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巧的是在林暮箫失踪的这五年里,陆浩延还真是闲着就跟他们学学做吃的,防止林暮箫哪天突然回来了家里连个能吃的都没有。
陆浩延从冰箱里拿出了已经拆开来的半袋芝士,又把剩下来的大半块吐司切成一片一片的,先刷上了一层蜂蜜又刷上了一层黄油,最后在面包片中间撒上了厚厚一层芝士,把它们放在了烤箱里。
林暮箫一点都不相信这个能好吃,对他而言他真的很讨厌蜂蜜的味道,刷上蜂蜜的面包想想更不可能好吃了,所以等陆浩延把烤好的面包放在他面前的碟子里的时候,他一脸嫌弃地来了句“我不喜欢蜂蜜。”
虽然面包片卖相很好,芝士软软的化在中央,面包边缘烤成了金灿灿的脆皮,可是这丝毫不能减轻林暮箫不吃蜂蜜的心。
陆浩延坐在椅子上托着腮看着他问“为什么不爱吃。”
林暮箫刚想说“因为不喜欢所以不喜欢”,结果一开口嘴里就被陆浩延塞进了一块面包,芝士黄油烤出来的奶香味已经盖住了蜂蜜的味道,刷了蜂蜜的地方甜丝丝的软软的,倒是异常的好吃。
“没骗你吧,是不是很好吃?”陆浩延看着林暮箫一脸发现新大陆地表情笑着问。
“我没有想到你这种人还会做饭。”林暮箫边吃着面包边含糊不清的说。
“我是哪种人?”
“你看上去就不会做饭。”林暮箫始终无法相信,这人竟然还会做吃的,这完全颠覆了他对陆浩延的第一印象。
陆浩延伸手把林暮箫嘴角的面包屑抹了抹说“我学过一段日子。”
“你那么有钱为什么还要学做饭?”林暮箫以为像他这样的不应该没事就定定外卖或者是叫人过来做的吗,他竟然还学做饭,太稀罕了。
结果陆浩延想都没想地来了句“为你。”
陆浩延一句话倒是把林暮箫说噎着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这时候白一昂的电话突然打进来,林暮箫手忙脚乱的起身去客厅里拿手机“我……我去接电话。”跌跌撞撞地把手机拿在手上,不知道为什么刚刚有一瞬间想要亲那个人,林暮箫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冒出这个念头。
划了接听键听到白一昂那头清水一样柔和的声音“暮暮,我今天直接来上班了就不回家了,吃早饭了吗?梁烟说你们都没有来上班。”
“啊……啊对,他……他生病了,所以我送他去医院了,折腾死我啦,一宿没睡。”
林暮箫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知道陆浩延住在家里,陆浩延挑着眉毛看着面前这个小东西撒谎不打草稿的样子,心想:看来以后还得防着他撒谎这个毛病。
白一昂听他说一宿没睡担心地问“要不要我去医院陪你,我现在请个假。”
一听白一昂要来,林暮箫脸色都变了,立马回绝道“不用不用不用,我本来就是助理,陪着也应该,你好好上班啊。”
白一昂刚想说什么,电话就被挂了,这边梁烟也在叫他,心里寻思着还是赶紧完成工作,回去给林暮箫做点好吃的安慰安慰他吧。
陆浩延看着眼前这小东西把电话放下来长吁一口气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自己现在的处境,还真像来偷人的西门庆。
林暮箫看了他一眼,刚想问他什么时候走,结果口还没开就被陆浩延一把扛在了肩上。
“喂!你干嘛!放我下来啊!”林暮箫在他肩膀上乱蹬乱划的,可是陆浩延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而是直接简单粗暴地推开门,把人扔到床上,压了上来。
林暮箫看着这个放大的人脸哆哆嗦嗦地说“你你你你你别乱来啊……陆浩延我跟你讲,我爱国家我爱人民,所以我是绝对不会跟你这种社会的败类在一起的。”
陆浩延好笑地看着他扯出一堆有的没的地问:“我怎么就成了社会的败类了?”
“你你你你你都把我压床上了,你还敢说不是社会的败类?”
“那我要是把你上了算什么?社会的渣滓吗?”
林暮箫一听要上了自己,立马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他说:“不对!是社会的渣滓中的渣滓!你你你你连渣滓都不如!”
陆浩延心想:得了,敢情他现在在林暮箫心里又是渣滓,又是败类,还是个西门庆,没落个好名声。
他看着林暮箫用着极其性感的声音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宝贝儿,我生病了。”
“哈?”
这么大个活人生龙活虎的,哪里像是生病了?
