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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心不一 (挖土机)


网络暴力极具破坏性和毁灭性,不管对于一般人还是资本家来说都一样。不同的是,一般人对此无能为力,而资本家可以利用他们各方面的优势予以控制,改变舆论风向或者直接掐灭在萌芽阶段。
见识过它的可怕的资本家都特别重视与网络公司和媒体的关系。彭疏逸应该庆幸,沾了王壤的光,躲过这场劫难。
但没有露出水面,并不代表它会就此停滞,而是以其它方式在水下涌动。

下午三点半,睡的人事不省的彭疏逸受到来电铃声的持续轰炸,被迫醒来,一个小时后,他穿戴整齐来到一茶楼里。
他是怀揣希望来的,在看到茶楼里架势十足坐在包厢主位太师椅上的邀请人的脸时变得有些许茫然。
他的脸与王壤有六七分相像,都是凤眼薄唇,看起来精明且刻薄,尤其是嘴角勾起的似笑非笑十分传神。
彭疏逸已不是初入社会的毛头小子,经过多年的打拼,以世俗眼光去看,他已是人上人,但是在这人的面前,他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与真正的上流社会之间的差距。
自卑是长在他心里的一颗小石子,时时膈应着他。
“彭先生,请坐。”崇高的社会地位没有令王景业忽视与他人相处的基本礼仪,相反的他非常重视,于是乎人们都以为他平易近人好相处。
包厢里没有其他客人,彭疏逸在他下首的位置坐下,一名穿着旗袍容貌姣好的年轻茶艺师半跪在地上,立刻奉上来茶。
彭疏逸接过杯子,低头品茗,王景业趁机打量他。王景业打听过他的身世背景,可能了解的比他自己更清楚。
王景业不由的想,为何如今优秀的年轻男儿都爱搞J?为何如此优秀还会被粗俗的情爱捆缚?但这些并不重要,他来是为了与他合衷共济的。
彭疏逸也在想,拆散他与禇风的究竟是命运、社会还是他自己,甚至想了一夜都没想明白,但不管怎么样,他输也不能输在王壤手里。

到了下班的点,茶楼内包厢里的俩人在悄声细语“共商大计”,茶楼外的街道上人流如织、车水马龙,犹如动物迁徙一般盛大隆重。
机动车道上一辆随大流的黑色越野车打了转向灯,忽而转变航向,拐进某小区,在门卫处被拦下。
小区是新小区,大部分设施已实现自动化,车主拿出门禁卡刷开拦车杆,再启动车子,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在车位上熄火停下。
到达目的地,他带着轻松愉悦的心情朝电梯间走去。

住在该小区的禇风在厨房做晚饭,切好了三菜一汤的食材,就差炒熟。他烧干锅子,正在热油,外面响起开门的声音。他满怀希冀的跑出去,再笑着跑回来,把鸡胸肉下锅翻炒。
回到家的王壤,看到禇风突然冒出来,还没来得及看上一眼便跑开了,不明所以。
他在玄关处换上拖鞋,在客厅的茶几上放下公文包、手机、钥匙等外物,去到厨房,便看到在灶台前被油烟熏蒸的禇风的背影。
禇风的背影包裹在宽松的衬衫和休闲短裤里,仍可看出有着凸显腿长的身材比例和柔而不弱的身型,犹如精雕细刻的艺术品。
艺术品应该束之高阁供人瞻仰,不适合在俗世烟火中游走,但只要他会因此高兴,适不适合有什么关系?
王壤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对着他的耳朵吹气,“想你了!”
禇风的耳朵被他吹出的热气搔得极痒,比这更痒的是被他撩拨的下面。禇风在他手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嗔道:“下流!”
王壤的手被打的还挺疼,但完全没有阻止他动作。渐渐的禇风的身体燥热难耐,不禁脸颊绯红、手脚虚软。
“别闹了!我的菜都炒焦了。”
王壤听出他的声音有异样,遂放开他,站在他的侧面查看。他扭过头来瞅了一眼,王壤因此看到他眼中氤氲的水雾及他红透了的脸,不消说也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王壤得意的笑了起来说:“你自己定力不行,菜炒焦了,可不能怪我!”
禇风把堪堪炒焦的腰果炒鸡胸肉起锅,再刷锅热油炒小炒肉,听他这么说,无奈的道:“站着说话不腰疼,不信你来试试看。”
王壤挽起袖子要来试,禇风又不让,“你炒的菜能吃吗?我敢断定,就算我不折腾你,你炒的菜最后都是焦的。”
王壤痴笑。
禇风说:“你若闲着没事干,就去拿碗盛饭,别干等着。”
王壤便乖乖的照做。
待三菜一汤上了桌,俩人食欲大开饱餐过后,王壤去洗碗,禇风从后面抱住他,可了劲的折腾他。王壤没把碗给摔了,算他的定力好了。
王壤看了看下面支起的帐篷,断机立断认输,放下手里的碗,回头去抓禇风,禇风就知道他会这样,马上一溜烟的跑了。
“说我定力不好,你自己试了感觉怎么样?”
禇风在前面笑,王壤在后面追了过来,说:“感觉好极了!不过你自己点的火要自己负责扑灭。”
“耍赖!”禇风被追着在客厅跑了一圈,之后被围堵进卧室里。
王壤笑着一步步逼近,禇风仓惶的一步步后退,委屈巴巴的说:“这叫天道好轮回,是你先欺负我的。”
“之前的不算欺负,现在才是。”王壤狡黠一笑扑了过去。后面就是床,若是把禇风扑中了,正好把他就地正法。
禇风可不会干等着他扑过来,在他即将接近时,禇风往床上一倒,打了个滚,滚到床的另一边,让王壤扑了个空。
王壤绕到床的另一边去抓他,他马上跳上床躲开。王壤从未像现在一样觉得这张床太大,大到他总也抓不到禇风。
“抓不到我吧!”
禇风在床头笑的开心,王壤在床尾干着急,“别太得意,等我抓到你,看你怎么办。”
“等你抓到我再说吧!”
禇风向王壤招手,叫他来抓自己,王壤跳上床去抓他,他马上跳下床躲开。王壤跳下床,他便跳上床。王壤摸索出他下一步路线,来了虚晃一招。他堪堪离开床边,王壤往床尾一扑,伸长手来抓住他掠过的衣角,叫他跑不掉。
禇风哭嚎着被一点点拖回床上,王壤坐起来把他搂在怀里,得意的笑了起来说:“现在怎么说?”
禇风瘪着嘴说:“愿玩服输,凭君处置。”
王壤笑的更得意了,“王尔德说‘爱情是两个蠢东西追来追去’,有爱情,我甘愿做个蠢东西。”
“我也是!”禇风收起委屈的表情,也笑了。

