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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镜到底 (约耳)


  下流得一气呵成。
  “喂。”任垠予躺倒在床上,听到沈槐在那边轻笑,心里更痒,本来只是想诱惑对方,结果自己先忍不住了。
  “小予饿了?”
  只这一句,任垠予就硬了。
  “很想你。”他低垂眼睫,眼里看到的是自己将手探裤子,这些画面却仿佛无法传入大脑,他的脑海里浮现的是沈槐笑起来的眼尾,和□□后,冲自己完全袒露的大腿内侧。
  “嗯……最近我会比较忙,今天喂饱你吧。想要什么?”
  沈槐的声音哪怕被电波影响失真,在任垠予听来,也仿佛是在自己耳边吹气一般切近。他的呼吸重起来。
  “想日。”
  沈槐愣了愣,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那两个字的意义,而后脸就热了,任垠予说这两个字的声音有一丝狠意,却又巴巴的,两相矛盾,奇异地让人兴奋。
  “想日你。”任垠予又重复了一遍。
  沈槐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扯开衣领,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
  “今天让你从正面进来,从我上面来。”
  他想象着任垠予撑在他上方的模样,年轻的影帝有着棱角分明的一张俊脸,汗水从鼻梁上往下淌,会打在自己脸上。
  “那要先扩张……但是我好急。”任垠予已经有些喘了。
  “那就直接进来。”
  “会弄疼你的。”
  “疼一点没关系。”
  沈槐在这么说着的同时,把自己的内裤一把扯到了腿弯,然后伸手到后面,摸到时候他像触电般颤了一下,实在是没有自己摸那里的经验,于是声音止住了。
  “怎么了?”任垠予很敏感地察觉到了停顿,“不会吗?”
  “……你来。”
  “……我会先舔舔你,把那里弄湿。”
  沈槐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吧自己放空,只要听任垠予的就好,自己的手不是自己的手了,自己的皮肤,肌肉,入口和灵魂,都不是自己的了,在任垠予手中,或者口中。
  “感觉到我的舌头了吗?它愿意把你全身上下都舔一遍。”
  “你在收缩,足够湿了,需要有什么东西进去。”
  “你要什么?”
  沈槐用手指插着自己,恶狠狠地说:“不要手指,进来。”
  任垠予的喉结滚动,喟叹一声,沈槐感觉到,他进入了自己。
  “我想在里面,一辈子都不出来。”
  沈槐抬起双腿,曲起膝盖,把自己折叠起来,用来抵挡从脑海中袭来的,一阵阵快感。
  “那就不要出来。”


第二十五章
  袁喊放下手机, 屏幕上是八卦新闻的推送,黑暗中被闪光灯照亮的两个人,虽然面目模糊,但还是能从有着极高辨识度的轮廓中认出来,是新老两任影帝。当初两人合作同一部戏是个大噱头,如今两人不和,在片场大打出手, 是更大的噱头, 整篇报道绘声绘色,隔着屏幕似乎都能被他们俩拳脚相向的血珠子溅到,然而现实是,袁喊那一拳连任垠予的皮都没擦破。
  出事后经纪人和片方都给袁喊整理过回应方案, 但他没有理会,于是任垠予也无法回应,这件事的热度虽然会渐渐下去, 但对两人来说都是隐患,尤其袁喊, 毕竟他是动手的那个,无论如何都理亏。
  “袁喊哥?”发型师拍了拍袁喊的肩膀,他才回过神来,对方表情惴惴的, 想来是看到他的手机屏幕了,“您稍微低点儿头,我给您固定下发尾。”
  “嗯。”袁喊依言低下头, 发型师为他整理的时候,他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问,“我跟任垠予比,你更喜欢谁?”
  发型师明显地动作一顿,而后有些战战兢兢地说:“我,我喜欢小栗旬。”
  袁喊低着头笑了,发型师觉得自己一时情急说错了话,忙着找补,袁喊笑着摇摇手。
  “是啊,人各有所爱嘛。”
  嘴上这么说,但在拍戏的时候,袁喊职业生涯里第一次对导演说,对不起,我不在状态。
  袁影帝罢演了。
  主角罢演,男二任垠予的戏份就被提上来拍,在全组看来都是救场英雄,但他并没有得势上位的喜悦,而是频频去看场边的袁喊,这在旁人看来就有些奇怪了,跟任垠予对台词的女演员人忍不住出声:“袁喊跟传闻还是不一样。”
  任垠予心不在焉:“怎么不一样?”
