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手臂还被原随云扶着,这突如其来的一个下拉力,手臂也差点被拉的脱臼,我都差点哭出来,尼玛虐身吗。
石观音紧紧的勒着我,她那真的不能用抱来形容,根本就是勒。
估计我一会儿再检查自己这个残破的身子时,膝盖一定是又肿又紫了,手臂上还有两条青痕,保不准肩骨也会肿起来。卧槽跟□了似的。
浑身都疼的跟要散架了似的,昨晚弄的加刚才那一下,她直接拆了我算了。忍了半天她都没打算放开,我才努力忍着到喉咙的哽咽,吐出最关键的一个字
"疼..."
她只是勒着我,又一度的无视我的话。原随云皱着眉伸手抵进她勒着我的手臂,强行把我拽出她的钳制,扶我坐下。
石观音没有发难,只是垂下手看着我,又看看他。原随云一手托住我的腿一手在膝盖处检查。他一碰我又带进了哭腔
"疼死了!轻点!"
他有些歉意的笑笑叹口气
"阿峥,你估计两周都得疼着了。"
"诶!断了吗!"
"没断,但也差不多了。"
我都不知道这算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了,就在这时开船的船员向原随云汇报到了,他正向抱起我上船,石观音已经伸出了手,公主抱。
原随云捞了个空只有讪讪的收手。
被石观音抱上船时我神经都是绷紧的,她会不会直接把我抛尸海里吧。直到被安稳的带回船舱才松了口气。
她一言不发,眸垂着,不知道掩在眼帘下的是怎样的情绪,突然被我喷了一顿,一定很想打死我吧。
我被放在了床上,挪动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有些惊惧的看着她,她眼睛都不抬,从怀里拿出个瓷瓶,淡淡道
"我很可怕吗?"
我真是无比的想点头,不管对谁来说她都很可怕吧,只是我的胆子太大了。结果我只是沉默的收回看着她的眼神
她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伸手抬起我的上身,然后,脱裤子。
我要紧牙瞪着她,淡定淡定,不管她干了什么都要保持淡定,趁她还没杀我先讨她欢心。
她出乎意料的没做出什么越矩的动作,动作十分轻柔的给我的膝盖上药,我看着青肿一大片的膝盖,真是惨淡啊。
她的药显然是自制的,似乎所有武林高手身上都会带些这种东西,正因为高手才更会保护自己,这是很明智的。
药凉凉的,给一直火辣辣疼的膝盖缓解了不少的痛苦,看到我纠结的表情有所放松,她好像也松了口气。
"没我允许不许离开我身边。"
娘娘你没觉得你很霸道吗,而且啊,自行驾条小船就跑的人难道是我?
"是..."
"没我允许不许把自己弄伤弄残弄死。"
"..."
尼玛啊!我身上着青一块紫一块的是自己弄的吗?哪不是您老的杰作啊!要把我弄伤弄残弄死我看也只有你做的到吧,带这样颠倒黑白的?
沉默了半晌我终于开口了,我是真的想不通啊,她究竟为啥要走,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要走也是我走才对吧
"那个,阿姊...你为什么要离开。"
"想得到又得不到,不得不拱手让人却不想毁掉,眼不见为净。"
"哈?"
她说的理所当然,我听得嘴角抽,首先我是个东西是吧,其次我怎么没听过把人都吃干抹净了还丢给别人叫得不到拱手让人的?这应该叫得到了就弃之如敝屣才对吧。
我觉得我最大的错误就是试图去理解石观音的逻辑。
作者有话要说: 大进展啊
两个都变相表白了
不知各位看官是否满意哈哈哈
☆、第六十九章
第六十九章
暴风雨来了,船变的有些颠簸,突然想到什么,挣扎着要下床却被石观音按住,接着是个很温柔的拥抱,双臂环着我都没有用力,脑袋侧抵在我的肩上,我沉默半晌才吐出一句
"阿姊...你晕船?"
"差不多可以告诉我了吧,你的名字。"
我心里咯噔一下,都是原随云那个笨蛋,不小心叫出阿峥不是明摆着我的真名不可能是糯藕糕了吗。
我不是傻子,石观音对我异常的好非要解释只有一个解释,只是那个解释怎么想都不太靠谱,所以我必须装傻啊,不过若真的我没猜错的话,她知道我说了假名的话,心里定然是不好受的。
微微偏头看着抵在我肩上的石观音苦笑,要是我胆子再大点就好了,轻轻的说
"墨子峥,泼墨一笔绘嵘峥的墨子峥。"
"好名字。"
呵呵...我无声的傻笑着,果然不高兴啊。突然感觉后腰被她轻轻一按差点跳起来,倒不是有多敏感,只是突然来这么一下被吓着,整个人都僵硬了。
"还疼吗。"
尼玛现在问我还疼吗!昨晚如狼似虎的怎么没想着问!你特么被强行拉着没完没了的运动几小时会不疼吗!
