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篱沉默不语,君子玉说:“是不是不能说?不能说就别说啦。”潘篱说:“小山被□了,她药物反应很大,送到医院急救了,我这几天可能也没法陪你,我得陪着她,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她不会发生这种事。”
君子玉听她说要陪小山,不快起来,但是想想这个事实在不该发火,于是沉默着没说话,潘篱又说:“你那边一定要小心,出门一定要带着保镖,最好自己也带个防身的东西,防狼器什么的。”说到这,潘篱顿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什么,说:“算了,我这会去找你,我这有个防狼手电,我给你送过去吧。”
潘篱先回了自己家里,从箱子里找出她的防狼手电,这个手电带强光,直接照到对方眼睛上可以使对方暂时失明,还带有高压电伏,是警察内部装备,比市面上买的不知道好多少。潘篱把这个给君子玉送过去了。
潘篱把手电给君子玉送过去,然后又回了医院,在医院里守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小山醒过来,她放心不下,又请了一天假,在医院守着。
小山醒过来以后,一直愣愣的,什么话也不说,潘篱握着她的手,柔声说:“小山,我们先吃点东西好不好?”小山却转过头看着她,说:“那个人是谁?”潘篱看她眼睛发红,眼泪就在眼眶里,只是被她强忍着,没有流下来,潘篱心中狠狠的痛了一下,说:“她以前叫马妍,我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是什么人,但是我一定会把她找出来的,拼了我这条命,我也会抓住她,给你一个交代。”
小山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说:“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潘篱说:“她是为了报复我,我一直在追查她,她报复我,谁离我最近,谁最危险,是我把你拖进了危险里,这件事我有很大的责任。”
小山听着这些话,在潘篱怀里落泪了,她紧紧抱着潘篱痛哭起来,哭过了,痛过了,小山的情绪才渐渐平静下来,潘篱不敢离开半步,担心她情绪不稳定,又会出什么事。她们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在这个社会里举步维艰,从一开始双方父母的百般阻挠,他们就已经饱尝艰辛,从艰辛中一步步走过来,让小山父母同意他们在一起的原因,却是小山的绝症。
爱情满目苍痍,只是她们还紧紧守护着,梦想能换来一个美好的明天,可是明天到底有多远?
潘篱买来水果,亲手榨了汁喂给小山喝,小山却没什么胃口,怏怏的坐着,潘篱没办法,陪在她身边柔声说:“你是要让我自责死嘛?也不吃东西,也不喝果汁,小山,你不在了我可怎么办?”小山闻言,看了她一眼,伸手接过果汁喝了。
第二天潘篱还是去上班了,她总不能天天请假,但是她一下班就来陪小山了,陪她吃饭喝水,又回去加班,加班加点把这些天拉下的文档补回来,晚上回去加班的时候却看到她原来重案组的组长来了,潘篱很疑惑,让他进了办公室说:“什么事?怎么这么晚来了?”
组长说:“就君家的那个案子,你以前不是跟我说还有幕后嘛?现在看的确是有幕后,可是现在抓住的这个君家二少爷,一看就是个草包,根本不像幕后黑手。”
潘篱说:“你跟我来说的就这个事啊?”
组长说:“这个绑架案都催着结案呢,况且也真拖了不少时间了,何况案情看着挺清晰明了的了,你说不结案有点说不过去,就是被告的口供水分太大,怎么看都疑惑,不如这样,你走吧,跟我去,问口供这事就交给你了。”
潘篱犹豫了一下,说:“这不在我的职责范围内啊,我只管看文件,不管提诉。”
组长说:“你就走吧,赶明案卷交上来你不一样得看合不合适?不合适你还得看第二遍,你去审问我容许了,我有着权限。”
他说着吧潘篱拖出去了,潘篱还是疑惑,说:“这案子是不是还有人搅事呢?”
组长甚是无奈的说:“是,不是你也想得到,不过呢,现在上面抓的紧,我们从上到下谁也不敢给松这个口子,压力倒是没啥压力,这个君家二少爷我看这次是跑不了了,但是这个幕后,到底是谁?”
☆、31
潘篱揉揉鼻子,眼神深沉起来,说:“走。”
君臻被连夜提审,潘篱让组长先问,一边问,她在一边仔细观察,不过这个君臻,虽然草包,不过在交代幕后这件事上口很紧,不过这种草包,潘篱觉得吓吓就行了,于是对君臻说:”你不用说我也知道,这个幕后不是别人,就是你妈!”
君臻激动起来,说:“你有证据吗?你凭什么这么说!是那个贱女人跟你这么说的吧?”
