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佛听到,擦拭的手微顿,募然斜瞥了他一眼,心念转动,接下来刻意在腹部来来回回擦拭,绵柔的指腹时不时轻触着他紧实的腹部,时而轻轻滑过,时而加了力道。
一股酥麻电流顺着棉巾拭过的地方骤然而起,天之厉心头一悸,身子顿僵,急忙垂头看向正让自己受折磨的天之佛,张了张唇想要说什么,却终是放弃了,她的心情难得如此好,他不愿扫了她的兴致。
天之佛仿若未觉手下之人的变化,滑动的手依然兴致勃勃地擦拭。
天之厉咬了咬牙,强压心头接连席卷而来的重重欲动,见她一门心思认真擦雨水,他只能让指尖陷入了掌心,任凭额上热汗倏然冒出,紧绷的腹部仿若绷紧的弓弦,额头太阳穴难抑的猛跳。
只要遇上她,他的自制力向来只剩下崩溃无着。
天之佛继续着,眸光下移突然瞥见不知何时血脉喷张的灼热,微微一愣后嘴角突然溢出一丝微不可见的轻笑。
别有用意地抬眸,恰好对上了天之厉强忍的红眸,天之厉见她挑了挑眉,心头募得一颤,顿感不对!
而她的棉巾已经改了擦拭的地方,继续向下直直覆在了灼热上面,掌心不假思索握住,缓慢到极致的轻轻擦拭,肿胀猛得一跳。
掌心源源不断的热力驱动的□直逼心头,天之厉眸光暗红恼恨,死死抓住了她的手,咬牙切齿,“楼至,你故意的!”
“吾还在想沉稳霸气的不世枭雄天之厉到底何时才能发觉呢?”天之佛推开他强忍着青筋暴露的手,继续兴致盎然轻重不一的擦拭。
“楼至韦驮!你!”天之厉脑中弓弦砰然一断,理智燃烧殆尽,一把将她搂在自己身上,狠狠推到压在了身下,急切难耐地扯开她松系的衣裳,灼热肿胀直直对上了令他疯狂的湿润温热所在,滚烫的肌肤烫得天之佛身子一颤。
“动作轻……”,一丝深深的眷恋凝固眼底,天之佛双臂轻轻环过他的脖颈,对上他炽热燃烧的眉眼,突然改了主意,低声叹道:“吾想看你为吾疯狂一次!”
天之厉一怔,紧皱的眉头热汗淋漓,募得将她的头压进怀里,强撑着仅有的一丝理智,“吾怕把你伤着!”
“再硬撑下去,吾无事,你肯定有事!”天之佛微颤着阖上情绵的双眸,贴着他的心口轻轻呼出热气,随即强撑着胆子启唇含住了嘴边那一粒突起的暗红,微生涩地舔舐轻咬,模仿他曾对自己做过的那般。
一把熊熊烈火轰地将天之厉残余的半丝理智烧成了灰烬。
身下猛然被滚烫一贯到底,撑开的紧致包裹着强势侵入略出的灼热,每一次的推拒都被狂风暴雨般的肆虐击得溃不成军,每一次的不舍都得到了炽烈深沉的火热浓情回应,夹杂着痛楚的极致欢愉瞬间钻心而起,天之佛身子骤然剧烈的颤抖痉挛,指尖死死地嵌进他背上,留下数不清的深深血痕。
欲死欲生的窒息席卷心肺,天之厉双手扣住她瑟缩的身子,喉间溢出似痛似欢野兽般低沉的粗吼。
伴随着闷吼,一滴泪自眼底滑落,天之佛才冲破了喉间欢愉至死的窒息□出声。
情深至极的两声缠绵紧紧回荡在双天寝殿中,久久不散,诱人的气息伴随着声音飘扬轻舞。
汗湿的两人缠绕在一起静静躺在床榻上。
良久后,天之厉看向天之佛,抬起手腕儿,猛然提功震裂了碗间脉络,放在她唇边道,“喝吧!喝完最后三日,吾便撤去结界。”
天之佛闻到血腥味,胃里突然突然一阵翻滚,猛然撇头避开了手腕儿。
天之厉微怔,担心问:“怎会又如此?难道是吾血液有问题?”
天之佛摇摇头缓了缓,才阖上眼,紧紧闭住气,转头快速的在碗间吮了几口,强抑着心头的恶心,急速地咽了下去。
天之厉擦去她嘴角的血,眉心紧蹙道:“这几日你总是如此?到底怎么回事?”
“别担心!”天之佛觉得好些了,半晌后才睁开为微湿的双眸,里面溢满了欣喜,急忙把他搂在腰间的手轻轻移到了腹上,柔声道:
“天之厉,吾现在可以完全确定就是我们的孩子在作怪!前几日吾虽有感觉确不敢肯定,几次如此吾再无疑问。”
天之厉张开的嘴僵在了当场,眸中惊喜募然涌起,刚要说话,想起方才两个人,浑身突然僵硬如铁,如置身冰窟,陡然间冒出一身冷汗。
“楼……楼至!你……你再感受感受,确定,确定他到底有没有事?”
