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收缩着的肉洞被吕袁桥的舌头一堵,高仁的视线瞬间模糊。
“袁桥!袁桥!别吸那!”他大声讨饶,“太痒了我受不了!”
吕袁桥是那种一旦冲破最后一道防线就立刻脱下羊皮的狼——在床上还要他妈什么绅士风度?能把人操爽了才是正事。他拍了把高仁的屁股在上面留下个红印,偏头对上那双噙满液体的眼睛:“小点声,不然全楼都知道你在挨操了。”
高仁立刻紧紧抿住嘴巴,但马上又被吕袁桥舔得“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吕袁桥抽手握住自己的勃起在他唇边蹭了蹭,示意他用这个把嘴堵上。可高仁完全没办法好好给吕袁桥来发口活,后面的那条舌头简直要把他折磨疯了,搔得他从里到外都痒痒,百爪挠心。
估摸着高仁已经被舔得透湿,吕袁桥缓缓插入一根手指。高仁刚刚放松的身体又绷了起来,嘴里完全含不住吕袁桥的家伙,只能双手捧着埋头塌腰高高撅起屁股任由对方在自己体内探索。吕袁桥摸索到那个肠壁上软软的凸起后轻轻按压,很快便有股清透的黏液自高仁阴茎的前端滴落到他的腹肌之上。
“啊啊——别——”高仁的呻吟又拔高一度,“袁桥!”
第二根手指并入,吕袁桥边揉搓高仁体内的那个位置边说:“你要靠这爽,我得记住它的位置。”
“别玩——讨厌——恩恩!”
高仁虽然嘴巴上拒绝,但屁股却不停地摇晃,试图将吕袁桥的手指吃得更深。第三根手指在断断续续的叫床声中也探了进去,将洞口的皱褶缓缓撑平。吕袁桥从来没跟屁股还是处的男人干过,所以他倾尽自己所有的耐心来开拓高仁,直到他觉得对方已经足够容纳下自己才抽出手指,跪到高仁的身后换上早已蓄势待发的骄傲,抵到渴求比手指更粗之物的洞口上。
粗壮的勃起雄物缓缓没至根部,吕袁桥弓身伏在高仁背上,喘着粗气忍住被挤压的快感,静待高仁的身体适应自己的尺寸。高仁断断续续地发出含混的呻吟,屁股一会哆嗦一下,夹得吕袁桥从尾椎骨到头顶来回过电流。
“别乱动,一会伤着了……”他咬着高仁通红的耳廓,轻轻发出警告。
高仁“啊”了一声,紧跟着下面突然发狠劲缴了埋在体内的硬物一把。吕袁桥的理智登时就炸成了夜空中的天花,胳膊发力将高仁拽起按在身前,凶狠地挺腰抽送,撞出娃娃脸穿透楼板的叫床声。
保持着一前一后跪在床上的姿势,高仁的肩胛骨抵在吕袁桥的胸肌上,腰部大幅度弓起,屁股又紧贴着吕袁桥的胯骨。吕袁桥紧扣住那两坨并不丰厚但却手感细腻的胸肌,下身用力撞击的同时将它们在指缝中挤压到变形。
“啊,不,别——袁桥!”高仁的叫声拖出哭腔,“太涨了!啊啊!”
“叫老公!”粗气喘在高仁的耳边,吕袁桥一手下滑握住高仁的勃起,前后夹击同时刺激高仁所有能高潮的地方。
高仁虽然脑子里搅成一坨浆糊但理智尚存,扑棱着脑袋死活不肯叫。就算身体弯了可脑子还是直的,再说吕袁桥比他小,这声“老公”真是打死也叫不出口!
龟头重重擦过肠道内的凸起,碾得高仁全身都跟过了电一样的颤抖。可下面被吕袁桥掐着根部,汹涌而来的快感无处宣泄。几番冲撞之后他那点残存的自尊心彻底被击垮——
“老公!”然后又不要命的跟了一句:“用力!”
这下吕袁桥彻底炸了,他松开手捞住高仁的胯骨,一口气狠凿了数十下,弄得高仁在他身下又扭又叫着射了出来。高潮使得他无意识地绞紧了内部,逼得吕袁桥低吼一声挺身射进汩汩浓稠的精液。
保持着屁股里插着东西的姿势趴在床上,高仁缓了好久的神儿才回过味来。他刚要起来,结果腰上突然被吕袁桥的大手按住——
“别动,就着润滑再来一轮。”
……
虽然不烧了,但腰直不起来,歇了两天,第三天上班高仁第一件事就是把药还给老韩。“韩老师,您这药不催眠啊,喝完倍儿精神还——”他忍了又忍才把“壮阳”那俩字给咽回去。
“嗯?我每次喝完都一睡睡一宿。”老韩皱眉拿起药瓶反复看看,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是不是混着感冒一起吃来着?”
