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竹瞄了一眼陈雨律红着老脸的样子,暗中点点头,唔,果然还是萧鸣脸红比较好看。
第一个检查的房间是李星泽的,刚好是楼梯口的第一间房,之后顺着的是旁边的楚竹、烟如织,最后是陈雨律和萧鸣。出乎意料的是,他们并没有在任何人的房间发现甚么,反而在搜查楚竹房间,看到那两只相亲相爱的小熊□□,冷酷如李星泽也禁不住对楚竹耐人寻味的微笑,对此,楚竹昂起头,装着看不到地面地走出房间,在经过萧鸣旁边时,一脚狠狠的踏在萧鸣脚丫上。
萧鸣痛得龇牙咧嘴也不敢声张,怕其他人,特别是陈雨律又不知想到哪里去。殊不知他的痛得面部扭曲的样子早已落在所有人眼中,除了楚竹眸中闪着得逞的笑意,所有人脑海中都是想着差不多的东西。
烟如织:萧鸣这个样子,不会是刚才弯腰时拉到吧?肯定是因为昨晚没有节制了。
李星泽:现在的年青人真是的,晚上不好好睡觉在做甚么?还要跟男的做,眼下来报应了。
陈雨律:他们昨晚来了多少次,不对,他们早上时候已经开始了,萧鸣居然也只是腰痛……
在检查萧鸣房间的时候,房主人用眼色示意了陈雨律一眼,叫他看一看床下。误以为萧鸣腰痛的陈雨律天真的以为对方掉了东西在地上,就好心的打算替他拾起来。然而,他把头探进床下,看到的并不是甚么,而是一件皱巴巴的白色衬衣。
正确来说,是范飞珍口中的那一件衣服。
陈雨律瞳孔猛地一缩——小萧这家伙,居然没有东遮西掩,反而直接了当示意自己去看那衬衣,莫非真的是珍姨误会了?
眼下萧鸣坦荡荡的态度,陈雨律开始对萧鸣之前的话半信半疑,心里对萧鸣怀疑的种子开始枯萎,莫非范飞珍想多了?
无论如何,这上衣还是需要检查一下,谁知有没有里头包着东西?
可是在女士面前直接拿这东西出来,万一有些十八禁的东西就尴尬了,不如先请她出去,再用衣架把它勾出来,他可不想徒手碰到那脏兮兮的物件。
李星泽一双鹰眼已经扫过来,开口问:「床下有甚么吗?」
陈雨律板起腰,瞄了烟如织一眼,支支吾吾道:「就是那……今早说过的……衬衣……」
李星泽眉头一皱,不明白这有甚么吞吞吐吐,遂追问道:「那不拿它出来干吗?今早为它吵得最凶不就是你吗?」
陈雨律哭笑不得,面对李星泽喋喋不休的追问,他也只能硬着头皮道出实情:「我担心衬衣上面,有些,唔,男性的分泌物……如果小烟觉得尴尬的话,要不要出去回避一下?」
烟如织脸颊也是飞红的,但她目光却是异常坚定:「不,我选择留下。在不知道谁是凶手的情况下,我只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李星泽和陈雨律闻言,不由得对她露出了赞许的目光,只有楚竹的眼眸在听到陈雨律的话变暗了。
萧鸣那家伙干了甚么,衬衣不是已经在窗外空中飞舞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感应到萧鸣的好感度在降低,系统自觉有必要为自家男神扳回一城:「楚竹竹你还记得你昨晚干了甚么吗?」
楚竹一怔,不明白系统为甚么会在时候挑起这个话题,但还是下意识回答:「我干了甚么?」
「你还有脸反问我?楚竹竹忘了你昨晚是如何玩弄少男的瑠璃心吗?撩完就滚进被窝里睡个痛快,有没有想过被窝外的萧鸣鸣有多痛苦!」
「他能有多痛苦?」楚竹不屑中带着心虚。
「痛苦得把你衣柜都翻了遍!」系统完全不觉得自己说了甚么惊人的话语。
楚竹暗吃一惊,他完全不懂翻衣柜和玩弄少男心之间的关联性在哪,「他翻我衣柜干甚么?你又会知道?你们好上了?」
「对呀,我们好上了……我也想!」系统不耐烦地说:「他从你那里拿了件白色衬衣,现在需要我跟你再仔细说明下,现在床下的那件衬衣是谁的吗?」
楚竹差点倒抽一口凉气,他就说莫不是萧鸣昨晚爬窗去,原来那是自己的衣服!萧鸣那小子拿了自己的衣服来滥竽充数——这家伙脑子秀逗的吗?把其他人当瞎子吗?他垂下眸,声线保持平稳,不让人发现他内心的情绪:「……我来拿吧。」
毕竟是自己的衣服。
楚竹弯下腰,手一伸,轻易的把衬衣拿出来,也顺道装作没看见陈雨律看到衬衣时,不自觉的往后了一步。
他的衣服有那么恐怖吗?楚竹心底嘀咕着,殊不知陈雨律拉开距离,是因为不想看到衣服上色情的痕迹。
可借他想多了,楚竹随手把它扬开,放在床上,映入众人眼帘的只是一件普通的皱巴巴白衬衣。
楚竹表面不动声色,心跳却是跳得忐忐忑忑,这班人如果认得出不是萧鸣的怎么办?他眼珠子落在衣服上,却意外的发现,这东西居然和萧鸣原来的哪件很相似。
不,已经不是相似,而是近乎一模一样。
楚竹侧起头,他有这么一件衣服的吗?
