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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先生的裙摆 完结+番外 (杭八桥)


  徐闻野同他细细亲吻,嘴里似乎也有了甜丝丝的味道。
  “宝贝儿好干啊。”徐闻野说话低声,压着粗重的喘息,劲儿全用在了腰下三寸。
  戚铭答不出话,连哼声都能听出炙热干哑。
  当最为壮阔的海浪即将扑上海滩,徐闻野一臂架起软乎乎的人鱼先生,倒在了更为柔软的床铺上。
  “躺好,张开,自己掰着。”
  戚铭只觉得自己被海水卷了个天翻地覆,身子内也掀起了一阵欲求不满的海啸,不甚清醒地照着徐闻野的话做。
  徐闻野说要他掰着,他先抓了下腿下的软肉,指尖触到被性`器操弄的皮肉,立即收紧了手指,又在徐闻野炽热的目光中,犹疑着移上自己红软的臀瓣,完全打开了他身上唯一可以泄洪的小口。
  “我是让你掰……”徐闻野咬着牙骂了句,戚铭便要调整姿势。徐闻野握着自己的贲张的下`身直接戳中不住开合的地方,“掰好,别动。”
  戚铭的海啸铺天盖地,徐闻野的白液打在那儿,冰凉黏湿,收缩一刹那,似乎还吃进去了些。他泄出几声,像小生物爬过沙滩,动静不大,在徐闻野的耳朵里却是清晰撩人。
  旗袍动作起来不方便,试图自己挑起白液涂抹戳弄的人鱼先生很快便折腾得捋直了身子挺在床上,像被夕阳晒过的可怜小鱼儿。徐闻野拿起床头的杯子,含了口水,欺身而上,一滴不漏地渡给了人鱼先生。
  戚铭舔了下嘴唇,哑着嗓子道:“还要。”
  话毕,身体里立即插进了两指节,戚铭皱眉不满,卯足劲使在后面,徐闻野被他咬得发痛,只好轻声哄道:“等会儿,我的东西快干了。”
  “那……还有我的呢。”
  徐闻野盯着他,“这我倒是忘了。”
  他起身拉开抽屉,拿出一条不知何时放进去的绸子,探进旗袍内,飞快地在那根部系了个蝴蝶结,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也不知在脑内模拟过多少回。
  系完后,他还刻意掀起裙摆,对着那片皎白的光,好让戚铭看个清楚。
  “你说巧不巧,我准备的这个,跟你的旗袍花色还挺搭。”
  戚铭睁眼瞧着自己的东西也已将到极限,粗硬发紫,柱身根根青筋分明,气势高昂得很,偏偏打上个深红绸子系成的蝴蝶结,说不出的违和羞耻。
  像是徐闻野亲手做成的礼物,既是送他,也送自己。
  “效果比我想象的还好,”徐闻野的嘴唇上下一碰,挨了挨饱满敏感的顶端,戚铭听见极轻的一声“啵”,顾不得压得难受,捂着下面翻了个身,背对着徐闻野,不让他再碰了。
  不然他真的担心自己会因为充血太快,来不及解开就爆炸上了头条。
  “我不喝了,”他服软道,“快些弄,进来。”
  顿了两秒,他将红的发烫的耳朵在床单上蹭了几下,干巴巴地又接了两个字,“求你。”
  徐闻野笑起来,“不行。”戚铭的身子里已经湿软了,两根手指左右一撑,勉强能开辟出半公分宽的幽道,他端起杯子又抿了口,头一低,身子伏了下去。
  戚铭不知他在做什么,突然有冰凉的液体渗进那处,不同于平时用的润滑剂和射进来的体液,这回的液体滑得极快,一瞬间似乎已经抵达了从未触碰到的深度。
  “怎么能不喝水呢?”徐闻野像是在批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轻轻叹了口气,喝下了第三口。
  戚铭的下`身被绑得只能直挺挺地翘着,压下去没几秒又不得不抬腰迁就它,旗袍的后摆掀翻至背,从徐闻野的角度来看,戚铭的那根东西近乎垂直地对着铺在他身下的前摆,红绸衬紫毫,香云纱作纸,如椽大笔像被握在黄口幼童手中,颤颤悠悠直往下滴又白又稀的墨汁。
  倒真是合了这旗袍的风雅。
  徐闻野接过这支热烫的大笔,手当真像是拿毛笔般摆着,他手肘向前抵了抵,半条胳膊撑着戚铭的腰,把住高度,轻轻在那纱上扫了扫。
  戚铭呜咽一声,他下`身涨得厉害,偏偏他还清楚,徐闻野不进来,这根红绸子怕是一时半刻也摘不下来,他哪儿都跟火烧了似的,“你、你干嘛……啊……”
  徐闻野摆弄着手里的东西,“送你支钢笔,你也该借我支笔用用了。”
  顶端被戳在纱上,他紧了紧柱身,“专心点,猜对我写的字,就让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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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笔,戚铭拼命从快被下半身占据的头脑里找出点清醒,用藏在手掌心的拇指在床单上比划了一撇。
  第二笔,徐闻野按着他的屁股画了一横。
  第三笔……
  第四笔……
  徐闻野写完第一个字,戚铭的屁股已经左右摇摆得他一只手都快压不住了。
  “想挨打是不是?”
