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舟 (芒果馅粽子)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芒果馅粽子
- 入库:04.10
贺彦:“我抱你过去。”
叶从洲心里立马往外冒火,“你干嘛啊?我又不是犯人!”
贺彦任他发火,依旧抱着他起身,问小唐道:“收拾好了吗?现在就出发。”
小唐拉上大包拉链,走在前面带贺彦去了地下停车层。
贺彦这次拍的是跑车广告,虽是美国产的品牌,但为了契合代言人,广告拍摄地选在中国。
广告需要外景拍摄,贺彦得驾车绕过几条弯道,拍起来比室内广告麻烦。
贺彦将叶从洲放在休息室睡觉,自己去工作,中间休息室会回来看看叶从洲。
叶从洲睡了一路,现在根本不困,只是身体没劲不想动弹。贺彦昨晚八成是故意的,把叶从洲累到昏迷过去,那今明天他就没力气趁贺彦工作溜出去玩了。
想到这,叶从洲又忍不住想骂他。
突然手机响,叶从洲一看是易然,立即接了起来。
易然刚刚听说贺彦回国了,猜到叶从洲估计也回国了,就想约他出来吃顿饭。
叶从洲定居国外后与易然见面的次数不多,易然曾去法国看过他两次,其余都是叶从洲回国才见面。
可能是叶从洲提前备了一手,这次竟没人诬告易然代笔,他到现在仍混的风生水起。
叶从洲本能拒绝,可心里又一盘算,贺彦这性子,要是让他随心所欲,以后肯定变本加厉,恐怕到时候连去个厕所都得先经过同意,那就太可怕了。
必须得治治他。
“在哪吃?我现在去找你。”
叶从洲将助理支开,站在窗口看了一眼远处正在拍摄中的贺彦,打开门贴着门边偷偷走了。
走出景区,叶从洲拦了辆出租去找易然。
现在还不是饭点,易然选了一个有娱乐设施的酒店,叶从洲一到,就被拉去打保龄球。
叶从洲挺着个腰叫苦:“不行不行,我浑身疼,打不了。”
易然奇怪道:“你干嘛了浑身疼?”
叶从洲不回应,找了把凳子坐下,“你打吧。”
易然走到身边,俯视的角度轻而易举就看见了叶从洲锁骨和肩胛处暧昧的红痕。
易然:“啧啧,我说你们俩老夫老妻了,至于这么浓情蜜意吗?”
叶从洲自己其实也这么想过,可一听外人说就不乐意,“怎么不能?”
易然前年去法国,在他们家里住了三天,三天下来都要受不了两人那腻歪劲了,叶从洲这么个大活人,吃饭喝水都要人喂,贺彦简直像在守着眼珠子,都恨不得抱出抱进不让叶从洲脚沾地了。
易然立马讨好:“能能能。”
易然一个人投球,边投边问叶从洲什么时候把歌交过来,拖稿都拖一个月了,还有没有点职业道德。
叶从洲无奈,“你不知道,我是想加点中国古乐器的声音,那我就得多听听吧,网上音频不专业,我要去找演奏家,贺彦压根不许我出远门,我下个月争取说服他,最迟月底给你。”
易然:“他为什么不让你出门?”
“谁知道呢?”叶从洲哼声,“越来越霸道。”
易然停下动作,正要好好批判一番,眼瞅球馆们被猛地推开,一个满脸怒容的凶神闯了进来。
正是贺彦。
贺彦面色阴鸷,大跨步走到叶从洲面前,上下看看后拥入怀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放开叶从洲后,贺彦怒视易然,“从洲要是出点事,我饶不了你。”
易然:“……”
打个保龄球能出什么事啊?你以为在拍黑道大片吗?!
贺彦不听易然解释,抱起叶从洲走了,在车上叶从洲被贺彦紧紧抱住,气都快喘不了了。他尝试挣脱,“贺彦。”
贺彦不松手,吻着他的头发道:“你吓死我了。”
虽说贺彦一向宝贝他,可这大半年比过去夸张太多了,就比如现在,只是去打个球,怎么就像叶从洲差点死了一样?
叶从洲觉得必须得开诚布公谈谈了,不仅关乎他自己自由,贺彦这种不正常的心理状态也得改变。
叶从洲:“你广告拍完了?”
“没。”贺彦道,“休息时听助理说你不见了,我就出来找你了。”
叶从洲:“我一回丰城只可能去见易然,我们无非打会儿球吃顿饭,你不是不知道。急这么狠干什么呢?”