李星泽瞇起眼,语气没有一丝起伏,「老实说,这衣服证明不了甚么。第一,它没有雨的味道,证明不了出萧少在半夜出过去:第二,据我所知这岛除了沙就是树,我看不到有沙粒、或是植物的痕迹,例如树枝的刮痕、树叶之类的,因此我们只能说怀疑萧少出过去,但没有证据,至少,这东西不是。」
陈雨律自讨没趣,便带头走出房间,「那现在只有我房间还没有检查,来吧,快点把事情了结。」
烟如织小声的说:「那找不到是不是证明这里所有人都是无辜的?」
陈雨律头也不回的道:「甚么这里所有人?不就是有人藏得比较好吗?你检查了这里所有房间吗……」像是想到甚么,他语气一顿,迟疑的重复了自己的话,「这里所有房间?」
说起所有房间,楚竹的脑海快速扫过这屋子的平面图,然后定格在客厅那。
他记得,好像有甚么人曾经在哪跟自己单独说过话……李老头?不,之前还有人的。萧鸣?不对……
「我们忘了莫榆。」李星泽冷静的声音,拨开了楚竹脑海中的迷雾。
呀,没错,是他了。楚竹轻咳一声,「我忽然想起,我刚刚来的时候,因为打翻了水杯所以去地库找珍姨,在客厅见到莫榆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干甚么。」
「说起来,我好像也见过他在6点多的时候回自己房间。」烟如织低声道。
「这么重要的事你居然现在才说!」陈雨转过身来,低哮道。
「我也是现在才想起的。」楚竹一脸无辜,「发生这么多事,能记着才怪吧?莫榆不在,我们可以先看你房间再说,反正你也已经蠢蠢欲动。」
「谁蠢蠢欲动!」陈雨律恶狠狠的瞪着楚竹。
楚竹满不在乎的松肩,一副我刚才有说甚么的样子。
萧鸣无奈的对着楚竹道:「你就别惹人了。」
系统十分赞同男神的话,不过就算萧鸣说地球是星形的,它也会赞同的,「对,楚竹竹你要惹萧鸣鸣就够了,西装男就不了。」
陈雨律恼怒的对着萧鸣咆哮:「萧鸣你管好自己老公!」
系统兴奋地附和:「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认同西装男的说话,不过如果他多加句『直接把小楚拐上床』,我就更开心了。」
楚竹看了看萧鸣忍不住向上扬的嘴角和微红的耳垂,第一次看到萧鸣不是因为自己的举动而耳红,总得手有点痒。
因着楚竹的话,众人的注意力一下子落在客厅那。在陈雨律和莫榆的房间没发现甚么后,也就匆匆的冲到客厅看个究竟。因着在所有人的房间都没有发现,他们都卯足了劲,即使把客厅翻遍了也要找出线索来,特别是那失踪的锁匙。半晌,陈雨律在一幅画的背后摸到了纸质的东西,二话不说直接就把画拆下来,果不期然,画框的背部贴着一个大信封。
「喂喂喂,这是甚么一回事,搞了半天原来是莫榆搞的鬼吗?先自导自演玩失踪,再偷偷回来杀珍姨吗?」陈雨律脸色发青,嘴唇雪白,微微发抖的手拿着从信封掏出来的小信封和一堆印着楚辞的小卡片,他飞快的数了数,这里约莫有二十张小卡片。
「前晚在弄计算机的也是他吧?难怪他怎样弄也弄不好,因为从头到尾根本就是他弄出来的。」李星泽摸着下巴并不存在的胡子,脸色也好不了哪里去。
烟如织看起来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在清楚这里没有一个男人会有风度的照顾她,她只能自行扶着沙发,白着脸道:「他的目的是甚么?」
「目的?鬼知道。」陈雨律笑得非常不自然。
这时萧鸣伏在另一张沙发前,插话道:「各位,找到锁匙了,在这里。」他把手伸到沙发底下一抓,把拿到的那一串锁匙放到沙发上,道:「……这么一大串,是珍姨的了。」
楚竹不感与趣的看了一眼那锁匙,「沙发底可不是藏东西的好地方,这是故意弃在那,好让我们找到,还是对凶手而言,锁匙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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