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付常质问。
李越的手从衣服下摆摸了进去，捏了捏付常肚子上的软肉，小声：“长了一点小肚子。”
“……你下去！”付常恼羞成怒。
“长点儿肉也挺好的，摸着舒服，”李越说。
付常将不断往上摸的手按住，没有多大威慑力的提醒他：“我还在生气。”
“我只是想可以保护你而已，”李越说，“我也不想呆在这边啊，我的次数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过着一个月才见几面的生活，我也很难受的。”
“……”
“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李越捏了捏付常已经硬起来的小豆子，“等我这边的软件一做好运行，我就回去。”
“唔……嗯”付常缩了缩腿，捂住了自己的嘴，提醒，“你奶奶在外头。”
“她戴着耳机呢，没事儿，你轻点儿喊。”
付常瞪他：“你怎么不轻点儿折腾？”
“我轻点折腾你不会乐意的，”李越说，“你总是口不对心。”
付常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和李越争辩了。
机场告别之后付常去办了行李托运，一路上对老人都很体贴，上了飞机之后多要了两条毯子：“先休息一会儿，吃饭时间我会叫您。”
奶奶将毯子掖好：“你到时候是不打算和家里人说？”
付常愣了一会儿：“……会说的，但也只是通知一下。”
“你真的做好了和越越在一起的准备了？”奶奶问。
付常敏感的察觉到了老人语气中的不同，之前李越所说的奶奶让他到自己房间来的话再一次跳了出来，付常的心跳有一些快，他觉得自己一直以来想要得到的肯定好像已经摆在了自己面前，只要稍微碰一碰，就能够拿到。
“是，我做好决定了。”付常语气坚定。
“不会后悔？”
“不会。”
老人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休息，过了一会儿才来了一句：“那就这样吧，我老了，管不住你们了。”
第54章 付常：竞标
“你这是、答应了？”付常控制不住上翘的唇角。
奶奶看了他一眼：“不答应还能怎么办呢, 你们两个都那么坚持, 况且那傻小子都说了, 要是没有你, 他都不一定还能活蹦乱跳着站在我面前, 我这个糟老太本来自己就欠你的，现在他也欠你的。”
“我会对他好的, ”付常笑得温软, “您出院了, 要不要搬到我那里去？房子挺大的, 等李越回来, 大家住在一起见面也方便。”
“我就不去碍你们的眼了。”
“不会的, ”付常说, “奶奶, 你就住过来，我照顾你也要方便一些。”
“……那好吧。”
付常一下飞机就开始着手装扮新屋子的事情。
床铺柜子全都要选最好的, 当下最流行的那些按摩器材付常全都搬回来了一套, 各种营养补品更是塞满了桌子，阵仗弄得特别大, 看起来但不像是一个精明儒雅的总裁, 反倒像是一个暴发户。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付常一面高兴，一面又很紧张。
李越的爸妈不在了, 他是奶奶带大的, 付常和奶奶之间的关系约莫也可以套一个“婆媳”的说法, 关于婆媳，那可是困扰了大众数千年的问题了。
付常好不容易盼到老人松了口，自然想要面面俱到，各方面都能够讨老人一个欢心。
就连和李越通气这件事情，他都是在忙完了一切之后才想起来的。
今晚的月色正好，付常站在阳台上，手指不由自主的抠着阳台：“……她答应了。”
李越：“谁？谁答应了？答应什么了？”
付常：“奶奶，她答应我们两个的事情了。”
惊喜来的太突然，以至于李越都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
“她现在已经睡下了，”付常说，“以后奶奶就和我们一起住，我想好了，我的工作忙，上班时间没有办法好好照看她，所以我想请一个保姆，今天我看过了很多单位，没有找到合心意的，你应该也看过不少关于保姆的新闻，我就是没找到特别让人放心的人。”
李越想，这进展会不会也太快了一些，明明奶奶在法国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和自己说啊，怎么一回国就答应了下来？
