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的冲击感太强烈,萧燃做前戏的心情瞬间消失,抬起他的腿屈起,将阳具顶在了上面。
萧兰草任由他的摆布,口中却道:「轻点,我怕疼。」
「你自找的。」萧燃按住他的腿,阳具在他的花茎上摩擦了一会儿,便顶了进去,两人同居很久了,萧兰草了解他的做爱方式,略微挺身,以便他可以顺利进入,感觉到阳具完全没人后,他故意夹了夹小穴,萧燃不防,被他弄得一激灵,忍不住抬头瞪他。
萧兰草冲他眨眼,满不在乎地说:「你要是早泄了,别怪我太有魅力。」
「那你最好别到时求我饶你。」
萧燃知道他喜欢的调调儿,按住他的大腿根直接抽插起来,萧兰草在性欲方面虽然很开放,但他对技术性的调情并不热衷,货真价实的侵犯更合他的意,躺在床上享受萧燃的服侍,一只手抚摸自己的阳具,鼻子里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萧燃探过身亲吻他,他热情地回应了,另一只手搭在萧燃的后背上,指腹沿着脊惟向下抚摸,很快手掌抚到了萧燃的臀部。指尖扣在肌肤上,酥麻传来,萧燃抖了下,只觉得萧兰草的体内火热,里面在紧张的收缩着,阳具被压迫,带来极度快感,他继续往里冲进,内里越发的紧致炙热,柔软的肠壁吸附着阳具,像是不满足似的,紧紧吸着它,妄图更深的插人。
萧燃觉得下体几乎要炸开了,那是种难以言说的感觉,热流不断地涌向阳具顶端,他打了个寒颤,一个不小心差点丢精。
他不知道萧兰草从哪学来的这些采阳补阳之术,每次都可以让他达到高潮巅峰,可他又不舍得这么快就泄了,加快了冲撞速度,指尖焰住萧兰草的一边茱萸拈动,那一点很快就被拈红了,微微肿胀着,绽放在胸前。
萧兰草吃痛,瞇起眼看他,眼神中带了几分怨邺,又有几分妩媚,喘息道:「你那东西好大,要干死我了。」
明知道情人是故意那样说的,萧燃还是很喜欢听,蹂躏完乳头,又将手插进他的口中,萧兰草吃吃笑着,伸舌舔动他的手指。
舌尖嫣红,舔动时颤颤的,沿着指尖一路舔到指根,又将手指含进嘴里吮吸,眼睛微微瞇起笑看他,那神态懒洋洋的,又像是醉了酒,眉眼醺醺然,偶尔发出一两声颤音,柔软而又脆弱,一瞬间便消散了。
这模样便如一幅现实版的春宫,萧燃被挑逗得面红耳赤,抽出手来,掐住萧兰草的下巴,吻住他,又快速挺动腰身,那话儿如同出柙猛兽,在萧兰草的体内咆哮狂奔,粗大的物体占据了他的小腹,并有继续暴胀之势。
萧兰草感觉到了充盈,有东西在压迫他的内脏,他呼吸困难,喘息变成了轻呼,声音不自禁地拔高了,忽然一阵热浪冲来,蚀骨销魂般的感觉包裹了他,腹下连续几次抽播,也射了精。
身体在高潮中绷紧了,萧兰草的脑海中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萧燃已经把阳具抽了出来,白浊液体随着抽出洒在他的股间,萧兰草这才感觉到下身的疼痛,刚才做得太激烈了,导致他好半天神智都是恍惚的。
手指探人他的口中恶意地搅动,津液顺着唇角流下来,他却茫然不知,萧燃就喜欢看他这种偶尔类似无害小动物的模样,问:「满足你了吗?」
耳垂传来热风,萧兰草回过神,原来萧燃正贴在他耳畔说话,他唇角弯起,说:「不够,还要。」
一巴掌拍在他的臀上,萧燃斥道:「你给我有点节制,我们在出任务。」
「出任务还干得这么起劲,要是平时呢?」
「平时的话,你就别想下床了。」
萧燃用力揉动他的头发,起身下床,萧兰草看着他的裸体,问:「要一起洗吗?」
萧燃转过头,还没等他说话,萧兰草又改了主意。
「算了,那样大概我们到天亮都没办法睡觉了。」
他说完,拉过枕头,把脸往枕头上一埋做出睡觉的姿势,萧燃便没吵他,去浴室洗了澡。
等他出来,萧兰草已经睡着了,身上没穿衣服,干干净净的,也不知道去哪里洗过了,萧燃怕吵醒他,扯过被子,挨着他轻轻躺下。
像是感觉到萧燃来了,萧兰草往他这边靠了靠,萧燃伸手把他搂住了,心想等这次的案子破了,他要带萧兰草去好好度个假。
第六章
早上萧兰草是被门铃声闹醒的,作为一个生性散漫的人,他最痛恨的就是早起,偏偏外面的人像是跟他较劲儿似的,门铃响个不停。腰间被顶了顶,萧燃提醒道:「去开门。」
