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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粉红色的万字旗 完结+番外 (易水莲花)


  “您该知道,亲爱的舒伦堡,卡尔登布鲁纳先生是调查7?20事件的负责人,而不是领袖先生。如果您拒绝执行我在这里传达的命令,那您可要承担好后果。”
  缪勒的威胁很有效,自己不能不去,不然这就给了他们一个陷害自己的绝好借口。卡尔登布鲁纳厌恶自己,甚至可以说分外憎恨自己。这或许是因为他憎恶海德里希,所以恨屋及乌吧。想到这里,舒伦堡缓缓张开了手,他木木的凝视着自己掌心的纹路,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把手覆在了额头上:莱茵哈德?海德里希,自己有多久没有想过这个名字了?
  所以,虽然卡尔登布鲁纳嫉恨自己,但他总算会让自己时不时的想起那个快被人遗忘的名字。舒伦堡低低的叹了口气,将手中燃烧殆尽的烟头放进了烟灰缸。他细长的十指绞缠在一起,紧紧握着。现在的自己有了特殊的地位,虽然名义上在卡尔登布鲁纳手下,但有权直接向希姆莱汇报。这样超然的地位是过去的自己梦寐以求的,现在得到了,却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开心。
  这大概是因为他已经不在了吧?舒伦堡缓缓闭起了眼睛,莱茵哈德就像属于上个时代的人一样,他的名字已经很少被提及了。而如今他当年的主要竞争对手卡纳里斯也被关进了巴伐利亚的集中营,这似乎预示着,属于他们和自己的时代已经结束了,虽然最美好的回忆都留在了过去的岁月里。
  大概自己这么希望结束战争也有这个情感原因吧,舒伦堡头疼的想到自己从43年就开始的和西方的和谈。自己和前瑞士总统穆西的会谈一开始谈的不错,只是犹太人是个棘手的问题。穆西和谈的前提就是要求释放这些人,希姆莱始终对此犹豫不决,自己在其中不断斡旋,终于在第二次会谈时让希姆莱同意释放部分犹太人来改变世界对德国的敌对态度。但消息被元首知道了,他为此大发雷霆,并且命令卡尔登布鲁纳禁止一切犹太人或美英战俘前往瑞士,希姆莱也再没有勇气做出这样大胆的举止了。
  过段时间自己还需要和希姆莱谈谈,希姆莱的权力正在受到侵蚀,也许自己可以利用这一点让他同意再次联系穆西。舒伦堡慢慢坐直了身子,微笑着,自己要为自己安排一条后路,毕竟,没有人希望在战争结束后成为战犯,然后被绞死。
  这个时候,施季里茨正在党卫队一级突击大队长霍尔托夫的办公室里,后者来求他帮忙审问一个满嘴胡话的天文学家。这个临时来的请求让施季里茨很无奈,他本以为今天可以早些把事情做完,然后去自己熟悉的那家小饭馆吃一顿地道的清炖蹄膀酸白菜呢。
  但他并没有拒绝来自盖世太保的请求,这也是获得情报的好渠道。如果你表现的太过高傲或是不够合群,那么很多情报就会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流失,而且也会带来很多人际上的麻烦。比如自己的上司舒伦堡就很有这方面的麻烦。
  举例来说,希姆莱有个规定:各个部门的主管必须在一起共进午餐,美其名曰这可以增进合作。主持这个会议的是卡尔登布鲁纳,所以舒伦堡总要面对来自他的攻击。而就算是希姆莱本人也不能免除他最钟爱的属下的麻烦,因为卡尔登布鲁纳享有元首的特殊信任,所以施季里茨总能看到舒伦堡怏怏不乐的去吃午饭。
  实际上,他不需要流露出这种多余的情感。这种情况下似乎不动声色是更好的选择,这可以做出攻击的人自感无趣。但或许他这样做是有意为之,是为了让同事释疑,是在暗示他没有他们想象中那样大的权力,也会因为上级的不喜而苦恼。施季里茨承认他不大看得懂自己的这位顶头上司,虽然自己的年龄阅历都超过他。而且每当自己无意中看到他独自站在窗前默默抽烟的时候,自己都会觉得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里流露着一种讯息——这个人心里的某一部分已经死了。这种感觉,施季里茨相信没有人会比自己更熟悉了。
  就在施季里茨帮忙审问天文学家的时候,他的麻烦已经悄然降临了。保安局四处的处长海因里希?缪勒被卡尔登布鲁纳召到了他的办公室里。
  
