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诚也是随口关心一下,就继续低头玩手机了。
照他这种没心没肺的,刚开始谈的时候能想出散发一把圣父光辉照耀一下身边的单身狗主要是塑造一下美好形象的思路已经把情商耗尽了,时间一长就原形毕露,只有女朋友能让他认认真真嘘寒问暖了,别人的死活他是不管的。
陈然也清楚他的尿性,也没继续说什么,去洗了手就坐回沙发上切起了水果。
常诚正和孔歌蜜里调油,冷不丁一个电话进来,他吓得“操”了一声,定睛一看,是安嘉,他疑惑地接起来“喂?”
安嘉那边似乎正在跑步,夹杂着风声,他声音不稳还伴着焦急,“常诚吗?你有没有见过谢风?”
常诚更懵了,看了一眼时间,“这会儿风哥不是该跟你在一块缠缠绵绵翩翩飞吗?我怎么见他?我一个有妇之夫可不跟你们玩第三者那一套啊我可告诉你……”
安嘉却没心情跟他开玩笑,“他七点就应该下班了,这都三个多小时了他还没回来,我去找他,别人说他早就走了,现在不见了,我能找到的只有你……你能不能帮我想想他会去哪?”
常诚开了免提,陈然在边上也听得清清楚楚,他想了一下,沉声道:“不会是……林泽志?”
就在刚才,宠物店的门突然打开,带起一阵风铃声,陈凛从外面风风火火地跑进来,“陈然,我来接你……操,林泽志?你们在说什么?”
常诚在边上跟他解释了一番,陈凛立刻和他们同仇敌忾起来,安嘉顿了顿道,“他会玩阴的吗……”
其他三个人异口同声,“他会!太会了!”
所有人:……操,赶紧去找啊!
虽说谢风也不是姑娘,没在规定时间回家这件事本不该过于担心,奈何安嘉是关心则乱,先是去超市找他,又问了还没下班的阿姨要了王雨濛的电话,打过去一通询问未果,这才病急乱投医地找了常诚。
此时听到了有这么个要命的可能性,更是神经都绷紧了。
三个人大晚上的从北环跑到老城区,和安嘉回合,几个人迅速给他普及了一下林泽志此人,安嘉听完脸色都变了。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不是林泽志还好说,权当白跑一趟也没什么损失。
但不怪大家担心过度,万一真是因为林泽志,以他的人品能做什么来还真不好说.
这人没个正经事做,学也没上过几天,玩的又乱,以他的年龄无法让人联想到的任何事,他都搞过。
谢风个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好青年,就算有点小聪明,在他面前也完全不够看的。
况且照现在的形势,是林泽志的可能还非常大,毕竟他可是大肆宣扬过人不到手不罢休的。
安嘉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们先冷静一下……”他的话还没说完,电话就响了,他下意识地接起来,对面却不说话,只有隐隐约约的类似衣物摩擦的声音传来。
安嘉心头一颤,隐隐预料到是什么,凑近去听,其他人看他的动作,均是摒住呼吸大气不敢出,只听得那边传来断断续续的喘息声,还有对话声:
“……嗯?怎么不说话,我帮你打你男朋友电话了。”
“……你敢……”
“来,你对他说,你在他面前也是这样吗?”
“……混蛋,你妈……”
然后电话就被挂了。
安嘉脑子“嗡”的一声,全身的血液直冲向头顶,四肢冰凉,脸上血色褪尽,其他人看他脸色大变,焦急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是林泽志的电话吗?”
安嘉茫然地点头,思维全都乱了,脚下虚浮,不知道往哪走,“他……他和谢风在一起……他们在……在……”
其他人闻言也差不多明白了他后面说什么,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最后还是陈然先反应过来,他叫了声常诚,“你叫钟哥定位一下这个电话,我们现在就过去。”
常诚还沉浸在这巨大信息量里,闻言赶紧给常钟打电话。
陈凛愤怒道,“妈的这畜生,什么都干的出来!”
陈然拍拍他让他冷静一下,有点担忧地看着安嘉充血的眼睛,“先把人找到……”下一秒他就把话收了回去。
安嘉的声音出奇的冷静,他一开口,声音就像冻了冰碴,“谢风要是出什么事,我让他偿命。”
林泽志的手机定位在一个星级宾馆。
一伙人风风火火地赶到门口,被服务员拦下才后知后觉非客户不能入,常诚骂了一声正打算让服务员开个房,一个领班模样的干练女人挂着职业化的微笑闻声而来,询问道,“请问安嘉先生是哪位?”
安嘉上前:“我。”
那领班笑得很到位,引他往里走,“请您跟我到这边来,林先生在楼上等。”
其余人想跟上,却被前台礼貌拦下了,“林先生说只安嘉先生一个人上去,不好意思,请各位稍等。”
常诚财大气粗地把卡往柜台上一拍,“给老子开间旁边的房!”