「你去。」
「这是你的客房,我这个样子去,太奇怪了。」
萧兰草抬抬眼皮,终于想起昨晚的事,他只好坐起来。
窗帘拉着,房间很暗,只能依稀看到两人的裸体,他叹了口气,随手抄起睡衣穿上,经过镜子看到自己的模样,临时抓起桌上的大餐巾纸,蒙到了脸上。
门外的是老板娘,她冷不丁看到黑乎乎的空间里冒出一张白板脸,吓得叫起来,双手捂住嘴巴,向后倒退了好几步。
萧兰草知道是他的打扮吓到了人,但这总比他蓬头垢面见人要好,伸手捂住边角飘
起来的纸巾,低声说:「是我,萧兰草。」
「萧、萧警官,你怎么这个样子?」
「不好意思,没刮胡子,怕吓到妳。」
老板娘从惊吓中缓过来,笑道:「哎哟,你想多了,帅哥不管什么样子都是帅的。」
「妳来找我是……」
「喔,出了点事,还是昨天那个女人,叫……」
「朱珍珍。」
「对,朱珍珍,她说她老公昨晚被人打了,是偷他东西的那个人打的,她要去报警,我知道你在这里,就过来找你了。」
「被打了?」
萧兰草皱起眉,老板娘叹了口气,说:「我觉得她有点神经质,她老公也这样说,说她缺少关爱,所以总喜欢没事找事,他偷偷跟我说他只是喝醉了撞到头而已,可朱珍珍吵着要报警,我们也拦不住……会不会真是那个人……」
「不会,昨晚我把他铐在洗手间,他一步都没离开这个房间。」
「你确定?」
「确定,现在还铐着呢。」
萧兰草信口雌黄,老板娘没怀疑,说:「要不你还是去看看吧,她闹得很凶。」
萧兰草答应了,让老板娘先回去,等她走后,他关上门,回到房间。
萧燃已经起来了,正在穿衬衫,萧兰草叹道:「还以为可以睡个懒觉,现在泡汤了。」
「我们不是来休假的,说不定真出什么事了,赶紧收拾下过去。」
说到案子,萧燃的态度变严肃了,萧兰草想到常安的事和珠宝案,他不敢放轻松,迅速换上外衣,洗漱完毕,对着镜子整理头发时,啡嗦一声传来,萧燃把手铐铐到了他手腕上。
「你还玩上瘾了啊。」
萧兰草无奈地笑,萧燃说:「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作戏要做足。」
「该做的你什么没做,还有个屁清白。」
下巴被捏住了,萧燃在他唇上咬了一下,警告道:「不许说脏话。」
萧兰草挑挑眉,为免嘴唇被咬破,他忍住了。
两人来到朱珍珍夫妇的客房,门口围了一些看热闹的人,皇耀和老板娘在劝说大家离开,看到他们来,老板娘急忙叫萧兰草进去,张婆婆和她的那些团友也在。几个人叽叽喳喳地说有人东西被偷了,你看警察都来了,大家一定要小心看好自己的当盘写物品饰等,等等。
萧兰草对流言的传播之快感到无奈,进房间的时候,他看到了昨天和王伟聊天的女服务生,服务生探头往里看,发现萧兰草的注视,她慌忙把头撇开了,从她的反应里萧兰草猜想她可能知道什么。
朱珍珍夫妇的客房摆设和萧兰草的那间一样,明亮宽敞,王伟坐在沙发上,头发围了一圈白纱布,朱珍珍坐在他旁边,不时地检查他的头,他很烦躁,朱珍珍每次靠近都被他推开了。
看来他的心情很不好,连基本的掩饰都懒得做了,萧兰草对他的心态表示不理解――如果真的讨献老婆,离婚就好了,何必硬凑在一起。结果两人都不舒服。
老板娘小声告诉萧兰草说诊所的医生来帮王伟看过了,他只是后脑杓有个包,没出血,他建议王伟去拍个片做精密检查,王伟拒绝了。
见萧兰草来了,朱珍珍撇开老公,跑到他面前,指着萧燃就要开口,萧兰草抢在她前面说:「不是他,他昨晚一直关在我那儿呢。」
「除了他还有谁,我老公被打了,一定是他报复我们……」
「说说是怎么回事吧,先录口供,再进行调查。」
萧兰草坐去王伟对面,对面只有一个小椅子,萧燃只好盘腿坐到了地板上。
王伟揉着头,皱眉说:「没事,你别听她乱说,是我喝醉了摔了一跤。」
「你躺的那地方都是沙子,摔一跤后脑杓能摔出个包来?警察在这儿呢,你别不敢说。」
「我有什么不敢说的,我说没事就是没事,我们是来旅游的,妳不要总是找事。」
「这怎么叫我找事?我是关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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