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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男友自杀后 (红领巾的接班人)


  前段时间何惜懒得发霉,拖着没有去拿,今天是最后期限,再不去,专柜人员该头痛了。
  积雪路段很滑,何惜平衡力不好,尽管穿了防滑鞋,还是走得一步三晃。
  等他坐上车一看表,短短一段路竟然花了十来分钟。
  专柜的前台很漂亮,笑容得体。何惜付尾款时,不知不觉和她多聊了两句,胡天的电话就打来了。
  胡天问:“在外面?要不要我来接你?”
  何惜左右看了看,这商场人不多,周围十分安静,胡天问都没问一句,怎么知道他在外面?
  “你怎么知道我没在家?难不成你还会算?”
  “我……我刚刚听到女人说话的声音了,瞎猜的。”胡天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慌乱。
  刚才有人说话吗?
  何惜没注意,也不太确定,便不打算继续深究这个问题。
  他走到门口,说:“你下班了吗?”
  “还没。”胡天瞥了一眼挂钟,还差半个多小时:“不过我可以提前下班。”
  这是身为上司的特权。
  何惜笑了,他找了个避风的角落,道:“那好哇,我就在你公司不远的商场,你快来吧,我要冷死了!”
  胡天早退,在所有员工的眼里已经多见不怪,只习惯性在心里嘀咕一句:老大又双叒叕谈恋爱去了!
  一上车,何惜就拎着袋子在胡天眼前晃了晃:“猜猜里面是什么?”
  胡天笑得一脸荡漾:“还用猜吗?肯定是给我的的礼物!”
  何惜一歪头,捧着胡天的大脑壳研究半天,嘴里嘀咕着:“你最近是不是开窍了?怎么不傻了?”
  胡天又想打他了。
  还没来得及付诸于行动,就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
  何惜看了眼来电人,有点不敢接。
  铃声响到十二下,何惜咬牙接通,把手机递到胡天耳边,打口型:“你—来—!”
  胡天大大咧咧:“喂,谁啊?”
  “胡天?”许佳期惊讶:“怎么是你这个沙雕?”
  胡天翻了个白眼:“姑奶奶你有事就说事。”
  “好吧,你转告何惜,正月十五我要补办新婚酒席,你们有空就来凑个数吧。”
  胡天手一抖,车子冷不丁打了一个滑,气得何惜想化身交警吊销胡天的驾照。
  “姑奶奶!您结个婚都折腾多少回了?能不能靠谱一点?”胡天说话从不经大脑,气得许佳期想沿着信号爬过来揍他。
  “你把电话给何惜!我不想跟你这个沙雕说话!”
  胡天挑眉耸肩,何惜暗地里踹他一脚,说:“佳期,我都听见了,我们一定会到的。”
  许佳期一逮到何惜就开始说他:“你躲我干什么啊?我们那点事都是过去式了,我都放下了,你就不要再耿耿于怀了。”
  胡天在一旁吼:“他躲你因为你是个母老虎!”
  为了防止他们两个吵起来,何惜连忙把电话挂了。
  一回到家胡天就迫不及待试新衣服,大小刚好,衬得他很帅气,在何惜面前走来走去,像个二傻子。
  转眼到了大年三十,何惜在贴春联,胡天去菜市场做今年最后的大采购。
  这副对联比他人还高,何惜找了把凳子,比着墙缝,生怕贴歪了。
  他正聚精会神,身后突然伸出一双手扶住了凳子,顺带递上一截胶带。
  何惜吓了一跳,脚下不稳差点摔下来,付一卓撑着他的腰,道:“小心点。”
  何惜哭笑不得:“怎么是你啊,你怎么来了?”
  “我爸妈带阳阳出国玩了,我一个人没意思,就过来和你一起跨年。”
  “你肯定不是亲生的。”何惜断言。
  两句话的功夫,上联已经贴好了,何惜问:“没贴歪吧?”
  “没有。”付一卓摇头,要他下来。
  下联和横批是付一卓贴上去的,他抬头看了会儿,开玩笑般道:“从今天开始,我就是这里的主人了。”
  何惜假装生气:“贴个对联而已!你没这么坑吧?”
  有说有笑进了屋,何惜问他:“你想喝点什么?”
  付一卓受宠若惊:“白开水就好。”
  “嗯,这个家里有。”何惜往沙发上一坐:“你去倒吧,顺便帮我带一杯可乐。”
  “……”
  付一卓看到冰箱里面有橙汁,就没倒可乐。碳水化合物对身体不好,还杀|精。
  何惜伸手去接,发现付一卓老是盯着他的手腕看。那眼神让何惜有点发毛,忍不住问了一句:“怎么了?”