“你刚刚说我生病了,但不巧,我还真病了。”陆浩延俯在他耳侧,满意地看着他在自己怀里有些害怕的发抖,到了嘴边的吃的,不吃才是傻子。
“你哪里有个病人的样子啊!”现在林暮箫欲哭无泪地就想给自己抽那么几个耳光。
让你嘴贱,让你嘴贱……
“暮暮,五年没做过了,我的小兄弟它说他已经快病入膏肓了,你难道不应该关怀它一下吗?”
臭流氓!大变态!不要脸!大色狼!
你的小兄弟跟我有什么关系!
“跟我有半毛钱关系?我不要!”红着脸把头撇到一边不去看陆浩延,结果却被陆浩延报复性地咬了一下耳垂,立马又转过来了,“你属狗的啊!怎么乱咬人!”
“对啊,你现在才知道吗?”
林暮箫刚想怼回这个不要脸面的人,结果却被吻了上去。
阳光暖洋洋的照在床上,陆浩延的吻轻轻柔柔倒是让林暮箫很快就陷了进去,刚才陆浩延说“为你”的时候,林暮箫就想自己到底对他是个什么心态,正常情况下林暮箫不是一个脚踏两只船的人,可是他做不到,无法忽视这个人,这个人就像巨大的黑洞要死命的把他要扯进去的感觉,心满的要炸裂了。
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所以很心慌,想要证明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上这个人了。
陆浩延很惊讶这个小东西刚刚还抵抗来抵抗去,现在却主动地吻了上来。
如果,如果是喜欢,那就看看跟这个人能做到哪种地步,到什么地步了,才会反感。
忍不住了。陆浩延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被林暮箫这一下,简直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下子身上就热了起来。
林暮箫,你当初刚开始的时候就不该招惹我的啊,你就不该没事爬上我的床一次一次挑战我的耐心啊,我现在是什么,你想不要就不要了吗?
想到这儿陆浩延眼神沉了沉,直接压了上来,他就这么看着他眼泪汪汪地在自己怀里叫着。
就好像过了很久,就好像把所有的情绪都带入了进来,就好像爱的深刻反而变得太过沉重了。
“暮暮,你跟他在这个床上做过吗?”
“暮暮,以后你脑子里只想我一个人吧。”
“暮暮,你跟我在一起吧。”
“我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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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 chapter41发情的禽兽
被藏了很久的野兽放了出来,肆意地开始任意妄为。
林暮箫不知道被陆浩延进入了几次,到最后直接抱着陆浩延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开始低低地抽泣起来。
后来完事之后,陆浩延躺床上觉得背上有些刺痛,把刚刚完事还没有回过劲的林暮箫的爪子拿到了面前“之前说得把你这猫爪子指甲给剪了,又给忘了。”
林暮箫被陆浩延折腾地已经没有多大力气搭理他,就这么跨坐在陆浩延腿上以面对面的姿势被他搂在怀里。
陆浩延看他不搭理他,于是用手轻轻地拨弄着林暮箫因为刚才剧烈运动已经被汗打湿了的刘海,看着他面泛潮红地半眯着眼靠在他怀里。
“你啊,真是我的毒药啊。”
陆浩延记得今天跟别人约了中午谈生意的,现在这个点估计也来不及赶过去了,于是从床边摸索到手机给李总打了个电话。
李总一听陆浩延跟他说“儿子身体不舒服,要在家照顾儿子”,不禁夸赞道“没想到陆总这么顾家,我李某这辈子最佩服陆总这种年轻有为又顾家的人,没事,陆总什么时候有空我们约个时间继续谈。”
林暮箫一听陆浩延把他说成是儿子,于是不满意地搂住他的脖子,凑上前在他嘴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这出其不意的一下把陆浩延疼得突然“啊”地叫出了声,这小东西真下的了狠手,陆浩延舔了舔嘴唇都能舔到一丝血腥味。
李总听到陆浩延叫了一声不免担心地问“陆总没事吧?”
陆浩延坏心眼地又贯穿了进去,林暮箫立马瞪着眼睛忍着快要溢出的低吟声看着这个一脸没事的人,他一边打着电话说“儿子小,太淘气,需要去管管了”,一边加快了动作。
陆浩延看着怀里这个小东西捂着嘴,刚刚才哭过的眼里又溢出了泪,一脸“活该谁让你咬我”表情地报复着怀里的人。
李总一听陆浩延这么忙,也没有跟他聊太多,随便约了个时间就挂了电话,挂完电话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上次是谁说恒裕老板还是个黄金单身汉来着,这怎么现在儿子都有了?
看到陆浩延挂了电话,林暮箫终于忍无可忍哽咽地叫道“你是禽兽吗?到处发情!痛死了!你快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