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觉,现在又有精神了。”
我看着周助,周助也看着我。
我一个翻身将周助压在身下,我现在对自己的技术很有信心,绝对不会再半途而废了。
我低头深深地吻住周助的唇,只有吻技没什么进步还是很烂,痒痒说接吻会有口水,很恶心,以至于我的吻技一直停留在只会啃和咬,没有过多的实践让我改进。
正当我动情的时候,周助突然推开我,抬脚就冲我的肚子踹了一脚,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踹到了床下。
我被周助揪着领子,我从没见过眼睛瞪得这么大的周助:“长本事了啊,敢背着我偷人。”
一听这东北口音儿,我就知道是痒痒来了。
“你咋又跟着来了,我来看看周助不行啊?”
“看看就看看,你刚才是要干什么,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就和他上床了?”
我没吭声。
‘周助’把我拎起来扔到床上,对着我下巴就是一拳,“少给我装死,是爷们儿就打一架,之后咱一拍两散。”
“我穿了那么多世界都只和你在一起,就这个世界,你就不能给我留点私人空间,再说凡事也得有个先来后到,我先一步爱上了周助,你不能叫我变心啊。”
“先来后到,十岁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你跟我算先来后到?”
我抓抓头,痒痒一提起这事我就纳闷,我十岁的时候正是发胖的时候,就是个土肥圆,他是怎么看上我的?
“我说不过你,行了,我什么都不做,我陪他一段时间就回去。”我软下声音哄道。
痒痒挺冷静的一个人,就连上床做、爱的时候都是副指点江上的冷艳模样,动情的时候也就哼哼几声,一度让我挺挫败的。
“你可别一副委屈的样子,要说起来我才委屈呢,和你穿了那么多世界,凭什么都被你压。”痒痒说着压在我身上。
“别惹火啊,就你这小身板,有反攻的可能吗?”
我不是打不过痒痒,他那副文弱书生的样子,哪可能是我的对手,咱东北爷们儿最大的特点就是不打老婆。
“我今天偏就反了。”说完就对我上下其手,四处点火。
可叹痒痒平时就是躺倒等着我伺候的大爷,还从来没这么主动过,我忍了会儿,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叫你别惹火,你不听。”
痒痒用手抵住我,“我和你说过吧,你21岁,也就只能感应到21岁之前的世界,你在这个世界只有一年时间,注意时间,我走了。”
痒痒算是默认了周助的存在,这让我很是欣喜。
周助的声音婉转好听,动情的时候,沙哑低沉的让人心痒痒的。
“我爱你周助。”我吻上他的眼角。
早上醒来,周助问我下巴上的淤痕哪来的,我回说是不小心磕到了床板。
昨晚操劳了一夜,我让周助继续在床上躺着,大学逃个课也算不上事,今天左右无事,我给周助做了早餐端到床上给他吃。
院子里的二傻闻到香味跑了进来,前脚搭在床上,舌头拉得老长,差点把口水掉到床上,我大力地蹂躏他的狗头,给他倒了一份狗粮,让他在我脚边趴着吃。
吃过早饭,周助说他要去超市采购午饭的材料,不能老在床上躺着,我把二傻撵了出去,看周助换衣服,变态地数着我在周助身上留下的痕迹。
等周助换好衣服,我和他坐出租车来到最近的大型超市。
我也没做伪装,反正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我觉得没必要遮遮掩掩的。
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我推着购物车,周助细心地挑选食物,回到家,我和他一起做饭。
院子里安置了吊椅,吃过饭,在这秋日里,两人坐在一起,盖一张毛毯,相互依偎着,把脚放在二傻暖绒绒的肚子上,小睡一觉。
醒来的时候,我们会互相亲吻对方的脸颊,吃着下午茶谈谈最近上了什么课,有什么有趣的见闻。
周助喜欢看哲学类的书,我不喜欢看书。
大多数时间,我是听周助说话,他的声音很好听,很舒服,我偶尔也附和两句,话不多。
