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直接问了:“你在想什么?”
“我想,对了,我们刚刚说到哪里了?怎么扯到《哈利波特》去了。”任鸽打着哈哈收回心神:“结论就是,两个女人产生的爱情根本不可能是从第一眼开始的。你看你这第三个故事,女主A怎么会在飞机上把空姐B给看上就带到厕所里弄一弄就会让空姐B日思夜,直到二战结束德国战败两人无法联系这么多年呢。”
“说不定空姐B就那时候特别想要啊,那么多电影电视书籍里面,好多人都在飞机上特别想要。”麦苗严肃的反驳,开玩笑,难道她功课是白做的。
“恩。”任鸽看了麦苗一眼,心里想:这小样别以为多看了两张DVD就敢反驳我,当年我成箱成箱的研究肉文的时候,还不知道你在哪儿呢。想完还装得挺学术的说:“我们现在就来谈谈“想要”和“要”这两个问题。为什么会想要,那是因为感官刺激。在情人眼里,大腿小腿□官都能成为诱惑人的对象。可是就拿我们俩打比方,你会看到我眼睫毛就有想要的需求吗?”说着还轻轻抓住麦苗的手,往自己脸上凑了凑,麦苗的手心便贴着任鸽的嘴唇这么划了过去。
麦苗感到任鸽的嘴唇的弹性和她说话时呼出的热气,这都让她的心里一痒,表面上却风平浪静的点点头:“好吧,确实没想法。”
“对啦,我们俩认识一段时间了,你都对我没想法,那两个在飞机上初次见面的女人怎么会一看就对眼了,没勾引的物品嘛,不合理。换。”任鸽见麦苗认真的奋笔疾书,谈性更浓了起来:“男女情*欲在于实际,就像中国古代一直以来提倡的阴阳结合和建筑学上的丁卯结构,它具有大众的实用性;而男男之间则更在乎其瑰丽和奇异,残留于世的大部分艺术品在结构上并不是最恰当的,但它美,美和独特是相辅相成的,却更易破碎造成伤害;最后讲到女女,对于她们的情*欲更多的应该用“探索”两个字来总结。对于自身的探索会走向虚无,对于宇宙的探索也终将走向虚无,两个同样的肉体在引导纠缠进入和释放到最后平静,得到的是对于自己更深的了解。所以女女之间□卖春的不常见,不是因为她们道德底线有多高,而是没谁愿意辛勤的耕种一个不认识的人。”
“那你有没有找到过一个让你愿意耕种,或者愿意让她耕种的人呢?”麦苗笔并没有停,还在速记本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什么,只是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她的身体渐渐的望着任鸽的方向靠过去,以大热天还想取暖的姿势。
刚刚讲了一大篇自己觉着挺有思想挺有深度的话的任鸽还沉浸在“啊,自己讲得真他妈的好啊,尼玛就是在世哲人啊,赶紧得为自己撒花一个”的自我赞美中,猛地被麦苗一问,忽而定住。她想知道麦苗笔下记录的自己会是什么样,会不会经由上面那番话变成一个久经沙场的头号色狼,在品尝了□百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之后的肺腑之言?这不是毁人清誉,连忙探头往麦苗怀里看。写字的人在文字没成型之前被人偷窥是大忌,麦苗当然不肯,这一探二探三探的高手过招之间,两人就跌到了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谢不断跳坑同学对作者君不离不弃的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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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出门吃饭,您现在看到的是存稿箱自动更新~~~
回家回留言,作者君想念你们~~
30第 29 章
“嘿嘿。这回总要给我看了吧。”任鸽往麦苗护在胸前的速记本抓去,却没抓牢,一手摁在了麦苗的胸前,麦苗心一慌,本还算半躺的现在却真的重心不稳的近乎直躺在地板上。而任鸽也因为地球引力连趴带跪的嗑在她胸上。
这应该算是事故吧,虽然整个客厅里只剩下那老旧的钟慢条斯理爬动的声音,但任鸽和麦苗脑袋里面都有一些平常被埋藏在情绪下面的欲望在噼里啪啦的作响。任鸽想,要是现在停电就好了,这盏灯只要一熄灭,她立刻就敢不管不顾的吻上去,就像上次那样。
麦苗则呆在了那儿,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在想着任鸽刚刚的动作,甚至能体味到任鸽抓住她胸部的那一刻,她的胸前好像长出了无数毛茸茸的触手,在快乐的低声唱诵着什么。这种希望任鸽的手停留得久些的想法让她迷茫。以至于任鸽从她身上爬起来的时候,她脱口而出的第一句是:“你要去哪儿?”
