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闻言立马答应:“你想要多少,我所有卡里的钱全都给你够不够?”
庄宴俞是金钱如粪土地“嘁”了一声:“谁要你的钱了,老子有钱知道吗?”
一想起这些日子他就跟被程牧包养了似的花着对方的钱,庄宴俞作为男人的面子就大大受损,一只手捏着程牧的下巴狠狠道:“听着,从今以后无论你要做什么,只能花我的钱,要是被我发现你花自己的钱了,可别怪我……别怪我……到时候把你的卡和手机没收!”
庄宴俞想了半天才放出这么句狠话,然而效果却很显著,程牧果然被他吓唬住了,愣愣的半天没回过神,最后看着庄宴俞这张近在咫尺处的俊脸,受到的冲击颇大的他咽了咽口水:“就这样?”
“不!”庄宴俞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程牧呢,“刚才只是最基础的铺垫,真正的封口费是这个才对。”
说完,庄宴俞头一低,吻上了那两片自己觊觎已久的唇,将程牧有些干燥的唇瓣舔得湿润柔软之后,庄宴俞开始转移阵地,试探性地伸出舌尖探进程牧的口腔,直到遇到程牧的有些无措的舌头之后,庄宴俞这回算是彻底疯了,将人死死按在石桌上激动地纠缠着程牧的唇舌,就这么不知疲倦地吻着,满心满眼都是这么句话——真特么爽!
作者有话要说:
庄宴俞:爽!
第46章 赔偿
程牧一开始完全是懵的,也就让庄宴俞有了可乘之机,随后即使反应过来也早就失了先机,挣扎未果,程牧只能被动地接受着这突如其来的亲吻。
直到庄宴俞亲了个够本放松手下压制着程牧的力道时,程牧这才得了机会一把将人推开。
程牧抹了抹嘴,脸蛋红得能滴血,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说好的赔偿说好的谴责呢?一言不合就亲上来是怎么回事?
还有就是,这是他的初吻啊!就这么没了?
庄宴俞看出程牧写在脸上的心思,整了整凌乱的衣襟,走近程牧,伸手摸了摸他有些红肿的唇角,笑得一脸暧昧:“这不是咱们的初吻,还记得厕所那回吗?你亲到的不是我的下巴,是嘴唇。”
程牧木愣愣地抬头看他,眨了眨眼,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庄宴俞简直快被这么呆萌的程牧萌化了,他轻轻将人拥入怀中,凑近程牧耳边低声说:“封口费你已经付完了,放心,这件事以后就咱们两个知道,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
程牧压下心中不合时宜的感激,他现在还处于自己初吻莫名其妙就没了的懵逼状态中,对庄宴俞亲昵的动作也没生出什么反抗之心,听见他这话也只是呆呆地点了点头,然后抬头问他:“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庄宴俞冷笑,力道不轻不重地捏着程牧的下巴问:“你说我因为你这病自作多情了这么久,物质上的损失都是小事,精神上却受到了极大的创伤,搞得我都不敢相信爱情了,甚至连以后结婚都会有心理阴影,这些加起来,你打算怎么赔偿我?”
程牧感觉庄宴俞好像被自己无意之中玩坏了,他躲开对方吃人似的视线,嘴唇轻动:“我、我先赔你精神损失费吧,你要多少?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我都会尽力赔偿给你的。”
庄宴俞现在一听到程牧要赔钱的话就脑仁疼,他发誓,再拿自家媳妇儿一分钱他就是狗!
发完誓,庄宴俞恶狠狠地说:“我说了不要你的钱就是不要,听到没,以后不准在我面前再提什么赔钱的事!”
关键是这件事能是钱能解决的吗?要是程牧主动提出把自己赔给他那还差不多,庄宴俞暗搓搓地想着。
但一想到本来今天他是想捅破窗户纸后再顺势表白和程牧在一起的,可谁能想到事情从头到尾都是自己想岔了,程牧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根本就不是喜欢他,说白了喜欢他的随身物品还差不多。
庄宴俞郁猝地忍住想要吐血的冲动,他才不会承认刚才那一瞬间自己竟然吃起了他用过的那些东西的醋!
程牧都快急哭了,最怕的就是庄宴俞这种不缺钱的了,给他钱不要,那他真的想不到其他的赔偿方法了。
尤其是在庄宴俞把情况说得那么严重之后,程牧深感自己罪孽深重,要不是苦主还等着他赔,他都恨不得去警局投案自首了。
庄宴俞见火候差不多了,拉着程牧坐在石凳上,他坐着凳子,程牧坐在他腿上。
程牧有些别捏地想要起身,庄宴俞收紧勒在程牧腰间的胳膊,语气强硬道:“就这么坐着,不许动。”
程牧背对着庄宴俞,对方的呼吸全部喷到他的后颈处,他有些敏感地缩了缩脖子,偏过头小声道:“可是我很重,这样会压到你的。”
庄宴俞将下巴放在程牧的肩膀上,闻言低低地笑了一声,意味不明地说:“没事,就当提前熟悉熟悉,免得到时候业务不熟练。”
程牧听得一头雾水,坐大腿还有什么相关业务吗?为什么这个还需要提前熟悉?