俩人追来跑去出了一身汗,王壤把禇风扛去卫生间洗澡,待俩人出来已是深夜。王壤还想再来,禇风囔着腰酸腿疼给拒绝了,王壤便坐起来给他揉腰捶腿。
床头的孤灯昏黄,将王壤照得模糊不清,却是最踏实的样子。趴在床上的禇风侧着头看着他,满足得叹气。
无聊中,禇风伸手去摸他腹部不是非常硕大但是非常有安全感的肌肉,王壤一愣,挑眉问道:“就好了?”
禇风马上缩回手,继续装死鱼。王壤笑着把他拉了起来说:“别装了!你在浴缸里已经睡过一觉,我不信你还能睡得着?”
“不信也没用,反正我来不了了。”禇风刚被拉起来,又马上趴回床上,王壤看着直笑。
“我厉害到让你吃不消了吗?”
王壤的语气里有几分得意、几分戏谑,禇风回答:“厉害!厉害!你最厉害!”心里却在说,总有一天让他尝尝自己的厉害。
王壤斜斜的躺了下来,躺在他身边,在他耳边说:“我这么厉害,你不想再尝尝?”
禇风发自肺腑拒绝道:“不要!”
“为什么?”
“来不了了啊!”
“真的?”
“嗯!”
“你下面比你的嘴诚实。”
禇风抬起身子来,往下面看了看,看到自己被撑起的三角内裤,羞红了脸。
“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
禇风的脸羞得更红了。
王壤凑过去,亲吻禇风的后背,湿热的舌尖把他撩拨得如火烧火燎。
禇风翻了身躲了过去,说道:“X生活频繁容易早衰,我是为你好。”
“不用你为我好。”王壤调笑道:“别人一夜三次。”
“别人一夜三次,一次十分钟,而你……”禇风哼笑一声说:“一次至少一个小时。”
“一次十分钟的一夜至少七次,”王壤伸长脚把禇风勾了回来,居高临下,对着他郑重其事的说:“我一夜三次不过分。”
王壤痴迷的看着禇风,随之一个吻落了下来。禇风捂住他的嘴,不让他亲,接着犹如泥鳅一般滑了下去。
“又玩?”王壤坐了起来,没好气的说:“这次若再被我抓到,你就……嘿嘿……”

黑了的天很快天亮,天亮又天黑,几天过去。
禇风靠在王壤身上躺在浴缸里,回味着从王景业手里死里逃生的近一个月来的种种,平静美好得犹如幻象,犹如浴缸上飘荡着的水蒸气,却又不能说它不真实,只是不敢奢望留得住。
禇风叹气,王壤问他怎么了,他抓住王壤的手放在胸前,按了按,说:“我想回A市。”
“为什么想回去?觉得腻味了吗?”
“不是。”禇风回答完,咂摸着不对味,“不会是你觉得腻味了吧?”
禇风回过头看王壤,王壤眼睛一眨不眨的说:“怎么可能?一辈子都这样都行。”
王壤摸了摸禇风的头,一粒水珠从王壤洁白的腕上流到他的额头上,流向他的眼睛。他眨了一下眼,水珠便在他长长的睫毛上碎裂开来,犹如露珠挂在兰草的叶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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