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真的完结了,打下最后三个字时,老七真心觉得心脏一抽。
特舍不得。他们真好。
以前都是入V‘演讲’,这次不入V,就完结‘演讲’。想跟你们说一些心里话。
其实写这篇文章的初衷,是希望大家好好学习。文中用了大量笔墨(不比亲热戏份少)来描写他们如何学习的过程,若大家能记得一二,是老七的荣幸。
为什么希望大家好好学习,因为高中三年很珍贵。无论你对那三年生活有多少埋怨、嫌弃,多年以后,大多数记起的都是那日美好。
关于学渣逆袭学霸,这是真实发生的。但老七并没做到,我高考数学七十五分,没及格。
我不后悔,但我希望后来者不要留遗憾。
好好学习,再好好学习。(此处是广义的‘学习’,不仅限课本知识)。
文章前段的张狂高中生活,一些是我经历,一些是身边朋友经历,都算不得‘好事’,但经验教训是好的。我希望大家可以引以为戒,可以明白高中还是踏踏实实读书的好。(仅个人建议)
还有就是,关于努力。这世上优秀的人很多,勤奋的人很多,家世好的人很多,有天赋的人也很多。
大部分优秀的人、家世好的人、聪明的人,仍在持续不断努力。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们也不要轻易说放弃。
心里还有很多语言,回过头来梳理,发现都说在文里了。
在此也不再多做赘述,占用篇幅。
老七一直觉得,本人文笔平平,没什么才能本事。到今天依然在写,全仰仗有你们喜欢。
谢谢,真的万分感谢。
那么,道阻且长,吾将上下而求索。
我们下一本《极简潜水史》(职业文)见,我会竭尽所能,为大家再带来一个或许不太完美,但很努力的故事。
(另:关于这本实体书,抽奖博会在明天发出。然后附有整理好的TXT链接。微博@公义千秋
晚安好梦。
番外一
“秦羽!你他妈放开!”
“秦——唔......”
房间昏暗,夹着喘息与争吵声。
此前林沈海喝得头重脚轻,刚下宴会回来。他反手关门时,一道黑影从门后晃出,猛地抱住他,顺势顶在门上。
林沈海下意识要反抗,那人在耳边怒道:“你他妈敢去赴赵二的宴!”
“林沈海,翅膀硬了是不是。”
声音很熟,音调刻意压低几分,对方身上亦有浓浓酒气,混着难闻的香味——是秦羽。
林沈海心头没由来的欣喜,瞬时跌回万丈谷底。他抿着下唇,以手肘搁在两人之间,头往后仰,不惜磕到门板来拉开与秦羽的距离。
“关你屁事。”
“不关我的事?”秦羽捏住他下巴,怒意难挡。他收缩虎口,似要嵌进去,“林沈海,你他妈拎清楚,你是谁的人。”
“赵二对你什么意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信不信,今晚你敢喝他的酒,老子明天就找人砸了他堂口!你他妈喝一杯,老子砸一间!喝一壶,老子废了他赵二家后路!”
“秦羽!”林沈海猛地反吼回去,他手臂伸直狠狠揪住秦羽衣领。两人发怒狮子似的,眼神相对,鼻息相触。你来我往,谁也不肯低头。
“你先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了,再来管我。你跟你没关系了,听清楚,没、关、系。老子爱和谁上床,就和谁上床。世间男女千千万,老子不缺你秦羽。”
“赵二怎么了,人家追得光明磊落,大大方方,总比秦少来得干净利落。”
林沈海说话时,神态高高在上。隔着黑暗,亦化语为掌,将秦羽扇了个痛快。他压着内心酸楚,拼命眨眨眼。他不服软,绝不会。
秦羽咬牙,膝盖顶进对方两腿间。他怒气氤氲,甚至带了杀意。今儿个听季元现说在赵二的生日宴遇到林沈海,秦羽起初一怔,手中酒杯砸得稀巴烂。然后他不知拾起从哪儿来的怒气,把身边MB吼得泪雨婆娑。
那小情儿没见过秦少如此雷霆震怒,赶紧去解秦羽裤腰带,双眼挂泪要给他口。秦羽烦躁透了,挥手叫他滚蛋。一人坐在遍地狼藉的包厢里,喝了两瓶红酒。
心绪翻涌,又堵又慌。
“林沈海,你给赵二说清楚。他要是敢追你,赵家等着清算资产。”秦羽发了狠,声音在抖。他多年来无数次抱于手中、搂于怀里的人,居然要跟别人过。
林沈海居然跟他说,靠边站。
秦羽撂下话,伸手要开门。他呆不下去,生怕林沈海再补一刀,令他今晚理智丧失。