且说谢风下班后,要穿过超市旁边的一条窄巷,他进去巷口就远远地看到一个人斜倚在树上,悠哉悠哉地点了根烟,那人叫住他,“嘿,同学。”
谢风心说该来的总会来,就走上前,“我还想找你来着,没想到你倒先找上我。”
林泽志挑眉,觉得很有趣似的,“哦?找我有事吗?”他的烟在手指间转来转去,但却一口都没抽,“说来听听?”
谢风眼睛微微眯起来,“告诉你别找我了,我真不喜欢你,真没戏。”
林泽志看着他的表情,目不转睛,似乎是在细细品味他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哦,我不在乎。”
“那你能别打扰我的生活吗?”
林泽志上前一步,俩人的距离不过咫尺,他借着身高优势微微低头看进谢风眼里,答非所问,“我刚刚改主意了,我不打算让你喜欢我了,我想——”他眼波一动,还是紧紧盯着谢风的眸子,露出一侧虎牙,看起来有点戏谑,而他后面的话又太过下流。
谢风猛地把他一推,眼神凛冽,“做梦。”
林泽志后退一步,又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我没你男朋友好啊?”他嗓音低哑,尾音故意上扬,听起来其实是很有磁性的。
但谢风现在可没那个美国心情听他在这瞎扯,他懒得再和他多说,“试你妈呢?这也能试?”
“实践出真知嘛,你们读书人不都讲究这个?”
谢风带着笑意,身形都歪了,他活动了活动手腕,攥了攥拳头,“大哥,我是上面那个,你还想?”
林泽志闻言微微一怔,低骂了一句什么,把烟摁灭在树上,留下点点火星,“这么巧,我前男友也是上面的,然后我们就分手了——不过这次,我想试试把1掰弯是什么样的……”
谢风不等他把话说完就一拳招呼上去,林泽志躲慢一步,被拳头擦到了一点,他笑道,“我不想和你打架。”
“我想,你就当陪练吧。”
窄巷里平时没人,不过巷口还是人来人往的,他们谁都没有出声过了几招,林泽志似乎渐落下风,谢风把他抵到树上,“□□妈的,手真黑……”
他的话还没说话林泽志不知哪来的力气,一只手臂紧紧地把他锢在怀里,谢风使劲挣扎了几下竟然没有挣开。
林泽志腾出一只手用力捏了一下他的后颈,谢风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等谢风醒时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了,林泽志在宾馆的床边站着看着他一点点睁开眼睛,眼神从开始的迷茫,到看清眼前的人是自己时的嫌恶,一点点情绪变化都尽收眼底,这让他沉迷不已。
谢风想起身,后颈酸疼,手脚却软的不像自己的,使不上力,头脑一阵阵的发晕。
林泽志趁着这个空档,坐在床上摸摸他的脸,“你乖一点好不好?”
谢风听了林泽志那有点讨好的语气,就觉得十分荒诞,始作俑者还做出一副做小伏低的样子只让他觉得非常可笑。
“你别碰我。”
“不要。”
谢风闭了闭眼睛,眼神清明了一点,攒了点力气推他,“操,你特么还想来强的?!”
“如果你想,我可以试试。”
“试你妈的蛋!”
他简直头疼欲裂不能正常思考,气的发懵,他还从没有过这样的情绪,这他妈算什么?他又不是什么漂亮小姑娘,至于这么着?俩大老爷们儿有话都不能好好说?非要整的跟强抢良家妇女似的?
他脑子十分混乱,以至于林泽志什么时候把他的手机顺走、什么时候用他的指纹解了锁并且拨了安嘉的电话都不知道。
回过神的时候林泽志的一只手已经伸到他衣服里了,另一只手里还多了一个奇怪的小瓶子,放到他鼻尖下被迫吸进去很多,他身体深处顿时便升腾起一种陌生的冲动,随即便是排山倒海般的炙热感和眩晕感。
他摸过谢风全身,发现了他的敏感带。
他不轻不重地抚摸着他的左腰,故意说着有歧义的话,
“……嗯?怎么不说话,我帮你打你男朋友电话了。”
“……你敢……”
“来,你对他说,你在他面前也是这样吗?”
“……混蛋,你妈……”
林泽志挂了电话,把他的短袖推到胸口,看着谢风因rush而变得通红的眼睛和发红的胸膛,他知道现在他这时候是很渴望的,却用最后一点神志生生忍住……
这模样。
真他妈迷人。
他第一眼见到谢风,就觉得这人是他的菜,那不把人放在眼里而又不表现在面上的微妙的高傲,让他觉得非常“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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