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试过如此,但会尽力而为,若是中途做得不好,你可提醒我。”秦卿低声地说完,便开始缓缓地动了动腰。
水波轻轻地晃动,院落内很安静,更加衬托出院外另一端的混乱。
楼雁青双手并用地抱着秦卿,将头靠在秦卿的颈间,楼雁青的背依在池边一块光滑的龙纹陶壁上,而秦卿整个人都微微倾靠在楼雁青的怀里。
秦卿的呼吸很烫,仿佛喉咙都要被灼伤,若是他现下真是在骑马,那必定骑的是一匹日行千里的汗血宝马。
而且这匹马十分烈性
在这不断的骑行中,秦卿的全身都在发烫,水面也越发的动荡。
楼雁青却是始终都半眯着双眸,细细品味般的感觉着这一刻秦卿带给他的美妙,并往上动腰与秦卿节奏吻合的配合。
秦卿抱紧的楼雁青的肩膀,将头压低靠在楼雁青的肩膀上。
楼雁青却在此时侧过头,盯着呼吸不稳地秦卿看,而秦卿也在近距离地看楼雁青
两人的视线纠缠在一起。
楼雁青欣赏着秦卿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最后在秦卿被他带动得连睫毛细微颤抖时,他才准确无疑地噙住了秦卿的嘴唇。
秦卿的身心都随之而震动。
楼雁青微微地眯了眯狭长的双眸,那眼角邪魅之气悄然的溢出,那与身居来的霸道气焰,仿佛在眼底深处静静地燃烧。
水雾朦胧间,院落外嘈杂的声音,也无法干扰到两人
早在之前
楼雁青突破秦卿最后底线的那一刻,也便知晓了慕鸿歌与莫言之以及陆漠寒为何如此在意秦卿,就连阅人无数的楼雁青,也险些被秦卿给“骑”得丢脸的早早完事。
楼雁青抱过不少各地的花魁,不过秦卿给他的感觉很不同,也许是因为他第一次抱男人
这夜,秦卿没有看到莫言之出现在此地,而他与楼雁青是快天亮的时候才离开的。
隔日楼雁青便离开花楼处理生意去了,之后几日便没有再来找秦卿。
这让秦卿也好好的歇息了一阵子。
起初秦卿还以为是自己没伺候好楼雁青,可几日后当他看到楼雁青再次出现在他院子的时候,他才知晓自己想错了。
楼雁青来的时候,叫了一些伙计过来搬运东西,般了一些日常要用的东西到秦卿待客的那间厢房。
“你这是要住下来?”秦卿背对着那些伙计,面戴轻纱,衣着素雅,语气平和地询问站在不远处的楼雁青。
“还是。”楼雁青简单的否认。
秦卿看向那些伙计,那些人手里搬运的东西,都是一些气派的床、屏风、甚至还有窗,以及门、地毯
“阿爹,那些人为何将楼里的东西给扔了?”添喜站在秦卿身边,拉了拉秦卿的衣袖,眼巴巴的望着秦卿,随后再看了看院子外那一堆被扔掉的、还称得上不错的床与浴桶,以及一些厢房内的摆件。
秦卿摸了摸添喜的头,让添喜别多问。
他刚放下了手里用来浇花的水瓢,便看向了正朝自己走来的楼雁青,只是他没想到楼雁青竟然当着添喜以及其他伙计的面,面不改色地搂着他。
楼雁青不喜欢小孩子,相当不悦地看了添喜一眼,才看向秦卿:“把你屋里的东西换一换,我住不惯那么寒酸的地方,虽然我不在这里常住,但偶尔睡一睡也要讲究。”他让人把屋里的东西都换成了新的。
秦卿看向那些搬运的伙计,那些伙计都不敢看他们,秦卿这才再回视楼雁青:“你何必为了我,如此的破费。”
“谁说我是为你,我是为了我自己能住得舒服一些。”楼雁青盯着秦卿看,并说得又缓又慢,见秦卿轻微地垂眼,他暗中捏了捏秦卿腰间有感觉的地方,“前些日子在你这住,床硬得让我背疼。”
秦卿立马与他视线相对
那些伙计搬完了东西后,便陆续离开了,秦卿这才跟随楼雁青上楼。
中途苏姑姑过来了一趟,看到这“拆屋子”的阵仗,开口便想训斥秦卿。
可是这一转眼,见着楼雁青那阴风阵阵的眼神,便立马笑脸盈盈道:“哎唷,这不是楼公子吗,可是在此地住得不舒服,看我这招待不周,真是对不住”
“苏姑姑,楼公子未说住得不舒服,只是想布置更好些,先劳烦你替我照看添喜几日。”秦卿顺势出声,化解苏姑姑尴尬。
苏姑姑对楼雁青说了几声客套话,便下楼到院子里将添喜带走。
添喜也很听话。
秦卿见到待客厢房里的摆设时,有片刻不知该说什么,因为这间房布置得比秦卿的卧房要好十倍,已经变成了名副其实的主屋。
楼雁青虽是说过,不在这住下,可是实际上楼雁青接下来却是在这里待了很久。
至少半个多月。