晚上吃过晚饭,出去散步遛狗,回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周助接了一通电话,他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一边踱步一边笑着聊天,之后声音就轻了下来,我没有特意去听他的谈话内容,周助有自己的生活圈子,我不过多的干涉,但他聊了小半个小时,我心里还是很介意的。
挂了电话,周助又窝回我怀里继续看电视,周助说裕太要结婚了,女方是裕太的高中同学,是奉子成婚。
我去,那小子还没大学毕业,动作这么神速。
婚礼很低调简单,所以没有记者听到风声,我和周助是偷偷回国参加的婚礼,新娘不算漂亮,但是笑容很甜美,有婚纱的遮挡,看不出她已经凸起的小肚子。
周助的父母很高兴,拉着新娘的手介绍给周助,“再过七个月,你就做大伯了。”
我给新婚夫妻和未来的孩子送了一套房子,表表心意。
在国内小住了几天,见了以前的朋友,之后我们就回了美国。
周助虽然还是每天笑着,但我总觉得他有心事。
似乎每一对同/性情侣都会遇到这个问题,两个人在一起之后,就会想要一个孩子,我们现在还年轻,本来不会这么早考虑这件事,但裕太未出世的孩子,让周助开始在意起来。
周助说不管是试管婴儿还是找代孕妈妈,他都没有当“妈妈”的实在感,我不知道他怎么会产生那种可怕的念头,他竟然想自己生一个孩子。
我瞒着周助买了一只小奶猫。
爸爸以前用二傻来替代我的弟弟,我觉得这很愚蠢,但我现在却用同样的法子用猫咪来替代我们的孩子。
周助很喜欢那只猫,二傻也很疼爱新来的家庭成员,总是舔地它一身口水,吓得猫咪一直不敢离开周助身边,生怕自己哪天会被二傻给吃了。
周助每天还是要去上学,我也要参加网球的常规训练,在没有比赛的日子,我并不轻松,训练强度反而更大了。
在网王的世界呆了两个月,我就回到了现实世界。
“我准备以后每个月去那里陪他一个月,需要我写申请报告吗?”
痒痒从上铺跳下来,钻进我的被窝里,为了不吵醒别人,我们得咬着耳朵说话。
“一万字的申请报告。”
一万字!?
“成交。痒痒,你以后别老偷窥我的脑电波,下次我要是想去哪,我提前跟你说。”我握着痒痒的手。
“你已经穿了那么多的平行世界,还没有玩够吗?”
“我只是想体验不同的生活,再说你不是也很开心吗?”
“我只是去做研究而已。”
“对对,我是去玩,你是去做大事的,研究出什么结果没?”
“我已经放弃对动漫世界的研究了,下次我想试试去HP的世界,我可以去霍格华兹学校研究魔法的形成和魔药的研制。”
“你一定会是个好学的好学生,斯内普教授会喜欢你的。”
“别逗了,斯内普只喜欢哈利波特。”
“痒痒,你是不是又把同人文当成原著看了?”
第五十九章 进击的巨人(一)
三次穿越,我差不多是一个月会穿越一次,第一次是熬了几晚上打游戏,实在太困了,睡着了一醒来就穿了,第二次是我节食减肥,饿得头晕,在课上睡着了,醒来也穿了,第三次也是在睡着的情况下,毫无预兆地就穿越了。
至少可以知道我要通过睡觉才能进入另一个世界,穿越到什么世界,就目前来看是随机的。
痒痒试图从中发现什么规律性的东西来,他每天捧着实验报告写写画画,捣鼓捣鼓仪器。
“痒痒,别费神了,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我问你,如果下次你穿越到了高死亡率的火影,你是不是想死在那里,还有那个该死的系统,谁知道会给你出什么难题,你要去反抗现实,而不是选择逆来顺受。”
我只能点头,“你说的都对。”
幼儿园的时候,老师问我们长大想当什么,好多小朋友都说老师、医生之类的高尚职业,我说要当大老板,还被其他小朋友笑话,痒痒说要成为科学家,我是众多人之中笑得最大声的。
小学的时候,出了部动画片名侦探柯南,我看了之后,买了副白手套和放大镜,嚷嚷着要当名侦探,痒痒则是捧着厚厚的《科学发现》杂志。
当我抛弃了名侦探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之后,痒痒发明了变声器,只能把声音变粗和变细,但在当时看来还是很稀奇的,我仗着又胖又壮,把变声器抢了过去,粗枝大叶地给弄坏了,痒痒没哭也没闹,一个星期没和我说话。
当我的爱好换了一个又一个,痒痒的梦想依旧是成为一个科学家,他也确实发明了一些小玩意儿,但无一例外地都被我抢走了,上了初中,痒痒为了报复我,发明了死亡射线,我没有死,就是手背上烧破了皮,流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