贺彦久久不回话。
“从洲。”贺彦声音喑哑,吐字似乎极困难,“你今年31岁。”
叶从洲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前世的他就是死于31岁。
怪不得贺彦从不允许他离开视线,怪不得贺彦不准他开车,怪不得贺彦不准他去任何陌生地方……
怪不得贺彦这么怕。
叶从洲这段时间心里对贺彦的责怪瞬间全部消失,贺彦每天都活在恐惧里,他有什么样极端的行为,都情有可原。
叶从洲:“我不是跟你说过,不少事都和我之前经历的不一样了,我不会死的,放心。”
“可吴崇昭死了,和你记忆中一样的死法。我怎么放心?”贺彦松开叶从洲,看着他的眼睛到,“你如果有事,我也撑不下去,你知道的。”
叶从洲心里轻叹,抬下巴吻他,抵着他的鼻子道:“对不起。”
贺彦也吻了吻他,“等你过完32岁生日,今年欠你的,到时候我都补给你。你想去哪玩,想自由自在过几天日子,我都随你。”
叶从洲弯唇,“我都习惯你天天陪着我了,你又要放养我?”
贺彦也气:“你以为我想?还不是怕你生气?”
叶从洲低头,没忍住嘴角的笑。
贺彦顿时气血往一处涌,直想就在车里要叶从洲。
许是近半年朝夕相伴,贺彦从没刻意忍过,这会儿发现自个儿的忍耐力比以前差太远了。就比如此刻,如果不吃到嘴里,他车开出去铁定撞马路牙子。
酒店车库一般有监控,贺彦关了车内灯,靠近叶从洲。
叶从洲一听贺彦那呼吸节奏就知道他想干什么,立马抵住他肩膀,“你疯了?这可是国内,我还不想明天一早上头条。”
贺彦胯下鼓囊囊一团摩擦着叶从洲腿根,“我这样开车,明天就得是车祸头条了。”
叶从洲明白他的意思了,贺彦虽欲望强,但不至于忍不下一次冲动,可他不能以这种状态开车,他怕会有危险。
叶从洲做完才被贺彦要了整夜,穴口到现在还有种被钝器摩擦的麻痹感,他手掌摸到贺彦胯下,“要不我用手帮你?”
贺彦竟然微撅了嘴。
叶从洲又想生气又想笑,贺彦脸上一副小男孩撒娇的表情,胯下却狰狞恐怖,真够不要脸的。
叶从洲心一横,借着贺彦手腕的力量翻身坐到他腿上。解开贺彦的裤腰,那根深色巨物立马弹了出来。叶从洲一只手握不住。便任它直挺挺的抵着自己小腹。
贺彦从车里摸出润滑油,挤出一大坨捂在手心,叶从洲看见后道:“用不了这么多吧,我感觉后面还松着呢。”
“你感觉?”贺彦低笑,一边为他抹润滑油一边吻他脸颊,“你的身体,我可比你了解的多。”
贺彦之所以敢天天缠着叶从洲要,自然是因为他发现叶从洲的身体能承受,如果叶从洲身体的恢复能力差,别说顿顿不落,要贺彦一个月开一次荤他都能忍住。
就像昨晚贺彦将叶从洲干的腿都并不到一处了,穴口更是汁水横流一片狼藉,可现在贺彦要进那个地方,仍得耐住性子扩张,否则连根手指都挤不进去。
贺彦托住叶从洲臀部,将他臀瓣往两边掰开,龟头往股缝那小洞中挤,一边深呼吸一边艰难道:“放松宝贝儿……别往外推我……哎怎么总也喂不熟你……”
叶从洲死死扣住贺彦肩膀,两颊全是汗,听到贺彦的话气道:“是你太大了!”
骑乘的姿势入得非常深,叶从洲全吞进去后抱住贺彦不让他动,低声道:“等一会儿。”
贺彦胯下忍住不动,上身可忍不住,三两下脱了叶从洲衣服,沿着他胸前舔弄。
几分钟后贺彦开始上下挺动,嘴唇仍在叶从洲锁骨间流连。叶从洲脖子上挂的链子随着身体的起伏上下起落,是不是砸在贺彦鼻梁上。叶从洲看着难受,想伸手解了那链子,却被贺彦握住手,“别动。”
叶从洲喘道:“……啊……你、你不嫌碍事吗……唔……轻点!”
贺彦:“链子是我找大师算过的,坠子里面还装着护身符,等你过完生日再取。听见没?”
叶从洲眯眼,起伏之间他像是看见了多年以前他从高架桥掉入河里时波光粼粼的水面。
窒息、绚烂、绝望。
那种灵魂出窍的虚无与空茫,那种生命剥离时极致的痛,那种宛如飞入云端的空灵,在这一瞬间全都重现。
叶从洲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那是贺彦的声音。
叶从洲睁开眼,看见贺彦幽深的眼。身体从剧烈的抖动中平静下来,叶从洲低头,看见自己将一大滩浓稠白液喷在贺彦小腹。
贺彦与他同时高潮,此时也稍稍平息,抱住叶从洲吻他嘴角。
叶从洲恍然梦醒,方才那瞬间,应该就是他前世死的那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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