而且不只是疼,是酸疼,这也是造成我怎么被她一拽就行大礼的给她跪下的重要原因之一。
突然觉得对不起她的情绪立刻消失殆尽,只恨劳资是初夜且体力实在比不过她。
她的手在我后腰轻轻的按揉,我深吸一口气,啪的抓住她的手,十分严肃的口气
"阿姊...不是我那啥,只是,再来一次我就起不来了..."
她抬起头看着我略带惶恐的表情突然笑出声来,我睁大眼睛瞪着她,笑什么!
"你是这么觉得的?"
她微微松开抱着我的手,然后脑袋轻轻一动就又亲了上来,她是压抑太久了么,简直跟匹狼似的,直接吞了我算了。
"你究竟是真傻还是装傻。"
我就不能不傻吗
"有时真是傻的无可救药,有时候精明的让人咂舌,墨子峥,究竟哪个是你。"
她轻叹的好像喃喃自语,她今天十分温柔,温柔的让我怀疑是不是我的错觉。
"两个都是她,她一直信奉的信条就是难得糊涂。"
原随云不切时宜的出现,石观音原本柔和的眼睛里又变的冰冷一片。好的是原随云他看不到,不然他神情也不会如这般泰然自若了,
"我来给两位送晚餐,楚留香来了,两位若不好得露面就在屋里吃吧。"
"恩,招待你的贵客去吧。"
这会儿并不是见楚留香的好时机,不能让他怀疑到我和原随云有渊源。这条船没有复壁,所以声音听得不是很清楚但了解意思是足够的了。楚留香的房间被安排在了我们隔壁,从很大程度上来说是为了给我最合时机的出现。
过了不是很长的时间,楚留香他们的声音从旁边的船舱传来,石观音又一次戴上了易容,看来会有很久又看不到了,她的那张脸。
楚留香,张三和胡铁花还在吵吵闹闹,我都有种要求他们换房间的冲动。
拉拉石观音让她扶我站起来,我的表情越来越纠结她的眉蹙的越来越紧,最后直接把我打横抱起,我沉默三十秒决定就这样吧,反正楚留香他们也见习惯了,我一次比一次神奇的出场。
"也许...里头住的是女人,见着几条大色狼上船,自然要将房门关的紧紧的,以防引狼入室。"
走到门口就听到这一句,推开门
"不错,但如果这几只色狼实在太吵的话,女人也会开门的。"
胡铁花原本就大的眼睛瞪的更大,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句完整的话,还是楚留香比较沉着,沉吟半晌才出声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也在这?"
怎么了?是指被抱着?还是...低头看了自己的下半身,沉默半晌,扭头看着石观音,终于沉痛的叹一口气
"阿姊...你是故意的吗。"
"是你自己忘了的,"
发生了什么这是很明显的,就是...我没穿裤子啊!
虽然衣服有下摆可以遮到大腿,实质上其实也就是齐逼小短裙的状态,亏在石观音抱着我,膝盖以上露的出来的部分基本都被她袖子挡了。
然后青肿的膝盖加膝盖下部分就这么干脆的暴露在他们面前,其实我是不太介意的,又不是没穿过泳衣,但我没记错的话,这在古代都算是隐私部位吧。
胡铁花真的很有自知之明,从她瞪着我的膝盖转到瞪着我的腿时就很好的诠释了色狼一词。
"看够了吗。是不是要我把衣摆也撩起来"
我狠狠的白一眼胡铁花,很干脆的拂开石观音的袖子,胡铁花尴尬的挪开视线,楚留香才干咳两声示意我还没回答他的问题。
"膝盖吗,摔的。裤子,是上药。至于我怎么到这来的,难道要我和你们一起坐棺材吗。"
不等楚留香再说话石观音就抱着我回去了,我没有任何选择余地。回去后房门一关,她又要把我往床上放,我赶紧出声
"等等,阿姊,把我放...凳子上。"
她低头看了我一眼,倒还真把我放到了桌边,我挪了挪发麻的腿,伸手把桌上的宣纸挪到面前,转头,静静的看着石观音,然后从怀里拿出了我的宝贝铅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