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的领口微敞着,内衫的衣带尚未被解开,外袍松散开。即使是脸上面纱被拉开了,他也并未丝毫的抵抗与回避。
两之间少了一层轻纱的遮挡,能够更直接清楚的感觉到那温度
“今夜用这个如何,用它来填补你长久以来的空虚。”对方一只手环着秦卿的腰,一只手拉过秦卿的手,让秦卿的手抚上了墙上的狼牙棒。
秦卿的手隔着手套触碰那粗壮的狼牙棒,感觉到有些冰凉
“主公决定。”男人低若无声的响应。
两人低声的交谈时,嘴唇都稍稍的巧妙错开,两人的嘴唇自然的靠着彼此的唇角,气息也在不断的渐渐融合。
秦卿的手套被拿掉了,双手被铁链松松地栓捆在刑 架上,那刑架就跟衙门里严刑拷打重犯的开具一模一样。
秦卿被上铐的期间,都在看眼前的人,虽然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可他觉得那人也正在看着他。
只是。
眼前的人没有对他用那做得跟真的似的狼牙棒,而是从桌上拉出一要长鞭过来,把长鞭松松地环挂放在秦卿的颈间。
“快半个多月未见你,你可有想我?”莫道语气平静地靠在秦卿的脸庞,两人正面相对的近距离紧靠着,比之前更加的靠近。
秦卿微微的垂着头,配合的轻缓地点头。
“上回一别,我心里便惦记着主主公,盼望着主公早日来找我。”秦卿语气很轻,他言语间呼出的气息,悠悠地散去。
“我也不要求你称呼自己为‘小奴’,但你现下是否应该说些更好听的话,来留住我这个主公与你彻夜恩爱。”眼前的人那衣衫上细软绒毛被风吹得凌乱的晃动,那帽沿下传出的声音,缓慢而平静。
甚至
莫道一边将手探入了秦卿腰间的衣袍内,拉松了秦卿裤腰系带,一边凑近了秦卿,拉下了自己脸上的面罩,嘴唇便靠在秦卿的唇边,低稳而无声的重复道:“主公会跟你恩爱一整夜,一刻都不离开你那温暖又迷人的身体。”
主公
彻夜恩爱
秦卿耳边浅浅的回荡着这两个词,莫道那朦胧中充满了吸引力的嗓音,仿佛在他耳畔不断的盘旋着,似魔障一般。
为了满足客人的需求,秦卿也愿意配合。
“多日未见主公,我夜夜思君,彻夜难难眠”秦卿有些难以启齿的轻声道之,眸色平静的注视着眼前的人。
眼前的人距离他很近,很近,可是又没贴紧他的身体,但却是又能感觉到彼此身体的体温,如此微妙的距离,令人痒难当。
特别是对方的面罩已经拿下,那月光照亮了对方的下巴
“上回陆公子让我转交给你的名贵饰品,你可有在寂寞难耐时拿出来把玩。”莫道无声询问秦卿的同时,双手抚上了秦卿的腰,将秦卿拉拢至身前。
秦卿手上的铁链被拉动,发出牵动的响声。
两人紧贴在一起,那狼裘的细软裘毛在触及到秦卿的皮肤时,那痒痒的感觉,使得秦卿嘴里发出了低浅地抽气声。
那细微的声音却尽数的落入了对方耳中,对方更是微侧着头看着秦卿此刻的神情。
“我并未用过那饰品。”秦卿气息稍缓的回答,脸颊正在发热。
由于秦卿的裤子之前被眼前的人拉松了,那裤子布料很柔滑,加上秦卿皮肤的特质,使得那裤子现下正顺着秦卿的腿往下滑,索性那华美的衣袍下摆掩盖住了一切。
“那我问你,你觉得是陆漠寒的好,还是主公的好”莫道揽着秦卿,无声低语间,鼻尖贴在秦卿的脸上,那宽大的帽沿更是直接将秦卿的脸也笼罩在其中,“又或者是莫言之的更好?”
