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圆场:“上次师兄喝醉了,可能记不得了。”
味雾:“你要还认我这个朋友,以后就不要跟木槿花开来往!”
老张不知道在闹什么脾气:“你凭什么管我的人际关系!你又不是我爸!”
我清晰地听到味雾那边深呼吸了两声。
YY沉默了几秒。
仿佛静了几个世纪。
我想说话,但说不出话。我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渴望曾经嬉皮笑脸的老张。
味雾率先打破了僵局:“你说得对。”而后退出了YY。
我一时之间无所适从,不知该去追问味雾,还是先安抚老张。
而老张突然开了口:“羽毛球,你说,在你心里,我和味雾是一样的吗?”
我顿了一下,刚想回答,却被老张抢了先:“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我一直以为我们三个是一样好的亲友,但是至始至终都不是的。”
我:“老张……”
老张开了一句熟悉的玩笑:“但是小猫咪,不是每次都有自我修复的能力。”
我想叫住他,却没有来得及,我点他进组,却被木槿花开拒绝。
我第一次对木槿花开产生了厌恶的情绪。
在我崩溃之时,还是岁岁帮我问清了原委——这群人是因为被老张劫镖,过来报复,木槿花开因为帮老张,所以也被打了。
我觉得有些奇怪,老张其实经常劫镖,但是从来没有翻过车,因为他菜得很谁也打不死,还老是白字跟人开玩笑,所以经常被跑商的人嘲讽,对面阵营经常跑商的人,都知道【张喵喵】这么个蛇精病劫镖明教,有空的还会来逗他玩。
不应该啊……
不等我想出个所以然,卫新到了YY,问明情况以后,还说了抱歉,因为去洗澡了,来得慢了。
卫新真的是个小太阳,他一来就驱散了所有阴霾。
我甚至得寸进尺地忍不住“怨怪”,要是他早一点来,味雾和老张是不是就不会吵架了?但我也知道,这完全不是卫新的错。
卫新抵达以后,半点废话不多说,一个撼地砸到老张身边,为老张架起了盾墙,把四周的红名推开。我趁着没人打我,疯狂给卫新加血。但是对面的人很快就发现了我,所谓射人先射马,团战先打奶,我很快就被集火摁死在地上。当我复活起来没两秒,又死了。
我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菜。
等复活的时候,我受到老张的QQ消息:你下线,别参与。
大约是老张的这一点点关心,让我有了委屈的勇气,我说:你刚刚都不理我密聊。
老张发给我一张截图,里面全是谩骂:懂了吧?我看不见你的密聊。
我想了半天,回了他一张摸摸头。
我看见扇子在旁边给老张和木槿花开加血,想到她“八卦专员”的身份,便没有跟她相认。可对面人多势众,我们根本抵挡不住。这时一个ID很眼熟的盾太路过,过了好一会儿,他又倒了回来。
盾太密聊我:咦?这不是菜鸡羽毛球吗?你一个与世无争的羽毛球,怎么被人打了?
我礼貌地跟他打了个招呼,然后说:羽毛球不就是挨打的嘛!
没想到我这句话刚说完,盾太也一个撼地砸了进来,在我身边架起了墙,然后密聊我:你起。
我在他的帮助下,站稳了脚。
可就在这时,对面又来了几个人。
我慌忙劝盾太快走,他却很坚定地拒绝了我:哎呀,我怪无聊的,好不容易有点乐子,你就带我一手嘛!
令我吃惊的是,不一会儿剑哥也来了。
卫新不知是不是想缓解一下气氛,同剑哥开玩笑:“剑纯来不擅长的野外帮忙打群架,这份情谊很深了!”
剑哥神秘莫测地说:“待会儿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脱胎换骨。”
我们几个组了起来。
剑哥手里提着一把闪闪发光的武器,身后带着内蒙古奶场岁岁,前来支援。
那把武器,是橙武。
橙武并不是多稀罕的东西,稀罕的是,剑哥手里的,不是他常玩的剑纯心法橙武,而是这个门派另一个心法——气纯的橙武。剑纯和气纯的差异,说是两个门派,都不为过。而只乐忠于“剑纯打剑纯”的剑哥,居然会有一把气纯橙武,真是匪夷所思!
难怪他刚刚说要让我们见识什么叫脱胎换骨……
剑哥让我们几个抱团,给我们丢了一个无敌圈,冲进来飞快带走对面一个治疗,而有了岁岁的加入,我们的血线稳了很多。我瞬间轻松,忍不住问:“剑哥,你干嘛做气纯的橙武?”
