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ll，但我至少得应该把我分内的事情处理好。”
“比如穿上你的盔甲把他们的科技大楼炸成碎片，用蛮力…在或者是像你之前的独一无二的辩谈，这是你的主意吗，斯塔克先生。”
“我什么时候做过那样的事情了，我是指破坏正常人的生活环境而那原因是来自于我的无聊或者是什么？”
托尼背靠在沙发上，他把一切说清楚感觉好多了，但付出的时间代价可真的是还不少，可是至少他阻止住了小辣椒更大的火气：“相信我小辣椒，就像你一直相信我那样相信着，我能处理好这一切。”
波兹盯着男人的眼睛，灰蓝色的瞳孔露出一种无法掩饰的担忧来，她又噤了声。
“先生，系统自动为您控制室内的灯光明暗，为了您更好的休息，我已经把灯光调暗了，”从房间某处传来贾维斯的声音，没有太多情感的起伏那就是系统设定出来的声线，“还有一封来自神盾局的信件您还没有阅读。”
“信件，什么时候的事儿？”
“几个小时之前先生，那时候您只忙着和波兹小姐解释，没有理会邮件的事儿。”
“Oh...”托尼这样回答着，他把手背搭上自己的眼睛像是在掩饰着什么，但并没有几秒就将它拿了下来，“念给我听贾维斯。”
“是的，先生。”
房间里弥漫着沉重的味道，小辣椒又拿起放在茶几上的酒杯随意抿了几口红酒。
——说实在的她也一样会为托尼而担心许多事。
“斯塔克先生，我打了你的手机，但是你始终没有接，我觉得你可能是又在实验室忙着做些什么，毕竟人人都知道你很忙，恩…你喜欢独自行动所以更不肯来神盾局和我们大家见面，其实我没有其他事情，只想问候你一下，和你没有了方舟反应堆的胸口是否都还好，电子邮件这东西真的让我费了好大劲儿才弄懂，你知道吗，斯——”
“Stop，够了，贾维斯，我不想听了。”
“好的先生，一切以您的要求与情绪而排在最首位。”
“删除。”
托尼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眼神却不大明朗清晰。
“等等贾维斯。”
小辣椒望着情绪不高而且明显露出郁闷样子的托尼，那可能是安慰的，女人给他倒了杯威士忌递了过去：“我相信你托尼，你至少在那装了自毁和自动清理和锁定的程序，所以你担心的不是泄露，那是什么——”
“AI，这种荒诞的大范围应用想法，”托尼脱口而出，他接过小辣椒递过来的酒，望着紫红色液体的眼神微微凝固，“贾维斯是独一无二的。”
小辣椒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张张嘴但却只是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我不该隐瞒你的，但我发誓我只是打算要你看到我最好的成果，我给贾维斯做了人形载体。”
“什么，人形载体！”
托尼叫了一声，贾维斯便从旁边的屋子里面走了出来，就是那样，棕黄色的发和一双透彻的眼睛，那个AI人工智能系统就站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和小辣椒打着招呼。
“波兹小姐，先生，夜安。”
“托尼——噢上帝啊！”
小辣椒不可思议地捂着自己的嘴巴站了起来，她的目光汇聚在贾维斯的身上，她也许真的没有猜到天才托尼·斯塔克真的可以做到这种地步，活的，存在的贾维斯。
维吉尼娅绕过沙发走到老贾旁边细细地端详着：“你居然把贾维斯做成了一个人，这太不可思议了。”
“不他不是人小辣椒，就像植入程序的电脑和更多的电子设备一样，那只是个人形载体，即便你管他叫做机器人他也不是人类，就算他和人类多么像。”
贾维斯在那一秒低垂了一下眼睑，可能是在想什么，但也可能并没有，他挺直了身体望向托尼：“先生，罗杰斯先生发来的电子邮件还要删除吗，也许他正在期待您的回信。”
“祝他永远等不到我的回信，删除。”
“托尼，你为什么这么不愿意和队长交流。”
“因为他更乐意和我父亲交流，而可惜的是，我根本不爱和我父亲交流。”
这绝对就是借口，更何况如果是托尼想要做的事儿，还有什么人能够拒绝或者起阻止得了呢。
“先生，我已经将它删除，您还需要点儿什么吗？”
“什么也不，除了一个绝对安静适人的环境来促使我能和小辣椒谈话之外。”
“托尼，那你还在担心什么，这就起贾维斯，他的发明日益改进，公司的股票涨势也一样很好，没有人能够再拷贝出来这样的贾维斯，他只有一个，独一无二的一个。”