“等等,”林沈海平静得不行,压根不在意秦羽,“把钥匙留下。以后不要再来我家,咱们这身份不合适。”
羽少蓦地僵住。半响,他慢慢收回手,扑哧一笑,笑得又冷又恨,“林沈海,你今天说明白了。我们是什么关系,怎么就不合适了。”
“不是炮友,也不是朋友。”林沈海说。“当然更不可能是其他关系,你配跟我攀关系吗。秦少。”
“......你再说一次,”秦羽揉着太阳穴,眼眶酸得不行。他执意要自己争气点,至少别在林沈海的面前掉眼泪,“你有种再说一次。”
“我们什么关系。”
林沈海笑,挺刻薄的。那声音犹似从遥远的海面、冰川、深山中传来,带了寒凉,特冰冷无情。
“秦羽,不要跟我说你忘了。你当年就是这么讲的。”
“我们不是朋友,不是兄弟,连炮友也不是。”
“你把我林沈海,说得连鸭子都不如。”
秦羽低头,借昏暗不明丝丝光线,去寻找林沈海的眼睛。他慢慢抬手,抚上那双柔软又如刀刃的唇。这里曾甜蜜无比,会说动人情话,会与他舌尖纠缠,怎么也尝不够。
这是怎么了,秦羽想,为何一切都变了。
“林沈海,我是个混蛋我承认。”
“但你不能不给我一次机会,我想改,让我改,行不行。”
林沈海说:“秦羽,想想你以前都干过些什么事儿。”
“你好意思吗。”
九年前,未来商业领袖峰会晚宴上,他们皆为十七岁青葱少年。
秦羽借着酒意,与林沈海回房间时,不知怎么擦枪走火,他翻身将林沈海压在死宽的大床上。
林沈海喝得不多,意识完全清醒。同样是黑暗中,两人推推搡搡,身体交叠。少年血气方刚,没经历过性|事的林沈海真如待宰羔羊。他被秦羽反剪双手,轻而易举地褪去西裤。
“秦羽......”
“你他妈放开——”
那时他也这么叫,却喊得不坚定,莫名恐惧又莫名兴奋。林沈海没和男生试过,可他承认,秦羽亲吻他时感觉不坏。
借酒乱来也好,见色起意也好,谈不上谁强迫谁。林沈海接受了秦羽的入侵,那玩意火热巨大,没什么技术含量,且猴急得直捣乱撞。
林沈海受了苦,眼睛通红咬着唇。秦羽附来上亲吻时,他又舒服得不行。快乐与疼痛交织,少年还没弄懂何为肉`体欢愉。
林沈海便糊里糊涂交出第一次。
早晨醒来瞧见秦羽,林沈海笑着推醒对方。问得很天真:“秦少,您说咱俩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秦羽脑子一片空白,迟疑沉默好一会儿。他说:“那什么,昨晚当不得真......”
“酒后乱性,酒后乱性。不好意思啊,我......”
我只是想试试男男之间做那事儿,是什么感觉。我其实没喝醉,只是借酒撒疯。我知道唯有装醉,第二天才有理由开脱。
我其实想打一炮,但不愿负责。
秦羽咽口唾沫,太渣了。他实在没料到,林沈海居然是个雏儿。按理说这圈子里,大多性早熟。初遗后开荤的不少,独独林沈海是颗沧海遗珠。
对上那双清澈之眼,秦羽抹一把脸,迟疑道:“对不住,我真喝多了。”
傻子也该听出这话什么含义。
林沈海笑容僵在脸上,他沉默几秒后翻身,平躺在床上。少年人声音冷清,与多年后差别不大。他闭上眼,打算再睡一会儿。于是下了逐客令。
“四一九也很正常。我玩得起,秦羽你别误会。”
“但现在我累了,请穿好衣服就出去。”
林沈海的逞强功力无师自通,拉上被子继续睡,好似真不在意。秦羽踌躇片刻,弯腰拣起地上衣裤。他一件件穿上,考虑是否该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复全部倒流回去,呛得他头脑昏沉,失去语言组织能力。
秦羽打开门,又走回去。他站在林沈海床边,挺想弯腰来个早安吻。秦羽没忘记昨晚的触感有多好,简直是英雄冢。
他说:“要不......我们试试?”
林沈海呆怔,蒙在被子里的眼睛遽然睁开。他大气不敢出,后背生汗。若秦羽敢再问一句,再说一句“我人真的”。林沈海就敢立马翻身抱住他,顺道来个晨间操。
而半响未等答复,突然涌上的冲动瞬时散去。后知后觉讲了什么,秦羽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你他妈脑子犯浑么!
“算了算了,我开玩笑的。”秦羽讪笑几声,“你继续睡,四一九而已,咱们以后别喝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