庄宴俞见程牧这副纯洁得不行的模样,心中闪过一丝罪恶感,不过很快不要脸大军就将之打得灰飞烟灭,占据了庄宴俞理智的最高地。
他肆意享受着这得来不易的亲近时光,懒懒地说:“赔钱这么简单的事你是别想了,作为对我精神创伤的补偿,接下来的四年你要任我驱使,我说东你不准往西,直到我的心理阴影完全消失为止。”
程牧二话不说就立马点头,对他来说,只要能补偿庄宴俞,其他的要他做什么都行。
庄宴俞见他这么果断,忍不住笑了,隐形的大尾巴在身后摇啊摇,问:“你就不怕我让你去做违背道德法律的事?答应得也太草率了吧。”
庄宴俞这么一说程牧才想到这点,他小心地看着对方的脸色,见他多半是在开玩笑,稍稍放了心,给庄宴俞戴高帽道:“我相信你是不会让我做坏事的。”
庄宴俞听见程牧这么说心里极为熨帖,心想自家宝贝儿就是会抓他的点,他抱着程牧转了个身,让他和自己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微微抬头看着因为这个姿势变得比自己高的程牧:“的确,我不会让你去做那些事情的,放心,我顶多让你帮我跑跑腿或者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不会太为难你的。”
程牧放了心,又觉得他们俩这个姿势太羞耻,扶着庄宴俞的肩膀屁股轻轻动了下,想离开的意味很明显:“我可以下去了吗?”
然而程牧这小小的动作在庄宴俞眼里却变了味,他“嘶”了一声,暗骂了句“妖精”,手下却是把程牧搂得更紧了,声音微哑道:“先别动,再动就在这办了你。”
程牧身子一僵,明显地感觉到屁股底下某个存在感越发明显的东西,他听话地一动不动,脸上刚褪去的绯红再次席卷而来,神情羞涩动人得让庄宴俞差点把持不住,特么的在这种情况下要不是在外面他肯定要压着程牧把利息收一遍才对得起他今天受到的打击。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不知道坐了多久,最后程牧在庄宴俞一声“好了”之下连忙跳离他的身上,他现在感觉自己的屁股就跟着火了似的火烧火燎的,虽然庄宴俞只是这么抱着他什么都没动,但是那种透过布料灼热的触感程牧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庄宴俞见程牧这副羞得不行的样子乐了,舔着脸凑上前勾着人的腰说:“你老公持久吧。”
程牧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他,似是不敢相信这么流氓的话是从庄宴俞的嘴里说出的,庄宴俞反正不要脸了,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还得寸进尺地问:“怎么样?满不满意?”
程牧现在都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了,紧紧抿着唇不言语也不去看庄宴俞。
庄宴俞见他非暴力不合作,英俊的眉毛一挑,手捂着胸口:“哎呀我的心好疼,你伤害了我的感情,现在竟然还对我不搭不理的,天呐,我心痛得快要死了。”
程牧现在恨不得打死当初手贱的自己,要是早知道招惹了庄宴俞的下场会是这样,他就是死也不会去偷他的东西的。
他紧紧皱着眉头,像是在纠结什么难题一样,最后见某戏精上身的男人马上就要一副倒地身亡的模样,程牧叹了口气,放弃自我道:“满意。”
庄宴俞立马站直了身子,笑意盈盈地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程牧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做出了自己的教养不允许做的事情,他冲着庄宴俞毫无形象地大吼:“我说满意!你听到了吗!”
庄宴俞看人都快被自己逗炸毛了,见好就收,但脸上的笑却是怎么都止不住,他拿起程牧的书包,一只手拎着两人的书包,另一只手大胆地放在程牧的腰上,搂着人就往树林外走,心情极好的他笑得两眼弯弯,全身洋溢着地主家的傻儿子要娶媳妇儿的喜悦之情。
程牧有些别捏这样的姿势,庄宴俞在一旁幽幽道:“说好的任我驱使,你不会第一天就想反悔吧?”
程牧抿唇,顿时歇了心思,乖乖地被庄宴俞搂着,脸上一片冷漠,只是红透的耳根透露了他害羞的事实。
庄宴俞暗自观察着程牧的反应,发现对方没有什么厌恶抗拒之类的情绪,心里愉悦地吹了声口哨,看来他还有戏,只是某个迟钝的人没发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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