每九十五章
秦卿只感觉到脸上又烫又热,对方温热的气息都笼罩在他的脸颊上,对方的鼻尖贴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地、似在似无的蹭动,这使得秦卿脸颊的温度加剧的攀升。
三选一
秦卿的脸被笼罩在对方的帽沿下,眼前一片漆黑,只能感觉到对方的气息,以及对方抱紧他时那钻入他衣衫内的狼裘软毛。
软软、柔柔、撩得他痒痒的。
“自然是主公的好。”秦卿配合的平缓低语,他的发丝松松地捆绑在身后,几缕垂在脸庞,月色下平添清幽肃静。
秦卿的双手被铐在刑架上,内衫的腰带轻轻地垂落在地上,那逐渐往两侧滑开的衣衫,就如同张开的画卷般
其中内容丰富,迷人无穷。
对方靠在秦卿耳边无声地说了几句,随后秦卿便开始一直、缓慢地重复的低喃:“主公”秦卿嘴里溢出的气息,被风带散。
“再痴迷一些。”对方无声的要求,并指导。
秦卿的眼底,细微波动。
由于对方之前便稍拉开了彼此的距离,促使秦卿的容颜重新笼罩在月色之下,但对方依旧一只手搂着秦卿的腰
另一只手,则是滑入了秦卿后腰的下摆中
“嘶”
“嘶”两人嘴里都发出细微的吸气声。
秦卿轻浅地抽气,是因对方那冰凉的手感,而对方则是因秦卿滚热滚烫又迷人滑手的皮肤。
轻微的铁链震动声,加上囚室内轻浅的呼吸声,与那朦胧交织的月光,交错成一副质感倍增的迷离画卷。
没有声色美酒,没有艳丽美女,更没有绫罗香绸,有的只是满屋的阴凉与清冷妖异的月华笼罩,也既是如此却更胜那些有艳俗纵声的场面。
“主公”秦卿嗓音轻低的配合对方,语气温和平静。
对方放置在秦卿腰间的手,环搂着秦卿的腰并上下轻抚着男人腰侧:“唤得甚好,那么现下便给你看看主公的好,让你尝一尝主公到底有多好。”
对方以气息而言之,无声地、平缓地与秦卿交谈。
秦卿轻缓地点了头。
随即
秦卿铐在刑架上的一只手被对方松开了,可铁链还栓在秦卿的手腕上,手臂垂下之后,那衣衫顺势从秦卿的手腕滑脱在地。
导致现下秦卿身上穿着衣衫只有一半。
可秦卿并未遮掩,只能单手替眼前的客人轻缓地解开腰带
只是秦卿很快便察觉到有些不同以往,平时莫言之是要很久才会有反应的,可是眼前的人不快也不慢,属于正常类。
跟慕鸿歌差不多。
这使得秦卿多看了眼前的人两眼,而对方似乎知晓他在想什么,直接将他的头缓慢地摁低
秦卿半跪在地上,为了能够更加方便伺候客人,他微微的侧过头,努力而生涩的进行。
在伺候眼前的人的期间,他细微地、不着痕迹地摸了摸对方腰间放置腰牌的地方,可是这次却是空空一片
天快亮的时候,囚房内光线却更暗了。
秦卿精疲力竭地躺在囚床上,四肢都上了手铐,可是手铐的另外一端都未锁住,与秦卿独处了整夜的人此刻正坐在秦卿的身旁,系着腰带。
那人身上的衣袍凌乱的散开,那豪不夸张却足以倾倒众生的迷人生肌,极为的显眼。
经过昨夜,秦卿现下可谓是腰酸背痛。
可纵然是如此,他还是缓慢地坐起身,伸手替客人系捆衣带。可正是如此似乎又挑起了对方的兴趣,固然秦卿又身受了一次。
这日,秦卿回到院子时,已是当日下午,客人是中午离去的。
秦卿用了一些时间换洗,所以才回来晚了。
今日外面飘洒着细雨,现下更飘起了霜雪,可既是如此恶劣的天气,还有人没忘记秦卿,派人送了一些补品来。
是慕鸿歌派人送来
送来的都是一些名贵、罕见的补品,看上去像是宫中才会有的贡品。
秦卿吃了一些补品,正准备休息,却有客人来了。
今夜来照顾他生意的客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夜与他独处整夜的“莫道”。
外面那淅淅沥沥的小雨,现已转变为鹅毛般的小雪,莫道出现在秦卿所住的院子前时,肩头也有少许落雪。
现下秦卿也不知该叫眼前的人为“莫道”好,还是叫眼前的人为“莫言之”比较好。
所以他决定,称呼“莫道”为莫公子。
“莫公子昨夜如此操劳,为何不多休息片刻?”秦卿站在雪雾弥漫地走廊上,看向走近自己身前的年轻人。
对方显然是换过衣衫了,淡青色的渐染衣衫下摆,显得淡淡清清,那灰白交错的狼皮外袍,换成了雪白色的狐裘
头上那连着狐裘外披的帽子很宽大,松松地扣在头上,浑身上下流露出一股隐然的冰原之气,似刚从雪中而来残留之气。
“下午休息过了。”莫道面罩下朦胧嗓音依旧,不高不低,不缓不急。
随即,不待秦卿再继续多问,莫道便将秦卿以站立的姿势,给直接抱进了屋。
秦卿身着锦绣的青色长衫,看上去清雅得体。
莫道将秦卿放在二楼的楼梯走道时,秦卿的衣衫衣领乱了,秦卿的胸口热热的,还有余留着对方呼吸时残留的湿润。
秦卿伸手稍稍拉合胸前的衣衫,微低着头没看眼前的人:“莫公子,今夜还是想要特别的?”否则为何还是如此打扮?
对方未回答,只是将他随便带入了二楼的某个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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