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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侠猫鼠]移情作用 (阿筠KD)



  包拯同展昭已经不是第一次合作了,事实上,展昭曾拍过的两部警匪片都是他执导的,也因此在接到这个剧本的时候,他第一个选定的演员其实就是展昭。他甚至想过,倘若展昭档期排不开,这个本子他宁可推后甚至不拍。

  这个角色简直就像是为展昭量身打造的一样,那个原著里君子端方、温润如玉、正气凛然,却又傲骨天成、坚韧倔强的南侠客,跟他所认知的展昭几乎无一不同。旁人都道展昭性格温柔和善,只有他一眼就看透,这个英俊的青年温和的外表下,藏着打不断、拧不动的铮铮傲骨。

  没人能不喜欢展昭,他性格温和,行事体贴,做人处处妥帖,与他合作过的人,没一个不夸他性格好,包拯视他同子侄一般。

  为了挑和展雄飞相配的白泽琰,他几乎费尽了苦心,可当初多尽心尽力百般挑剔,如今就多悔不当初。他并非歧视同性相爱,只是这条路太过于难走,需要太多的勇气去披荆斩棘,而展昭是个一旦认定了就绝不会放弃的人。

  幸而这些时日相处下来,包拯能看得出来,白玉堂虽然性情高傲,却心性单纯,为人赤诚,是个和展昭一样招人喜欢的孩子。

  而今也只能盼着他们好。

  公孙策跟他搭档多年,几乎一个眼神就能看出他在想什么,但他比包拯看的开的多,道:“老包,儿孙自有儿孙福,况且只是喜欢的后辈。两个孩子都很好,也般配,他们自己的人生,让他们自己去走吧,咱们就只管踏踏实实地把这部戏拍好。”

  导演和副导演简直操碎了老父母一般的心,话题中心的两位男主角却对此浑然不知。

  展昭一贯稳重,即使心底巨浪滔天,表面也只是不动声色地一笑,他已经将那些反复翻涌的情感竭力压了下去,把那些隐忍和挣扎化作简简单单的一句:“谢谢玉堂。”

  今天一天被感谢了好几回的白玉堂却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说:“猫儿,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跟爷特别……”他犹豫着想了想,最后斟酌着说了一个词:“客气?”

  其实是有些生分,可这话说出来,难免伤人。

  他们两个人在这些一起拍戏的日子里,同吃同住,同进同出,无话不谈,今天不过增加了个一起抽烟的项目,不是再自然不过的一件事?展昭又没真的管他借钱,几句贴心话罢了,换了是他不开心,展昭只会比他更担心。

  这么想着,他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

  展昭一愣,白玉堂总是有这种能力,能轻易看透他伪装下的本质,他们两个人都太过于了解彼此。

  理智上他知道,自己应该离白玉堂远一点,再远一点。

  白玉堂是何等心高气傲,又是何等完美无瑕,这世界上简直再也找不到比白玉堂更出色的人了。这么出色的白玉堂,怎么能成为自己眼中白泽琰的替代品?

  这不是爱,这是侮辱。

  可是他怎么舍得呢?

  他怎么舍得就此同他泾渭分明,站在离他遥远的地方,看别人同他谈笑热络?他又怎么舍得从此退回普通朋友的位置,怎么舍得把这个说自己与别人都不一样的白玉堂推离自己的生活?他又怎么舍得让白玉堂因此难过,觉得他看错了自己?

  他怎么做得到呢?对他来说,那是从自己心口上活生生的往下割肉。

  可他却能压抑自己的情感。

  展昭安慰自己,若说因为出不了戏而出现心理问题的演员,也不是只有他一个,大不了这部戏拍完,花上一两个月去接受心理辅导,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总比让他去远离白玉堂要好的多。

  而唯一能让他觉得欣慰的是,戏里的展雄飞深爱白泽琰,于是他也得以把自己的感情放肆地宣泄于眉梢眼角,而别人只会以为那是他的演技。

  “我没有同你客气,玉堂。”他说道,带着一些难以言喻的愧疚,这一切明明都不是白玉堂的错。是他管不好自己的心,是他出不了戏,是他把自己当作了戏里的展雄飞,也是他情难自制,爱上不存在的人。

  他突然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去表达你对我有多重要。”

  是啊,白玉堂对他有多重要。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白玉堂,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对他来说这般意义重大,乃至于重逾灵魂。

  他便是对不起自己,也绝不能对不起白玉堂。

  “是吗?”白玉堂被他这句话说的先是一愣,眼底翻涌上一些复杂的神色,继而便笑道:“猫儿,你对爷也挺重要的。”

  这就够了,展昭想道,这就足够了。

  包拯远远的看见他俩站在那里说话,于是冲他们吼道:“你们两个躲到哪里去了?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主演?化妆师呢?给他俩补妆!”

