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按在镜面上撑着身体,一手胡乱地推身后的人,嘴里毫无逻辑地乱喊着,声音里带着哭腔。
"别!……唔啊……不……不要……太……快……不!……慢……轻点!……"
谢君竹不理,连着这样深入深处大操大干了好几个来回,简喻被操得浑身发软,刚开始还能断断续续说几个句子,现在只能张着嘴,哑着嗓子呜咽哼哼。
谢君竹抬手掐着简喻的下巴逼他看向镜子,简喻双手撑在镜面上,细腰被谢君竹勒着,上身微微前倾被身后的人压着,腰部塌陷,屁股却翘得老高,紧贴着谢君竹的胯骨被撞得臀肉泛着波澜。
简喻的脸色绯红,眼眸湿润,不知所措与淫靡混乱明显地把情绪写满。谢君竹凑在简喻的背上亲了一下,然后更加变本加厉地捞起了简喻的一条腿,勾着膝窝高高抬起,让底下正在被侵犯地大开大合的红肿穴口毫无遮拦地彰显在镜子里。
谢君竹一手勾着简喻的膝盖,一手绕过简喻的胸膛,让他躺在自己怀里,同时手指掐着简喻的下巴不让他躲。
"宝宝,看着。"
声音低沉温柔,身下粗大的阴茎却丝毫力气不减,凶狠地次次操开那湿软的肉壁。
简喻被谢君竹弄到濒临崩溃,他大口的喘息中夹杂着腻人的呻吟,悦耳地让谢君竹不可控制地激动,身下的肉棒又涨了几分。
"别!……啊呜……嗯!太大了……别……别再……深了……"
谢君竹舔着简喻的耳垂,低喘着开口,"小骗子,那你夹这么紧做什么?"
"我……没!唔……嗯啊……"
简喻说着没有,可后穴里却咬着谢君竹不放,过于紧致的刺激弄得谢君竹呼吸也紊乱了几分。他狠狠往里撞,黏腻不堪的液体随着他的抽插弄得简喻的屁股和大腿上全都乱七八糟,同时还时不时滴在地上,暧昧又淫乱。紫红的粗大肉棒用力地抽插,次次带着嫩红的肉穴微微外翻,然后再迅速操进去。
"还说不要?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看看你这小嘴多么贪吃。"
简喻就这么被强迫着看着自己是怎么被谢君竹用力操干的。太明显的欲望源源不断地冲上了大脑,简喻觉得自己有些眩晕,他闭上眼睛往后靠,转头,抬手。简喻向后勾上了谢君竹的脖子,摆出了索吻的姿态。
这样亲昵的主动,并不多见,甚至是罕见。
让谢君竹狠狠激动了一把。
简喻想要的,谢君竹有的,谢君竹没有的,他都怕晚了一分委屈了简喻。
谢君竹赶紧凑上去含着简喻的唇细细地深吻,简喻微微张开了嘴,以一种温顺的态度迎接了谢君竹的侵袭。
软得谢君竹激动地又硬了点儿,心脏怦怦地,像是要跳出来似的。
简喻睁开了全是迷蒙的眼睛,看着谢君竹,唇贴着唇微动,"我……想转过来……我……我站不住了……"
究竟是谁给谁下了蛊,简喻这时候说什么,谢君竹都想立马答应。
他先把自己从简喻的身体里抽了出来,然后扶着简喻转了个身靠在镜子上。谢君竹几乎是迷恋地凑上前,亲着简喻的额头,亲着简喻的鼻尖,亲着简喻的嘴角。
虔诚得就像一个教徒。
简喻在这样的温柔里几乎想哭,他慢慢地眨了眨眼,似乎想更看清谢君竹一点,可发现越来越模糊,氤氲得一塌糊涂。
他看不清他,他愈发着急。
"谢君竹……谢君竹……"
简喻几乎是无声地在低喃着谢君竹的名字。
谢君竹只看到简喻的唇在轻动,可他听不清。
"宝贝儿,你说什么?大点儿声。"
简喻又动了动唇,他想大点声,可嗓子就像堵住了似的,似乎是身体在下意识反抗。像是他只要把这名字说出了口,他就彻底输了似的。
谢君竹手指描摹着简喻的眉眼,皱着眉头,低叹一声,怜惜又心疼,"宝宝,你哭什么?我欺负你欺负得狠了?乖,我错了,好不好?别哭,我心都要碎了。"
我哭了?
我哭了么?
我为什么会哭呢?
简喻你承认吧,你早就溃不成军。只不过是硬挺着一副空空如也的躯壳装腔作势,所有的张牙舞爪不过是自欺欺人。
谢君竹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只是一张顾盼生辉的脸,就让你不可控地走了过去。更何况,他把甜言蜜语和温柔缠绵团成团狠狠砸下来。你根本躲不得,也舍不得躲。
蜜糖还是砒霜,玫瑰还是匕首,有区别么?
