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急忙把她扶起来,让她张开嘴看看,才发现把门牙摔的松动了,流了不少血。小山既心疼又可气,哭笑不得,说:“你急什么啊?你看看你,痛不痛。”潘篱抽噎:“痛....不要碰我。”
“明天带你去看牙医,我先去给你买点止痛药去,真受不了你,自己都不知道小心着点自己。”小山又出去了,潘篱显宝不成,损失了一颗牙齿,沮丧不已。
可是她生性好动,呆在家里整天闲不住,周末小山闲的时候在家画画,又把给她画的那幅裸#体画拿出来给潘篱看,说:“这幅画我画了很久很久,到现在才画好。”潘篱看着这幅画,出神了半天,说:“我有这么美?”小山点了点头。潘篱不再说话,她看着出自小山之手的这幅画,完美的没有任何瑕疵,一笔笔都是心血的描绘,她怎么还能不信她和小山之间的感情?
她和小山如此美满幸福,潘篱忘了故事的开头,但是这个结局就像童话故事,“从此公主和王子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哦,不,是公主和公主。
小山去继续画画了,潘篱没事干就去打扫屋子,擦拭桌子上的摆设,桌子上又一个青瓷花瓶,潘篱拿在手里擦,手一滑,花瓶掉了,潘篱急忙抬脚,试图用脚尖接住花瓶,而且她也成功了,花瓶在落地之前被她踢了起了,可是踢偏了,飞向了小山放在一边的画,眼看着花瓶就要砸到画上了,潘篱情急,“嘿”一声马步分立,右手冲拳,砰一声打在了花瓶上,然后又随着稀里哗啦的声音,花瓶飞出去,砸在了画架上,画架倒了,调色盒飞了,小山一脸一身的各色颜料,愣愣的看着潘篱,看了一会似乎才反应过来,抓狂的喊起来:“潘篱,你能消停点吗!”
潘篱缩了,怯怯的握拳遮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小山,说:“我不是故意的。”潘篱妈妈此时也闻声赶来,看到一身油彩的小山,急忙说了潘篱两句说:“你看你,从小就是这个样子,毛手毛脚的,就喜欢玩打打杀杀的游戏,就没安分过。”小山看她怯怯的眼神,气又没了,无奈的说:“你去看会电视吧,家务不用你来做来,我们做就好了。”
“哦。”潘篱也很丧心,沮丧的转身出去,到了客厅把电视打开,恰好体育频道正在播放一个教搏击的节目,不过节目用的不是英语,而是荷兰语,潘篱听不大懂,看了一阵,光看画面倒是有趣,于是又跟着电视上的人比划起来,正比划着,咚一声响,潘篱急忙转头看去,就看自己不小心一脚把摆在旁边的一盆花给踢倒了,潘篱意识到自己又干蠢事了,急忙把花盆扶起来,开的正好的花朵却飘然落地,潘篱生怕被自己妈妈看到又要挨骂,于是急忙捡起花朵小心翼翼的放回了枝头上。
☆、48
哗啦一声,潘篱不知道又把什么东西给摔了,她妈妈赶紧去看,就看地上一片碎瓷,她把自己一瓶面霜摔了,潘篱妈妈就惆怅了,潘篱从出院以后,比以前更加的毛手毛脚了,骂也骂不过来。还老是把自己摔着磕着,小山听到声音也过来看,就看潘篱妈妈正在骂潘篱:“你说你擦个霜就把瓶摔了,你说你都摔坏多少东西了?老这么不小心,心长哪去了?”
潘篱嘟着嘴,收拾了碎玻璃丧气的出去了,小山拉着潘篱妈妈说:“阿姨你别骂她了,我看她这不是不当心,我觉着是该上医院看看了,哪有这么频繁摔坏东西的?还老撞着自己,估计是脑伤后遗症。”潘篱闻言,急忙点头,说:“我不是故意的,我每次都很小心的,可是越小心越出事。”
于是小山第二天专门请了个假带她去了医院,做了检查,医生得出的结论果然是小脑运动神经失调,潘篱很沮丧,拿着结果问小山:“是不是以后我什么也不能动,什么也不能碰了?相当于残疾人了?”小山急忙安慰她:“医生也说了,多做做协调性训练就好了。”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回去了,回去把诊断书拿给潘篱妈妈看,潘篱这下理直气壮起来,说:“你看,我都说不是故意的吧?”潘篱妈妈气道:“以后你什么都不许碰。”潘篱嘟了嘴,说:“那我干嘛?我呆在家里好无聊。”潘篱妈妈生气走了,小山在一边说:“要不跟我学画画?”
