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里包恩扩大了笑容,“还在说我的坏话吗蠢辉,想让我折磨得更久一些吗?”雪辉忍无可忍,用力夹紧,呵,泄了。
两人陷入沉默,雪辉大大地咳了一声,冲着墙壁面无表情好似在自言自语一般地说着,“不愧是蠢婴儿,泄身都那么快,笨蛋呢。”良久,里包恩露出了邪恶至极的表情,与此同时,天野雪辉表示无限后悔。
第二天例行的彭格列晨会,六道骸盯着面露春光却依然十分严肃十分鬼畜的里包恩看了半响,“kufu,总感觉哪里不对呢,倒是兔子你为什么脸红了?”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他当然不可能想歪,“难道小猫崽没有来参加会议跟你们有关吗?”沢田纲吉和里包恩的房间本来就是隔壁的位置,所以说,纲吉君为什么脸红也是一目了然的事了。
山本武满脸坦然,“你们不要老是做啊做的,雪辉也很累啊。”
六道骸双腿放在圆形的会议桌上,“kufufufufufu,我每次都只是做个够本而已,从来不贪多呢。”
狱寺隼人想到什么持续脸红中。
不明所以的只有大哥,他正在左思右想到底在说什么。
云雀恭弥抚弄了一下自己的小鸟,哦,当然不是身下那个。“草食动物活该被咬杀!”一瞬间得到了众人的一致回眸,咦,咬杀这个词语的意思是不是得到了什么延伸?不要啊委员长大人,这样作为你的口癖会为你的未来带来不小的误会啊。丝毫没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劲爆的话,云雀将目光转向了自己最为厌恶的某只凤梨,“草食动物每次跟你在一起之后都会很累,破坏风纪!”
到底哪里有风纪啊委员长大人!不带这么敬业的!
“哦呀,小麻雀是在说我的能力比较强吗?”六道骸一脸沾沾自喜,旁白无力吐槽。
于是两人开始了不带任何黄色词语明眼人却一眼能听出其中真意的低龄吵架,彭格列首领扶额中,“蠢纲,号令自己的守护者不是首领的必备素质吗?”无法想象这两者之间的关系,沢田纲吉黑着脸猛拍了一下巨大的红木桌子,“总之,禁止性。爱!”
一句话捅了马蜂窝,不对,是炸了碉堡,也不对!
“kufu,彭格列好像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哦,有胆再说一遍么?”六道骸掏掏耳朵,右眼处什么数字闪动了一下,阿纲表示胃疼;“草食动物……”云雀恭弥亮出双拐,阿纲表示蛋疼;“啊哈哈哈,阿纲,还是那么喜欢开玩笑啊。”山本君依旧嘻嘻哈哈的,但是棒球棍请不要随意挥舞,阿纲表示哪都疼。
“总之,总之,今晚雪辉是我的。”
“哦呀,明明是我的,好心好意借给你竟然还不领情。”
“……草食动物都是我的。”
“……”咦,上一句一出口,下面的都不好接话了。
“吱呀!”门慢慢打开,“刚睡醒就听到这么劲爆的对话呢……”天野雪辉柔柔地笑了,大哥早在听见声音时,就凭自己常年训练出来的战斗直觉逃之夭夭,剩下的里包恩看着雪辉右手握着的手枪,顿时暗搓搓地溜走,剩下的几个人完全没有注意,还在拼命扯话题中。
“那么,阿纲和委员长大人,还有其他各位,我就送你们一起去轮回吧。”枪声响起,鸡飞狗跳中。
从此,沢田纲吉和云雀恭弥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拼命写中,想写的东西好多啊
☆、第五十七章 yuki黑化了?
