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听到“着凉”两字马上抱着他撞开门大步走进房间里
把一笑放在床板上,一笑才发现顾言手里还拿着半壶小酒,青白色的酒身配着他修长的手指和白皙的虎口十分好看,一笑扯过被子滚了两圈把自己裹起来,打算盘查晚归的对象,进行一番严厉的拷问以彰显自己的地位,没想到顾言一转身又出去了
一笑一急咕噜噜打算爬起来可惜双手双脚都被裹紧扭了两下也没爬起来,顾言也感受到他的焦急,吩咐他道:“盖好被子,我马上就来”,一笑这才放心躺下
夜晚室内外温度差的大,一笑没一会儿就鼻翼发痒,不住地打起喷嚏来,一笑这才意识自己真的可能着了凉
当一笑打喷嚏打的头昏脑涨,脸颊发红的时候,顾言适时端着木盆进来了,盆上水雾迷漫,顾言手指尖还是白皙,但袖子上挂了干草自己却不知道,看来是烧热水去了
顾言把脸盆放在床头的那一刻,一笑伸出双手抱上他的腰,幸福地说:“谢谢你这么体贴腰还这么细”,bia,是顾言青筋暴起的声音,“把后面那句收回去”
一笑在他身后比了个鬼脸
顾言把小半瓶酒倒在热水里,用棉布润湿又拧个半干,给一笑擦身子驱寒,一番体贴后又把他埋在被子里,刚端起盆子,一笑突然大叫:“等等,这酒你喝过,那我身上不是有你的唾液?”说完嫌弃地皱起眉头
顾言端着盆子的手一抖,“以前没有吗”
留下凌乱的一笑就走了
一笑把头半埋在被子里打滚,:“无耻顾言,居然调戏我,臭不要脸”
不过也感受到顾言那一点细微的态度差别,既好奇他与老爹的谈话,又生怕他不会回来,幸好窗户上倒映出他的剪影,但影子停在门前却没有进来的意思,只有声音穿透进来了
“你早点休息。”
一笑生怕他下一秒就走开了,急急说道:“你今晚要是不跟我睡我就去你门口蹲着,你听到了嘛”
身影停滞了几秒还是推门进来了,只是顾言脸色有点复杂,一笑也看不出那是开心还是不开心,难道是脸色不开心但心里开心得很?对于顾言的鄙视一笑向来是看的出来的,对于更深的情愫却没办法
顾言在床头坐下,“睡吧”,大有一副他今晚就守在这里了但也只会坐在这里的气势
一笑抱住大腿,把头枕在上面,不一会儿感受到头皮有点发麻,顾言正顺着他头发,心里的疑惑再也压不住,反手抓住他的手,对上顾言的眼睛,问他:“为什么突然变得冷淡?为什么穿起裤子就不认人?”
顾言挑了下眉,对这样的比喻有点气结:“这话跟谁学的?”
“临人,他说他很无聊,天天给我寄信,不是哭穷就是耍流氓,要么就变相秀恩爱”
“天天?”不是才分开一两天
“在你那里住的的时候就给我写了,一口一句土味情话,什么‘你是怎么迷倒我的......’”
“断绝来往。”顾言冷冷打断,看来林广的家教松得很啊,要提点一下
“诶??”就因为一句‘你是怎么迷倒我的,对了你有狐臭’就要断绝来往吗?好严格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感觉顾言此刻对他十分在乎,发呆的样子好像要把谁大卸八块,一笑突然双手抱住顾言的脖子把他拉下来亲了一下嘴唇,然后趁机问:“告诉我,今晚你和老爹说了什么”
顾言舔了一下嘴唇,淡淡说:“没什么,求亲失败而已。”
一笑狐疑地看着他:“你的样子不像求亲失败,像死了老婆,唔唔唔...”顾言把一笑上下嘴唇捏了起来,“吐掉重说”,“唔唔唔”没问题,一笑狂点头表示
“你的样子不像求亲失败,像老婆不合口味,配不上你的英俊”,顾言又伸出那两只手指,一笑已经领教过他们的力道了,连忙求饶,然后脸颊的肉被一股力道牵扯,被捏住了
顾言笑意盈盈地说:“还是蛮合口味的”,轻笑的嘴唇里能微微看到洁白的牙齿
一笑瞬间就不淡定了,脸上好像爱理不理,其实心里已经在砰砰乱跳了,不知道说些什么好,随口捡了一句:“你那两支手指是平时伺候我的那两支吗?哇疼疼疼疼...”
“既然你要学临人的无耻,那我也要学林广的家法了”
“别,这回我是真的知错了,子不语怪力乱神,我不谈奸邪□□,把你的手指松开”
一笑揉着自己发红的脸瞪着顾言,顾言瞥过头不去看他,但脸上有一点可疑的红
“顾言,今晚父亲怎么说?”
