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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药可医?吃糖! 完结+番外 (歌于拂晓)


  啼莺动了恻隐之心,便再次劝说道:“既然如此,你便放了我,让我去跟师父说情。”
  他现在想到一个不错的主意。冷予瑾不愿救治江湖中人,可没有对身为徒弟的自己做过这样的要求。可以由自己出面医治,冷予瑾只是指导徒弟,算不上出手救人。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可惜,贺子越始终不敢冒险去试着相信啼莺,他摇摇头,说:“小兄弟,你不用再说了。我意已决,你在此等着便是了。”
  说罢,他起身离开了厅堂,让范蒙继续守着此处。
  作者有话要说:
  师父买马回来肯定要气炸了。
  当初冷家就是因为救人而被灭门,如今又因为自己能救人而让啼莺涉险,师父要气成河豚了!


第57章 第五十七章(捉虫)
  冷予瑾买好了马,返回客栈,上楼之后便看见房间门口站着两个陌生的武者,立即意识到了不对劲。他担心啼莺的安危,便按着腰间的剑,走到那两人面前。
  守门的两位见他来了,一人警惕地盯着他按剑的手,另一人与他说话:“神医,我们贺家代家主请你救人。来时见你不在,便先请了你徒弟上门做客。麻烦你跟我们走吧。”这人语气平和,说的话却不无威胁之意。
  冷予瑾听到他们将啼莺带走了,心里一凉,仿佛又到了幼时火光冲天的那一晚。冷家求医问药,救人反而惹来杀身之祸。他医术了得,旁人动不了他便朝啼莺下手。他幼时失去了父母,如今再不能失去啼莺。
  他尽力稳了稳心神,沉着脸说:“带路。”
  两人对他如此好说话有些惊异,对视一眼之后,就一前一后地带着他下楼。冷予瑾沉默地走着,注意到下楼时掌柜看过来的眼神有些飘忽,心里便有了计较。出了门,这两人将他请上马车,一人驾车,一人在车厢里守着,过了一会儿就到了城南贺家的院落。
  冷予瑾跟着他们走进院子里,瞧见四周有许多武者值班守卫,知道这些人不达目的不罢休了。原来他也遇见过几次这种情况,但那时只有他自己一人,长剑一出,轻功一用,谁也奈他不何。如今啼莺在这些人手上,他真是被拿捏了软肋。
  两人将他带至正厅中,便退至一旁候着了。此时范蒙和啼莺已经不在厅堂之中,只有贺子越坐在主位上等着冷予瑾。他见冷予瑾站在正中间看着自己,面带怒容,目光极冷,竟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贺子越站起身来,对冷予瑾作揖道:“冷大夫,失礼了。我们先请了你徒弟来,是想请你救治我哥哥,贺家家主,并没有别的意思。”
  冷予瑾站在原地未动,只问:“他人在哪?”
  贺子越答道:“他正在偏院的厢房里休息,我让仆人上好茶和糕点,留神伺候着,无需担心。只要神医答应医治我大哥,立刻让你们见面。”他是听闻冷予瑾重诺,凡是答应了救治的,就没有中途反悔的先例。
  如今为了啼莺的安危,冷予瑾知道自己必须答应下来。但若是真让他们用啼莺要挟了自己,让其他人知道,再有江湖人想要让自己救人,很可能会如法炮制。啼莺的体质不能练武,对上这些武者,他没有自保的能力,日后只会更加危险。
  他略想了一下,便说:“先带我去见见病人。”
  贺子越见他态度松动,以为这一招见了效,心中一喜,连忙带着人去了贺子超养病的小院。仆人见代家主带人过来,连忙打开寝室的门,在一旁候着。贺子越带着冷予瑾走进寝室,来到了床前。贺子超正躺在床上,若不是瘦弱到脸颊凹陷下去,看起来仿佛睡着了一样。
  这间房屋整齐干净,通风良好,空气中有淡淡的熏香。床上的病人因为长期喂食困难而消瘦不已,但衣着较新,面容洁净,指尖无垢。看起来这人昏迷的几年中,受到了良好的照顾。
  冷予瑾也是听说过贺家夺位中庶弟用巫毒之术谋害嫡兄的江湖传闻的,但如今见到这间寝室和床上之人的状况,便知道那只是谣言。他不难看出贺子越救兄心切,但这人既然将啼莺给牵连进来,他便不能让此事如这人所愿,否则更要害了啼莺。
  他心里有了主意,便说:“我要为令兄诊脉,你退开些。”
  贺子越也是听说过冷予瑾医治是不喜他人在场,于是带着仆人往后退开几步,远远观望。冷予瑾知道他们既然是要挟自己,绝不会退出门去,便没有多做要求,自己上前两步,将贺子超的手从被窝里拉出来,搭上了他的手腕。