  戚铭只拱着面前的枕头,不说话,居然也没否认。
  这个时候,他其实倒还有些期待徐闻野的巴掌了。徐闻野下手一直不重,即便是带着惩罚意味的疼痛也只是恰到好处,他现在注意力又全被徐闻野握在手里,如果他能打自己几下的话……
  怀着隐隐期待的戚铭忍不住替自己害臊。
  徐闻野却像看穿了他的心思,勾了勾嘴角,“先记着,继续。”
  戚铭大着胆子生了个气,一头扎进柔软的枕头里不出来了。很快棉花芯里溢出哼哼唧唧拖得老长的悲鸣,徐闻野听着又甜又黏糊,只当他在挑糖稀,动动手腕提醒他,“最后一个字。”
  戚铭早知徐闻野床上劣迹斑斑,也没指望刚刚的举动能将自己救出欲海情潮,好在他第一个字已经猜出是个“先”,第二个字刚动两笔,戚铭就挣扎着叫起来:“生!生!”
  徐闻野目的也不是非得写完这字,见戚铭已经猜出,立即投笔,循循善诱,“徐太太倒是说说,我写的究竟是个什么词?”
  戚铭喊出来时候还未想那么多,而他打交道的妈妈里,大多都是一口一个“我老公”“我爱人”,“先生”在绝大多数场合都只取了称呼男士之意。
  正如他们当初——当初不要叫先生的,是徐闻野。
  时过境迁,形势大转。两人没羞没臊地叠在床上,他穿着宛如民国女子的旗袍,徐闻野叫他一声“徐太太”。如今要听他叫先生的,还是徐闻野。
  这声“先生”,叫得可不是一般人。
  戚铭转身对着徐闻野,软纱料卡在他腰上,只鼓起一丁点儿不起眼的褶皱。徐闻野手臂带着他的腰,他便熟练自然地勾着徐闻野的脖颈,口上却躲躲闪闪,将“先生”二字叫得心如擂鼓。
  他上身还十分齐整,仿佛真是哪家出嫁不久的名门闺秀,再往下望去,瘦白结实的长腿门户大开,腿间一片狼藉,又像是沉醉欢爱不知廉耻的陪酒女郎。
  偏偏这些又都不是,衣服下面还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这是专属于徐闻野的戚铭,是他一个人,一辈子的徐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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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鱼先生由里及外被滋润了个透彻,待红绸散落,他整个人像是刚从海里打捞出来,哪哪都湿透了。徐闻野用牙齿轻轻舔咬那一截颀长的脖颈,舌尖触及皮肤,有点儿咸,紧致光滑的皮肤下充满活力地微微跳动。
  戚铭双目无神地喘了会儿,手动了动,谁知正巧碰到自己刚刚弄脏的旗袍下摆。他脑子还有些混沌,又过了片刻才慢吞吞说话:
  “香云纱得手洗的。”
  徐闻野将他像摊煎饼似的翻了个个儿,嘶啦一声,拉链一开到底,口里应得勤快:“行,我先洗干净你,放着我来。”
  戚铭懒洋洋的不想动,徐闻野早习惯了每次做完后他赖在床上当祖宗的作风,伺候得还挺乐呵,在幼儿园见到上课也抱着洋娃娃不愿撒手,能摆弄一整天的小女孩儿,他竟觉得挺能理解,颇有点儿惺惺相惜的意思。
  他扯着袖子裙摆,接着将白里透红的一整个人鱼先生从旗袍里挖了出来,旗袍还搁在原处,摊得平整,像刚刚褪下的壳。
  徐闻野最近带了几节小朋友的活动课,课程内容也简单,不过就是每节课一个益智游戏,让小孩子在游戏中了解一些基本的生活常识。他瞧着左边儿一条白,右边儿一条深红,莫名地就想起周五才上的谜语课。
  “麻屋子,红帐子,里面住个白胖子。”
  戚铭哼哼一声,黑长的睫毛上下一贴,眼眯成一道儿。过了几秒,他瞅着旁边的旗袍越想越不对劲,眼一瞪,“说谁呢?!你才白胖子!”
  徐闻野笑得跌在他身边,摸摸索索又上了他的身,捏捏前面又揉揉后面,“胸大可不是我说的。”
  刚才碍着旗袍,难得他们在性`事中没怎么折腾那处,到现在还是白生生的一片,戚铭被他摸得怕了。
  刚刚拜那根绸子所赐,他现在一点儿也不想再射一回。
  他胳膊肘向后捅了捅,“边儿去,得着便宜还不说好。”
  徐闻野手里还把着一边乳肉,连声道:“好,怎么不好,谁说不好我跟谁急。”
  戚铭被他这话堵得一窒,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斜着眼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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