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潘篱送妈妈去了医院那边,暂且由妈妈照顾君子玉,君子玉没想到潘篱把自己妈妈搬来了,非常的意外,而且紧张,一看到潘篱妈妈就开始怂了,看潘篱匆忙要走,急忙叫住潘篱,潘篱不解,回来问她:“怎么了?”君子玉拽着她俯□来,在她耳边说:“怎么是你妈妈呀,我不需要人照顾了,真的,有护士就够了。”
潘篱急忙说:“那怎么可以,你输液睡着了谁帮你看药?吃饭什么的,谁帮你去打?医院的饭又难吃,上个厕所什么的怎么办?”
“啊?”君子玉起先为难的时候还没想到这个问题,被潘篱一提,她脸都绿了,就听潘篱说:“我得抓紧时间去查查这个事,如果是有人蓄意搞出来的事故,我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潘篱说着匆匆走了,君子玉看看身边潘篱的妈妈,发现恰好她也在打量自己,君子玉的脸嘭一下就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我是特种兵之间谍女王》,欢迎跳坑,我以我的坑品担保,不会把你们埋坑里的,O(∩_∩)O
☆、96
潘篱走后,这两人一时谁也没跟谁说话,大眼瞪小眼一阵,君子玉才意识到自己不能失礼了,于是说:“阿姨,您好。”她说着,对潘篱的妈妈讪讪的笑了笑,潘篱妈妈虽然有点冷淡淡的,但是抹不开面子,于是点了点头,什么也没有说,君子玉越发尴尬,笑说:“阿姨吃过晚饭了?”
潘篱妈妈说:“吃过了,你吃过了?”
君子玉急忙说:“吃了吃了,您先休息一下。”
潘篱妈妈于是也不搭腔了,就在一边椅子上坐了下来,也无聊,戴了老花镜开始看报纸,君子玉就躺在床上,偷眼看着潘篱妈妈,看她模样跟潘篱还是挺像的,中国女人尤其是上一辈的中国女人,又排斥打扮讲究,更不保养,所以五十多岁的年纪,额上眼角皱纹很深,但是看着还是挺慈祥的。
可是君子玉心里就是发怯,到了晚上,她尿急了,可是又不好意思说,自己也动不了,憋的在床上拧来扭去,就是张不开这个口,想想她也是见过世面,经过大事的人了,可是对着潘篱的妈妈,她就是心虚腼腆,虽然俗话说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可是君子玉见了也不知道如何面对。
好在潘篱妈妈看她浑身不对劲,于是问了句:“怎么了?你要做什么?”君子玉憋的发急,还不好意思说,蜷在被子里咬被单,潘篱妈妈疑惑的问她:”你不是要上厕所吧?”潘篱闻言,如获大赦,急忙点了点头,于是潘篱妈妈说:“走吧,我送你去。”
她把君子玉从床上扶了下来,扶到轮椅上坐着,然后退了轮椅去厕所,又把她从轮椅上扶下来,送到厕所隔间里,君子玉连声说谢谢,看她关上隔间门出去了,这才松了口气,一条腿勉强站着,脱了裤子解了手,吃力的打开门出去,一边往外掂,一边琢磨刚才上厕所不会被潘篱妈妈听到什么动静吧?正这么想着,打开门就看潘篱妈妈就在门外站着,君子玉的脸刷一下又红了。
而此时在医院附近的马路上,还有一个人也在关注着君子玉,她看着君子玉住的病房里还亮着的灯光,双手绞扭在一起,她的身体在寒风中也冻的瑟瑟发抖,但是她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只是喃喃说:“她为什么没死?怎么每次都能被她逃过?”
这是小山,小山在寒夜里像是诅咒一样看着那亮起的灯光喃喃自语,马妍一直在她身边,一直不敢说话,身边的小山会然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声:“为什么!”马妍被吓了一跳战战兢兢的说:“是.....是我做的不够好,我下次不会再犯错了。”
小山又胸闷气短起来,而且脸色也白了,难以呼吸,马妍吓了一跳,急忙抚着她说:“别生气了,别生气,都是我的错,是我做的不好,我下次一定弥补。”小山的脸色却越发白了,喘不过气来,马妍看着她的样子,想起了什么,急忙把她的包拿来翻找她的便携式吸氧器,但是她发现小山忘带了。
马妍慌张了,看着几乎昏厥的小山,她急忙按着她的胸口,但是没有效果,手忙脚乱的她看着眼前的医院,把小山抱起来,跑进了医院里,但她不知道该去找谁,也不知道该把小山送去那里,她惶急的蜡烛身边的每一个人说:“救救她......”