  他仔细诊了脉,又翻开贺子超的眼皮观察了他的眼睛,然后旋开被窝,解开部分上衣,在他胸前的经脉处按了按,心里便有了数。没想到江湖传闻扭曲了事实,可也说中了昏迷的原因。贺子超并非生病或是中毒,他这是中了蛊,也算是巫毒之术。
  冷予瑾之前云游沅国九州,确实也接触过巫毒蛊虫这类罕见的奇术,不如说是他感兴趣,所以刻意寻访研究过。贺子超所中之蛊算不上要命之物,冷予瑾轻易便能解开,但这蛊的意义却不寻常,此蛊是情蛊。
  情蛊是异族女子与心上人欢爱时所种,她一生只会爱一人,一生也只有这一蛊。母虫从小养在女子体内,子虫养大后便可种在男子体内。若两人恩爱,母虫与子虫相互感应,对两人都有养生的好处。但若男子负心离去,子虫长期感应不到母虫,便会发作使男子昏迷不醒。
  本来冷予瑾就没有打算真的治好这人,如今知道这人辜负了一位付了真情的女子,更是不想解蛊了。不过,不解此蛊但将人唤醒的方法倒是有的,只是人醒来之后神智却仍会被子虫控制。为了应付贺子越,保证的啼莺的安全,冷予瑾便打算如此实施了。
  冷予瑾看向贺子越,说道:“我答应你,三日之内,唤醒令兄。”
  贺子越听他答应了,觉得自己终于盼到了希望,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连忙说道:“谢谢神医,谢谢。待我哥哥醒来,一定重谢。”
  对他的感谢之词毫不在意,冷予瑾只关心啼莺,说道:“带我去见我徒儿。”
  “是是,这就去。”贺子越招来后面候着的一人,“江平,你去给神医带路。”
  那名叫江平的武者上前,显然也因为冷予瑾答应救人而神情放松了许多。他客客气气地请冷予瑾往外走,带着他去了之前贺子越所说的偏院厢房。
  啼莺前不久被范蒙带到这个偏院里,一路上他留意着自己行走的路径,实在没找到可以逃跑的时机。他在厢房里坐着,范蒙让仆人送的茶水和糕点,他不敢吃,也没心情吃。坐立不安地等了好一会儿,便听到有人走到厢房门口。
  他一听这脚步声,就认出其中一人是冷予瑾,立刻就站了起来。厢房门打开,门外站着两个人,头一个是之前和范蒙一起去客栈的武者,他身后就是冷予瑾。啼莺还没见过冷予瑾表情这么难看的时候,心疼极了,连忙走过去。
  “师父。”千言万语,最后化在一句称呼中。
  冷予瑾也走向他,在他面前站定后,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仔细打量了一番。发现啼莺身上没有外伤,脸色才稍微放晴了些。他握住啼莺的手,低声道:“徒儿,让你受苦了。”
  啼莺摇头,回道:“是徒儿不好,让师父受制于人。”
  他瞧见带冷予瑾来的人和范蒙对视的眼神,那是事情办成了的示意,就知道冷予瑾一定是为了自己松了口。冷予瑾之前就告诉过他,没有什么比他更重要。这话不仅是说说而已,冷予瑾一再为他放下自身的原则,几次破例。如此宠爱,啼莺既欢喜,又难过。
  冷予瑾还想与他说些什么,却瞧见他握着的双手因为抬起而袖口下滑露出手腕,上面各有一圈淡淡的捆绑痕迹,心中那因为见着了啼莺才压下去的怒意又腾地升了起来。他松了一只手,很快点过腰间的钱袋,便是四枚铜钱连发,直击范蒙和江平手腕上的穴位。
  范蒙和江平站在一处,虽然看着他们,但因为冷予瑾答应救治而有些放松了警惕。何况冷予瑾使暗器的工夫极快,两人什么也没看见,只觉得手腕一麻,跟着听见铜钱落地的声音。他们心中大惊,知道自己中了招,可此时双手失去知觉,一时不知该如何动作。
  房中另两位仆人是没有武功的,被这一变故吓着了,其中一人甚至打翻了手边的果盘。他们看了看一脸惊诧的范蒙和江平,又看了看满面怒容的冷予瑾,觉得这人活脱脱像是阴间来的煞神,都颤着腿往后退。
  啼莺瞧着冷予瑾一时消不了气,不想他这双救人的手真伤了人,连忙对范蒙和江平说:“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走?”
  范蒙和江平这才回过神来,给两位仆人递去一个眼神,赶紧都退了出去。四人站在院子里,仆人不敢作声,而范蒙和江平试着用内力去催动手腕的穴位,却徒劳无用。他们商量了一下,让仆人赶紧去药房拿伤药过来送到房中去赔罪。
  这些人退出房间后,冷予瑾才稍微冷静了些,他托着啼莺的手,蹙眉问:“疼不疼?”他用心呵护照料连手板都舍不得打的徒弟,竟然被这些粗人捆着手绑来,让他如何能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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