……不对，李越突然被点醒，之前奶奶让自己去付常的房间，其实就是暗示吧，对啊，这就是暗示！这么明显的暗示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有听出来呢？
“……李越，你有在听吗？”付常一个人说了半天都没有等到那边的半句回应，不免发问。
“我在听，”李越说，“其实不用那么急着找保姆，奶奶她比较闲不下来，真要找个人管着她，她还会不自在。”
“可是我怕她一个人在家无聊。”
“你给她多下一点电视剧，”李越说，“她喜欢看电视，都市片古装片偶像剧都喜欢看，她能坐着看一天。”
所有的事情都好像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上，一切都变得非常顺利，没有了来自于亲人的阻碍，付常和李越两个人的感情也在不断升温。
炎热的夏季过去，树叶开始染了黄，李越推开门，半真半假的训斥了付常一句：“天冷，怎么又不穿袜子！”
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李越的那款新游戏已经申请好了游戏版号，过两天就要投入内测，付常作为“内部人员”，早早的就下载了初版游戏试玩，这两天还玩得挺起劲儿。
李越从抽屉里拿来袜子，抓住付常的一只脚开始给他穿，付常有点儿嫌弃的看了一眼：“好粉啊。”
“……店家随机发的色。”
李越坐到付常身后，下巴搁在付常肩膀上：“你就过来看我几天，结果注意力还全都被游戏给抢过去了。”
“说明你游戏好玩嘛，”付常拍了一下李越的大腿，“来，手伸过来。”
“做什么？”李越把手伸过去问。
“帮忙抽卡，”付常将李越的手指按到了抽卡键，“有几件衣服我老抽不到，气死我了。”
李越：“……”
一阵粉蓝的特效过去，卡池里跳出新品提示，付常转头狠狠地在李越脸上亲了一口：“就知道你是欧洲人！”
李越：“……你开心就好。”
付常迫不及待地就点开了主角的小屋，去给他换衣服。
李越有点儿吃味，即便这个游戏是他开发的，但是被自己做出来的游戏抢走了男朋友的关注这件事情还是让他很不爽。
“我们出去逛逛好不好？”李越问。
“明天吧。”付常说。
这种一听就是敷衍的态度让李越非常郁闷，他一把拿过付常手中的平板，扣住付常的下巴：“我觉得我有必要管制一下你每天的游戏时间。”
“我觉得我们应该给予双方一定的自由。”
“比如说放纵你玩游戏？”李越挑眉。
“当然，这个也包括在里头。”
“可是你难道不应该考虑一下你的男朋友吗？”李越质问。
“你昨天晚上压着我做了三次，后来两次你的小兄弟没穿衣服就进来了，”付常说，“我觉得我这个恋人非常合格了。”
李越：“……”
付常伸高手臂将平板拿了下来，转头又去装扮角色，李越气闷地看了一眼屏幕，发现付常给游戏人物取名叫“越越”。
他突然就不是那么生气了。
付常换完了一套衣服，问李越：“你觉得好不好看？”
“校服而已，有什么好看的。”李越表示不太懂付常的审美。
“很少年气啊，”付常说，“高中时期的青涩真的让人怀念。”
“你想看我穿校服？”李越问。
“没有。”付常否认。
“那你是自己想穿？”李越又问。
“……没有，”付常不满，“我只不过玩个游戏而已，你怎么上纲上线的。”
但是李越早就摸清楚了付常的性格，他这人就是有点害羞，口不对心的，李越非常善解人意的在网上订购了一套蓝白的校服，用的特快专递，第二天就收到了货。
付常在里头洗澡，李越将衣服放在床上，自己跑到浴室门边守着，准备等人一出来他就直接抱到床上强行换装。
不得了，想想就好刺激。
付常穿着浴袍，刚一推开门就被李越吓了一跳：“你现在这儿做……喂，放我下来！”
李越几个大跨步将人扔到床上，然后双腿分开将人禁锢住：“换新衣服。”
“换什么新衣服？……李越你是不是吃多了今天？”
“肚子饿着呢，还需要一点饭后甜点，”李越将付常的浴袍带子拉开，付常条件反射的捂住自己胸口，李越眼疾手快的将校服套了上去。
付常羞赧极了，一脚丫子就要踹过去，李越一手握住脚腕，另一只手把白色的半筒袜套上。
“你发什么疯！”付常脸都红了，气恼地瞪他，“我不要穿！”
李越开始撒娇，同时手上的力气一点儿都没减：“我就是想看看，我想看看你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我都老了十多岁了，这是穿一套校服就能变得回来的吗？”付常简直想撬开李越的脑壳，看看里头究竟是些什么构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