“你不会也想说自己同意「F」所说的话吧，他们打算把美国人民搞成一团糟！什么AI大范围应用，他们什么实际都没有做到，你相信吗，他的初衷就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偷窃活动，”托尼的双手指着自己的胸膛，眉毛高挑着顶出额头上的皱纹，“而受害人就是我！前天为什么刚刚那么巧合罗德斯就邀请我去了酒吧，他什么时候在那种时间邀请我去过酒吧，而且整个人都神经兮兮的很奇怪。”
“托尼？！你难道在怀疑吉姆成为了他们的同伙？”
世界再一度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后男人幽幽回答：“I don't know（我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期末考试求祝福！
☆、Part.21
只有当危机降临，但那份紧迫感却不应该是突兀地从身体任何机能上进行瞬时间的爆发。
是什让托尼连自己的好兄弟吉姆·罗德斯都没有办法再去完全相信，这太可怕了。如果说丢掉方舟反应堆爆掉全部盔甲那是为了拯救自己的话，那么托尼现在就应该是掉入了另一个怪圈中——
“你不能去，托尼，这不是奉劝，你根本不能去。”
“为什么，至少我得把那群见鬼的从我这儿被偷走的东西拿回来，唔，我来做个恰当的比喻，如果当别人当着面拿着偷到的你的结婚戒指然后又兴致勃勃戴在手上再向全国媒体上大肆宣扬那是他自己打造并且要仿制千千万万个将它变成送给所有人的礼物，那你会不会因此而生气，小辣椒？”
“他们会质疑你的本心托尼，”小辣椒没有正面回答，说实话她也没法进行正面回答，“还记得你当初刚从伊森博士那儿回来之后的事吗，托尼。”
“我不在意媒体，新闻，报纸上他们怎么写怎么说，我就是我，小辣椒，我是安东尼·斯塔克，我做出的决定不代表美国，不代表你不代表贾维斯，它们从来都只代表我自己——我这个个体。”
“我明白，托尼，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明白你。”
“但我觉得我拥有理解我的人就已经足够了。”
“你不能像个孩子似的不去考虑这一切后果...你是钢铁侠，你答应过每一个人，到这种时候你更应该作出合理的应对方式，而不是和他们一样做个强盗。”女人挡在托尼面前不让他前进，声音是少有的担心，“冷静下来——”
“听着小辣椒，我很冷静，如果我不去，那么还有谁能够调查清楚他们究竟打算做什么，噢我不得不说，小辣椒，他们肯定不会是简简单单的普通人。”男人顿了顿，然后就朝着身后眨眨眼，茶色的瞳孔泛着坚定，“等我回来我们会有个美妙的酒宴，贾维斯我们走，带上我的工具包。”
***
几乎就是这样的对话结束了托尼在家中停留的时间，男人的身后跟着贾维斯，说实话他这次的目的只是要搞清楚有关「Future」大楼的名堂，斯塔克绝不相信那个白头发的杰克·斯特林没有那个名义上的研究所之中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当然，能够找到自己被偷窃走的那东西那就是更好。
托尼·斯塔克很少干这种事，应该就几乎从来没有过，这种活动危险又不惹人喜欢，但或者说这一次那个天才已经足够信任自己与贾维斯的能力，而更重要却又没办法逃避的就是这个——那事关重大。
“贾维斯，你准备好了吗，其实我讨厌不邀请我去的舞会。”
“是的先生，前方没有保安，但您从正门进入依然不会是个好选择。”
“...”
天气的转暖让夜晚来的愈来愈晚，也许这不是值得庆幸的事情，但相对于「Future」很早的下班时间来说，其实那还是不错的。
“Well，分析一下大楼的布局图贾维斯，以及生命体活动的迹象，把他呈现在我的手机上，如果可以，你得帮我入侵他们的电脑。”
“请稍等，”贾维斯站直了身体，他的主程序正在进行着快速扫描与筛选，那没有耗费太久的时间，“先生，我已经把所有分析结果发送到您的手机上了，大楼后面有个通风口可以进入，但它的位置对于没有MK的您来说可能有些困难，但您可以考虑下水道。”
“什么，下水道？！”托尼摆弄了几下手机，然后他不可思议地用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着，最后目光移挪到了贾维斯的身上，“我可不干，比起那个，我们从后门进去一样不会被任何人发现，但是前提是得让他们都趴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