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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丧,我断袖了怎么办 完结+番外 (苏梨泱)


  “我……是个男人……可担不起夫人二字。”
  “自夫人到府中,贺大人便吩咐我们您就是贺府的主子,自然也是夫人。”竹秋微微一顿,“当时赵管家才出门回来,并不知情。他出自高门大户,便瞧不上伶人戏子卖身求富贵,才会有此差错。后来大人也是怕您觉得夫人是称呼女子而生气,遂改了,称您为公子。”
  贺暄他……一早便打算让他做夫人吗?本朝不禁男风,也从为听说过有谁娶男妻的。顶多是在家里养个男宠娈童,有谁会真的娶呢?赵酩所想才是常人之想法吧。
  更何况……他初入贺府之时,贺暄又不认识他,怎么偏偏非要让他做夫人。
  其实便是做男宠也甚是奇怪,他之前从未见过贺暄,想来贺暄也并不认识他。他相貌清秀,却也并不是有多大的名声,怎么贺暄对他毫不知情便买来做男宠?
  入府之后,无论夫人也好,男宠也罢。贺暄待他真真是极好,好到魏桑有些害怕。以前从未有人待他如此之好,即便是杜语柔,也有不痛快耍小性子的时候,有时魏桑不得不迁就些。唯有贺暄,想到入府以来的种种,多是他在迁就魏桑,把点滴小事都打点好。
  没有人该平白无故的对人好,到魏桑却不敢问。
  怕万一问了,这份好便消失无踪。
  魏桑冲竹秋点点头,示意他明白了。竹秋便接过东西把食盒碗筷一并收拾了。
  回房时路过院门口,没想到遇见了赵酩。
  赵酩脸色不佳,眼下一片青黑,大概一夜未睡,嘴角处破了一道小口子,周围染了干涸的血。
  他昨夜醉酒,朦朦胧胧记得一些事情,但是又记不大清,委实想不起赵酩是如何安置的。只能猜想是贺暄情急忘记了,心里顿时觉得歉疚。
  身形狼狈,气质犹在。
  赵酩远远的向他行礼,姿势依旧优雅标准。
  优秀如斯,自然谁都喜欢。就算之前对他甚是不喜,赵酩也从未何处待他不好。
  魏桑想起自己,大字不识几个,礼仪气度都不行,谁会喜欢?
  越想越多,魏桑回过神,照着赵酩的模样回了礼。
  回房又歇了半日,魏桑才感觉身上酸痛有所缓解。之前杜语柔还未嫁人,他还抱有幻想,想着或许有一天还能和杜语柔在一起,或者等贺暄没兴趣放过他。如今木已成舟,他也没太过反感,作为男宠,亦或是夫人,总该用心对贺暄。
  于是晚间便亲自到厨房做了晚饭,等贺暄回来一起吃饭。
  说到贺暄,今日早早的醒来身上清爽,心里却发虚。昨日晚上魏桑同他欢好是他刻意为之,说是趁火打劫也不为过。所以趁着魏桑没醒,赶紧到知府衙门处理文书。
  此时该回府了,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心情难免有些忐忑,只是脸上不动声色,任谁也看不出来他忐忑。
  没想到一进屋,魏桑已穿戴好,看样子在等他。
  难道是因为昨日生气要与他摊牌?贺暄只觉脉搏加速,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魏桑缓步向他走来,连句话都说不出口。
  “今日我自作主张做了饭菜,不知合不合你胃口。”魏桑低着头,用眼睛偷偷瞟着贺暄。然而贺暄比他高出一块来,瞟也瞟不到是什么表情,不知道他是不是高兴。
  正在这儿胡思乱想,脸颊被一个柔软之物碰了一下。
  “大人……你……我……”头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状况下被如此对待,魏桑心慌得几乎要跳起来。
  “桑桑……如此。”贺暄抬起面前低着头一脸羞涩的人的下巴,嘴角上扬,“吾心甚悦。”
  你还愿意在我身边,我很高兴。
  魏桑被迫抬头,视线一下子撞进贺暄明亮的眸子里,那双眼睛清澈动人,温柔缱绻,他跳的飞快的心突然安定下来。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仿佛能感受到面前这人深厚的情意。
  “我……也是。”还未反应过来,话已然出口,魏桑觉得羞窘,便岔开话题,引着贺暄用晚饭。
  用过晚饭,贺暄便拉着魏桑一同去书房。今日需要批阅的文书不多,都已在知府衙门批阅完毕。只是闲来无事,贺暄便提出教魏桑识字读书。
  魏桑未上过私塾,听贺暄说要教他读书写字甚是愉悦,只是怕贺暄嫌弃他笨,心里还有些惴惴不安,待贺暄准备好纸笔,便预先提出来。
  “我识字不多,大人可别笑我。”
  贺暄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教心尖之人写字也别有趣味,便装作严肃模样,“若是学的不好,晚上便罚你。”
