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vin眼睛都亮了,“没问题。”
孟清最后拿起那板粉色药片,Kevin叮嘱:“吃一颗就行,别多吃。”
“嗯,你先去洗澡吧。”
Kevin去洗澡了,孟清足足犹豫了一刻钟,才抠了一片药下来,怕自己犹豫,马上就水吞了,怕效果不够又吃了一片。
两片药下肚,孟清心里有点不安,不过他马上说服自己,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一关一定要过。
孟清去了另一间浴室洗澡,洗到一半,药就起作用了,浑身开始发热,**蠢蠢欲动。
他开始慌了。
陆建瓴听说孟清带了个人走了,还是不放心,从饭局上匆匆离开,追踪孟清的定位信号来到了酒店。
陆建瓴和这家酒店所属的集团总裁是生意伙伴,直接越权拿到了孟清房间的门禁卡,片刻都不停留,直奔他的房间。
今晚就算被孟清痛骂一顿,他也得亲自确认他的安全。
门禁卡是用来备用的,他先敲了敲房间的门,开门的是个披着浴袍的男人,有了宋玉临的例子,他一眼就觉出这男人外形和自己有几分相像,顿时心情复杂。
Kevin一脸懵,“您是不是敲错门了?”
陆建瓴直接推门进去,环顾了偌大的总统套间一圈,“你的客人呢?”
明显是有目的的,有备而来。做他们这一行的擅长察言观色,Kevin被这男人扑面而来的压迫感所威胁,顺从答道:“他还在洗澡,请问您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父亲。”
Kevin一脸惊讶,竟然是父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情人来捉奸呢。
按酒店经理的说法,两个人刚进房间没多久,应该什么都还没发生过,而且这男人的状态也不像是事后,陆建瓴松了口气,犀利的目光射向Kevin,“他让你准备的药呢,交出来。 ”
陆建瓴只是随口诈一诈他,Kevin做贼心虚,眼神一闪。
陆建瓴这下确认了,“你好大的胆子!”
Kevin后脊梁直冒冷汗,低声道:“是客人非要要的……”
陆建瓴直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还提了什么要求?”
“他,他还让我帮他准备眼罩和手铐。”
陆建瓴马上联想到了某种特殊癖好,这实在匪夷所思,“他都说了什么,一个字不落重复一遍。”
“他还说,如果他中途反抗,或者喊停,都不许我停下来,一定要做到底……”
陆建瓴何等聪明的人,把线索一串,就全明白了。
明白却不等同于理解,孟清,你何以至此,何以至此啊。
“你走吧,今晚的事不准对任何人说起,过后我会通过你的老板给你一笔钱。”
Kevin答应了一声,忙不迭地走了,走到门口又退回来,把手铐的钥匙交给陆建瓴。
陆建瓴手握着钥匙,颓废地陷进沙发里,扶着额头苦苦沉思。
他该怎么办?
这时,卧室里传来的隐约的水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一声微微颤抖的呼唤,“Kevin,你好了没有?”
陆建瓴头脑一胀,心脏狂跳。
作者有话说
虽然卡肉是不道德的,但是我需要酝酿一下,不确定今晚或者明天发出来。
第三十四章
孟清洗完澡出来,发现Kevin还没过来,药效越来越明显,他口干舌燥,下体在没有受到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已经完全充血。
他越来越慌,隐隐有些开始后悔。
他不断对自己说,我不是非陆建瓴不可,我一定能做到。
一咬牙,关掉卧室的灯,把窗帘拉上,自己蒙上眼睛,摸着黑把自己的两只手都铐在床头的栏杆上。
好了,这下逃不了了,他平躺下来,叫了一声Kevin。
好半天才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卧室里黑着灯,窗帘紧闭,借着走廊的光,能看到床上一具朦胧而诱人的裸体。陆建瓴匆匆晃了一眼,就下意识地扭过头,待要退出房间,又是一声娇滴滴的呼唤,透着股明显的燥热和湿意,“Kevin,我好难受,你快一点。”
糟糕,他已经把药吃了!
“Kevin,你还愣着干嘛,快来帮帮我。”
孟清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体,火蹭的一下烧遍全身,失控的感觉令他越发恐惧。
陆建瓴缓缓地望向他,他的傻孩子像受难的教徒被铐在床上,蒙着眼睛,正忍受着烈火般的情欲煎熬。
而这一切,都是他这个做父亲的赐予他的一场苦刑。
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毫无疑问,他该用钥匙把他的手铐打开,送他去医院,或者留他一个人用手纾解欲望,等药效过去,一切就归于平静了。
之后呢?孟清会怎么做?