但是来往的人中,多数是病人或者病人家属,几分钟后,才有个护士看到了她,帮她把小山送进了急救室,好在小山只是过于激动而导致血压过高才昏迷的,简单的急救措施后,小山醒了过来,一直守在旁边的马妍,松了口气,保住小山呜呜哭了起来。
护士有点漠然的看着这两人,说:“你们谁把治疗费交一下?”
小山有气无力的把包扔给了马妍,马妍怯怯的抱着包,跟着护士去交钱了,不多时后,小山听到外面护士不耐烦的,声调高八度的声音说:“我是说两百七十八,有现金就交现金,拿着这个单子去一楼收费处交钱,你把钱包给我干什么?”临了她还抱怨了一句:“脑袋有病,说都说不清楚。”
小山听着,勉强起身,扶着门框,对护士说:“她确实脑袋有病,拜托你,帮我代缴一下吧。”护士闻言,看一眼马妍,似乎恍然大悟的样子,拿了小山的钱包走了,马妍在护士走后愣愣站了一阵,眼里突然又涌出了泪水。
小山不耐烦的说:“怎么又哭?没完没了,我休息一下,我们再回去吧。”
马妍擦掉了眼泪,走进来,默默的把包放在了小山身边,扶着小山重新回到床上躺着,然后默默的看着小山,小山并没有在意她,她只知道现在住的这家医院就是君子玉住的医院,她不能在这久留,可是她现在体力不支,实在没力气走路,她想在休息个几分钟,护士交完钱,她就让马妍扶着她出去打个车,先离开这再说。
可是等她回过神来,她发现身边的马妍不见了,她疑惑了一下,等了一阵,想着马妍因该会很快回来,但是等了好一阵,她也没见到马妍回来。
潘篱连夜去找大队长,批了个协查令,然后去交警队,把当天在她们小区附近的视频调出来看,拿到当时的视频,她把时间调回君子玉出事的那个时间段,她看到了刘一祯所说的那辆车,一辆黑色的车子,就是普通的大众小汽车,车牌被遮挡了,车身上还有划痕,没有修补,这辆车如果不是随便弄来的二手车就是租来的普通车子,查车子恐怕是不好查到线索,但是潘篱把当时的镜头放大再放大后,她看到了车子里的人。
那是马妍,潘篱没有多想,立刻又去了警方曾经送马妍去的那个收容所,拿着马妍的照片去找人,深夜里,收容所看门的人看到照片就说:“你找她?她刚被送来没两天就被一个女人带走了,女人说她是她的姐妹。”潘篱叹了口子,她已经知道人是谁了。
潘篱又一次犹疑了,她心情复杂的回到了医院里,让妈妈回家去了,自己接手照顾君子玉,君子玉一条腿还打着石膏,动不了,除了上厕所,晚上翻个身什么的也需要有人帮助,潘篱看着她睡去,自己更加的心事重重起来,不过她已经一晚上没睡了,不多时,自己也困倦的爬在床边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潘篱打电话把妈妈叫过来照顾君子玉,自己一早赶回学院去了,课上到一半,又一个电话打来,这次打来电话的却是她原来的组长郝大鹏,郝大鹏说有事叫她过去,潘篱只好又去批假,批了半天,匆匆去了刑警大队,进去第一眼看到的人,却是马妍。
马妍像个孩子一样坐在办公室门口的长椅上,手指和手指绞扭着,脸上都是惶恐,潘篱很意外的去了郝大鹏的办公室,刚进门,郝大鹏就说:“你看见了?”
“马妍啊?看见了,她怎么在这?”
郝大鹏说:“她是来投案自首的?”
“什么?”
“她说君子玉出车祸了,是她开车撞的。”
“怎么可能?她现在心智都不健全,她还能开车?而且为什么要去撞子玉?”
“是啊,这也正是我要问的问题,我听说君子玉一出事你就去查了,有什么进展。”
潘篱闻言,沉默了,郝大鹏说:“你老实说,是不是你那个画家前女友指使的?”潘篱还是没说话,郝大鹏皱皱眉,说:“你说这事你瞒我能瞒过去嘛?我就知道她有问题,你自己给她打掩护,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是没有证据......”
“那是你不肯追究她!之前我就知道你瞒我,我也没说什么,提醒你小心点,结果还是让她杀回来了,你前女友现在已经触犯刑法了,你该比谁都清楚,你不会还想着放她一马吧?你这是在犯错误!”
潘篱一直也没有说话,默默听着郝大鹏的话语,郝大鹏又说:“我已经问过马妍了,她翻来覆去只一句话,人是她撞的,别的什么都不说,可是就她现在这种精神状态,你说她想报复你撞了君子玉,你信?你是警察,你不能因私报包庇罪犯,这事情要是抖出来,你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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