这对于在许多座谈会上听过别人讲许多情*事,却并没有任何经验的任鸽来说也是不知道怎么回应才正确。后来每每回想起这次经历,她不管在做任何事都会“啊。。。”的大叫一声或者傻笑一下,一点都不愿意回想起这时的点点滴滴。有一次被人逼急了谈起自己第一次真正接触到“性”,她喝醉了才掏心剖肺的说,第一次应该大胆一些,而不是出了那么多糗,比如。。。听到麦苗说出“你要去哪儿”这种明显带着不纯熟的勾引的情话,不该说:“我怕压着你了。”而是认真的继续压着她,给她狠狠的一吻。但任鸽是个固执的人,有些事情她想做,就是一定要做到。她虽然是很煞风景的把麦苗拉起来后就拍了拍身上虚无的灰尘之后,径直走到了电灯开关处,关了灯。然后再坐回沙发。
“你干嘛关灯啊?”心跳还没恢复正常速率的麦苗本还假装握着笔,本想在被任鸽折腾得零零落落的速记本上再写两个以后看也看不懂的字,却忽然之间被一阵黑暗笼罩,除了外面淡淡的光害,这屋里只剩下她和任鸽。
任鸽的腿紧紧靠着麦苗,挤在麦苗旁边,大脑只剩下掌管情*欲的部门在飞速的运转,她缓缓的压低了声音说:“刚刚我跌在你身上的时候,有那么两三秒在想,如果你家客厅的落地灯就这么突然熄灭了,我说不定就会有勇气亲你。”
“然后呢。”麦苗的声音不知道脸的红,溢出来的嗓音就像蚊子叫。
“然后我就把灯关上了。现在我可以亲你了。”任鸽的手准确无误的捧起了麦苗的脸,如果上一次她们之间的第一次亲吻还充满匆忙的试探的话,这一个吻,着实酝酿了很久。从呼与吸之间的亲密到唾液之间的交换,任鸽都觉得很享受。她看不见麦苗的表情,但能从紧绷的颈项和发烫的皮肤发现,麦苗和她自己一样,显然很沉醉在这个吻里面。
任鸽觉得她不会再像上次那样逃跑,但被点燃的欲*火也比上一次更多。甚至她如果仔细听都能听到心火蔓延至小腹,烧得内脏噼里啪啦作响的声音。她的手掌顺着麦苗皮肤的纹路以服帖的叶子才会有的降落姿势游走在麦苗的颈项、陡峭的锁骨和缓缓升高的柔软之间。
在此之前一切都显得很美妙,任鸽熟练的动作一度被麦苗怀疑为老手,在还沉醉在她细碎的亲吻时甚至不安的想:这人能这么完美的进行这一切,哪儿像她所说,从来就没做过爱。
但完美就是用来打破的,尤其在任鸽几次三番都解不开麦苗的BRA的时候。她刚刚开始还能为了照顾刚刚弥漫起的情*欲,只是温柔怯懦的抱怨“你等一等,这个有点难弄”终于在黑暗中带子和手指乱缠一气纠缠两三分钟后就变成变调的咆哮“你什么牌子的BRA啊,防弹背心外加红外线密码锁啊,怎么怎么弄都弄不开啊。”
“不是在后面,在中间。”黑暗中麦苗红着脸提醒。
“哦。”听到的人从善如流。这也打破了女人天生更懂得女人的身体这个迷思,不管是男人女人还是变性人,菜鸟就是菜鸟。任鸽慌里慌张的解开了麦苗的BRA,捧住胸前柔软的姿势就像又为麦苗量身定做了一只新的BRA,只不过这次这只有温度,还会自动的用掌纹的深浅来丈量慢慢变硬的蓓蕾的起落程度。
“你喘气声音好大。”麦苗躺在任鸽下面,默默的解着任鸽的扣子,第一颗,第二颗。。。
“这你就不懂了,哪里有做*爱声音不大的。”任鸽红着脸得闲一边比划一边说:“你我都看了那么多小电影,里面男男女女谁不是都在比赛着要把嗓子扯破天啊。不过大部分是假的,喘气声大确实应该的。”她不期然的想起第一次见白小慢的时候,要求白小慢叫*床给自己听的那一段,居然和这场景重合,赶紧把那画面从脑海里收拾干净之后接着说:“在做我们电影的时候,就可以先大摇臂一个LONG景,拍蓝天白云棕榈树下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肉体,到交合处就点到为止换镜头,如果露了生殖区似乎连欧洲的R18都不被允许了。然后是近景,先从小腹的起伏开始。”任鸽右手抚摸着麦苗的小腹,再慢慢向上,“这时候最好喷点矿泉水在这个区域。”她的手指在麦苗的胸前比划出一个又一个的圆圈,长期拿笔磨出了老茧的指腹不经意划过蓓蕾又离开,让麦苗脑里不停噼里啪啦的放着电,不由自主的深深吸了一口气,腿夹得越来越紧。
“看今年奥斯卡了么?”任鸽绝对是毁气氛的高手,她的手一边抚摸着麦苗起伏的曲线,就像用心捧着两朵浓得化不开的云,一边却看似正经的问着这个和现在的气氛一点关系都没有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