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别样而精美密室,可惜秦卿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这是何处,你带我到此地来,是何意?”秦卿微垂着头,声音轻低得几乎听不见,发丝顺滑垂坠的沿着脸侧而下。
秦卿的头发很长。
如此扮相反衬着他的肤色较白,使得他的面孔清素之间透着一股禁情感,可偏偏又能激发男人心底最原始的邪念。
特别是这一身,在烛火下若隐若现的衣衫,简直既是诱人犯错。
“带你来此地,自然是要你伺候我手下的兄弟,再过一会儿我那帮兄弟便会来享用你,我今夜也会在此地看完这一场好戏。”黑衣人站秦卿身前略带低下的说罢,便放开了手里拿着的黑纱带。
让秦卿坐在此地等候,没有命令不许拿掉蒙眼系带。
“等等。”秦卿低声地叫住了准备走远的黑衣人。
丑叔情逢春 第122章
黑衣人停下了脚步。
“之前你已说过,楼公子已点了别的小倌,往后也不会再找我,那你为何还不愿放了我。”秦卿平静的轻语,他干涩的嘴唇略微泛白:“我还有一个孩子要养活,若是我死了,我儿子”
“若是你死了,你儿子必定会跟你下场一样,长大了也要陪男人睡觉。”黑衣人直接阻断了秦卿话语,并接过话尾直言。
秦卿承认了对方的这种说法。
“可否给我一条活路走,算我求你。”秦卿低若无声地开口,蒙住双眼的系带,也略显湿润了。
他无法丢下添喜不管。
黑衣人移动脚步走远,但却隐隐约约传来飘渺一句
“你若是想活命,就乖乖的听话。”
这不高不低的简单一句,让秦卿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秦卿无力地跌坐在地上,他无法想象今夜要面对的一切,他宁愿被人暴打一顿,或者被人用言语羞辱一番,也不想如此遭人践踏。
此时,外面远处传来那黑衣人声音。
“过了今夜若是你还有命能够活着回去,我会赏你一箱黄金,或是你没命活着回去,我会派人赏你儿子一箱黄金,不舍让你今夜白做的。”
这个声音低缓,却透着那么一丝丝的戏谑之意。
秦卿低下了头,他看不见眼前的情况,也不知晓自己正是置身在一个类似床榻的屋内,四周都垂吊着轻纱的纱帐。
他所坐的地方正是中心的位置,他摸到地上有兽皮毯,也摸到了几个精巧的锦质靠枕。
他知晓黑衣人还在远处,他也未轻举妄动。
很快,外面便传来有人进入的脚步声,伴随着几个粗犷的笑声,以及女人说话的声音。
“大爷,不要如此粗鲁的推小女子嘛,我们姐妹今夜定会好生伺候几位大爷的。”一道酥媚入骨的女声窜入了秦卿的耳中。
可秦卿看不到,那些粗狂的男人与那几位被蒙着眼被领入密室内的美艳女子。
“大爷们既是喜欢粗鲁,小娘子们就忍着些吧,哈哈!”壮硕的马贼们,纷纷的粗声豪气地笑了起来。
那些女人也并不畏惧的陪笑,一时之意龙蛇混杂,乌七八糟的笑声,让秦卿将头垂得更低。
进来的马贼看到纱帐中的秦卿之后,脸色都稍有变化。
“妈的,你们看,美人看起来等了很久了,老子都等不及了。”其中一个壮汉想要往秦卿的方向走,可被其他人拉住。
“主上都未说话,你着什么急!”有人呵斥,但马贼们都纷纷将视线投向秦卿那边,心痒难耐地控制住想要过去的脚步。
那些女人站定后,被安排统统都跪了下来。
女人们都衣着美艳,是黑衣人派人从城里花楼里找来的漂亮美人,也便是秦卿楼里几位极会伺候男人的姑娘。
“主上,你要的美人都带来了,这一路上都给她们蒙着眼的。”有马贼抱拳恭敬的禀报黑衣人。
黑衣人坐在密室内的兽皮座椅上,光线幽暗的密室内,一束烛光隐隐照亮了黑衣人的四周,唯独本尊深暗难测。
“把她们耳朵都堵上,我有要事要交代。”
“是主上!”
那些马贼在接到命令后,拿出碎布将那些女人的耳朵堵住,确定堵得听不到一丝半毫的声音之后,才重新看向黑衣人。
“今日交代你们办的事,都办得如何?”黑衣人冷声发问。
“回禀主上,一切都已办妥,我们已依照主上交代的,告诉楼雁青主他撤了渡江两岸的士兵,否则我们不会放秦卿回去。”
“那他是何反应?”
