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眨了眨眼睛,用嘴努努眼前的剑尖,虽然知道庄明不会再往前,可是被人制住的时候,典韦是满身不痛快,等庄明移开剑,典韦才晃了晃双戟,大吼道:“下次再比过!我一定赢你!”
这句话说了有多少次,庄明懒得去数,只是点了点头,说道:“该回去了!”华佗也该忙完,教自己五禽戏了。
正想着,就看到华佗正在练着五禽戏,这个姿势是鹤戏,五禽戏只有五个戏种,但是姿势动作想要完全通熟也是需要一段时间的。庄明放下长剑,就跟着华佗在院子里,鹤步势,亮翅势,独立势,落雁势,飞翔势的练了起来。
典韦在旁边抓耳挠腮一会儿,也跟着练,但他却不是练鹤戏,而是练熊戏,在华佗的五禽戏中,他也就肯连连熊戏和和虎戏如熊样浑厚沉稳,表现出撼运,抗靠步行时之神态,笨重中寓轻灵。
仿其昂然挺拔,悠然自得,表现出亮翅,轻翔,落雁,独立之神态,庄明体会着五禽戏的奥妙,不禁想起今日自己的力气增长了不少,这五禽戏果然对人体大有裨益。
“好!收!”一边的华佗带着笑意朗声道,他已先收好动作,对跟着收势的庄明微微一笑。
“华老先生!先生,典壮士!”秦钟给几人递上毛巾,这些天也没有随着离去的流民离开,他孤身一人也没有什么长处,见庄明、典韦还有华佗皆是不凡,便留下来,想要看几人能否收他当个管事的也不错。
可是庄明没有这个想法,而典韦根本傻乎乎的一点没察觉,但华佗却是有意收了这个秦钟,秦钟老实勤快,还懂些文字,收下来做个管事的也不错。
“清言,你这些日子已经学得差不多了,日后可有想法?”华佗擦了擦额上的汗水,问道。
庄明还没答话,典韦却抢着说道:“大哥,你要去哪一定得把我典韦带上,知道不!”他瞪大的豹眼在旁人眼里是可憎,可在庄明眼里简直就像是讨不到肉吃的小狗在撒娇。今日里,典韦算是对庄明心服口服了,不但能做好吃的又会做好酒,而且还在武力上稳稳胜典韦一筹,他也就对庄明改了称呼,热切了许多。
庄明也的确是笑了笑,没有理会典韦,对华佗说道:“我准备到公孙瓒那里去找一个人!”
华佗点了点头,说道:“那里的战乱虽然初平,但是清言还是小心点好!”说着,他把毛巾递给秦钟,走回屋里。
“老先生!你怎么也不帮老典我说说情啊!”典韦瓮声的喊道,一脸的不甘心。
庄明到是熟悉了华佗的性子,就像是日后的学者研究员,华佗并不爱说话,但是却为人和善,很少拒绝别人的要求。
“大哥!你就带着我老典呗!某能帮你扛东西啊!”典韦瘪着嘴,对庄明说着,“就算你不肯带着某,某也跟定你了!”
庄明面色平常的看向典韦,两人对视一会儿,典韦心里叨咕大哥这是什么意思,他正想着庄明若是还要拒绝,自己就偷偷跟着得了,反正庄明就是得带着我。
“好!你扛东西!”“啊!大哥,你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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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典韦作为曹操的保镖一号
现在被庄明拐了 但是他还是跟曹操的
而日后在宛城之下,典韦会不会身死!
庄明究竟要不要插手历史 这一切还是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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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遇大雨 连环在即
NO.12路遇大雨连环在即
袁绍与公孙瓒战于磐河,公孙瓒因为有刘备和他的两个义弟,关羽、张飞还有横空出世的少年将军赵子龙相助,所以稍占上风。但是袁绍已取冀州,虽落下风,但坚守不出,两军对峙月余,长安的董卓闻之,听从了女婿李儒的建议,假天子之诏,派人前去和解。
这几日,庄明和典韦已赶至河北境内,此时正是雨期,两人在小路上,一前一后策马奔驰。典韦的两个大铁戟放在马背上,他的马是庄明多番寻找,才找到堪堪可以负担典韦和两个大铁戟重量的马匹。
此时的空气中闷热而潮湿,恐怕不一会儿就有大雨将至。可是,庄明环顾四周,这等荒凉的地方,几十里不见人烟,到哪里找寻避雨之处。
暗沉暗沉的天空,浓密乌云压抑着心中更觉沉重。鸟雀振荡着羽翼在丛林中窜飞。一阵阵狂风忽地刮起,在黄土弥漫的小道上扬起了一地尘埃。
“下雨了!大哥!”典韦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对前方的庄明喊道。
庄明看向天空,一阵阵闷雷响彻,在这本就旷荡的地方显得尤为震天撼地,一道道银芒闪电在空中浮现,撕裂虚空,直穿云霄,忽而,一颗颗豆大的雨滴,从天而降,倾盆大雨由此到来。
庄明皱眉,这本就是黄土构成的小路,很快就变得泥泞不堪难以前行,而这短暂的时间里,他和典韦已经全身湿透,头发梢还在不断的滴水。
“典韦,打好伞,我们快点找个歇脚的地方!”还好庄明早有准备,他拿出两把油纸伞,递给典韦一把,自己打了一把。
狂风呼啸着,步遥在雨中打了个响鼻,有些烦躁不安的蹬着蹄子。庄明撑开伞,摸了摸步遥的鬃毛,安抚它的情绪,待步遥平静下来后,他才翻身下马,把衣衫的下摆打了个结卷在腰间,对典韦喊道:“下来走!”