天之佛拧眉看着他突然惨白的脸,“你……”
“闭嘴!喝三日的量!不能拒绝!否则三日后你继续在结界中待着!罪墙的事也甭想知道!” 天之厉募得回神才想起,不待她的答案,又抬起手,震裂了刚刚急速愈合的伤口,放在她唇边,厉色急促道。
楼至韦驮,都是你干的好事!
天之佛拧眉,盯着莫名其妙浑身紧绷惊惧不安的他,狐疑认命地闭上了气,缓缓吮吸着,可是喝得太多,最后几口时,喉间的恶心再也忍不住,募得就要吐出刚喝进去的血。
天之厉眸光一变,募得移动身子将唇压在了她唇上,度出一口王厉内元之气,散去了血腥中血气:“喝下去!”
确定血全部被她吸收,天之厉才移开双唇,“可还觉得恶心?”
天之佛摇摇头,舒缓了一口气,抱怨道:“你为何不早些这般?”
天之厉才又心神安宁的躺下,把她搂进怀里,这次手只是小心翼翼地搭在她腰间,再不敢用力,
“自己想!”
天之佛思索了良久还是没想到自己到底做错什么,昏昏沉沉间阖上了双眸,不愿再想,渐渐进入了梦乡。
难道是嫌自己未告诉他孩子的事?可她都不确定的事情又怎会说出?
59旖旎晨光
“还未见大哥从罪墙回来!”
“罪墙之事可能棘手!”
……
“吾记得你常挂在嘴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是此意?”
“劫尘,你真的不明白?”吾以为你明白了。
“呃,劫尘,你别冷眼瞪我,我的意思是
……
剑,你先把剑拿开,我说,我立刻说,与心爱之人生死相依,叫上穷碧落下黄泉,生同枕席死同穴!
“到了,我们进屋吧。”
……
质辛神色激动,想起偷听到的消息,急速穿过校场,奔往繁星闪烁下的双天寝宫。
幸亏昨夜去见劫尘姑姑,要不然也不会偷看到咎殃叔叔抱着她回寝宫,关键是更不会偷听到爹不在这么大个好消息啊!
双天寝宫内,缠绵后的二人相继倦然安眠,唯有不离不弃的绵长气息轻轻悠扬。
天之佛颀长的玉背软软倚在天之厉怀里,脖下腰上环绕着他温热强势的手,一片恬淡的温馨静谧。
房门悄无声息被轻轻推开,质辛急忙看向床榻,见蒙在锦被中仅露出银色发丝的天之佛没有丝毫动静,紧绷的心顿时一松。
幸好没打扰到娘休息,义父的消音术果真好用!
房内人影小心谨慎地缓缓移动到床边,没有发出任何响动。
质辛欣喜的眸光在看到覆盖着天之佛全身的锦被时,霎时满脸错愕。
这?这是娘?娘怎么会变得这般大?
这才十二日不见啊,爹用了什么法子给娘治病,他要不要掀起被子偷偷看一看娘变成什么样子了?
算了,万一把娘惊醒……不着急,等天亮了再和娘说话吧。
质辛摇摇头坐在床边,小心把鞋子脱了,就势穿着衣裳躺在了天之佛外边,小手往她头发上轻轻一放,片刻后便香香甜甜进入了梦乡。总算又能和娘一起睡觉了!
时光流转,天际繁星渐渐暗淡,曙光破晓。
缎君衡晨起后第一件事便是去唤质辛起床。
只是,空空荡荡的床榻?
他说去找劫尘后便会回来,难道歇在劫尘那里了?
“魅生!你和十九先用膳,不必等吾!”缎君衡交代后,化光飞往劫尘寝宫。
天之佛安睡中无意识向外动了动身子,突然耳旁毫无预兆传进一声痛呼,“啊!”
心头一跳,惊得募然睁开了双眼,赶紧把头上的薄被拉开,移开了身子。
“质辛!你怎么进来,不是,你何时来此的?吾怎么不知道?”
质辛揉着被压痛的胳膊,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恍惚道:“半夜偷偷来的!吾用了消音术,你当然不知道了!”
天之佛一愣,眉心登时皱成了一团,从被中探出胳膊抚上他的头,“偷来!半夜!你怎么半夜一个人来!”
“啊!”质辛这才清醒过来,满眼懊恼捂嘴盯着天之佛,他怎么全给说了,这迷糊的毛病啥时候能改掉呢!见她没有多大错愕,急忙挨近了身子,乖乖蹭到天之佛臂弯中,埋了埋头,闷声闷气撒娇道:“十二天不见娘,我想娘了!爹跟我说三天后才能见娘,我忍不住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