天野雪辉躺在病床上,伸手抚弄着朋友们送来的花束,嘴角露出了微笑。
那一战之后已经过了五天,大家都在这间并盛医院内休养,阿纲和自己都受了重伤,才会刚醒,其他人则都是早早地就恢复了体力。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我妻由乃不见了,六道骸也消失了,一切好像又恢复了平常,可惜自己晕过去了,不然的话……
可是隐隐约约似乎还记得什么,雪辉皱起眉头仔细回想,窗外的乌云遮住了皎洁的月光,屋内变得一片漆黑。缠满了绷带的人带走了六道骸,他们与由乃的交易……是了,自己记起来了,当初在要带走柿本千种的时候,自己曾经拖着伤情严重的身体请求那黑衣人放了对方,因为他觉得,那件在自己被冻得瑟瑟发抖时出现在自己身上的大衣是这个人的,至于是怎么猜测的呢?反正只有三个人,六道骸不可能,剩下两个心细的那个肯定就是了。
当时那男生的表情很耐人寻味,像是看见了一坨【哔】在说话一般,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如果是这件事情的话,你还是亲自去跟骸大人道谢吧,恕不奉陪。”男人和他的同伙都被抓走了,自己随即也失去了意识,由乃呢?还不知道由乃怎么样了。
“咔嚓。”门打开的声音,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在门口张望,银色的短发微微翘起,显然是刚睡醒的模样,啊,是那个总是跟在阿纲身边的狱寺隼人吧,雪辉对于对方的印象也仅仅是停留在长得像恶霸,性格恶劣,有些傲娇之类的形容词上,他不知道狱寺这个时候过来干什么,总之,只要不是由乃就好。
他小小地松了口气,现在的他是越来越不知该如何面对我妻由乃了,如果对方一直是弃之如敝履的态度也就罢了,自己可以光明正大地恨,但有时候由乃对自己的好又会觉得是真心的,起码比一般人来的真心,虽然有时候会做些奇怪的举动……搞得雪辉陷入了一团乱。
“咳咳,那个,你醒着啊。”屋外的狱寺隼人在观察半天发现天野雪辉醒着之后,有些踌躇地走了进来,这在天野雪辉眼里看来是极度不可思议的一件事。难道名为狱寺隼人的神奇物种不应该是耀武扬威迈着大步子大踏步走进来而是这种踮着脚尖有些担惊受怕的模样?这谁!
天野雪辉不说话,他觉得对方可能不是真正的狱寺,被人假冒了吗?那找自己做什么。
“咳咳咳咳,就是那个,救了十代目了啦,那个,谢谢你啊,以前一直看轻你不好意思,原来你也挺厉害的,不愧是十代目身边的人!”说到最后整个人变成了疯狂崇拜的状态,天野雪辉终于确定对方是真正的狱寺隼人了,好吧,原来是因为阿纲啊。
“也没什么啦。”雪辉挠着头还想说几句,就见对方脸红红地忽然说了声“再见”就跑远了,快的雪辉无法反应。挠着头发的手僵硬地垂下,他苦笑起来,自己果然还是无法和人相处啊,以前也是,都没有朋友,大概,以后都会是自己一个人了。
“雪辉。”淡淡地温柔嗓音出现在门口,刚走了一个狱寺,阿纲却也来了,“我可以进来吗?”果然跟野兽派的狱寺不一样,雪辉默默做了比较,愉快地笑了起来,“好啊,阿纲,好久不见了……”说到这里,两人忽然沉默下来,被遗忘许久的隔阂又微微露出了边角,让本来美好的氛围变得不能再糟糕。
沢田纲吉披着单衣慢慢走了进来坐在雪辉的床边,这有些出乎雪辉的预料,因为在他看来,并不算熟的朋友在做客的时候都会选择座椅而并非归主人私人所有的床铺,阿纲的举动,有些超出普通朋友的范畴了。而反观纲吉,则根本没那么多顾虑,如果是对别人有的话,那对于天野雪辉,则是完全纳入了自己人的范畴。
“那个,阿武他还在自责呢,说什么当时的自己太弱小,竟然连雪辉也保护不了,他还说,他没脸来见你。”阿纲面冲着墙壁,雪辉对着被罩发呆,良久,再没有对话的声音传来,阿纲有些急了,匆忙之间转过身正对上有些愣神的雪辉,“这次都是我的错,因为我是彭格列的十代目,所以才会给你惹来麻烦的,请不要讨厌阿武,他是被硬拽来加入的,跟黑手党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去劝劝里包恩,让他不要……”
“让我不要什么?”冷漠的话语传来,一瞬间,场内的气氛再次凝固,这次就连雪辉都不敢大声呼吸了。
“刚来这里就听到蠢纲在打小报告,怎么,要因为一个连大门都不敢出的废物驱逐自己的守护者吗?蠢纲,你还真行啊。”小婴儿从窗台直接跳到被单上,阿纲吓得瑟瑟发抖,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雪辉听到那熟悉的词语,对发出声音的人怒目相向。
里包恩正视着雪辉的双眼,“怎么,想对我发脾气吗?想指责我说得不对吗?想说你从六道骸手里救了彭格列十代目所以你不是废物这件事吗?”轻微地缓了缓,里包恩更加振振有词,“不,我偏要说,天野雪辉你就是个废物,遇到事情只会逃避,空有余力而没有大脑,所以会被我妻由乃摆布,六道骸欺辱,那又怎么样呢?是包子就别怕狗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