典韦大声的应了,留下两个大铁戟,自己跳下马,牵起缰绳。
“走,到前面看看!”庄明大声的喊着,自己牵着步遥艰难的行走在前。
还好,虽然这里了无人烟,但是却幸运的找到了一间破庙,这破庙看起来年久失修,却也颇大,显出昔日辉煌。而旁边的草棚,却是在大雨和狂风下直接倒塌。
典韦一马当先,急切的上前去推开门,那木门本就破破烂烂,在典韦的大力之下却是直接报废,典韦毫不在意的把木块往里面一推,自己进去。
庄明看到这间破庙后也是松了一口气,跟在典韦后面进去。
破庙里怕是许久没有人来过,尘土堆积了厚厚一层,蛛网密集,塑像也是破烂不堪失了漆色,案台上更是无半点供奉。但这破庙却是颇为宽敞,地上还摆着几个旧蒲团。
庄明心想着在这里将就一晚也好,就对典韦说道:“典韦,雨怕是还要下很久!我们今晚就住这里!你把这里收拾收拾,我去找找柴火!”刚才的木门也可以用来当柴火,但却是有些不够。
“我知道了,大哥!”典韦答应了,先去把两匹马栓在木柱上。
庄明穿过庙里的一个小门,走进另一个屋子,抬头看了看屋顶的几个破洞,然后低下头去环视一边,然后挑了挑眉,嘀咕道:“我可不信神!既如此,拆了它的房顶又如何!”
说着,庄明取下背上长剑,手腕转动,在房梁上截下一大块木块,然后截成几段。
里面,庄明正在进行砍柴工作,而外面,典韦这蛮汉却是在进行居家的整理工作,他正从包裹里拿出庄明闲来无事做的吊床,忽然侧头看向庙的大门口。
一人持枪牵马正站在庙的门口,他浑身湿透,看着典韦,满目的惊讶,那如魁梧健硕的身躯,和有力粗壮的臂膀,如恶鬼般的面容,都是让他心下警戒,正要开口说话,却听典韦喊道。
“嘿!哪里来的,不知道先来后到的道理吗!”典韦一声大吼,向前扑去,和那人战成一团。
屋里的庄明听着屋外的打斗声,却是毫无关碍的坐着自己的事情,等把足够柴火弄好,他才抱着柴火走了出去。
就见典韦和那人缠斗在一起,你来我玩,打的尽兴。那人持一长枪,浓眉大眼,眼神坚毅果敢,正苦苦抵挡着典韦的巨力,见庄明出现在庙中,又惊又喜,迟疑的叫道:“这位兄弟,我与你二人初次相识并无争端,何故如此!”
庄明漠然的看了他一眼,自顾自的走到破庙中央,把柴火放下,拍了拍破旧的蒲团的尘土,然后坐下,拧出身上衣衫的雨水。
正打斗的典韦却是突然停下动作,理也不理那人的大步跑到庄明跟前,蹲下,问道:“大哥,吃饭不?”那人一惊,硬是停下刺向典韦的长枪,愣愣的看着两人。
“等等!”庄明在身上寻出一个火折子,把它打开,皱起眉,说道:“湿了!没法用!”这些火柴可不是后世的易燃物,非明火不得点燃,就算他弄了些腐朽的木屑,兵刃相接造成的火花也不可能点燃他们。
“啊!那!”典韦忽地站起身来,就要往出跑。
“你干嘛去?”庄明厉声道,阻止典韦的动作。
“哦,我去城镇上买火折子回来!大哥你等我很快就回来!”
“胡说八道!”庄明抽了抽嘴角,无语的解释道:“典韦,你回来给我坐下,你现在这副样子跑到城门下,那些人还不把你当敌军给乱箭射死!”
典韦摸了摸脑袋,郁闷的走回去坐到一个蒲团上,问道:“大哥!没有火!那我们今晚吃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