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都是颤抖的。
喉结上下不停滑动。
魏远之俯视着身下发情的男人,勾起一抹笑,“没想到我父亲竟然把你调教成了荡妇,他满足不了你,不如......”
“我来效劳如何?”
余容的眼睛里闪过了震惊,但很快又被袭来的情欲打到岸上,嘴里抑制不住地流出点点呻吟。
“唔嗯......”
简直要媚到骨子里。
他手臂挡着眼睛,心生绝望,这副身体怎么会这样!
“你下边都湿了。”魏远之故意挑衅,手指顺着余容的喉结滑下去,掠过前胸上嫣红的两点,最终停到了裤头上,开始解余容的腰带。
“你做什么!”
他明明是训斥,此时带着情欲的声音却像是嗔怒。
“不舒服吧?”魏远之不屑地笑道,“自然是帮你舒服舒服。”
说话间,余容的裤子已经被半褪下来。他眼睛蒙着一层泪,狠狠瞪向魏远之。
魏远之接过他的刀眼,却只当做余容在目送秋波,那双眼睛可比秋波美得多,“不是你让我多多关照的吗?”
“现在你这么难受,我怎么能看着不管?”
余容:“你!”
魏远之本来只是想逗他小后妈玩玩,但余容的声音就像染过了世间最烈的春药,当他把人的衣服扒光扔到床上以后,发现自己该死地硬了。
余容的手指依旧紧紧攥着床单,但鼻息间急促的呼吸告诉魏远之,他还是被情欲一步步腐蚀着。
但他此时似乎是放弃了抵抗,水蛇一般扭着身子,微微凹陷下去的腰甚至有邀请的意思。
魏远之的手指一碰他,他就全身颤栗发抖。
然后情欲会来的更加汹涌,像一波波浪来袭淹没余容。
这么下去,他估计会被欲望折磨死。
魏远之看着余容泛红的身体,对方身上的淡淡香味似乎也带上了催情的效果,让他失去了理智。
魏远之不再犹豫,解开自己的睡袍提枪上阵。
余容的后穴已湿濡一片,根本不需要任何润滑。
魏远之提起余容的双腿架在自己身上,双手掐着他的细腰,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又狠又深。
余容深深地将头埋在自己的手掌里,嘴里却克制不住地发着淫荡的声音,嗯嗯啊啊遍布整个房间。
那声音里似乎还带着哭腔。
魏远之见他一副淫荡的模样,一想到这副身体是被别人调教出来的便心生不爽,身下发了狠,粗壮的阴茎用力顶弄着余容流着水的后穴。
每一下都撞得余容全身发抖。
魏远之嗤笑,“这么敏感的身体,被多少人玩过?”
“唔!”余容咬着牙拼命摇头。
“光是魏绍元一个......调教不出来你这么淫荡的身子,说不说?”
他故意的,非要让余容招出来,性器转往湿漉漉的穴心钻,继而抽出来,又全根没入。
房间里响起了肉体拍打的水声。
魏远之的手指摸向两人交合的地方,跟犯了洪水似的。
“流了这么多水,魏绍元是多久没碰你了?”魏远之对着他红透了的耳根子轻声调笑,“是我操你操的爽,还是我父亲干你爽?”
余容喘着粗气承受着快速的抽插,那个平日里高冷温雅不苟言笑的人,此时却被情欲吞噬着。
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被干。
“说啊。”魏远之逼着他。
余容紧紧咬着嘴唇,绝望地闭上眼,依旧一声不吭。
虽然已经尝到了血腥。
“他是不是这么干你的?”
余容被他翻了个身,趴在魏远之的身下继续接受着抽插,余容一开口便是呻吟,只得拼命摇头。
“不是?”魏远之把他的腰捞起来,这个姿势如同一只母狗,“那是这样?”
余容终于受不住,羞耻地姿势让他无声哭了出来。
眼泪顺着他的指缝流进了枕头里。
魏远之拿开他的手,掰着他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看清楚现在你是在谁身下发浪!”
余容张了张嘴,无力地颤抖,“魏...少爷...”
