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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封余火对丑眠[娱乐圈] (何大仁)



初三江封出门走亲戚,余火则和李静赵子墨一起拜访章元臣先生。李静依然不愿意和他父女相称,但因为余火的缘故,两人的关系总算是缓和许多,最起码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聊聊家常了。

初四江封把齐超等人喊出来吃了顿饭,余火则和许曼晴他们一块儿聚餐:因为《血色铿锵》的收视率不错,反响也很好,导演已经将第二季的拍摄日期定在了六月份。

初五二人一起去了唐森家中,同去的还有周扬和高帆,趁着其他人在楼下聊天的功夫,余火再次用灵气将唐珥的身体温养修复了几遍。她的状态很不错,除了依旧昏睡不醒,看起来十分健康,各项身体指标都比正常人水平还好,倒让定期为她检查的医生惊奇不已,而唐森对于余火自然愈发感激。

初六江封请国安局的同事吃饭,余火则请公关三人组和助理等人吃饭,顺便每人包了个6666的大红包,给张敏的要更重两分,感谢他们在过去一年的辛勤工作。原本还要请梅琴的,但梅琴似乎正在忙什么事没能抽出空来。

初七江封和余火一起去拜访了流云武馆的馆主,也就是余火名义上的师父齐崖海先生。武馆的生意自从余火第一次参加大冒险节目后就持续暴涨,再加上江老爷子的缘故,齐崖海对余火的态度极为和善,对他的武学功法更是兴趣浓厚,中途与余火各展绝学对了几招,彼此皆是受益匪浅。

初八他们哪都没去,就在老宅里带着两只狗子悠闲自在宅了一天。

初九早上,余火刚睁开眼睛,便看到江封用手撑着头,借着晨光静静看着他。英俊的眉目中满是温柔深情,也不知这样看了多久。

见他醒过来,倾身献了一个早安吻:“早上好宝贝儿。”

这个吻缠绵火热,带着满满的缱绻不舍:今天,就是余火正式返回剧组的日子。

吃过早饭,江封拎着余火打包好的行礼,亲自将他送到了早就停在山脚下的保姆车上。把他搂在怀里狠狠抱了抱,然后对张敏道:“麻烦你了,照顾好他。”

“江先生放心,”张敏点头:“这是我的职责。”

保姆车很快启动,眼看着车子越行越远,江封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冲动,忽然用手卷成喇叭,像是个十几岁的愣头青一样对着车子大喊了一声:“余火,我爱你!”

余火从车窗内探出头来,头发在风中凌乱翻卷,墨玉般的眸子里满是笑意:

“江封,我也爱你!”

70.第 70 章

张院生从火车上下来的时候, 已经是傍晚时分。

似乎是要下雨,天空中阴沉沉的,层层灰云将尚未完全落下的夕阳遮得密不透风, 举目望去,遥远的天地间一片昏暗沉昧,受月台嘈杂拥挤的人群影响, 空气中越发压抑闷热。

有报童在站台边高声叫卖:“先生,先生买份报纸吧, 一份只要一分钱,最新的全民报!各类时事消息一应俱全!”

张院生停了停, 从长衫口袋里掏出一分钱递过去,然后接回来一张报纸——应当是刚印出来没多久,刚打开便从暗黄的纸页上飘来浓郁的油墨气息。只是也并没有什么新消息,无非是哪处的旧兵阀倒了,哪处的新兵阀又起来, 或是才成立没多久的共和政府又下达了什么指令。

没等张院生将整张报纸匆匆浏览完, 不远处已经响起一道略带惊喜的声音:“少爷, 少爷,院生少爷!”

一位头发花白、身着黑色布衫的老者带着两个家丁挤过人流来到他跟前, 手里还拿着一张相片,与张院生比对过后脸上的笑容愈发深切:“是院生少爷没错吧?老奴是张府的管家张贵,下车的人太多, 我带着他们俩个从前头开始找, 要不是小五眼神好, 险些就要不留神错过去了,倒教少爷好等,实在是老奴的罪过。”

“无妨,我也是刚下车。”张院生伸手将作揖告罪的老者扶起来:“张伯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母亲生前时常提起你对她的照顾,直接称呼我院生便可。”

张贵连连摇头:“那怎么行,少爷是主子,我是奴才,怎么能直呼其名乱了规矩。小五小六,你们两个光杵着做什么,还不快点帮少爷把行李箱接过来!一个个脑子少根筋,当心回去扣你们工钱!少爷舟车劳顿累了吧?车子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咱们这就回府。”

吉普车就停在火车站门口,走出去一眼就能瞧见。

小五小六将行李箱放好,然后一起挤在副驾驶。张贵原本也要过去挤,被张院生拦住了:“后面这么大空地,张伯和我坐一处就是,当真不必拘礼。”

