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又坐着马车,经过痛苦的颠簸好不容易回到了楚留香的船屋,结果不出几天,楚留香又跟我说张简斋在他朋友家,也许过几天还能吃上鲈鱼宴,所以又要马上出发。
这次要走上近一个月,我哭丧着脸哀求能不能不去,却被他严厉拒绝了,理由是如果我不能把身体调理好,解了毒,那么胡铁花也会过意不去。
听完我就呵呵了,为了自家受来折磨我这道德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发现我的文章节内容提要淡定啦,
主要是之后可能感情戏占大多数,
太亢奋的提要不够气氛
今天双更,为了补偿被我前一章那个玛丽苏身世洗脑的大家
快快留评!
☆、石观音番外之二
石观音番外之二
石观音视角
最初只是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特别的一个人,相处了一段时日后更觉得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叫人无奈的人。
石观音对糯藕糕常常处于一种不能表露的哭笑不得的状态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自己也拿捏不住自己的心境。
把她带回谷里,让她住自己院子的另一房间,从很多方面来都是第一次,第一次带女人回去,第一次留人住在那里那么久,第一次不在意这个人是否会窥探自己的秘密。
她会对画具表现出那样浓厚的喜爱是出乎意料的,因为不管从哪一个角度看她都算不上有风骨,更不像是喜爱绘画的风雅之人。
突然见她听到说画具可以给她眼睛都亮了,心里浮现出那么一丝不悦,那样的眼神,自己从没见她出现过,即使是看自己。
一步步走近她,她的样子就四个字形容,一脸呆样。凑近,微微低头看着她,她的眼睛一瞬间对上了自己的,里头又多了两分疑惑。
她就像每一次一样,赶紧后退一步,结果抵在了身后的墙上。本来这样的距离,没有人能和自己在这样的距离下还能走神到天马行空,偏偏这个家伙...
没有理由的抬手抚住她的脸,没有得到回答,却听了句
"娘娘您冷吗。"
突然心头一怔,这是,什么感觉?放下手,转身,出去。动作一气呵成不带间断。
曾经突然泛上心头的感觉又更加波涛汹涌的冲向自己,所以,走开。这种莫名的感觉,自己并不想去弄明白
第二天,她就又叫自己吃了一惊。
坐在水榭中抚琴,感觉的到她的目光一直灼灼的盯着自己,并没有介意,过了会儿目光没有了,从窗户望进去她就这么毫无礼仪的躺地上了。
只是小小的好奇进了她的房间,看了她的桌案,看到的足以让自己惊诧了。用木棍中打进根炭条作笔,竟是能将自己的容貌完全印在纸上。
看来自己真的小看她了,这样的神技,曾经的孙学圃也比不过她的万一。
不过是碰了碰她的手就落荒而逃了,之前那个趴在自己身上嘟嘟囔囔索吻的又是谁。
看她愣在门口差点笑出声来,心情有多久没这样好过了,这个家伙,留着似乎不仅仅是有一点意思。
勾引楚留香只不过是检验一下她说的话。断袖又怎么算的上完整的男人。没想到她竟会给自己准备沐浴,真是尽心尽力了。
"既然荣幸还不过来服侍?"
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喜欢看在别人面前舌灿莲花的她在自己面前诚惶诚恐,拼命找着借口掩饰她的慌张。
之后去了她的房间,地上揉着几张纸。
满城烟水月微茫,人倚兰舟唱。常记相逢若邪上,隔三湘,碧云望断空惆怅。美人笑道,莲花相似,情短藕丝长。
忧则忧鸾孤凤单,愁则愁月缺花残。为则为俏冤家,害则害谁曾惯。瘦则瘦不似今番,恨则恨孤帏绣衾寒,怕则怕黄昏到晚。
很精彩的两首散词,藏着一丝一缕莫名让自己欢心的暗喻。自己甚至都能看到她趴在桌案上写下这两首词时焦躁而犹疑的神情,心底是千万个想把楚留香从自己房里丢出去吧。
看着那句情短藕丝长,又想起那晚她说的那句,藕断丝连情也长。
不容去研究心底荡出的感情,已把那两张纸放进了怀里。
她与柳无眉一定很投机,性子上有那几分相似,一样善于察言观色,只不过柳无眉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她到好,见人也时而说鬼话,把别人气炸自己却欢喜的紧。
交代柳无眉和她在一起是让自己很放心的。当在龟兹王帐里见到她,她说的关于逆天和她的族人的话很让自己介意。是时候让她说清楚她的来历了。
回房前她又说了些事,虽是听进去,但比起她说的,更在一为何她会知道。待到事情全完了便是要问个清楚。
和楚留香的一战是不可避免的,只是时机太不凑巧。被楚留香窥探了秘密是让自己不悦的,但这是杀了他的好时机,并不想错过。
实在想不到他竟会打向镜子,镜子破碎的一瞬间,似乎心里的有什么也跟着破碎了。就在自己恍神的一瞬,一个黑影扑到了自己身上。
她竟然...