魏远之很讨厌这个称呼,但此时却很满意他的回答,伏在余容身上亲吻他光滑的背脊。
他注意到余容的蝴蝶骨上有一块伤疤,像是洗过的纹身。
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留下的。
魏远之想着,越发卖力地肏干起来,泄愤一般啃噬着那块留过他人痕迹的地方。
啃得红肿。
大半个晚上,从床上,到沙发上,再到浴室,余容被魏远之以各种姿势压着干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后男人掰着他的臀瓣,将自己的东西全部射了进去。
还恶劣地威胁他含住不许漏出来。
一滴也不行。
余容一开始就在情海里沉浮,如同一只没了方向的小船,神情涣散。他时而被拍打到岸上,时而又被淹没在水里,最后生生被操射了好几次。
他往日的骄傲这一刻全没了。
凌乱不堪的衣衫和飘着腥味的空气在提醒着他的不堪。
一整个晚上,他都像母狗一般被侮辱着,肏干着。
最可悲的是,是他先发情勾引得别人。
魏远之看了昏睡过去的余容一眼,捡起他被撕破的衬衣,擦了擦两人身上的白浊。
然后重新裹上睡袍,头也不回地离开。
第04章
余容身上有个秘密。
这个他拼尽全力守护了五年的秘密,就在昨夜功亏一篑。
魏远之没有说错,他这副敏感至极的身体被人调教过。
这是说好听点,说难听点,他被人玩过。
可是那段记忆在余容的脑子里变得极其模糊,对于大学时的记忆他还能记得非常清楚,甚至记得每一个老师的脸,可却偏偏遗忘了更近的这段记忆。
用遗忘来说并不准确,他隐约记得一些。
他听话的时候,那个人会温柔地为他上药,亲吻他,从背后抱着他喊他容容;他不听话的时候,那个人会将他绑起来拷在床上,强迫他吃下几颗药丸,用不了几分钟他就会自己扭着身子乖乖张开腿求肏。
放荡至极。
他记不清那人的模样,眼前总是一片模糊。
那是一段让余容怎么也不愿意去回忆的经历。
但可悲的是,他偏偏还要一次次面对梦魇。
因为长期服用会诱导发情的药物,他这副身体已经变得敏感淫荡。即使离开了那个人,他的身体依旧清楚地记住了那种感觉。
以至于没有药物他也会时常发情,只需要一点点诱导物。
可能是普通的白色药丸,也可能是,一种味道。
就像昨晚那样。
收拾他房间的人并不知道这一点,在他的衣柜里放了两个去除异味的香包。
那种味道在余容的记忆中太熟悉了。
一开始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余容会尝试着自己纾解,但他慢慢发现那种情欲,根本不是自己纾解能够满足的。
甚至会让他被欲望引导,成为欲望的奴隶。
余容只能一次次咬着牙忍过去。这听起来简单,但那过程并不亚于戒毒。
这五年他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把自己泡在冷水里,吃助眠药强迫自己睡过去,或者像昨晚那样咬着牙干忍。
过程异常痛苦,但不是没有效果。他发情的间隔越来越长,并且程度也逐渐降低。但余容没想到,自己来到魏家的第一天,就碰上了这种事情。
而且被魏少爷魏远之撞见了,两人还有了一夜缠绵......
第二日余容比往常起晚了些。
他一睁眼便六点多了,连澡都没来得及冲就要下去准备早饭,然后照顾魏绍元的起居。之后还要浇花,拖地,收拾厨房,清理草坪,俨然成了魏家的半个仆人。
余容扶着魏绍元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魏远之下楼。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发出一声不屑地嘲笑。
这个昨晚还扭着身子给自己玩的小后妈,一早又变回了不苟言笑,将领口扣得一颗不留的温润男子。
可余容越是冷淡,魏远之越能想起他昨晚在自己身下的浪荡模样。
就像桌子上的红酒,妖冶而回味无穷。
魏远之端起,品了一口。
第05章
魏远之没有搬出去。
房子是母亲留给他的,凭什么让他走,外人却登堂入室。
他不但不走,还要把这些人一个个赶走。
可让魏远之没有想到的是,他还没有把小后妈赶走,家里又多了个小野种。
魏远之回到家,看到院子里的草坪上一个四五小男孩正在玩着球,跑着跑着又坐到秋千上,见了魏远之瞪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他。
小男孩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更不顾及脚下的草坪是这家主人花了大价钱请人修理的。
魏远之表情阴翳,他最讨厌小孩子了,“你是谁?”
肯定是余容又忘了关好大门,让别人家的熊孩子跑了进来。
男孩长得奶里奶气的,也不说话,似乎是有些害怕魏远之,躲在秋千后面,小声喊着什么。
魏远之走近一听,喊的是爸爸。
他问,“你爸爸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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