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雷榷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的扶着王万,总是少不了动点手脚,使点绊子的。
比如让王万在走路时因走不稳而摔几下,解解气还是很好的。
卫税在前面走,视线余光隐约可以看见王万被雷榷故意弄的摔倒,但是他就当没看见过,还完完全全背过身。
王万刚找雷榷借了钱的,也不好说什么。就一直磕磕绊绊到了客厅。
雷榷将王万扶到沙发上坐着后,又走到卫税身边对着他低语了一句。
见卫税点头后,他就离开了客厅。
“榷儿顽皮,希望王叔你不要见外。”卫税又开始装白莲花。
王万一边揉着酸麻的腿,一边摆摆手。“没事没事,你们都把钱借给我了,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小事你还记在心里。卫税很是无语。
“借钱的条件,你应该知道吧”卫税询问王万。
王万接过雷榷递给他的白开水,又看着雷榷扭过身给卫税倒了一杯红茶。默默咽下一口老血。
“明天等我儿子的那场官司打完了,后天我就来你这里。”
“可以。”卫税放下茶杯,望向雷榷。
雷榷接到示意,从怀里掏出一张卡,放到了王万的面前。“密码是我主人的生日。”
“好的。”王万笑眯眯的接过,宝贵的将卡片放到口袋里,还伸手拍了拍口袋让卡片更贴近身体。“对了,你们明天要不要一起去啊,应该可以坐在陪审团那里。”
“嗯,好啊。”卫税笑眯眯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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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欲望法院审判庭
卫税和雷榷坐在陪审团的高台上看着这场基本上有了结局的审判。
“被告,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给我住嘴!”法惑用力敲着小锤,巨大的敲击声压过了王阅的咒骂。“你再不住嘴,我就给你加罪了。”
霎时把吓得王阅脖子一缩。闭上了嘴巴。
“噗,榷儿,你看他怂的,简直和他老头一样。”卫税在旁边嗤笑出声。
“是的,主人。”雷榷满眼温柔。
“全体起立。”小郑站起身,满脸严肃。
雷榷小心扶着卫税站直小声道。“主人,要不你先在我身上靠一会”
“不了。”卫税压低声音。
“咚!”敲捶声。
“判处被告王阅有期徒刑二十年,罚款一百万,又因为他玷污了一个女孩的清白,罚被告王阅割掉一个蛋,今天执行,出院后再由执法院带进监狱。”
“审判长法惑,审判员郑州,人民陪审团胡瑞,书记小郑,于星历2005年6月6号审判。”
“带去医院。”
“是!”警查巡视包围住被告王阅。
“不要啊!爸!爸!救我,我不想变成太监啊。”
“救命啊!”王阅被带出了审判庭,但他的惨叫声已经飘荡在审判庭的每个男人心里,男人们也都感觉到自己□□一紧。
王万扭过头,不忍心看自己被押下去的儿子。儿子,父亲已经尽力了!你不要怪我啊。
“咚!”“退庭!”
小郑又一次站起。“全体起立!”
人们唰的一下全都起立了,没有和往常一样拖拖拉拉的。
法惑带着人退出了审判庭。
见法官们都退庭了,人们也稀稀拉拉往门外走去。
“噗,哈哈哈哈哈。”卫税走到门外后就实在憋不住了,按着雷榷的肩膀使劲哈哈大笑。“没想到还有割蛋蛋这个刑法。”
雷榷不时给他顺顺背后,以免他笑岔气。“这是欲望法院特有的刑法。”
“他们原本是准备把强-奸犯的蛋蛋全割掉的,但是国家不同意,他们法院还为此和国家争论了两年。”
“直到前年国家同意他们割除强-奸犯的一个蛋蛋,于是他们法院就有了这个刑法了。”
卫税用手擦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有趣,怪不得原告不惜巨资也要把王阅告上这个法庭的。”
“你看见刚刚王万那个脸没有,脸上苍白的像一张白纸,一点血丝都没有,解气。”
“我看见了。”雷榷又给卫税顺了顺气。“主人你身体不好,不能久站,我们先回去”
“好吧!”卫税只好依着雷榷。不答应的话估摸着雷榷会把他扛回去的。
“你说,王万明天还会来我们那里吗”
“应该不会了吧。”