车子很快发动起来,缓缓穿过人群之后逐渐加快了速度。

张院生向窗外看去,最先是各式商铺洋楼,随后是稍微矮旧些的平屋,到最后便是一望无际的麦田和高粱地。

时值八月,这时候麦子已经差不多收完了,高粱却还没有成熟,足有一人高的秸秆随风晃荡,叶片被暮霭染成墨绿色,宛若林涛松浪也似。

张院生深吸一口浮满稻花香的空气,情不自禁赞了一声:“真好。”

张贵笑起来:“少爷在国外待得久了,见惯了大场面,才觉得这乡野村景好看,像我们整日对着这些,便也不觉得如何了。”

盯着张院生的侧脸瞧了会儿,感叹道:“半月前收到少爷寄回来的相片时,老奴就觉得少爷跟大帅当年完全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如今见着了真人,越发觉得像了。”

张院生弯了弯嘴角,刚要说些什么,眼角余光忽然瞥见车窗外似乎有道红色身影。

转过头去,便看到侧前方有位女子正站在高粱地中央,身着大红色花袄,胸前垂着两根乌黑的麻花辫,面容隐在暗沉沉的暮色里看不分明,但她的视线,即使随着车辆移动,也能明显感觉到始终死死钉在自己身上。

张院生悚然一惊:“张伯,地里,地里有人!”

张贵,包括小五小六都探头往车外看,但车子速度并不慢,且高粱杆又密又高,微风拂过左右晃动,像是湖面一圈圈荡平的波纹,很快便遮住了更深处所有隐蔽的事物。

不过是一晃眼的功夫,哪还能再看见那女子的踪迹。

听完他的描述,张伯想了想:“那应该是农户插在田里吓唬鸟雀的稻草人,这么晚了,想来不会有女子还留在田地里的。况且,这也不是穿袄子的季节啊。”

是这样么。张院生握了握掌心里的虚汗,将视线从看上去平和安静全无半分异常的高粱地里收回来,一路沉默无话。

吉普车在一条略微有些狭窄的弄堂前停了下来。

“咱们这胡同多,再前头车子就进不去了,”张贵道:“不过从这里到张府也不剩多少距离,劳累少爷下来走一截。”

张院生点点头,下车后由张贵领着,两名小厮拎着行李箱跟在后面,一起往弄堂里面走。

天色越发阴沉了,空气里满是带着腥涩味道的水汽。弄堂两边的砖石墙又高又深,放佛没有尽头一般往前延伸,将仅有的几分天光也挡在墙外。张院生需睁大了眼睛,这才能自晦暗的暮霭中勉强找出前路来。

“少爷小心脚下。”张伯在旁边不时提醒道。

如此没走多远,迎面忽然看见一位老妪,满脸褶皱像是晒干的鱼皮,花白的头发扎成小髻束于脑后,左手端着一碗白米,神色肃穆眼睛微眯,一边往前走,一边用右手抓起白米洒向四周,嘴中念念有词:

“东方米粮,西方米粮,南方米粮,北方米粮,四大五方米粮。庚子年八月十八日张宝光童年来归啊!请到九天玄女、接魄童郎,畀返张宝光肚胆来归啊!”

老妪身后还跟着一名年轻妇人,妇人左手牵着一个孩童,右手拿着两把剪刀,老妪每喊一声,妇人便将手里的剪刀来回撞一撞,同时应和道:“张宝光来归啊!”

不知为何,张院生总觉得那孩童神色木然目光呆滞,像是没有知觉的玩偶也似,由妇人牵着亦步亦趋往前走。

张伯拉着张院生往路边让了让,这一行三人便自他们身旁经过,一声声唱和着缓缓远去。狭窄昏暗的弄堂之内,嘶哑的唱词声久久盘旋余音不绝,映衬着那意义不明的古怪行为,显得尤为阴森诡异。

“这是在做什么?”等到三人离开后,张院生忍不住问。

“回少爷的话,这是给家里的孩子叫魂呢。”见张院生仍是迷惑不解,张贵解释道:“咱们这边的风俗,如果家里的孩子受到惊吓,整日里吃不下饭、睡不好觉,那就是‘丢了魂’,要请上了岁数的老人带着孩子一起,沿平日里玩耍的地方走一走喊一喊,这就是叫魂。叫满三天把丢掉的魂叫回来,孩子就会能吃能睡恢复原样了。”

张院生无法认同:“孩子受了惊吓,理应送去医院求诊检查才是,这样子如何能让患者痊愈呢?”

张伯笑了笑:“少爷在国外学医多年,才高八斗学识渊博,自然要比我们这些粗人懂得多,也就是乡野偏方而已,求个心安,做不得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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