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赋予故作深沉:“或许就是诈我们呢,让我们以为不是她们杀的。”
景一渭翻了个白眼:“那你现在不还是相信是她们杀的人,有用吗?”
陈赋予左右想了想,惊呼:“是啊!根本没用啊!”
项浩宇拍了拍他的脑袋:“你的脑袋还是想想马上的一模该怎么办吧!”
陈赋予闻言立马苦着脸:“我哪里知道怎么办啊……话说你要超过楼涧了吗?”
楼涧闻言抬头看他,项浩宇又拍了一巴掌:“别瞎说。”
这话勾起了景一渭的好奇心:“你这是在哪里烧的高香啊?”
项浩宇看了一眼陈赋予没说话。
景一渭看了一眼两人立马懂了:“你们不用说了,我懂,我懂。”
楼涧没懂:“你懂了什么了?”
景一渭按着他脑门亲了一口笑:“别问。”
项浩宇陈赋予两人看着他俩的动作哑口无言,半晌项浩宇竖起拇指:“你们赢了。”
景一渭揉了揉楼涧,被楼涧粗暴地甩下了手。
吃过午饭之后,楼涧和景一渭两人继续去那栋屋子外寻找线索。
外边的雪地已经布满了脚印,特别是马路上的雪已经被人清除掉了,只有那个院子里因为保留着现场,里边的雪还没有遭到破坏,加上中午没有出太阳,所以几乎是原样。
楼涧发现在那个院子外边有一个小土包,他爬上去之后可以看到那个院子的一部分。
景一渭跟着爬上来,看了一眼,道:“他们家的围墙比人还高,想要爬出来,也不是没有办法,但是那么做一定会把墙上的雪破坏吧。”
楼涧点点头:“所有的墙上都有雪,说明没有人爬墙。”
景一渭又左右看了看院子里,道:“那口井上边也全是雪,说明也没有踩在上边,那么,死者为什么会在哪里被杀?难道说,有人飞在天上不成?”
楼涧道:“即使是从上边抛尸下来,也不会出现那样的血迹,那明显就是在雪地上杀害的。”
景一渭笑了:“有意思,哪里来的高智商凶手啊,挺会杀人嘛。”
楼涧:“……”
景一渭一脸疑惑:“小楼涧你干嘛那样看着我啊,我跟你说我要硬了哦。”
楼涧跳下土包:“怕你啊!”
两人回到屋子里,陈赋予和项浩宇在客厅里看着电视。
楼涧找了张纸来,边写字边道:“事情是从29号开始的,小毕说当面她感冒了,所以早早就去休息了,但是她还是看到了主人回来的,也就是说,她是在七点之后去睡觉的。”
陈赋予好奇地过来观看:“天哪,你们在推理吗?你们是要找出凶手吗?”
景一渭道:“是啊,有兴趣加入吗?”
陈赋予连连点头:“有啊有啊,老项过来一起!”
楼涧继续说:“小雅说的事,主人回来之后,她就跟着儿子上楼了,一直伺候儿子睡了,这才去睡觉。我就假设这个过程是半小时,七点半,小雅去睡了。这个时间段里,管家不在,女儿不在,司机在。”
景一渭继续道:“推断司机死的时间是七点到八点,也就是说,这个过程中,凶手得避开五个人。前提是凶手如果是外来的话。”
项浩宇听着疑惑:“如果凶手就是那两个保姆呢?”
“问得好。”景一渭继续道,“那两个保姆都有时间,毕竟小雅不可能在儿子的房间里待一个小时。”
陈赋予看着楼涧记下来的时间,问道:“那接下来呢?”
楼涧道:“我也不知道司机是在哪里死的,总之他的尸体是出现在了外边的鸡圈那边,但是我看鸡圈那边除了警察的脚印,没有破坏的痕迹,我觉得应该已经在那里放了不长的时间。”
景一渭抓着他的笔写字:“九点半到十一点的样子,男主人在床上杀死了。我个人觉得啊,两夫妻没有分房睡的道理,所以凶手怕是先把妻子打昏了,或者什么原因,没有杀妻子,然后把丈夫杀死了。”
楼涧道:“接下来就是妻子,妻子是在五点钟左右被杀死的,尸体出现在院子里,而那把斧子是在丈夫的床边找到的,但是三个人都是被斧子砍死的,听说丈夫的伤口是在腹部,所以,很奇怪一点,凶手杀死了妻子为什么要把那个斧头拿回去呢?”
陈赋予提出疑惑:“也许不是同一把呢?”