只要是谢君竹给的,你从始至终都想要,很想要,想要得不得了。
简喻感觉自己全身滚烫,犹如火烧,犹如冰冻,他快要被自己撕扯得破碎。
最后,他几乎是崩溃着冲谢君竹抬起了手臂,哭喊开口。
"……抱!"
就这一声,似阵阵雷鸣,似滚滚春雷,在谢君竹的世界里炸了个翻天覆地。
谢君竹赶紧上前抱住了委屈得不行的人,紧紧地扣在怀里,用力地勒着,怎么都不够,像是要把这专往他心尖上戳的人揉进自己的胸膛,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让简喻浸着他的血,攥着他的心,看看他究竟多爱他。
谢君竹认识了简喻多久,就惦念了他多久,也从未拥有他多久。
这种执念混杂着所有与爱,与欲望有关的东西,无论正面还是负面,拧成了可怕至极的执念,在谢君竹的心里扎根,日渐繁盛,不可控制地蔓延,在每一处都烙上了简喻的名字。
简喻永远不会知道,在谢君竹见到简喻回来的第一面,他身上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心脏与血液都在翻腾。他就像在看不见尽头的沙漠里踽踽独行的旅人终于碰见了一汪清泉,也像是在世间散漫游荡的灵魂终于遇到了属于他的归宿。
谢君竹紧紧抱着简喻坐在洗手台上,胯骨紧贴简喻的大腿根儿,用力摆动着腰部,狠狠地往简喻身体里撞击,简喻也搂住谢君竹的背,任由谢君竹带着他在情欲深海里沉浮。
在爆炸般地快感袭来的时候,谢君竹低吼着抵住简喻身体的最深处射了进去。
简喻在两种高潮中放空,听到了一句"我爱你"。
这次,他真的听到了。
但他也笑了,不知道是在笑究竟是谁落入了陷阱,又或者仅仅是在笑这一刻满足至死的愉悦。
后半夜,谢君竹靠在床头,区起一条腿让简喻靠着,任由简喻坐在自己身上,用那柔软紧致的烫人小穴起起落落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简喻向上扬起下巴,闭着眼睛沉浸在被抽插的快感。谢君竹不满地伸出手,用手指勾着简喻的嘴往下,让他看着自己。
"睁眼,看着我。"谢君竹哄他,"也让我看着你。"
简喻闻言扬着眉眼挑出一双含着媚态的春风笑,张开嘴咬住了谢君竹的手指,直直盯着谢君竹,含着谢君竹的手指作出状似口交的动作,同时下身也高抬深坐,用力地让谢君竹操弄了几下。
谢君竹眼神都暗了,他手指狠狠地按了两下简喻的舌头。下一秒直接倾身上前,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吻。双手捧住简喻的臀瓣,用力往两边掰开,快速挺腰凶猛地往里撞了几十下。
干得简喻呻吟连连,简喻喘着偏头挣脱开这个吻,手按着谢君竹的肩膀让他再次靠下去。
"说好了,这次……我来……"
谢君竹低骂一声,"妖精!"
可他也没再动作,任由简喻坐在他身上晃着腰扭着胯为非作歹。
简喻倚在谢君竹区起的膝盖上,眯着眼睛,半享受半折磨。他目光扫过床头柜,定在烟盒上。
是谢君竹的。
简喻停了动作,探身过去伸手拿过来烟盒和打火机。他翻开烟盒盖子,往里一瞧,只剩下最后一根烟,是一根被倒放的烟,烟草头冲上。
简喻在很多很多年前,有这么一个习惯,每盒烟开封必挑一根许愿烟,烟头冲上,最后再抽,然后可以许愿。
谢君竹看着简喻,看着他盯着打开的烟盒停顿,没说话,也看着简喻抬头望向自己的视线。
简喻无声地抬了下嘴角,说不出那是个什么感觉的笑,转瞬即逝。他拿出了那根烟,随手把烟盒扔在地上,指尖夹着烟送到嘴边,把烟叼在自己嘴里,按着打火机点着了。
然后,他把烟拿了下来,按着尾部,爆了两个珠,掉转方向,塞进了谢君竹的嘴里。
谢君竹微微挑了下眉,抬手接住了。
简喻满意地靠了回去,胳膊肘向后搭在谢君竹的膝盖上,撑着自己的身体,挺腰用自己的后穴吞吐着谢君竹硕大的性器。
谢君竹抽着烟,简喻做着爱。
烟雾在两个人的目光胶着中升腾。
"是应该抽到一半许愿,还是抽完许愿?"
简喻笑了,他戒烟很久,关于年少的那点青春中二已然记不太清。
他没回答,反而是问道,"你想求什么?"
谢君竹缓缓吐了一口烟,"求你爱我。"
简喻狠狠地坐落几下,让谢君竹的肉棒磨着自己的敏感点,刺激着自己就这么射了出来。白浊滴落在谢君竹的小腹,粘稠淫乱。他喘息急促,闭眼皱眉,缓过了这一波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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