而这一段时间里,秦卿也听闻了一些关于其他几人的消息。
楼雁青也向他明确的表示过:“我友人暂时不会来,他家中有要事处理,他让我转告你,可别太想念他。”他对秦卿说这话时,正坐在床边,欣赏秦卿出浴。
然而
楼雁青更是在某日夜里,两人在屋里吃饭时,告知秦卿:“陆漠寒暂时来不了,他在东洲的生意被我搅黄了。”他说得轻松无比,并留意秦卿的反应。
秦卿还是如常的给楼雁青夹菜。
再是
某日深夜秦卿刚睡下不久,楼雁青便从秦卿身后,将秦卿搂紧了:“人今日收到消息,莫言之前些日子已经回东洲了,以后应该不会再来了。”
秦卿原本快睡着了,可听到楼雁青这话,便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我从几位宫中的友人那里听到了一个消息,他两个月之后便要大婚,现下他应该与某位千金,月下花前的谈心。”楼雁青拉起秦卿的手,看着秦卿那色泽不太漂亮的手指。
秦卿安静地躺着,听到“大婚”二字时,他的睫毛也轻微地震动了一下。
“这段日子我都会留在你这里,你只需要专心伺候我便是。”楼雁青的手滑上了秦卿的肩膀,似有似无地靠在秦卿的耳边,平静的低语。
秦卿轻缓转过身,面对着楼雁青:“我会好好伺候的。”他轻声而缓慢的响应,眸色平和的注视着的俊美男子。
随后,床帘便被缓缓地拉放了下来
秦卿并未忘记莫言之说过要为他赎身之事,但是他更没忘记自己的出身有多卑微,既然现下莫言之要成亲了,他也该放下了。
放下对莫言之的担心,放下对莫言之的牵挂,放下心里那暗存的一丝期盼
莫言之大婚之事千真万确,没过几日整个西洲都已知晓了,更是一度成为了城中佳话。
由于慕鸿歌与莫言之许久没来了,秦卿知晓添喜也少了许多乐趣。
当然除了莫言之大婚外,被人议论得最多的便是刚从边关调遣回来的鬼面将军。
鬼面将军是效忠于老皇帝,与九王爷的势力水火不容,此次回来已铲除不少九王爷的党羽,更是拉拢各方分散势力为老皇帝卖命。
这日楼雁青要接待几位东洲来的老板,秦卿也亲自到楼外的酒楼去作陪,当然他陪的只是楼雁青,而不伺候别人。
七位老头子都是东洲权贵富商,此次齐聚东洲是想请楼雁青帮忙引荐鬼面将军。
第一零九章
“我朝有如此仁义的大将乃百姓之福,天子圣明善用能才,更是万民之主啊!”
“就是,老皇帝是足智多谋,加上将军勇猛无畏、赤胆忠肝,才能保我们万里江山。”有几位老板在谈论鬼面将军,景仰之情难以言表。
秦卿坐在楼雁青身边,面纱覆面的为楼雁青斟酒。
“看得出几位老板对将军的仰慕之情,只是引荐之事并非儿戏,我本是商人不沾染宫中势力,诸位如此勉为其难的要求举荐,我着实为难。”楼雁青直接而明确的拒绝了几位老头子的要求,并也未多留之意带领秦卿离开了此地。
秦卿跟随楼雁青步出了客栈,那些老头子也不敢强人所难。
马车快到花楼时,秦卿才低声地开口询问:“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你为何不愿为那些老板引荐鬼面将军?”他疑惑。
可是,秦卿刚问完,便发现实属不该。
刚想改口,却意外的听到楼雁青的回答
“闲事莫理,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楼雁青向来行事周密,不该碰的事,万万是不会碰,“更何况,我从不主动为鬼面引荐任何人。”
“那么上次”秦卿平静低语。
他暗指一月前那次夜宴。
“那次是鬼面请我帮忙,我只是顺水推舟送他一个人情罢了,也仅此一次下不人例。”楼雁青紫冠束发,眉目俊美,气态沉着且态度分明。
“虽然这些事我不太懂,不过宫中复杂,少沾染为妙。”秦卿低声地说完,便不再多言。
楼雁青示意秦卿坐到其身边。
秦卿配合地坐拢。
“坐我身上来。”楼雁青拍了拍自己的腿,拉过秦卿戴着柔滑手套的手,手指轻揉着秦卿的手。
秦卿的手背微麻,那种感觉正顺着手臂蔓延。
他依照楼雁青的吩咐,轻缓地下面跨坐在其身上,双手自然地放置在楼雁青的肩头,他已经习惯了与楼雁青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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