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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渡佛成妻 (艳如歌)



无渊、昙儿和佛儿忍不住捧腹继续笑着,直有些上期不解下气。

天之佛好笑看着他们几人,拿起竹箸提醒:“快用膳!”

五人当即停下话,笑看她异口同声:“遵命!”

天之佛无奈笑摇了摇头,都这么大了,还跟小时候一般淘气,和天之厉笑对视一眼,开始用膳。

半个时辰后,用完膳,天之佛刚要笑着出声让人撤膳,眼前人影突然变得模糊,传入耳中的声音也听不真切,意识渐渐消失,心底莫名不安恐惧,只本能急唤了声:“天之厉!”眼前顿黑,身子一软,向桌上倒去。

天之厉伸手轻接住,小心将她的身子横抱在怀,凝视着她昏死过去的面容,抬手一抚,贴近她耳边温柔低语:”吾在这儿!”

说罢紧紧一搂,收起所有情意,平静看向眸色突然涩胀的质辛、无渊,昙儿、佛儿、厉儿,绝然沉声:“立刻让鬼邪和缎君衡进卧房!”

厉儿、佛儿和昙儿眼睛一湿,急转身去唤。无渊留下让司殿继续处理大厅。

质辛袖袍中手指一紧,压着眸底酸楚,紧跟天之厉身后进入卧房,强撑着勇气雾气的双眸凝视着他背影,一会儿还须他在旁助力。

鬼邪和缎君衡刚踏入房门,坐在床边凝注天之佛的天之厉直接命令:“立刻动手!”

质辛压下眼底湿意,急将周身功力提升到极致,一掌运使佛元内力,一掌运使厉元元功,重重雄浑笼罩床榻四周,将三人包围其中,与外界隔绝。

鬼邪提纳最极端之祭司之力,缎君衡祭出最强势之控灵之术,天之厉则使出了只能再使用一次的荒神之力,三股恢弘汹涌功力凝聚交汇于床前,成为一道发丝般纤细的光力,直钻天之佛天灵而去。

天之佛面色平静仿如正常入睡,身子放松平躺,只有天灵处和眉心处相通相应闪烁一点金光。

剥离抽改记忆的光力仍在持续地施为中,光力还在毫不犹豫地吞噬着天之佛的一切记忆,时间推移,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半个时辰。

质辛双掌支撑着结界,双眸强忍着难受定定看着天之厉,听他一字字无声念着天之佛该有的记忆,随着荒神之力深植而入天之佛脑中,回忆着他所知晓的这些未改变前的事,再也忍不住心头胀痛,双眸一红,喉间一哽,骤酸涩落下泪来,难受低低垂下了眸。

再有一刻,一切便要按照爹的生辰心愿实现了。那个疼爱他们的娘亲再也不会存在,那个深爱他的娘亲也再不会回来。过去成了一场只能他们独自暗默忆起的梦境,再无那个最重要的人可以相和。


210 楼至苏醒

又过了一刻后,钻入天之佛天灵的光力渐渐变淡变弱,直至最后一丝,质辛、鬼邪、缎君衡和天之厉同时撤掌收功。

却不料,撤功刚毕,天之厉突然口吐鲜红,身子站立不稳一晃。

“爹!”站在其后面的质辛眸色骤变,急奔过去扶住他。一旁的鬼邪和缎君衡这才发现,眸色一紧,急掌心蓄功,一者按他前心口,一者按在他背心,纾解打通淤窒命脉间的郁积气血。

片刻后又吐出一地稍暗红的血液,天之厉胸口窒息之感才好了些。鬼邪和缎君衡撤功,质辛急小心翼翼扶着他坐在床边。

“义父,伯父,爹这是怎么了?”

缎君衡扫过阖眸暂提功力运转奇经八脉的天之厉,看向他道:“他之命力本就缺损,荒神之力使用会加快命力耗竭,现在虽不是犯病的时候,但平日隐隐损耗之下,气血命元难寄,便会损伤心肺,一时周身血脉全部急涌而至,吐血必然。现在已经无事了,不必担心。”

话音刚落,天之厉收功,睁开了眼,看向担忧的质辛,平静道:“吾无事。去做你该做的事情,不必在这里浪费时间。”

质辛微颔首后,想起什么,扫过天之佛,才又凝视他问道:“娘何时能醒过来?那日吾问你,你说到了今日才告诉吾。弟弟妹妹也关心此事。”

话音尚未落尽,听到敲门声的鬼邪去打开了房门,无渊、昙儿、佛儿和厉儿轻步迈进,走到天之厉身边,看他情况安好,又扫过安然无恙熟睡的天之佛,紧绷担忧的心神一松,才又凝视天之厉等待答案。

天之厉凝眸看向他们五人,沉稳平静道:“十日后黄昏,她若醒了,吾派人传你们。抽改记忆之法,对你娘身体有些小损伤,十数日昏睡有利于她恢复。”

昙儿听了张了张唇,看见天之厉说话间无意识看向天之佛的眸底一闪而过的那一丝深情复杂,骤又闭上,压下喉间酸涩,轻拉住佛儿的手,看着她和厉儿露出丝平静笑容:“我们回去吧!十日后再来。不要打扰娘休息。”

佛儿和厉儿怔了一怔,本也还想问的问题,见她凝眸轻摇头,咽了下去,轻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质辛和无渊微俯身向三人告辞后,随步而去。

鬼邪看向天之厉,凝眸道:“这十日,你必须要好生休息。天之佛身体恢复需要的药,吾亲自熬好端来。”

天之厉转眸看向天之佛点了点头:“嗯!”