潘篱冷笑了一下,说:“你姐姐没说什么,我只是从你的表现推断出来的而已,你为什么死咬着不松口呢?因为你知道这个人一旦有事,就没人救你出去了,你很信任她,知道她在外面一定会千方百计把你弄出去,能让你这么个草包信到死的人,除了你那个妈,还有别人吗?可惜了,现在风向变了,到处都抓的很紧,没人敢给你们有机可乘,别跟我说这些事都是你一手策划的,你智商不够。”
潘篱冷淡轻蔑的说完这些,冷眼看着君臻,君臻有些愤怒,但是他很怯懦,虽然愤怒也不敢表现出来,只是目光恨恨的。潘篱蔑视的说:“瞧你这怂样,这就是因果报应,你妈妈精明的滴水不漏,结果硬是把自己儿子祸害成了个白痴,她干那些事报应都落在你身上了。”
君臻到底是恼了,忍不住了,说:“她干什么?她什么也没干?她就是一个家庭妇女,什么也不懂!”
潘篱说:“你急什么呢?我没说她不是家庭妇女,你这么急,是不是还知道点什么?”
君臻的目光躲闪起来,潘篱琢磨着说:“君子玉的妈妈当年是车祸死的,她......”
君臻立刻打断了她,说:“那跟我妈妈没关系!”
潘篱一挑眉,说:“我没说有关系啊,你反应太大了,不打自招啊,你妈妈当时在哪里?”
君臻一下慌了,言辞闪烁的说:“我......我不知道她在那,我当时年纪小,什么也不知道。”
“那你当时是知道车祸这事了?我算算,你当时因该是七八岁的样子,你已不在现场,二当事人跟你没什么直接关系,一般情况下,这种车祸事件,没人会闲的无聊去跟小孩子说,难道是你妈妈一等她妈妈死了就跟举杯相庆,才告诉你。”
君臻恼羞成怒了,虽然怯懦,却也在潘篱的挑衅下,忍不住了,说:“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你这都是信口雌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那个贱女人什么关系!休个假专门跑去海南跟她一起休假,你真有心思!”
组长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潘篱,潘篱表面依然淡定,心里却还是紧了一下,不过她很冷静,说:“说,你继续说,你还知道什么?”君臻看潘篱冷静淡定,倒有些心虚了,一时没啃气,潘篱继续说:“你口中的那个贱女人,她是我闺蜜,不过我除了吃过她几次饭以外,别的什么便宜都没沾过,一起去休假,还是aa制,如果你觉得我作风有问题,可以举证。”
潘篱巧妙的把这里面的玄机转移到了收受贿赂的问题上,然后又巧妙的把这个问题推干净了,不过静下来一想,如果真查她经济问题,她的买那套房子的经济来源还真说不清楚,银行账户上进进出出的无数笔转账也说不清楚,潘篱觉得回去就该把自己这些帐清理一下。
君臻却在这时咬牙切齿的打断了她,说:“那个贱女人喜欢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打小就知道她的毛病!”
组长的目光又动了一下,不动神色的看着潘篱,潘篱诧异了一下,说:“哦,她倒是没跟我提起过她的性取向,朋友间不该是坦诚以对吗?回去我得问问她,你继续回答你的问题。”
审问结束以后,潘篱把组长叫了出来,说:“我看这个绑架案真的可以结了,但是君家还有案子,君臻的妈妈绝对逃不了关系,组长你把我要回来吧,我还回重案组,那边我真不相干,我干不了那工作,你看我一调走,你左膀右臂都没了。”
组长说:“这事完了再说,你先说说刚才君臻说的那是怎么回事?那位君大小姐还真是同性恋?”
潘篱一脸淡定,心里却已经转了无数念头,说:“我哪知道,她不跟我说这些事,不过多大事呢?管她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呢,跟咱没关系。”
组长不快的说:“她喜欢女人,你还跟她做闺蜜,你可注意点,关系要把握分寸!”
“我知道啦。”潘篱不耐烦的戴好警帽,整整警服,转身向外面走去。
潘篱现在下班就去看小山,上班工作又忙,很有些时间没有跟君子玉约会了,小山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后,也出院了,潘篱交代小山父母,最近别再让小山出门了,她不在的时候家里有一点风吹草动马上给她打电话,整天神经绷的紧紧的,一点不敢松懈。
但是人到底不是铁打的,才半个月她就撑不住了,感冒了一场,还很严重,跑到医院去挂水,才挂上没多久,就看到门外进来一个人,却是君子玉,君子玉开着她的比保时捷低调很多的奥迪A7过来了,往医院院子里一停,还是挺扎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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