“近日渡江连发大水,渡江两岸许多堤坝都被冲垮,那些士兵也都撤了,想是觉得打捞无望,也不再捞寻玉器了。”
“很好。”黑衣人轻笑:“楼雁青向来都自命清高,没想到他也有今天。”
“主上英明!”
那些马贼又开始禀报近日的情况,谈及了官府以及将军府那边的动向。
“官府那边因为鬼面将军插手帮忙,也不在管此事。”
“你们近来办事都很稳妥,是该给下面的兄弟一些鼓励。”黑衣人稳如泰山地靠坐在宽大兽皮椅上,沉声的低语:“我知晓诸位兄弟想要消遣,那边那个男人随兄弟们享用。”
说罢,黑衣人那带着墨色蚕丝手套的手指,不移地指向了纱帘后面的秦卿。
秦卿听到此言后,不着痕迹地往后移动,直到抵到墙角,他手里捏着一个锦质地靠枕,手心都已捏出了汗水。
“主上,那兄弟们就不客气了,多谢主上的赏赐!”那些马贼争先恐后地朝着秦卿方向而去。
纱帘被拉开,烛光暗影之中一片马贼的调笑声。
而此时,远处的黑衣人也站起身,缓慢的走下了几步台阶,将那些跪在地上的女人耳中塞着的面条都拉开来。
那些女人都很规矩,跪得整整齐齐,衣着扮相都是正常男人所喜欢的。
女人们听到声音后,都在询问客官需要如何伺候。
而另一边,秦卿感觉到有人靠近,他紧张地捏紧了手里靠枕
“你们主上之前不是说过,只要楼公子撤掉了渡江的士兵便放了我,你们怎能出尔反尔?”秦卿紧张地低声言语。
但他的声音完全被淹没在那些马贼的调侃声中:“美人,这不叫出尔反尔,这叫兵不厌诈。”
纱帐外。
那些女人自然是听不到纱帐内在说什么。
秦卿用靠枕抵挡着马贼的靠近,可是靠枕被马贼给抓掉了,他听到有人情急解衣袍的声音。
“再说了,那楼雁青又不是为你撤的兵,是最近发大水所致,凑巧撤兵而已,否则他也不会去找别的小倌解闷”
有马贼走近了秦卿,抬起秦卿的脸,想要让秦卿用嘴伺候。
可是
秦卿脸刚被抬起,那些之前还欢欣雀跃的马贼们,顿时都止住了动作与声音。
一时之间,纱帐内鸦雀无声,诡异气氛在流淌。
幽暗的烛光下,秦卿蒙着眼的脸上,到处都是细小的红色斑点,看上去毫无半丝美感可言。
那些马贼在一阵惊愕后,像是吞了苍蝇般恶心的撒手退开,仿佛都怕被染上这“淫毒”。
马贼们纷纷都退避三舍,不想再靠近秦卿,更是脸色难看、阴郁地走出了纱帐。
“那美人怎么就染上了这鬼病,先前还好好的?!”
“还好他娘的发病了,要不然老子们也要被染上那怪病,想起来就恶心!”
“可惜了,老子盼了好久,好死不死的得这病。”
“看来主上说得没错,这美人的确是被人给玩破了的货色!”那些马贼摇头叹气议论着。
秦卿不知那些人为何突然离开,他紧张地靠着墙角,早已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黑衣人见到纱帐内兄弟都出来了,便冷声问了一句:“诸位兄弟是不满里面那货色,还是怎么,可是那小倌让兄弟们扫了兴?”
那些马贼又不好将之前看到的道出,只好婉转地跪谢黑衣人:“主上的美意小的们都心领了,只是那小倌看着虽美,身子想也是硬邦邦的不如女人好。”
马贼们纷纷说上自己的理由。
那些跪在地上的女人,都听得发出愉悦的轻笑声:“那是当然,小倌哪有咱们身子软和,咱们姐妹可是能推能揉又能搓。”
女人们都笑了。
“闭嘴!”有马贼呵斥那些女人,主上在此无人敢放肆。
女人都没了声。
密室内陷入了死寂,都在等待着黑衣人发话。
“兄弟们的意思,可是不想要那小倌了?”黑衣人矗立在众人面前,无形之中语气平缓有度,毫无怪罪之意。
那些马贼都不敢吭声,但马贼中有人首先点头后,便陆续有人跟随上点头。
全部都表示不要了。
“当初可是兄弟们极力要求将那小倌留下的,也是兄弟们主动向我讨要那小倌的,现下兄弟们为何又突然不要那小倌了?”黑衣人平缓的嗓音里,透着无边的冷意。
马贼们都低头头,都不乱出声。
“兄弟们可都想好了?”黑衣人缓慢地走近了跪在地上的马贼,无声无色地看了半晌马贼片刻,才开口做最后的询问:“若是现下后悔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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