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这里已经被操软了。怎么样,你觉得爽不爽?”
前面的性器在楚君的手里涨得发疼,后面的肉穴已经被捣得软烂,一阵阵快感就从肉穴的深处弥漫过全身,一直蹿升到脑子里。
“爽……好爽……主人操得我好爽……啊……操我……”
章晓一边大声喊着,一边哭了出来。后穴痉挛着夹紧,热得烫人,楚君知道他要射了,加紧了前后的动作,让章晓爽快地射了出来。大片浊白洒在黑色的床单上。
“啊……啊啊……呜……”
他的眼睛失神地沉浸在快感中,眼泪缓缓流出。整个人欲仙欲死,四肢轻微地颤抖着。
“宝贝,我今天也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
楚君下床拿来一个东西,又把床前的一片帷幕揭开。有什么东西系在了脖子上。楚君把从背后把他上半身拖起,章晓看到前面正对着一面大镜子,镜子里的自己满面绯红,挂着两条未干的泪痕,脖子上系了一条精致的黑色皮革项圈。
“喜欢吗?”
“喜欢。”
“你已经完全地属于我了。”
楚君掰过他的脸,吻他的嘴巴。楚君的笑容看得章晓想要发抖,似乎看到了什么邪恶的东西。
“接下来,我要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我操射。”
第十章
方形镜子里映出昏暗的房间。墙边的柜子里摆着各种调教道具。房间中央摆着一张架着铁艺栏杆的刑床。
房间中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刑床在晃动,上面挂着的链条不时发出哗哗的声音。
镜子的正中央,是两个正在交媾的男人。
楚君将章晓抱在怀里,从背后进入,他打开章晓的大腿,正对着那面镜子,让章晓清清楚楚地看个清楚。
看着自己因为情欲的折磨扭动呻吟,全身泛红的样子。脖子上系着一道皮质项圈表明着他的身份。胸肌腹肌上缀着些吻痕和掐痕。肉穴吞吐着涨大的性器,如楚君的预言一般变成了熟透了的石榴色。
“嗯……哈啊……”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来自身体深处的灼热,汗水混着眼泪从脸颊滑下。粗硬的肉柱不知疲倦地捣弄着他的后穴,交合的地方粘粘糊糊的,溢出的液体化为楚君攻城掠池的帮凶。
楚君不碰他的前面,后穴中积累的快感不足以让他射精,章晓已经经历过一次高潮,也需要渡过不应期。他逃亡般的喘息着,喉咙嘶哑干渴。他觉得自己已经精疲力竭。这场性事仿佛没有尽头,他真的希望楚君能快点射出来,让他从颠簸的律动中解放。
“你的后面没怎么经过调教,但是我希望你能做到……因为我想看你只靠后面高潮的样子。”他听到楚君说。
楚君暂时退出他的身体,用皮带和锁链将章晓束缚起来。这具已经被操软了的身子被整个吊起,双腿朝上吊成V字形,将整个阴囊和变得红肿后穴暴露出来。楚君按着他的大腿,又执拗地捅了进去,重重地捣在最深处。凶刃摩擦内壁的触感已经变得熟悉,后面开始自发地收缩,迎合每一次抽插。章晓的胸膛急促起伏着,皮带勒着他的身体,每一次撞击之后都会产生轻微窒息的感觉。只靠后穴的快感还不够,他想碰碰前面,发现手被牢牢绑住了,他扭动着身体摩擦捆在身上的皮带,摩擦着腹部和乳头,贪婪地汲取着每一缕快感。
楚君在和他较劲,每次快速抽插之后总要缓和一阵,似乎在缓和高潮的快感。他一定要把他操透,让他在第一次挨操的时候就成为能靠肠子高潮的婊子。
安全词那两个字在喉咙里转了又转,还是没说出口。他不是婚床上等待着轻怜密爱的处女,他是刑床上的奴隶。主人的阴茎正捅在他的身体里,他不想让楚君扫兴。楚君的阴茎那么炽热、那么坚硬,他应该为主人如此需要自己而感到高兴。
“主人……求您……唔……”
沙哑的嗓音哽咽着哀求,他也不知道该求些什么,是求楚君停下来还是求楚君快点射,或者是,祈求主人放过他,让他从这种快乐与痛苦交织的地狱中解脱。
“我命令你,承受我的欲望,满足我的要求。”楚君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遮住他的眉眼。章晓睁开迷蒙的眼睛,在交合的晃动中注视着楚君直挺的鼻和嫣红的嘴唇。
想要一个吻……如果我做到了,给我个奖励吧……