作者有话要说:施叔乃赶紧找机会推了六六吧,45年真是大杯具一枚啊捂脸~~写的我目不忍视了嗷呜~~大修更了一章,还是看见狐狸心情好,虽然那章一半是六六

662 威胁柏林
  “我并不想使您对党内同志和战友们产生怀疑,但事实说明以下几点:第一,施季里茨尽管是间接的,但毕竟与克拉科夫行动的失败有关。当时他正在克拉科夫,这座城市本应飞上天去,但由于一些偶然情况的奇怪巧合,它竟安然无恙。第二,他曾负责寻找失踪了的飞弹,但他并没有找到,至今下落不明,上帝保佑,要是它沉到维斯瓦河沿岸地区的沼泽深处就好了。第三,现在他负责一系列与研制报复武器有关问题,明显的失败倒是没有,但我们也没见到成就、突破和明显的成功。所谓负责,这不仅是把那些不愿与我们合作的人抓起来关进监狱了事。负责还意味着要帮助那些思维精确,有远见卓识的人。第四,还有那个游移不定的电台,根据所用的密码可以断定,它是为布尔什维克的战略侦察部门效劳的,现在仍在柏林郊区发报。而破获这个电台的工作也是由施季里茨负责。如果您,缪勒,能马上驳倒我这几个疑点,那我将十分高兴。我对施季里茨颇有好感,所以我希望您能提出凭据,驳倒我脑子里突然产生的这几点怀疑。”卡尔登布鲁纳一见到缪勒就抛给他了一大堆问题,这让工作了一个通宵加一个白天,睡眠不足,头昏脑胀的缪勒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还从未收到过怀疑他的信号。再说,干我们这种工作的人,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不犯错误,没有失误呀。”
  “那就是说,您认为我是大错特错喽?”卡尔登布鲁纳不善的口气让缪勒一个激灵,他暗暗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警告自己必须马上清醒起来,这回遇上的是件棘手的麻烦事。
  “我并没有这样的意思。既然有怀疑,就应该从各方面加以分析,否则要我这个机构干什么呢?您手中还有其他的什么事实吗?”
  “怎么对您说呢,我曾派人连续几天录下他和我们的人之间所进行的谈话。我绝对信任的那些人公开对形势表示悲观绝望,他们说里宾特洛甫得了呆小病,戈林活像个木头人,一旦俄国人打进柏林,我们都将遭到可怕的厄运……而施季里茨却总是回答说:‘胡说八道。一切都很顺利,事情进展得非常正常。’热爱祖国,热爱元首决不是闭着眼睛向共事的同志撒谎……我曾问自己:‘他是个蠢货吗?’在我们中间像发疯似地跟着戈培尔胡言乱语的蠢货确实大有人在。不过,他绝不是那路人。那么究竟他为什么如此虚伪呢了?或许他对任何人都不相信,或许他害怕什么,再不然就是他想搞什么名堂,因此要装得犹如水晶一般纯洁清白。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要搞什么名堂呢?他可能进行的一切活动都应在国外,到中立国那里寻找关系。我也曾问自己:‘他会从那里回来吗?如果回来,那他会不会和一些反对分子或别的坏家伙们勾结上呢?’我做不出任何明确的回答,无论是肯定的,还是否定的。”
  卡尔登布鲁纳想起了自己最近去见元首时的场景,在见到元首前,他也对局势感到悲观,自己手中的报告更是令人惊慌失措,那上面说明公众的士气是何等低落。但元首沉着的把他领进了模型室,那里面是元首宠爱的建筑师吉斯勒博士设计的新林茨,他和元首的故乡。元首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如何让林茨取代布达佩斯,成为多瑙河上最美丽的城市——“如果我们胜利了,我们要在河北岸建起几座漂亮的Nazi党大楼,修建一个有三万五千个座位的音乐厅,和一座五百英尺高的钟楼。我们还要重建古城南岸,修一条作为礼仪接待的林荫路。它要从火车站伸延到城市中心,路两旁要修建歌剧院、剧场、博物馆、图书馆和一个大型美术馆,我来当艺术馆的主要捐助人……”
  元首那样神采飞扬的讲述让自己听得入了迷,而在最末尾的时候,他更是抬起那双令人难以忘却的眼睛挑战似地说:“我亲爱的卡尔登布鲁纳,您想一想,如果我不是对最终赢得战争深信不疑,我能这样谈论将来的计划吗?”
  施季里茨并没有见过元首,没有体验过那样的魔力,他是如何对胜利深信不疑的呢?这显然不会是戈培尔的功劳,更大的可能是这背后隐藏着阴谋。
  “那他的专案材料是您先看,还是我直接拿走?”缪勒没有像卡尔登布鲁纳那样想太多无关紧要的问题,他按照工作流程索要资料,就和对待其他有嫌疑的人一样。
  “您就直接拿去吧。”事实上卡尔登布鲁纳已经看过所有的资料了,但他并没有告诉缪勒。后者的脸上没有带出任何表情,只有眼里滑过一丝疑虑。
  这样的勾心斗角在高层中并不鲜见,即使德国的处境已经危如累卵。现在德国人正在拼命守卫着奥德河,那是进攻柏林所经过的最后一条大河。守卫它的不是正规军,而是人民冲锋队的几个营。他们在2月份的第一周里,一直阻击着俄军,直到正规军的增援部队到来。元首也下令把三百多门重型高射炮群调到奥德河阵线,提供了一个虽然不能移动但令人望而生畏的反坦克防御线。这总算缓解了燃眉之急,德国人毕竟赢得了修建奥德河防御工事的时间,柏林躲过了直接的危险。俄军要过十周才能恢复他们的冲劲。不过武装部队的重要指挥部还是奉命撤离了首都,同时也为各部的撤退作了准备。然而柏林的市民是不允许撤退的,他们被留在了城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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