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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云暮 (春风沉醉)


站了许久,牵马落寞而归,路过那条冰河,想起那雪中诗句,才恍然明白。
开始时写的便是“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
他那时轻狂,兀自不知,原是一切早有定数。

回到镇上,见李姐儿家店铺竟关着,询问之下,才知李姐儿有了婆家,带着老母随那汉子走了。
吴鸿飞心中登时又是空荡荡一片,恍惚间才发现,自己已不是当时追在李姐儿身后玩耍的那个少年。
。。。

顾君拿着吴鸿飞送来的十国风,随手翻了翻,却是只认得几个字,不由得懊恼起来,却见一纸片从书中落下,竟是一张银票,有百两之多,拿与陈之敬看,陈之敬笑道,此人虽是愚钝,却是体贴,怕我不受他钱财,夹在书里送来,这便有些心思了,倒是小瞧了他。
顾君将银票和书本收好,脸埋在陈之敬颈边,小声说道,少爷,我见此人,待少爷却是真心,不会害少爷哩。

陈之敬笑道,世事难料,人心易变,今日他待我是有几分真心,我却不能将性命也倚仗在他这几分真心上,授人以柄,便是自掘坟墓。
顾君呆了好久,只觉陈之敬所言不虚,仍是嗫嚅道,我待少爷的心,却是不会变的。

陈之敬只是笑了笑,不曾作答。
远处已是日落月升,长夜将始。


63.

遥遥寒冬,已近年关。
城镇村落,尽覆白雪。

雪片如鹅毛般飘落,扑扑簌簌,在房前屋头,积了厚厚一层。
虽是晌午时分,天色却阴沉,街上却鲜少有个过往。
远远望去,灰墙黑树,皑皑白雪,无边无际,路上偶尔有个人插手走过,留下一串深深脚印,转头也叫白雪盖了去。
街上都关了门,有些勉强开着,赚些熟客。

小巷之中,一片寂静,家家紧闭,只有一小酒馆还兀自开着,敞了窗户,才有些光亮。
一花发老头正靠在窗边,拿了温酒,自斟自饮。

不多时,见一老妇端了碟肉片过来,放在那老头面前,笑道,老爷子,可还要酒。
那老头笑了笑,皱纹便显的更深,一双三角眼早已浑浊,瘪着嘴说道,再烫一壶。
那妇人应了,回了后厨。
这老头又嗅了嗅面前肉菜,吞了口水,颤颤巍巍拿起筷子,搛了一片,放到口中,用还剩的那几颗黄牙嚼了许久,端起酒盅一饮而尽,才一并吞了下去,烈酒刺喉,肉片肥嫩,混作一团,吃的这老头子口中咂咂作响。

老妇折返身来,将残酒给老头斟满,把新烫的一壶给他温上,笑道,贾老大,口福好哩。
那老头嘿嘿一笑,说道,现在老啦,也就吃些软的,往日还能啃些梁骨。
二人正说着,店里忽然钻进一人,满身的雪花,手中提着两条小鱼。
那老妇见状,忙迎了上去,笑道,顾家小哥,这天气你还摸的到鱼。

那人将手中的鱼递给老妇,哆哆嗦嗦说道,刚打了几尾大的,给望江楼送去,剩下两条小的,给您这儿送来啦。
老妇接了鱼,摸出几文钱,递给那小哥,说道,快去火边烤烤,暖暖身子。
那人笑道,家里还有人等着哩,这便去了。

却听贾老大说道,小哥,过来喝一盅,血气活泛。
那人倒不推辞,搓了搓冻僵的手指,接过贾老大的酒,喝了一口,辣的直吐舌头,复又一饮而尽,说道,谢您啦,这酒可是救了人了。
贾老大哈哈大笑,那小哥儿揣好银钱,又冒雪出了店。

老妇提着鱼,要往后厨去,贾老大忙叫道,给我煎一尾,来送酒。
老妇笑道,得啦,许您会吃。
贾老大嘴里哼哼,瞧着那小哥匆匆离去,苍茫白雪中,一个黑黑的人影,转过巷口,便没了踪迹。


那小哥离了酒馆,雪花扑簌簌往脖子里钻,忍不住缩了脖子,勾着背,脚下步子更快。
转了几条巷子,到至一户偏僻小院,蹑手蹑脚推开院门,钻了进去。
屋里屋外安安静静,窗门紧闭,积雪盖了厚厚一层,主人家似是还在酣睡。
这小哥轻轻推开屋门,只见屋中昏暗,悄悄跃了进去。

返身正要关门,忽然身后出现两只手臂,将他紧紧勒住,推在门上便是哐的一声。
小哥一惊,啊的叫出声来,口唇已被捂住,只能呜呜作声,棉裤里猛地伸进一只手,直入股间。
身子继而被翻了过来,裤子里的手已探入后庭,钻入一根手指,狠狠一抠,激的这小哥身子向上一弹,那黑暗中的人扑将上来,将他死死压在门上,咬着脖子胡乱舔着,撞的门扇吭吭作响。

这小哥却一声不吭,红着脸攀住身上这人,任人在屁股里抠弄。
那人更是嚣张,将这小哥粗厚棉裤褪了些许,单拉了一条光腿儿出来,挂在自己腰间,摸了把这小哥双腿间嫩肉,才拉下自己的棉裤,掏出个肉鸟儿来,口中嗔道,怎的一早上起来,便没了人影。
也不等那小哥作答,已用鸟头在细缝中摸索起来,圆头铃口对准了那密穴,腰杆子一挺,捅的那小哥啊的一声,说不出话来,挂在他腰间的小腿不住颤抖,继而一上一下,晃动起来。

屋外大雪纷飞,好似没有尽头,那门扇也兀自响个不休,隐约能听见些粗重的喘息,和细碎的呻吟。


64.