他太了解这个孩子了,他有股可怕的执着和倔强,不撞南墙绝对不会回头,他一定会继续找个人,强迫自己和对方发生关系。
他还知道,做完之后孟清一定会后悔,或许做到中途就会后悔,这就是他为什么用手铐把自己铐住。
陆建瓴苦思冥想,最后发现这是一道无解的题。
孟清终究难逃这一场酷刑。
既然如此,就由他这个父亲亲手执行吧,若说理由,一来他嫌这些人脏,二来怕他们不知轻重弄疼了他。
但他知道这都是借口,因为他不比这些人干净到哪去,而且他还曾经弄伤过他一次。
最后他还是决定这么做了,不问原因,不问结果,仅凭着一股强烈的本能和冲动。
他将室内所有的灯都熄灭,在墨一样浓的黑暗中,沉默地走向蒙在鼓中的儿子。
床垫凹陷下去,孟清感到另一个人的气息靠近,很奇怪,莫名的有种熟悉感。
“Kevin,我已经把手铐住了,你直接开始吧。记住,一旦开始就不要停。”
孟清又叮嘱了一遍。
孟清听见衣服剥落的声音,然后是布帛撕裂的声音,这是在干嘛?
然后他感到一双手摸上自己的手腕,将撕下来的布料一圈圈地缠上去,隔开冰凉的手铐。
这个叫Kevin的,还挺细心体贴,这一点也蛮像陆建瓴的。
唉,都这种时候了,我怎么还在想他。
孟清的皮肤滚烫,Kevin的手摸上去,带给他一阵清凉和酥痒,他不禁发出腻人的鼻息。
“继续吧。”
Kevin迟疑了一下,微凉的掌心轻轻贴上他的脸颊,像是对待心爱之人一般,温柔地抚摸。
孟清没时间也没心情跟他调情,他只需要一场毫无感情交流的交媾,便不耐烦地催促道:“不用前戏了,直接进来吧,记得戴套。”
Kevin的手一顿,移开了。
接下来直击要害,握住了他硬胀到不行的器官。
孟清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扭动着抗拒,“别碰我,我让你直接进来!”
Kevin的手离开,下一秒阴茎陷入了一个温暖而湿润,像丝绸一样细腻柔软的地方。
Kevin在给他口交。
孟清深吸了一口气,“别这样……”
Kevin缓缓地吞吐起来,动作好像很不熟练,时不时地牙齿磕到孟清的命根子。
孟清犹在天堂地狱之间往返,“你别……啊……疼……”
Kevin不敢再做大动作,只含住头部,舌头温柔舔弄,伴以吸吮。
孟清一个雏儿受不了这刺激,像条搁浅的鱼翻滚扭动,两条腿乱踢腾,Kevin用手按住他的大腿根,一个深喉把孟清的宝贝吞到了底。
孟清尖叫一声,顶着他的喉咙一泄如注。
Kevin被精液呛到,捂住嘴咳嗽。
孟清高潮了一分钟,才平静下来,然而药效太猛,刚射过的阴茎立马又硬了起来。
Kevin又试图给他口交,孟清用脚踢开他,声音带上了哭腔,“你快点进来……”
很快,孟清听到了拉链拉开的声音。
这像某种危险的前兆,令他忽然身体紧绷,并且开始产生怀疑,我真的要和一个陌生人做爱吗?一定要这么做吗?如果明天后悔了怎么办?
这时,Kevin分开他的腿,沾着润滑液的手指探向他的后穴,那里又湿又热,已经在自行分泌肠液。
孟清条件反射地躲开。
在药效的作用下,后穴已经极度的空虚麻痒,急需什么东西来填冲、摩擦,身体急需抚慰,意志却拼命反抗。
不,他不想和这个人做爱。
Kevin听不到他内心的想法,趁他一个不注意,指尖探入他火热的洞穴。
孟清猛地弹动了一下,心理上的排斥远远大于这一下插入的快感,“停下!我不做了。”
他后悔了,他不要继续了。
Kevin迟疑了一下,没有听从他的指令, 而是继续深入。
孟清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死命挣扎,手铐和床柱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出去,别碰我!我让你停下!”
忽然间他想起自己之前给Kevin下过的口令,顿时心里一寒。
完了。这下完了。真是作茧自缚。
Kevin力气大的不容他反抗,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孟清从没这么害怕过,嗓音抖的厉害,“停下,我给你二十万,三十万,多少都行,求你停下……”
三根手指都进去了,肆意地在他体内翻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