潘篱却说:“我想学搏击,我看电视上那些人动作好帅啊。”小山犹疑了一下,一时没说话。潘篱看她犹疑,有些失望,说:“你不愿意我学吗?是不是请教练很贵?”小山急忙说:“没有,就算请个私教,一星期两节课也贵不到哪里去,你想学就学吧,我给你请个教练。”
“好。”潘篱开心起来,她不记得自己之前干什么的,其实也把自己那些能力都给忘了,小山也觉的她可能都记不起来了,要不然不会这么毛手毛脚,然后又对搏击节目那么感兴趣。她答应以后,潘篱开心的探头在小山脸上亲了一口,小山感觉她软软的唇,心里也柔软甜蜜起来,伸手抚摸着潘篱的脸蛋,说:“只要我能力所及,你要什么都好。”
其实小山现在负担还是很重的,一个人养五口人,还要供房租,给潘篱治伤是之前卖掉的几幅画的钱,现在继续所剩无几,不过她最大的财富是她的那双手,只要她能坚持画下去,财富就会随之而来,可是她的身体并不容许她投入太多的心力去创作,不过身在荷兰的好处就是社会福利好,生活压力没那么大。
但她还是给潘篱请了一个私教,来家里给潘篱上课,第一节课上的时候,小山就在一边陪着她,一开始做全身运动,教练就开始称赞潘篱底子好,柔韧性好,是个可造之才,后来开始练习,潘篱跟着教练做动作,都做到很到位,教练开始疑惑,问她:“你以前练习过?”潘篱有些茫然,小山急忙说:“是的是的,她以前就学过一些。”
教练临时调整了进度,跳过了基础功,打算试试潘篱的底子,两个人过了几手,潘篱挥拳向教练打过去,教练抓住潘篱的肩头想把她推开,潘篱一侧身,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就把他摔了出去。教练傻了一会,面带尴尬的翻身起来,说:“你以前仅仅是学过一些?”
小山此时感觉有些紧张起来,一时没说话,潘篱还不知所以,笑说:“怎么了?”这个教练倒也坦诚,说:“坦白说,你的水平已经很高了,我教不了你,真的是很抱歉。”潘篱看着他有些范懵,小山却担忧起来,潘篱并不是完全失忆了,一些事情她还是记的,别人起个头她就能回忆起来。
教练此时却给了潘篱一张名片说:“不过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位高水平的专业教练,他也是我的老师,这是他的名片,你有空可以去俱乐部找他。”潘篱接过了名片笑说:“有空我就去看看。”教练走了,小山有些紧张的看着潘篱,潘篱却欣喜的跑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原来我这么厉害,是不是连你都不知道?”她说着,又欢呼着跑了,小山轻轻叹了口气。
之后小山去上班,潘篱自己出门去了,果真按着地址去哪个俱乐部了,到晚上会来,一脸兴高采烈,进门就拉着小山欢呼,小山有些摸不着头脑,惊讶的说:“什么事这么高兴。”潘篱这才放开她,兴奋的说:“我今天找到工作了。”小山一愣,潘篱又说:“我去见那个教练的老师,想拜师的,然后那个老师跟我过了几手,说我的水平已经很好了,如果我愿意的话,他那里正好需要一个助教,不过我需要实习三个月,顺便经行恢复性训练。”
潘篱的妈妈听到这个消息很高兴,揉着潘篱的头发说:“我女儿一直这么能干。”潘篱顺势跟她撒撒娇,说:“我要吃烤鸭。”潘篱妈妈愈发高兴了,潘篱爸爸也开心不已,指着潘篱说:“你看这丫头,最爱吃的倒都急着,也没见谁跟你说过烤鸭。”
潘篱傻笑起来,小山却更加的忧心忡忡了。
已经很晚了,君子玉才从公司出来,潘篱已经离开很久了,她也消沉很久了,心情过早的苍老了,一次次的感情经历上的失败,让她开始归结为自己命运不济,也许她这辈子就这命,事业有成,情场失意,人嘛,总是有失有得的,算来她也不是一事无成,现在新公司的前景发展的越来越好,假以时日,只要把心蝶并吞了,公司合并,她的目标实现了,也算能对得起母亲的在天之灵。
从公司出来,她取了车,开车回家,然而还没到门口,远远就看到家门口停着一辆救护车,君子玉心里一紧,急忙加速开过去,然后把车停在了门口,下车去看情况,就看到君易博被几个医护用担架抬了出来,刘一祯就在一边跟着,君子玉跟进过去抓住刘一祯问:“爸爸怎么了”
刘一祯说:“突发性脑溢血。”君子玉心急起来,说:“为什么没给我打电话?”刘一祯说:“发生的很突然,还没来及通知你。”君子玉此时却已经顾不上计较琐碎问题了,跟着上了救护车,一起去了医院。君易博被送进了抢救室,君子玉等在外面,随后她的继母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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