  烛火摇曳,魏桑竟觉得贺暄的脸有几分扭曲,像极了他家附近私塾里凶恶的教书先生。小时候在地里干活,每每路过私塾,都能听到先生拿戒尺打人的声音。听着同龄人因背不出文章被打得鬼哭狼嚎,魏桑着实庆幸自己不曾读过私塾,但还是想学些东西。如今被贺暄这么一吓,更是不敢不认真。
  本想着贺暄又不是先生,自然不会有戒尺,没想到魏桑刚坐到他边上,他就从桌子里抽出了一把又大又厚的戒尺放到桌子边上。顿时魏桑身子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那把大木尺,颇有怨念。
  “平日里我还需到处理公务,白日里便由赵酩教你,晚上回来我考你,若是答不出便有惩罚。桑桑,可好?”望着魏桑坐的端端正正一副我很乖巧我很听话的模样,贺暄便忍不住逗一逗。
  “好……”那声音有气无力的,之前说学识字写字的劲头都没了,蔫蔫的像个小可怜。
  贺暄低头,又在魏桑脸上亲了一下。见面前这人又活泛起来,便从拿笔握笔,和一些简单的字教起。
  至于惩罚,贺暄一想到要是这宽厚的木尺拍在魏桑圆滚滚的屁股上,留下几道红痕,下身便蠢蠢欲动。
  但又怕魏桑害怕,便只好在心中默念,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这才消下火来。


第11章 第 11 章
  第二日一早用过早饭,赵酩便带魏桑到书房认字读书。
  赵酩的神色依然不好,脸色发白,眉眼之间藏着愁绪。不过教他识字很是认真,毕竟赵酩也大小是个秀才,只是因为家里原因未能从政。
  贺暄也曾告诉过魏桑赵家的事。两年前赵家大夫人突然暴毙,赵徽揭穿了赵酩并非赵家亲子,赵家大夫人在嫁过来之前已经怀孕,不知是哪个野男人的种。于是赵家把赵酩赶了出来。
  而且赵徽一直都知道赵酩并非赵家人,只是现在才揭露出来。
  外人知道的不多,就算知道的大多认为是赵家三兄弟为争家产相互陷害。赵家家大业大,出了什么稀罕事都不足为奇。
  只有贺暄知道,赵徽揭露赵酩,是因为喜欢他。赵徽一直都在想办法揭开这件丑事,唯有如此,赵酩才能卸下心房和他在一起。无奈这件事对赵酩来说难以接受,于是便形成今日的局面。
  那日赵嘉成亲,也不知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竟吵成这样。
  本来正走思,忽然想起昨日贺暄拿出来的戒尺,魏桑吓得一哆嗦,转而不再多想。
  不过才第一日,赵酩教的不多,主要还是让他习惯用笔,熟悉笔画。魏桑也不是小孩子,知道自律,学起来也很快。
  相处下来,魏桑发现赵酩也并没有太过难以相处。因为第一次见面,魏桑还有些怕赵酩。平时冷冰冰的不爱说话,看起来不近人情,今日看来只是不爱说话,人是温和有礼的。
  如此这般,便到了午饭时间。
  魏桑刚准备去用饭,谁知还未出书房门便被人顶了回来。
  是赵徽。
  脸色阴沉,眼睛底下一片青黑,和赵酩不相上下。
  “兄长为何躲我!”赵徽没顾得上魏桑,一进门来直直拉住赵酩的袖子,眼神阴鸷。赵徽是贺暄底下的一位通判,此时并非休沐之日,大约是午间休息跑过来的。
  赵酩抬眼望了一下赵徽,又马上低头,风轻云淡的回了一句没有。实则一看他脸色便知道是说谎,只是身在其中,当局者迷。
  “兄长没有躲我,为何也不愿见我?”赵徽苦笑,“赵嘉是弟弟,难道我便不是了吗?”
  “你们二人都不是我的弟弟。”赵酩甩开拉着他袖子的手,背过身不愿去看背后之人。“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魏桑自知不对,连忙想偷偷溜走,还未走到门口便被赵酩喊住。“不许走!”
  “不必听他的!”赵徽拦下话,对着魏桑使眼色。
  魏桑望望赵酩,又看看赵徽,不知如何是好,继续待在这里也是徒增尴尬,于是听了赵徽的,急匆匆的走了。
  “那兄长为何愿意去看赵嘉成亲!”见魏桑离开,赵徽从身后接近赵酩,把赵酩拦在他与桌子之间,不让他有逃跑的机会。“兄长……我请你到私宅,你可从未去过。”
  “虽然我们三人一起长大,可你从小你便更疼爱赵嘉一些,明明我也和你一同长大,我和赵嘉有何分别,沉悦!”
  这次赵徽没有喊兄长,而是喊的赵酩的字。
  既然不是兄弟,那便撇得一干二净吧。
  “我待你与嘉儿本也无甚区别,只是之前答应要看着他大婚。”赵酩下意识的往后退一步,却磕在桌角上。“你想尽办法赶我出赵家,如今你已如愿,何必再来纠缠。你也知我不是你兄长,我也知你不是我亲弟。你是你,我是我,赵家是赵家,本来就再无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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