这小哥被人抵在门上弄了许久,口中含了舌头,唔哝呻吟,就听身上那人边舔边说,还出去吃了酒。
他好容易喘上口气,被屁股里那硬物顶的浑身热汗淋漓,颤声道,遇见贾老大,给了杯酒吃。
身上那人将舌头又舔进他嘴里,吮着他的舌头,含混道,也不是什么好酒。

顾君嘴里满的说不出话来,唔了一声,算是答应,吃了那人好些口水,两片嘴唇溢了水渍,被咬的通红。
身子却愈发颤抖,他知道身上这人每次不弄过个把时辰,不会鸣金收兵。

陈之敬边撞边腾出一只手来,急不可耐地去拉顾君胸口衣襟,冬日棉袄厚重,系的又紧,拉了几下,只扯开个缝隙,顾君赶紧去解衣带子,屁股里却被紧捣了几下,晃的身子直颤,陈之敬已将脸埋进他胸口衣襟中,顺着那缝隙,用脸将棉袄蹭开,含着一颗奶头,下`身大动,嘴里吸了起来。顾君此时勉强将衣带子解开,敞了棉袄,扯开自己月白中衣,方便陈之敬吃奶儿。

胸前那颗脑袋不住晃动,吃的啧啧作响,嘬的顾君勾了身子,面色通红,低了头看着陈之敬凌厉面庞,英挺逼人,却俯在他胸口做这猥琐之事,心间就燥热起来,不由得仰起头来,伸长了细细的脖子,颤声呻吟起来,尾音绵长,随着身子上下晃动,愈加娇婉。


猛的身上一松,胀满屁股的硬物也拔了出来,带出丝丝黏渍,沾在腿间,有些凉意。
顾君倚在门上,气喘吁吁地看着陈之敬,双腿打颤,身子依旧滚烫,下面弄的久了,猛然没了硬热之物,兀自合不拢,正自张息。

昏暗屋中,陈之敬那肉鸟依旧高高翘着,粗壮的肉身带着二人的体液,湿漉漉的,看的顾君口干舌燥,下`身发疼,有些热了。

陈之敬一把揽住他的腰,将他往床上推去,口中嘟囔道,叫的这么媚,我差点泄出来。
顾君躺在床边,张开双腿,身上便一沉,陈之敬已光着屁股又压了上来,顾君忙把腿儿打的更开,悬在床沿不住颤抖,等那东西挤开肉褶,插到深处,二人皆是长吁一声,陈之敬继而动作起来,插的有些凶狠,低头去吮顾君面颊。顾君上身被他压的动弹不得,攀着陈之敬肩膀,红着脸被陈之敬亲着,小声说道,少爷泄了便是,一会子我再伺候少爷一次。

陈之敬一面在他身上大动,额头细汗阵阵,一面将嘴唇凑到他耳边,与他咬耳说道,磨到此时,正舒服哩。
热烘烘的气息喷的顾君耳朵臊红,别过头去垂了脸儿,陈之敬见他羞赧,坏心眼儿顿起,边顶边说,你每次害臊,下面就咬的更紧,你快松松屁股,别把我这鸟儿咬断了。
顾君一听,下面不自觉夹的更紧,臊的眼睛都不敢睁开,面上红的要滴出血来,随陈之敬来回摆弄,声儿也不敢吭。

雪下了好久,早早将来时足印盖了去。
屋中二人做的身子火烫,顾君被压在床沿肏弄了好一阵,身子软的快化了一般,又被陈之敬翻过身来,趴在床边,撅着屁股继续顶弄。
怎知陈之敬这次弄的愈发有些拖延,顾君股里已是红烂一片,也不见他有泄身的意思,只好颤声说道,少爷,可饶了小的罢。

陈之敬也觉得有些异样,慢慢将东西拔出来,双臂支在顾君身侧,喃喃道,好像有些坏了,出不来精。


65.

顾君心中一惊,扶着腰翻身坐起,看着陈之敬腰间,急道,可是撑了太久,憋坏了。

陈之敬嘀咕道,倒也不难受。
说罢将顾君又推倒,自己也跳上床去,掰开顾君腿儿插了进去。
方才玩了一会子,在顾君身子里变着花样乱顶,这下奔着泄身去,次次都是埋的极深,浅浅抽出,狠狠顶入,又快又猛,就着一个姿势,圆头裹在肉壁上死命研磨一处,不曾变过。
顾君那处已是泥泞红肿,被陈之敬如此一弄,不由得疼痛难忍,却怕陈之敬身子坏了,不敢推拒,咬着下唇,只觉肠壁火热欲碎,又疼又辣,憋的眼角泛出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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