刚暖和的气氛又有点沉寂下去,一笑闭着眼等待,过了一会还是听到顾言略冷淡的声音:“你记得安生吗?安筠身边的下人,在温泉见到的那个”
一笑不知道安生是谁,但是听到后半句,脑海里马上就浮现出一张清秀的面孔,眼中含着让人不舒服的邪气
但对顾言来说,安生不仅是邪气,还有更深的欲望,威胁自己的欲望
安生吞噬了安筠大部分产业后,不知道是何种原因,半年后把资源着重放顾言的城里发展,顾言不想揣测什么,但那一次又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身影让人狐疑,那不加掩饰的邪欲令人不爽,特别是在一次商谈会上,安生在他面前舔了下嘴角,称赞他的风姿,说要是有哪位人家能陪顾言共度春宵,那真是不枉此生。
这话在酒肠□□、纵情声色的商场来说,只是调笑,只有顾言清楚,里面是什么含义
一笑了解到这里,揣紧了拳头,气血上涌,顾言搂住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你不必替我担心”,一笑抬起激动的神色,眼睛闪亮闪亮着说:“没,我也很好奇,你被压会是什么样”
bia,又是顾言青筋暴起的声音
第29章 在提亲的路上努力狂奔
安生对顾言的欲望不加掩饰,当时安生财大势大,顾言也只是个后起之秀,跟已经吞噬了安筠财力的他无法比拟,半年前本成商界资产排行,前两位是本城的百年老字号,背后有大官做靠山,地位不可撼动,安生排第三,顾言在十名开外,正面肛是没有胜算的,好在安生并没有采取什么激烈措施
太安静了,毒蛇潜伏是为了骤然袭击,顾言仔细一琢磨一盘查,发现安生在对叶府的产业下手!而且是很隐秘的那种,连叶老爷自己都没有发现,顾言不禁一身冷汗
如果叶府产业垮了,他跟叶家的关系必然有嫌隙,心性不稳时若再来吞他的产业,恐怕很容易得手
虽然这样比喻很有江湖侠义的感觉,但官场也是这样,考验的不外于人心与阴谋
顾言尽力把一笑藏好,别人只知道顾言有个情深义重的未婚妻,但不知道是谁,更不知道是个男人,但安生必然是早早就留意到了他跟一笑的感情,查到了叶府身上,才会对叶府下手
顾言处于很被动的地位,一边保护偷偷保护叶府的产业一边在安生身边插线人,幸好当时安生还没有立足脚跟而顾言养了一批德高望重的能工巧匠,当时所经营的手工业上技术有所突破,官府闻风而来寻求合作,顿时经济前景大好,这次机遇加上线人的内外应合,终于翻了身反而给安生一击重创,孤立了安生在官场中的地位,取代了他的资产排名
但是叶老爹并不知道这些,他只是质问顾言为什么做生意这么心狠手辣,非将人逼上绝路,叶家是书香世家,叶老爹太仁慈了,他的产业全靠他的声望支撑,但现在商人越来越精明,反而显得叶老爹有些不懂变通,如果没有顾言的暗中协助恐怕该走下坡路了,可以说最近一批效力于叶家的掌柜都是顾言暗中培养的
但顾言不能这么对准岳父说,一方面会折他的面子,另一方面,他不能让他知道安生对他的欲望,不能让岳父大人觉得自己私生活混乱,更怕的是,他怕扯出安筠的旧仇,怕自己没保护好一笑的事情被发现,怕他的信用变得非常差
总之,顾言没有辩解,任凭叶老爹误会他心性大变,而他也得到了“没办法将一笑交给你”的死刑书
“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傻!就骗骗爹又怎么了,装装可怜,扬长避短的道理都不懂么!沉默以对只会让误会越来越深”一笑气急败坏,怎么顾言一到自己和老爹面前就变成木头了,做生意的时候还知道精明
顾言摇摇头,说:“我不想骗老爷”
顾言在叶府里带了数年,叶府对他不薄,可以占别人的便宜但怎么能欺骗准岳父呢?叶府素来看中礼义廉耻,自己不能把商场那一套搬过来
一笑跪坐起来与顾言保持同一高度,拨开顾言耳边的的发丝,手心捧着他的脸颊强迫他看自己,严肃的说:“我觉得为了心爱的人在一起耍点无伤大雅的小手段是没问题的,因为我想跟你在一起”
顾言瞳孔缩了缩,一笑继而说道:“你可以投机取巧,让我知道就好了,因为我会接受所有模样的你”,然后把头靠在顾言肩膀
顾言双手攀上一笑的背,问:“耍点手段也没问题吗?对方是你父亲的话,会责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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