“哦那你看着办。无论如何他明天一定得在地下室里。”
“好的,主人。”
“嗯,乖。”他俩的声音渐行渐远。
林生准备给法惑送资料,恰好经过法院门口对面的走廊。视线余光一扫,看见一个让他铭记在心的背影。
他把资料往走廊上架子一扔,不顾往日冷清的形象,快速冲到法院大门口。
人呢林生左顾右盼,始终没看见自己要找的人。“啧。”
“小林,你在找谁啊跑那么急。吓到我了。”柳橙从柜台旁跳了出来,好奇的问。
“抱歉。”“没找谁。”林生闭了闭眼,藏住眼里疯狂涌上的恨意。
“是嘛~”柳橙也是一个大心眼的,见林生没事就将这件事抛到脑后了。
林生低着气压嗯了一声,拿起架子上的资料准备继续工作。
不过他心思却完全不在工作上了。煞白着一张脸又想着事情把资料放在了法惑桌上。
“生,怎么了”见林生脸上一点气色都没有,法惑站起身担心摸摸他额头。
“突然想起一件特别让我害怕的事情。”林生哑着声音。
法惑明白林生不想说,也没强求,拉过林生伸手就抱紧了他。“没事,还有我呢”
“嗯。”林生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反手也抱紧法惑。闭着眼睛体会着法惑身上传来的温暖。
法惑眼里染上喜悦。高兴林生终于回应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听大佬说,文不过三千会对不起看文的小可爱,于是,我这次熬夜码了三千。
复习中~
新文人设,背景码好了,就差完整的大纲了。
第50章 三方准备
“呼~”法惑靠在椅背上仰起身子,揉了揉太阳穴。“终于可以清净一会了。”
“咚咚。”敲门声响起。
“谁请进!”法惑皱起眉头,非常不乐意有人打扰他忙碌过后的清净。
范岳拿着一摞资料痞里痞气的推门走了进来。“哟,嗨~”他将手里的纸张甩了甩。
“看你这个样子非常不乐意被我打扰啊”范岳绕着沙发转了个圈,找了一个比较满意的沙发坐下。
“哦,看来你知道你不被我待见。”法惑胳膊肘顶着桌子用手撑着下巴,懒懒散散的坐在皮椅上。
“哼。这是你要的资料。”范岳将手里的东西丢上法惑的办公桌。“找这些可累死我了。”他伸着懒腰,又从桌上拿起茶壶给自己到了杯水。
法惑轻微的翻了翻,眼里的瞳色逐渐加深。“这些都是真的。”
“废话,我可是废了很大的人力和物力。”范岳嘟嚷着。“我还听说了一件事,是这个资料上没有的。”
“说!”法惑不想让范岳和自己讨价还价,语气中的命令不容拒绝。
范岳翻了个白眼。“那么凶干啥我又不会不说。”
范岳正了正态度。“他每次帮助完别人,都会有一个要求。”“会要求他们在办完自己事情后的第二天,重新返回别墅,然后在别墅待上一个月。”
“期间会发生什么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也没调查出来。那些受他帮助的人从别墅出来后,也失去的那段时间的记忆。”
“那些人之中也有心思细腻的人出来当晚就去医院做了全身检查,但是除了身体变的更健康,其他的地方啥事都没有。”
“你不觉得很有趣吗”范岳反问一边听着事情一边发着呆的法惑。
法惑慢慢挑起眼帘,慵懒的瞟了范岳一眼。“有什么有趣的,这种事情在这个世界上多了去了。”
“况且他们还是你情我愿。即使出了什么事情,我们也管不着。”
范岳哦了一声。“你家美人马上就要和他打官司了,你就不担心一下”
“担心啊,但是只担心又有什么用呢。我家美人又不要我给他安排的保镖。”
法惑突然想起自己说要给林生安排保镖时,林生那张脸变的更冷清了,然后明确的拒绝了自己。
他有些无奈的摸了摸手关节处。手关节处牙印其实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但他每次无聊时还是喜欢磨蹭磨蹭,压抑一下他自己想林生的念头。
“先就这样吧。你可以回去了。”法惑对着范岳说道。
范岳的眼神闪了闪。“那。。。。。”
“给你。”法惑从抽屉里拿出一块蓝色的鸽蛋大小宝石,将它嫌弃的扔给范岳。
“嗯。走的。”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范岳转身就离开了。
法惑不喜欢他,他难道就多稀罕法惑吗呵!
范岳走后,他又疲惫的揉了揉眼角,拿出了抽屉里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