  来自导演的制裁,让他们两个人瞬间都忘了自己的那些复杂心情。

  戏还是要拍,工作还是要做,生活还是要继续。

  白泽琰同展熊飞在通天窟里打的这一场,堪称两败俱伤。地方过小,腾挪不开,使得这场架竟像个小孩子之间的闹剧,而非两个武功高手的对决。

  白泽琰先停了手,实在是展熊飞这几天被困的有些没力气,这般打法,颇有些趁人之危,不是英雄好汉的作为。想到此处,只得悻悻作罢,一把撒开了展熊飞的衣领子,翻身下去,竟往他旁边一躺,骂道:“贼猫恁的狡猾,倒成了爷欺负你了。”

  展熊飞边喘边笑道:“事出无奈,只好得罪了。白少侠闹了这一场,约莫气也出的差不多了罢,还望少侠高抬贵手,将三宝还与展某才是。”

  白泽琰冷笑连连,道:“好说,只要你不再称什么猫不猫的,爷还你便是。”

  展熊飞无奈道:“展某并非有意冒犯白少侠,只是皇帝发下话来,金口玉言,谁能置喙?”

  这话若同别人说,兴许还行得通,偏偏白泽琰心高气傲,闻言更怒,道:“可见传言不虚!姓展的,你往日于江湖中,也是个顶天立地的侠客,怎的如今也说起这等调调来,凭白丢了我等的脸面。我等江湖中人,江湖事江湖了,从来同他坐龙椅的不相干!”

  展熊飞听到此处,竟也有些动了怒。自入朝为官以来,他被人误解并非一两日,但他自持自己光明磊落,嘴长在别人身上,便随他们说去,唯有白泽琰这般说,竟叫他心痛难耐,再忍不下去,道:“白少侠这话错了!展某行走江湖也已数载,见惯了世间不平事,若说年少轻狂之时,也曾想着凭手中三尺青锋,护他一方天地。只是白少侠须知,天下何等之大?数不尽黎庶,九万里版图。又哪里是一二英雄侠客能照管的过来的?说句村话,有道是好狗看三邻,好汉护三村,若是好官、好皇帝呢?包大人为官清明,一心只愿为民做主,须知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大人虽说乃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焉知他所做之事不是侠义之举?展某此举,并非贪慕荣华富贵、功名利禄,乃是因为展某深知,凭展某手中之剑做不到之事,包大人却做得到罢了!”

  他一口气说了这许多话,说到后来,竟有些声噎气堵,连日来所背负诸多的情绪今日终于得以有个倾泻,一时刹不住口,竟说了一句:“旁人也罢了,展某并不在意,只白少侠怎的也这般误解于我?”

  这口气甚至有些幽怨,展熊飞自己说完都有些瘆得慌,忙又往回找补:“白少侠若是消了气,还请把三宝还来才是,否则展某倒罢了,只大人不好做人,须知丢了御赐之物乃是重罪,朝中有的是人看不惯大人呢。”

  他这一番掏心掏肺的话,倒叫白泽琰动容,只是咽不下称号这口气罢了,再者展熊飞不过一席话,就教他把三宝还回去,岂不是更显得他之前所做之事是个笑话?便是面子上也不好看。因此只沉吟不答,半晌方道:“既然这般,三宝倒是可以还你,只是爷却要看看,你口中这位包大人,到底是不是个真正为民做主的好官?若是还罢了,若不是,爷却要与你不死不休了,”

  “好,一言为定!”

  展熊飞伸出手来,同白泽琰击掌为誓,两只手碰在一起,“啪”的一声,在这小小的通天窟里,竟也有些回声。






第20章 第 20 章
展昭大汗淋漓地猛然从这场春梦中惊醒,他剧烈地喘息着,觉得自己的心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房间里依然一团漆黑,他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正显示着此刻是凌晨三点。

  他已经很久没做过春梦了。

  展昭并非不通人事的孩子,恰恰相反,他是个已经成年了的、二十八岁的成熟男人,他清楚地知道什么叫做情//欲。

  混迹在这个圈子里,洁身自好是一回事,听多见多是另一回事。展昭从小家教严谨,他的父亲是个大学教授,母亲则是个医生,从小教育他要尊重别人也尊重自己。因此他虽然洁身自好,但对圈子里的乱象也一向见怪不怪。他一向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因此也曾遇见过谈笑间言语暧昧诸多暗示的女导演,也曾遇见过酒席上在桌下顺着他大腿摸上来的小嫩模,也曾遇见过半夜只裹着一条浴巾敲他房门的女演员,而他也总能彬彬有礼、游刃有余地拒绝,不让双方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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