鬼邪和缎君衡这才告辞离开,天之厉传人清理了房内血迹,关闭卧房门后,走近床边褪去了天之佛身上衣物,拉过薄被给她盖好,随即便坐在床头,取下她头上束发的金饰,微动枕头让她躺得更舒服些。

十日后,黄昏,红云火烧,碧空似染血,自山峦夕阳处羽毛般铺叠展开,倾洒地面的余晖无声斜射入卧房内。

天之厉手中端着一盅药汤,坐在床头,舀了一勺在嘴边轻吹微凉后,小心移向昏睡的天之佛唇边,凝眸微动,轻抵开她的双唇和贝齿,将药汤一点一点慢慢滴入,随即将勺子放回药盅,手指轻夹她下颌,让她在无意识中将含在口中的药咽了下去。

这才笑了笑,继续舀起第二勺,照旧而为。

就在垂眸舀第三勺时,天之厉心口突然重了毫无预兆袭来的冷怒一掌,喉间一腥,急提功稳住了身形。却是稍晚瞬间,哐当一声,药盅坠地碎了一地,滚烫的暗褐色汤药全洒在了手上。

天之厉似未有所觉,擦了擦嘴边流出的血迹后,抬眸望向床上醒过来的天之佛,紧绷十多日的心神一松,凝视她关心放松叹口气:“你终于醒了!”

说罢沉了嗓音对外命令:“重新去煎药送来!”

天之佛光裸着身子裹紧薄被,见他竟毫无防备的中了她之掌,眸底微诧一闪后,又恢复厉色,冷利看他沉声:“言而无信!你枉为厉族之王!”他怎会对她方才那掌毫无闪躲?依他功力根本不可能中招?

天之厉看她如他所期望抽改记忆后该有的模样,心底放松,眸色平静凝视她一眼,压下心底情意,起身走到不远处的木架前,拿起棉巾擦干净了手上和身上药渍,净了手,才返身回去,从置物柜中为她取了里衣中衣外裳,走到床边,放在她手边,抬眸看她缓慢道:“你心症突然复发,昏睡十日,吾不可能任由你着衣而睡。吾是言过不经你同意,绝不尚自近身,但,”

说着一顿,深眸望进她眸底,一字一字沉声道:“你吾已有了四个孩子,厉族佛乡之争,已经千年久远前之事,不论当初你因何入吾厉族,成吾之人。时至今日,难道你依然要将吾排斥在外?”

天之佛募得又被提醒数次被强夺身子之事,只觉肮脏不堪,面色刷的一片苍白,强压满眼怒火,骤阖眸,不再愿与他多言,冷怒一声:“出去!”

天之厉见她手指捏着薄被青筋暴露,浑身气怒轻颤,是她心绪大恸模样,本欲如往常般伸手将她搂在怀中安慰,刚抬,怕此举更让她愤怒,眸色一凝,又放下,只将衣物稍微移近,转身离开,平静声中却是由不得他控制带了柔和:“孩子们担心你数十日,一会儿来看望,尽快穿上收拾好。”

卧房门吱呀一声关闭,天之佛刷的睁眼,发白着面色看向身边他拿来的衣物,冷恨屈辱一闪,骤抬手凝功按去,刺啦一声,所有衣物瞬间碎成了粉末。随即包着薄被落地,无意识竟踩到了地上脆裂的药盅碎片,一阵钻心疼痛袭来,天之佛微蹙了蹙眉,心底怒躁却是因之莫名稍微平静了些,不由垂眸,见脚底下流出的鲜红,并不觉痛,竟有种洗涤净身上污秽的忏罪之感,一时发怔,定定默然看了半晌,直到血腥味浓重彻底平复了翻涌的心绪,才抬眸,带着扎入皮肉的碎片走向置物柜,打开重新取了衣物,返回床边,忍着心头厌恶,一件一件穿着这厉族为其准备的衣物。

刚穿好,房门便吱呀一声打开,霎时一股清晰的血腥味飘散。

天之厉一震,寻味看去,骤见她穿着衣物光脚站在地上,脚下全是血印,她到底做了什么?眸色一变,急身疾步直奔过去:“楼至!”

天之佛闻声,掌心骤蓄浩然佛力,转身防备,冷眼看他:“你又想如何污化吾,来侮辱佛乡?”

天之厉步子在距离她三尺外的地方募得停住,只得压下心疼,余光见床上的衣物碎片,沉眸一凝,扫过她双足,转而收回视线,疾步转向不远处的放置珍贵物品的紫檀阁,轻抽出一个小抽屉,翻掌撕裂了不远处的纱帐,隔在手指和其中的一个陶瓶间,将其取出,凝功飞向天之佛急促道:“吾未碰触。处理一下伤口。纵使恨吾,也不必损伤自己身体。想要杀吾,更该身子康健,能打得过吾方有可能实现。吾说过会放你离开,只要你能胜过吾或是杀了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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