剑哥平淡地答:“哦,岁岁说这个比较好看。顺便也练了一下怎么玩,万一发生这种情况,我还能给她丢无敌圈。”
我:……
我真是多嘴!
真的!
大晚上地主动找狗粮吃!
对面发现我们人增加,他们又添了新的战力。岁岁气得想骂人——我们几个的亲友都不多,帮会人口就我们几个,想喊人都没地方喊去。
因为人数差异,敌人开始压着我们打。他们似乎觉得光刷屏老张不过瘾,还在世界频道骂起了我们,先是骂我菜,接着造谣岁岁婊,再然后污蔑卫新是舔狗。
突然,味雾从天而降,控制了对面一个DPS把那个骂卫新舔狗的人杀了,在近聊频道贴他的ID,问:你再说一遍,谁是舔狗?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能快点进入北京之行,疯狂爆字数┗|`O′|┛ 嗷~~冲鸭!
岁岁仙女真是八卦界的楷模(x
第22章
味雾跳到YY,问:“你们在打怎么不喊我?要不是我看见你们被骂,都不知道你们在打群架。”
我支支吾吾地不敢说。
你都生气了谁还敢喊你啊!
味雾似乎也没指望我回答,进了我们的组,问了句:“老张不在一个组?”
除了卫新,根本没人敢回答这个大爷的话。
头铁苍云卫新刚得一比:“对啊,你们闹别扭了?”
我们都敬他是条汉子。
而味雾对卫新的偏爱表现得肉眼可见,他保人的技能跟不要钱一样往卫新脚底下丢,岁岁只会在治疗溢出的时候照顾一下我,可现在敌众我寡,说白了就是她根本就顾不上管我了!
对此,冷酷无情的岁岁是这么解释的:“好钢应该用在刀刃上,同理每一滴奶,都应该浇灌在犀利的人身上。”
我竟无言以对。
还好那个叫安城的盾太身上仍有人性的光辉,照耀着我。
从战斗力上来说,一个味雾=一万个羽毛球。
可惜对面不是一万个羽毛球,所以即便味雾来了,也没能扭转战局。
打了一会儿,味雾打了个呵欠,想去睡觉了。他想撤退就算了,居然还丧心病狂地招呼卫新也下线。这我就不能忍了:“大师兄!你自己走就自己走,干嘛把卫新也带走,你又不用他哄你睡觉!”
味雾好笑地说:“那我如果要他哄我睡呢?”
卫新特别没出息:“也不是不可以。”
我:……
剑哥:“岁岁,你是不是到睡美容觉的时候了?”
岁岁:“是哦!”
我知道这个YY里就我多余,你们也别这么过分吧!
剑哥和岁岁就算了,我都吃腻了。可味雾怎么回事?!说好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呢!
我跟安城打了声招呼,他特别讶异地说:哇塞!你们也太老干部了吧,这就睡觉了?不打个通宵吗?我刚打算喊我的朋友们来打架呢!
我解释了一下,这里有几个上班族,而且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当然不忘感谢他热情相助。安城“哦”了一句,然后意犹未尽地嘱咐我:下次再打起来,记得喊我啊!
说完,我的游戏界面弹出一个好友申请框,而我,没有任何不情愿地点了同意——废话,任何一个犀利的DPS都是我未来的大腿!
他们几个陆续下了线,我怕老张看不见,就在QQ给他留言。消息都还没发出去,老张穿着他洁白无瑕的白马,进了YY。
老张:“老大。”
味雾不搭话。
老张:“羽毛球,你大师兄不在?”
味雾:“在,有话赶紧说,我困着呢。”
老张瞬间尴尬了起来,哈哈干笑了几声,说:“我没想到你来帮我了……你不生气了啊?”
味雾矢口否认:“谁去帮你了,要不是看见卫新被骂,我才不过去。”
我跟岁岁抱头痛哭——我们俩也被骂了,为什么我们不能有姓名!
老张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嘿嘿嘿地贼笑:“我懂我懂!我不会戳破你的!”
都认识两年多了,味雾哪儿能不知道老张又在脑海里编排自己“傲娇嘴硬”,没好气地说:“你懂个屁!”
老张又轴上了:“我是不懂,那你给我解释一下嘛,为什么说不管我竞技场跟谁打了!”
味雾打了个呵欠:“我都说了,我没说过这个话。”
我忍不住再次插嘴:“大师兄上次喝醉了,可能断片了……”
老张咕咕哝哝地问:“那你以后管不管我?”
卫新噗嗤乐了:“老张是真拿味雾当爸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