看起来有多让叶惺难以自持
叶惺深吸了一口气,又拿起纱布,像是之前那样轻轻地擦了会小孔周围,拇指却悄无声息地握上了敏感的系带处,随着擦拭的动作搓弄着,惹得那团被子阵阵抖动着。玩弄了一会,手中的肉茎越发的硬挺,叶惺占够了便宜,感觉自己的裤裆有点局促,呼吸也有点粗重,终于良心发现,放开了手,给他拉好裤子,又盖上被子。
收拾好东西,摘下手套,床上的人还是蒙着头不肯出来,叶惺忍不住又想逗他:“幸好没让小护士替你弄,不然当心人家告你耍流氓。”
“!!!”
被窝里的顾连森恼羞成怒,但是又无法反驳,自己起了反应是不争的事实。只是想想叶惺在看着自己那里,他就忍不住要硬起来,更别说敏·感的地方一直被那样刺激着。他只好继续蒙着头装死。
叶惺不敢把人欺负得太过,生怕他真把自己憋坏了,站起身,轻轻拍了拍被子鼓起来的那一大坨里估计是头部的地方,说:“我去问问医生你什么时候能出院。”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顾连森才猛地把被子掀开,大口大口地吸着新鲜的空气。他的脸都要烧起来了,不知道是闷的,还是臊的。
本来还应该留院观察一天的顾连森坚持要在下午出院,终于获得了医生的批准。顾连森睡了大半天,精神状态还不错,浑然不像个差点就醒不过来的人。叶惺却是一脸的憔悴,有时顾连森能看到坐在床边的叶惺眼神都涣散了,却死活不肯回去休息。这也是顾连森吵着要提前出院的理由
办完手续从医院出来,两人静静地走在路上,他们的气氛自从拔管之后开始就十分尴尬,但那只是顾连森单方面沉浸在尴尬里,浑然不知叶惺心里在打着什么小算盘。
“你现在回家?”叶惺问。
“嗯。”
“你的背包还在我宿舍,要不跟我回去拿一下吧。”
“嗯。”
看着身旁的人像只鸵鸟一样低着头不敢看他,叶惺暗暗觉得好笑,忍住了想要狠狠揉一揉那头小卷毛的冲动,告诫自己要放长线钓大鱼。
叶惺把顾连森带到宿舍门口,摸了半天口袋却没摸到钥匙,才想起来昨晚随救护车出门太急,根本就没锁门。叶惺随手一拧,门果然就开了。屋子里一片狼藉,满地都是血迹,水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翻了,地上一片湿漉漉的。床上更是惨不忍睹,浅蓝色的床单被子上沾满了血,已经变成黑褐色。垃圾桶里还有昨晚来不及处理的秽物,整个房间里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顾连森捂着鼻子,看清楚屋子的情况后,他怔怔地站在原地。
他没有亲眼看到过叶惺的伤口,但是从屋子里的情况来看,那伤口一定很深,而叶惺却给他做了心肺复苏,那一定很痛,痛得顾连森的心都痛了起来。
叶惺把阳台门打开通风透气,回过头却发现顾连森正眼眶通红地看着他。他挠了挠头,意识到好像把人吓过头了,问:“你的包在那,不过你能帮忙收拾一下吗?我手现在不太方便,这样我今晚没法睡觉。”
顾连森抿着唇点了点头,帮忙搞卫生,可他扔了垃圾擦干了地上的水渍之后就发现再也没有可以搞的了。木地板上的血迹都粘的牢牢地,可能需要请专业的清洁人员才能弄干净了。
顾连森很愧疚,他没想到自己喝了一杯酒就闯了如此大祸。眼看床单被子上的血迹已经不可能洗掉了,连床单下的床垫都沾了不少血,他问:“你有换洗的床单吗?”
叶惺摇摇头。
顾连森站在房间里发愁,最后咬咬牙,说:“要不你先到我家住几天吧。等卫生搞好了再回来住。”
叶惺眼神一亮,举起手掩住嘴唇作思考状,实际上是为了遮住嘴角翘起的弧度,说:“这不太方便吧。”
“我刚搬了家,屋子还算大,就在学校旁边。你这样也没法骑车上学啊,你能请假休息吗?”