  “你这个手表,我看着很眼熟,能给我看看吗?”
  何惜递给他:“你认识它?你知道它是什么牌子吗?为什么这么丑?”
  付一卓没有立马回答他的话,一直在专心研究那一块手表,越看脸色越不对劲。
  他说:“这可不是个好东西,谁给你的?”
  “胡天送的。”何惜被他说得心里发慌。
  “胡天?”付一桌似乎很疑惑:“他送你这东西干什么?我很肯定,这是一个追踪器。”
  何惜脸都白了,潜意识里选择相信胡天,脑中却不由自主回想起他最近种种的可疑迹象。
  “你有办法证明吗?”何惜又问。
  付一卓打开电脑调出网页,何惜对着照片细细对比,样式分毫不差。
  评论区还有一位姓胡的先生留下了一个赞。
  何惜心中怒气翻腾,凭着多年的素养压抑着,付一卓又适时扔下一个重磅炸|弹。
  “它好像还有监听功能,也就是说……”
  话来不及说完,客厅的大门被人轰然推开,锁芯崩了一地。胡天大汗淋漓站在门口,神色惶恐无比。
  那一刻,所有的真相都摆在眼前了。
  付一卓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他找了个“买东西”的借口,悄然退场。
  走时特别体贴带上门。
  何惜想不明白,胡天到底把他当什么了?表面上顺从大方,背地里偷偷搞小动作,用这种恶心的东西拴着他。
  何惜心里厌恶极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人,有点陌生。
  原来傻的从来不是胡天,而是何惜。
  何惜气到极致,很累,他反而不想争辩什么,把手表还给胡天,冷声道:“带上你的东西,滚。”
  什么辩解都没用了,这一桩桩,一件件,不论是什么初心,不管有什么理由,那都是胡天的事。
  在何惜这里,胡天就是犯下了不可原谅的过错。
  胡天呆呆站着,心中不知是平静还是死寂,他将视线转移到那块手表上,然后,他跪了下来:“宝贝,原谅我好吗?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每说一句,他就膝行一步。胡天的眼睛已经红了,却没有流泪,眼中只有一片灰败。
  胡天知道的,这一次是不同的。他仗着何惜的信任肆意妄为,还妄想乞求受害人的原谅。
  “我不原谅。”何惜指着门:“你走吧,把你的东西都带走,我这里,你也不要来了。”
  胡天牙关发颤,问:“你要跟我分手是吗?”
  “是。”
  一个字轻飘飘落下。
  将胡天压垮。
  他突然想起,何惜总爱跟他说:我们都冷静一下。
  他听何惜的话,前所未有的冷静。胡天很清楚地知道,他的珍宝,他原以为能携手一生的人,再也不会属于他了。
  胡天俯身亲吻何惜的脚背。
  再见,我的宝贝。
  没有人比胡天更清楚,什么是放手。
  许之羽握在何惜脚腕上的那只手,就是他一根一根掰下来的。
  当年知道何惜和许之羽的关系之后,胡天就不再充当电灯泡了。他更愿意一个人去网吧玩游戏。
  又是一夜通宵,胡天把对面阵营的人杀了个片甲不留,这才一推键盘,没意思。
  回到家,他鞋都不脱倒头就睡,刚闭上眼,就被他老妈从被子里揪出来。
  “你瞧瞧这个邋遢样子,被子我不难洗吗?二十多岁的人活得这么颓废,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失恋了?”
  胡天一脸不耐烦:“哎哟妈,我根本就没有喜欢的人,哪门子的失恋啊,再说了我都一夜没睡了,你就发发慈悲让我躺会儿吧!”
  胡妈嘁了一声:“瞧瞧你这个蠢样,我巴不得眼不见为净!你手机响了这么久没听见啊?我这是好心提醒你!”
  说完,用鸡毛掸子抽了他一下:“快起来,接电话!”
  “哎哟,谁啊?随他响吧,不接!”胡天用被子盖住头,耍赖。
  “好像是一个叫何惜的吧。”
  胡天立马窜起来,大喊:“妈!手机给我!”
  接到何惜的电话,胡天换了套衣服,一边走一边想:付一卓咋进医院了?
  他到医院的时候救护车也回来了,胡天看到付一卓被人抬下来,满头的血。
  他凑上去问护士:“护士姐姐,我兄弟怎么了?会死吗?”
  胡天牛高马大,长得又着急了点,看起来实在不像一个大学生,护士瞪了他一眼:“这位先生,您放心,您的朋友不会有生命危险。”
  胡天就是来当冤大头的,刚想说没事那我先走了,就被护士拉着去交费,一下子,这个月伙食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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