  女演员努努嘴:“说他演戏敬业为人谦和,两样都不靠嘛。”
  任垠予回过头:“他不仅演戏敬业,为人谦和,而且从来不随便评价别人。”
  女演员被任垠予冷冷的眼睛一盯,记住的台词也全忘了,开拍的时候磕磕绊绊,因为袁喊罢演,原导本来就心情不好,火就全撒在这女演员头上了,最后人把妆哭花了,定好的进度也没赶上。
  收工的时候所有人心情都不大好,而一切的起因袁影帝却早已不见踪影,任垠予一直留意场边,看到他冲助理摆摆手,一个人走开了,大致方向任垠予暗自记了,收工后独自找过去。
  袁喊跑到一处疏于打理的小楼里抽烟,影视城里清代小楼和宋代府衙也就隔着一条街,那边剧组驻扎,闹哄哄的,这里却清静。
  清静得有些幽怨。
  袁喊对着一扇半开的小窗,窗户正对着楼下的戏台,这戏台原先是建在水里的,台子周边挖了挺深的水池,不知怎么荒了,池子干了,只有深深浅浅几个水洼,长了些杂草,还落了些花花绿绿的垃圾,看着很怪。
  进组这段时间,任垠予从没见过袁喊抽烟,现在看来都是背着人抽,袁喊是个太过克制的人,只有这样的人,才会在是非纷扰的娱乐圈里口碑如一,只有这样的人,连抽口烟都要到僻静处。
  任垠予走过去。
  “还有烟吗?”
  袁喊叼着烟,摸了摸口袋,掏出一个软包和一个简易打火机放在窗台上,任垠予走过去靠着木头开裂的窗框,给自己点了一根。两个人静默半晌,好像都无心交谈,直到袁喊的烟先抽完了,他把烟蒂装进烟盒里,揣进口袋,本来要转身离开,转了一半,还是没走。
  他又回到窗边,扶着窗台舒了口气。
  “有一年我也在这个影视城拍戏,就在这楼里,那时候池塘里还有水,种了莲花,是处好景,好多剧组都抢着要,我当时待的那个剧组比较小,抢不着,我跟他说了一声,第二天影视城就来人帮我们调时间表,挑了一天中花开得最好的时候。拍的那天他说要来探班,但飞机晚了,半夜他才到,约我来这池子边幽会,他太英俊了,低头看花的样子,伴着月光,我想这才是一天中花开得最好的时候。我就是那天着道儿的。我演了那么多年戏,看漂亮的演员在精心设计的灯光布景下说情话,我以为什么都能打动我,但徒有其表的爱情不会……他就是徒有其表的爱情。”
  袁喊是个极其厉害的演员,从来不用配音,台词功底深厚,任垠予现在都撵不上,但这么长一段话,他说得很急,没有起伏,除了最后那个仿佛呼吸一窒的停顿,才让人意识到他是在回忆一段反复磨琢的过往。
  任垠予趴在窗台上,偏着头看他说完,像个洗耳恭听的好友。
  袁喊看向任垠予,似乎不满意他一语不发。
  任垠予接收到这个信息,有点不好意思地动了动胳膊肘,支撑了个舒服的姿势:“就凭他为你做的事,对你说的那些鼓励,你就不该觉得他徒有其表,你看错他了,不肯为他动心,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任垠予说着,迎面来了一阵温柔的春风,他眯起眼睛感受。
  “真想看看那个晚上的他。”
  任垠予觉得奇怪,他听袁喊述说回忆的时候,心脏十分煎熬,嫉妒的感觉并不陌生,陌生的是,比起嫉妒,他竟然觉得沈槐在别人的回忆里也很迷人。
  想到这里,任垠予不由得笑起来。
  袁喊看着他,又有冲动朝那张脸上挥拳了。他明明不是个急躁的人。
  “那还真是谢谢你。”袁喊把刚刚忘记的打火机也装起来,“不遗余力地告诉我他有多值得。”
  任垠予扭回头看袁喊,直到这时候,他才警觉起来。
  “我要他。”
  袁喊这张脸清寡而平淡,但他说完,笑了一下,粲然得近乎艳丽了。
  任垠予的瞳孔在盛阳下也缩了一圈。
  沈槐杵着下巴,坐在办公室里看彭儒林发来的企划案,关于和袁喊的公司合作年底的贺岁片。沈槐对电影的鉴赏能力,就是普通影迷的程度,能评价几句立意和演技,要他去看一个项目赚不赚钱,他可不知道,还都得靠彭儒林把关,所以企划案翻到一半,他就没心情了,直接找到彭CEO的分析书,翻到最后一页,看结语。
  “值得投资。”
  沈槐打开内线把程佩叫进来,说了这事,程佩先是答了好,但却不走,盯着沈槐,眼神有点儿怪,好像母鸡看鸡仔似的。
  沈槐:“还有什么事?”
  程佩有点犹豫:“沈总,可是下周就要去跟姚小姐交接伯劳的股份转让了,这事儿……”
  沈槐好像被拍了一脑门,靠到椅背上:“嗨。”他讪笑,“我把这事儿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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