“不能。我的实验最近正好在关键的地方。”叶惺连忙摇头,又想起什么,说:“我得看着我养的小白鼠。昨晚有人告诉我,我养的小白鼠跑出来了,迫不得已我才回去了一趟……要不是因为这样,你也不会差点丢了小命了。对不起。”叶惺神色黯然,他是真的很后悔当时离开了顾连森。
“不,你不用道歉,明明是我自己的错。”顾连森的眼眶又有点红,他吸了吸鼻子,说:“叶惺,你到我那里住吧。至少住到你能拆夹板,一只手骑车太不安全了。被警察逮到也不好,万一你再出了什么事,我会……我会内疚的。”
叶惺终于揉了揉顾连森的小卷毛,轻轻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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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惺:同居计划通√
第二十二章
顾连森摊成大字躺在自家地板上,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迷茫地瞪着天花板。
前几天他不是才躺在这里决定和叶惺不再来往的吗?为什么现在人却在他的浴室里洗澡?而且还即将要跟他同居整整一个月?
顾连森狠狠地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痛,不是在做梦啊。
浴室里的水声突然停了,传来了叶惺的声音:“连森?我忘记拿我的衣服了,可以递给我一下吗?”
顾连森立刻蹦了起来,动作太猛让他眼前一花,连忙扶着书桌站稳,答道:“好!”
叶惺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了床上,顾连森拿起来,拉开了卧室与厨房间的拉门,低头看了眼小小的台阶,迈了过去,一抬头,吓得手一抖,衣服都差点掉在了地上。
叶惺正一丝不挂地面朝他,低着头站在浴室门前的吸水地毯上,右手垂在身侧,上面还严严实实地裹着洗澡前被顾连森强行包上的塑料袋,左手拎着毛巾,笨拙地擦着头发上的水,但水滴还是沿着他半长的发丝滴到了他白皙的胸膛上,划过结实的胸肌和腹肌,没入下腹部稀疏的毛发中。那性感的人鱼线延续到了修长健壮的双腿间,尺寸过人的男性象征安静地蛰伏在阴影中。
顾连森是个南方人,虽说以前训练前后换衣服都会见到不少裸体,但也不是像眼前人这样全裸的。
他面红耳赤,不敢细看,转开头,把手中的衣服递了出去,手上一轻,他就连忙缩手。
结果叶惺只拿住了放在上面的短袖,轻轻一带,短裤就掉在了地上。叶惺只有一只手能动,手里还拿着毛巾,顾连森连忙弯腰去捡,抬头时却猝不及防在极近的距离看到了叶惺的下身。
叶惺的长腿也很白,像是保留了一部分白种人的肤色,毛发却很稀疏。腿间的器官虽然颜色稍深,但上面弯曲的青色血管还是隐约可见,加上这尺寸,让它在平静状态也显得有些骇人。
近在咫尺的春光让顾连森僵在半路,愣愣地盯着叶惺的那处。直到叶惺低低笑了一声,说:“再看要收费了。”
顾连森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把手里的短裤往叶惺湿漉漉的怀里一塞,飞快地窜回了卧室,唰地拉上了拉门。
叶惺看着仓皇逃窜的顾连森,对方的反应比他预想的还要夸张,他努力憋着不笑出声。
叶惺解开手上的塑料袋,穿好衣服,拉开拉门,放过了缩在角落不敢看他的顾连森,慢条斯理地打量着顾连森的家。
这是个很普通的岛国单身公寓,构造跟宿舍差不多,整个屋子呈直筒型,进门便能一眼直接看到卧室和阳台,进门左右两边是浴室和厕所,走几步就是个小厨房,厨房和卧室间用一扇磨砂玻璃的拉门隔开,卧室里家具不多,却显得很温馨。一张迷你双人床,一套书桌椅,地上铺着卡其色的地毯,上面放了一张充当餐桌的小暖桌。床单、桌布和窗帘都是浅蓝色的,让整间屋子都显得很柔和。
顾连森正抱着腿缩在暖桌旁,见他久久不出声,忍不住抬头看他,然后皱了皱眉。
“你头发还没擦干!”
“一只手不方便,没事,一会就干了。”
“不行。会感冒的。”
顾连森蹦起来,抢过他手中的毛巾,把他按在了椅子上,动作轻柔地替他擦干头发。
叶惺上了小学之后就没有人给他擦过头发了,头上传来的陌生又熟悉的触感让他心痒难搔,刚想伸手去抓住头上的那只手,顾连森却突然把不知道何时拿出来的吹风筒打开了。与擦头发的动作相比,他吹头发的动作可以说是相当粗暴了。顾连森的手插进了叶惺的发间,顺着吹风的方向给他顺着头发,但是叶惺刚刚一只手擦头发时把头发弄得有点打结,而顾连森估计也没给人吹过头发,丝毫没有发现手感不太对,毫不留情地把结硬生生给扯开了。叶惺哭笑不得,开口让他停下,但吹风筒的声音盖过了他的抗议,好不容易等吹完了头,叶惺感觉刚刚经历了一场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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