看她艰难的抬手把身上的黑色外袍扒了,抬手,一手拄着自己的肩膀,一手颤抖着把黑色外袍披在自己的肩上,努力摆出一个不太诡异的笑。
"娘娘...咳,有风,着凉。"。
愚蠢,真是愚蠢到家了。
笑着和楚留香谈交易,以命换自己的安宁。实在太愚蠢了。
谁给她的权利来干涉这场决战,谁给她的权利私自决定和楚留香来谈那场交易,谁给她权利做出这样愚蠢的事!
很想给她一耳光,但却怎么也抬不起手。
静静的看着,看着她无声地说楚留香不能死,看着她一口口咳着血,看着她用强撑起的笑努力掩饰着极大的痛苦,看着她抓着自己的手慢慢松开。
只是看着,按着肩上的黑袍看着她被楚留香带走。
楚留香走了,带走了她或者很快就会成为她的尸体。
拿出她画的自己的画像,抚摸着,聊以□。
自己需要一次放纵,需要理清心底喷薄而出的感情,那些不该出现的,不曾出现过的奇异感受,自己需要全部用身子发泄。
手里捏着她写的那几句散词的纸被汗湿。
春宵一度什么都不必再想,罢了。
镜中人碎了,武功最后一个瓶颈也突破了。到底该感谢楚留香了。
留了具白骨在房间里,都以为自己死了罢,不希望别人打扰。
回了黄山,待了数月有余,武功已入臻境,似乎,没有什么事还需要做的了。
她,定然还活着,否则楚留香杀了一个人的流言早被好事者传的沸沸扬扬。
活着就够了,还欠自己的一个解释,终究会听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来了!
关于大家一直催着的石观音怎么想就在这了
感觉这章写的并不好,不擅长写心意明了的东西
哼唧你们就不能揣测出来吗!
快!留!评!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四章
明明都入冬了,但还是阴雨绵绵,行了半个月的路,我已经彻底对马车这种交通工具绝望了。
别说坐马车很累,绝对比不得汽车飞机,就算是汽车飞机你连续坐上半个月也会想死的。
原本尝试过骑马,但在无数次差点被楚留香的马丢出去后还是放弃了。
楚留香对此极其疑惑,他的马比不得黑珍珠的也算是匹千里驹,既然马和我感情这么好,就算不系着也会跟着我,为什么我还没法骑稳它呢。
我只能在心里狠狠地控诉,你骑单车也不一定骑的稳!
用楚留香的话说我简直把极端演绎到了极致。
天气一冷一下雨我就团在马车里连动都不动,赶也赶不出来;一暖和放晴我无视赶路速度执意要停下马车悠悠晃晃边走边看风景,逼也逼不进去。
冬雨阵阵,我喜欢雨,窝在马车开着车窗看雨是很大乐趣,但冬雨寒气重,一点也不想出去淋雨,马车里还是塞着两个暖炉,一件裘袍。
为了保暖,根据我的要求,马车前头对着赶车人的门原本该是门帘,被我做成了可以打开和锁住的两扇木门,否则风都呼啦呼啦的往里灌。前面的蓬也加长,赶车的也不会淋雨。
我的马车不算很招摇,但马车宽大的足以躺下三个我,再加大多时候都打马在侧的楚留香,说普通也太过埋没。
楚留香并不和我一直在一起,他时而来作作我的车夫,时而骑马在旁做个跟班,时而消失不见去管管闲事。
从各方面来说,他待我确实不错,理由,替胡铁花姬冰雁还恩。
即使还是没能见到石观音,但我一点都不为这决定后悔。古代生活的这种惬意和悠然自得,我真是拿几条命换都不够。
从塞北大漠到沿海海滨,再到江南松江,我是走遍了半个中国了呢,就差再往南一点过了天府之国就是岭南地区,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