景一渭打了个响指:“对,斧头上只有儿子的指纹,但是早上起来之后并没有找到儿子,儿子莫名其妙就失踪,听那个保姆说,儿子床上被子还没叠呢。”
楼涧道:“我觉得这些根本就传不到一起,全是碎的。”
项浩宇道:“如果,前提是那两个保姆就是凶手呢。”
景一渭摇摇头,道:“你觉得一个女人有那么大的力气去腾空搬动一个女人的身体吗?还不留下脚印,其实我比较在意的是那脚印到底是怎么做到不留下的。”
陈赋予异想天开:“你说会不会是原先就在地上放好了凶器,然后把尸体抛在刀口上?”
景一渭翻白眼:“你做一个试试?刀口对准了人家后脑勺抛?”
楼涧道:“如果那两个保姆互相包庇,他们也太厉害啦,全家都杀光了,有这么大的仇恨吗?这是什么仇什么怨?”
项浩宇道:“而且我觉得他们没那么大的仇吧,之前还没听到说两个保姆不满,我小的时候也接触过她们,感觉还挺好相处的。”
景一渭插一句:“说实话,我觉得一米八以上这个推论还是挺有用的,那两个保姆没人有一米八吧。”
陈赋予想了想,道:“那如果是从高处砍呢?”
楼涧愣了一下:“从多高?”
陈赋予站起身,走到坐着的项浩宇后边,用手比划一下:“从这里?”
景一渭也跟着起身,拿着一根笔作势砍了下去,道:“那这样就差不多是在头顶的位置了。”
陈赋予难得翻了个白眼:“你就不会往后站一点?”
他退后一点,在砍过去的时候,就在后脑勺上去一点。
楼涧灵光一现:“对啊,如果是从高处砍下来,那就不用身高限制了。”
景一渭懒懒道:“你以为他们是跳起来砍啊,那姿势也太中二了吧。”
☆、涉雪·十
楼涧道:“不那么的话,哪里找来一米八以上的?”
陈赋予想了想,道:“奇怪,我不是听说,如果杀了人的话,那凶手身上也会有血迹吗?”
项浩宇拍他脑袋:“人家不会换衣服吗!傻啊!”
陈赋予大声抗议:“你再拍我就要傻了!”
项浩宇毫不在乎:“本来就是傻的。”
景一渭没管两人又要打起来了,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更加偏向于是儿子杀了人,我就不相信了,还真的有外人能够在那栋房子里呆一晚上,除非是那两个保姆的情夫。”
楼涧提醒道:“那也有可能是儿子的什么人啊。”
“那你怎么解释儿子消失不见的事。”
楼涧咬着笔头道:“我觉得吧,这门没有打开的痕迹,总不可能飞出去了,儿子应该还在房子里,只是他们没有找到罢了。”
景一渭点点头:“你的意思是,等风波过了,再出去?”
楼涧:“那不行,现在不还有人在看着那个房子吗。”
景一渭点点头:“那你的意思是,那个儿子要在房子里不吃不喝待到所有人都离开了?”
楼涧挠挠头:“好像有点道理。”
景一渭捏了捏他的脸:“你傻啊,那还不如当时就跟着两个保姆一起出来,他图什么啊?”
楼涧后知后觉发现景一渭居然敢捏他脸,立马就大怒:“你干什么!!”
景一渭闪过他的手:“诶诶干嘛呢小楼涧干嘛干嘛!”
两人很快扭打在了一起。
对面的项浩宇叹了口气:“天哪,好久没看见他们打架了,居然还有点怀念。”
陈赋予道:“你这是什么受虐心理。”
半分钟后,景一渭投降了:“我错了我错了!”
楼涧喘着气从他身上起来,瞪着眼睛看他。
景一渭笑嘻嘻地从地上起来,拍了拍楼涧身上的灰,一脸无辜。
楼涧继续道:“如果说儿子真的活着的话,你要怎么解释斧头上是他的指纹这件事?”
景一渭道:“那还不简单,要么是他做的,要么是被人害了。”
陈赋予道:“现在谁杀人还不戴手套啊?犯这种错误。”
项浩宇解释道:“所以说很有可能是故意印上去的啊,就是误导大家凶手是儿子。”
景一渭又问:“那你现在还不是认为保姆才是凶手?”
项浩宇:“……对哦。”
下午的时候,那边传过来消息,说司机是在他们家的后院死的。
在后院的墙上检测出了大片血迹,被人清洗过。
说明,司机是在后院里被人砍死的。
楼涧分析道:“如果说那两个保姆说的是真的话,那小雅在儿子房间里,小毕睡觉了,杀死司机的,还能是夫妻俩?”
景一渭摸着下巴:“你这倒是给了我一个新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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