章晓努力收缩着后穴,在已经软烂的深处撷取着欲望的碎片。他用鼻子无力地哼着,头向后仰起,露出沾满汗水的喉结。
他感受着里面楚君律动的力道。硕大的龟头破开他的身体一直侵犯到深处,那些软肉谄媚般裹紧柱身,他能感觉到柱身上的青筋在他的体内跳动。楚君的阴茎在摩擦他的肠道,在前列腺的上方一次次碾压而过。
“主人……啊……主人……啊啊啊啊啊——”
姗姗来迟的高超从身体的深处泛起,席卷了整个盆腔。不停累积的快感犹如落下的最后一片雪花,终于引起了整座山峰的雪崩,强烈的快感让他全身紧绷着抽搐,叫都叫不出来。他好像窒息着被抛上天空,久久不能落地。脑袋中一片空白,欲仙欲死。他想摇头将快感甩开,殊不知每个微小的动作都在加大快感雪崩的速度,让他无路可逃,直到溃散千里。
章晓崩溃般地哭了出来。
与此同时,他的甬道里也热烈地紧裹着蠕动起来,楚君不再忍耐,发狠地掐着章晓的大腿,深深捅了十几下后爽快地射了进去。
嘴唇上感觉到了渴求的触感。楚君温柔地吻着他,对他说:“你做得很好。”
清洗过后,他们转移到卧室的床上。
“告诉我,为什么会哭。”楚君说。
“我……因为爽吧……”章晓把半边脸都藏在被子里,小声回答。
“你瞒不住我,说,你在哭的时候想的是什么?”
章晓的表情僵硬了一下。“我觉得……”他的声音颤抖着:“我觉得……自己不像个男人。”
楚君把他搂在怀里。
“你长得阳光,身材也好,该有的都有,怎么会不像男人呢。男人就不能和男人做爱吗?你对性别的刻板印象太严重了,我以后会好好调教你。现在,什么也别想,睡吧。”
他们一起躺着大床上,全身赤裸,盖着同一条被子。章晓难得见到楚君的裸体。他感受着手下白皙却结实的躯体,清楚地知道这具身体属于一个男人。这具身体长得像精致的工艺品,爆发起来却充满力度,双腿间蛰伏的性器可以把他逼到发疯。
我会对这具身体产生欲望吗?
我已经会了。
章晓忍耐着全身被使用过度的酸痛,忍耐着不可告人之处的违和感,尽力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安静享受着楚君的拥抱。
在梦境到来之前,他想起了花园里的蔷薇香气。
第十一章
楚君的手上托着一只香水瓶子。造型奇异的玻璃瓶一看就造价不菲,浅粉色的液体像融化的宝石在里面流淌。
“把这个喷在身上,然后去上班。”楚君命令到。
水雾从瓶嘴中喷出时,章晓闻到了清甜的蔷薇花香味。“这是……女性香水?”章晓皱着眉头,不可置信地望着楚君。
“嗯。是不是很好闻?我觉得还满适合你的。”楚君淡然地说。
“主人,我,我不能这样去上班……”章晓着急了,香水的味道其实很清淡,他却有些反应过度,觉得自己身上全是熏人的香气。
楚君拉过章晓,抬头吻上青年的嘴唇。男人和男人的胸膛紧紧贴着,密不可分。缠绵的一吻结束后,章晓的嘴唇已经被吻蹂躏得红润。
“现在,我身上也有香水的味道了。”楚君笑着说,“你觉得适合我吗?”
“适合……”所有美好的东西,都那么适合楚君。
“适合我,那为什么你不能用呢?”
“我……”
他们抱在一起,分享着甜蜜的香气。章晓微微发抖,靠在楚君的肩膀上。
“这不是女性香水,这是’我的’香水,是我给你留的记号。因为你后面还肿着,所以没让你塞着跳蛋按摩棒去上班,我是不是一个温柔的好主人?”
听到楚君的声音,香水的香气仿佛都化为冰霜微微刺痛着身体。
时间不早了,章晓急匆匆赶去上班。路上的行人,地铁上拥挤的人流,好像所有人都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无数双目光在暗中注视着他,注视着这个身上散发着奇怪香味的男人。
上地铁的时候,他特意站在一位OL旁边,认为这样人们闻到香味也会认为是这位女士的。OL似乎闻到了什么,翕动了一下鼻翼,转过头扫视了一圈,又低头继续看手机了。
终于赶到写字楼,他刚上电梯,旁边响起一阵高跟鞋碰撞地面的声音。余芳叶急匆匆挤了进来。
余芳叶对他歉然一笑,按亮了电梯开关。她今天好像非常憔悴,不像平常那么干练。
“章晓……中午一起吃个饭吧,不好意思,又有事情要拜托你。”
章晓不忍心拒绝突然变脆弱了的余芳叶,于是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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