想起吕袁桥给自己买的白加黑,高仁点点头。“对啊。”
“哎呀,这不能跟感冒药混着吃,中间至少要隔四个小时。”老韩摇摇头,“没事儿吧?跟感冒药混一起就跟吃——”
老韩也是忍了又忍才把“□□”俩字咽回去。
没事儿?事儿大了!高仁一脑门子的黑线。菊花开成向日葵,要不他能歇两天才来上班?要说这吕袁桥没吃药的比他吃了的都猛,而且那尺寸的和他一比——
好吧,他输得彻头彻尾。
“高仁?陈队叫上去开会。”吕袁桥敲敲门进来,“韩老师。”
“哎呀,说多少次了,叫老韩就好。”
老韩看高仁红了耳朵又缩起肩膀的样子,突然意识到什么,起身将止咳药摆回到柜子里,又写了张纸条贴在上面——
【禁止与感冒药同服】。
END
第69章 【番外】相聚
【番外】相聚
抵达温哥华下了飞机, 罗家楠租了辆车载祈铭驶往坎卢普斯。沿途行驶在落基山支脉的公路上,虽然已是冬季,但到处都是葱郁的针叶林,满眼仍是绿色。路两边一侧是皑皑雪峰,另一侧是如镜的大湖,罗家楠光顾着看景差点和一只突然蹿到路中间的动物撞上。
“我去,那是什么鹿?”
眼瞅着那头鹿头顶如同两把巨扇般的角,罗家楠心说这他妈要撞上绝逼车毁人亡。
“驼鹿。”祈铭正在低头看地图,这地方手机信号时有时无, 还是纸质地图比较保险,“先把发动机关了,现在是繁殖季, 公鹿的脾气都不太好。”
熄火点上支烟,罗家楠感慨道:“我刚还琢磨着等退休来这买块地盖个小木屋呢, 可要到处都是这玩意……要被那大角上的棱角刮一下还不得开膛破肚啊!”
“来这盖木屋的都是土豪。”祈铭眼皮也没抬,“别看地皮便宜, 想住这种地方需要自己装发电机和污水处理系统,还得架太阳能电热板和卫星信号接收器,再加上盖房子装修,没两百万加元你就是个野人。”
跟心里换算了一下在机场兑换加元时的汇率,罗家楠瞪起眼:“那不是得一千万人民币才能过现代生活?”
“嗯哼, 另外这还有熊和狼出没。”
这时驼鹿已经没影了,罗家楠发动汽车,边开边说:“要不这样, 媳妇,我回头去郊区弄块地,咱盖个农家院跟那颐养天年也不错。”
落基山森林木屋换郊区农家院?
祈铭笑着摇摇头:“随你,你开心就好。”
侧头看了他一眼,罗家楠突然打轮把车停到路基旁边的土坡上,伸手扳过祈铭的脸就亲。山好水好,心情十分美丽,身边又有佳人相伴,虽然在经济舱里窝了十几个钟头,但罗家楠这会通体舒畅,一看媳妇笑了心里直痒痒。
祈铭推开他的脸,表情微怒:“这是公路,车来车往你想干嘛?!”
“开半个小时了哪见过一辆车?”罗家楠直接将副驾驶座放倒,拽开那张地图爬过去压到祈铭身上,“来一个,媳妇儿,这几天忙活出国的事儿,憋死我了。”
“罗——唔唔!”
衬衫被从裤腰里揪出来推到胸口上,祈铭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就抱着罗家楠的脑袋和对方交换口水。一边吻一边拽下祈铭的裤子,罗家楠正准备提枪上阵突然看到祈铭瞪大了眼睛,视线直直越过自己的肩膀朝车窗外看去。
他回过头,顿时在心里“我操”了一声——
有只熊正趴在车窗上观摩人类的苟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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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他妈再说加拿大好我抡谁!路边站只熊上他妈哪说理去!”
这一路上罗家楠嘴就没停。好家伙,一看见熊都给他惊软了,回头别再落下点毛病。
祈铭心说活该,让你皮带系那么松。
到了坎卢普斯,祈铭先去酒店和事务所的侦探见面拿资料,接下来还要见律师。他不能就这样贸然上门,分开时祈珍才四岁,未必记得小时候的事,突然冒出个认亲的哥哥也许会吓到她。
趁祈铭和侦探沟通的空档,罗家楠下楼到酒店周围逛了逛。在一家超市里买东西结账的时候,他看到架子上放着润滑油就顺手拿了一瓶。店主看他拿这个马上冲他挑了挑眉毛,从收银台下面拿出包药,推销说吃了保证能让他老公勇猛一夜。
我老公?几个意思,亚洲人就干不动老外?!
罗家楠“啪”地把钱往收银台一拍,回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说:“I’m on the top!”
店主一脸崇拜地找他零钱。
回到房间注意到侦探已经走了,罗家楠放下手里的东西绕到沙发后面,弓身抱住祈铭的肩膀。祈铭正在看资料,忽然背上压了百多十斤重量,略显不耐地皱皱眉。
“别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