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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渡佛成妻 (艳如歌)



天之佛塞紧他口中,收回竹箸,见他每次只有他们二人时吃素菜都这个模样,故作的冷凝散去,闷声笑着垂头继续用膳,顿柔和了声音:“不喜欢也该吃些。”

天之厉听她笑得开怀,紧锁眉头瞥她一眼:“看吾难受很好笑?”

天之佛不假思索点头,笑咽了一口汤:“嗯!”

天之厉咬牙瞪她:“天之佛楼至韦驮!”见她笑得更厉害,实在难以下咽,急垂眸,伸手端起桌上的汤一饮,片刻后才顺利送入肚中。掩在碗后面的黑眸亦同时一闪而逝翻涌的复杂。

千年前她暗怀他之子,却未以佛功诛杀腹中,并取名质辛。这“质辛”二字暗压“之心”谐音,她要将孩子送到中阴界,只能以质辛这孩子为质赋于屠刀之下的寓意迷惑宙王,隐藏对他之情,“之心”便是指他。第一次知道孩子名字时他已明了。封印时他晓得她有苦衷,才无愤恨。唯独再晓得孩子和名字后才开始痛恨她之隐瞒。

如今,这最后一胎双子,他便自私用来寄托他之心吧。佛儿其名,便是为她而取,如此在他出事前,还能比原来多唤她几声。至于厉儿,她唤着有叫他之感,他和佛儿若像他,未来她看着他们或许能好受些,亦想起今日对他之承诺,不至于做出不智之事。她之性情虽是玩笑之言,却也会铭记在心,绝不违背。但愿吾今日之举能尽量减少未来之险。

话音和笑声余音散去后,二人不再说话,专心用着膳。不久用完膳后,二人派人看顾着两个孩子,携手到殿外散了会儿步消食,直到夜色彻底降临月色悬空,才返回殿中收拾入睡。

时至今日,最可能引发心疾导致命里耗竭犯病的事情皆已经过去,自此后除了在两个孩子学会叫爹一时激动险些犯病外,天之厉几乎皆心绪宁静,平静和乐与天之佛看着五个孩子渐渐长大。

随后的四年间,质辛和小剑布衣的个子一节一节的往起窜,不到十岁的两人已长得快到天之厉胸口,质辛的记忆也渐渐的恢复到了复活前十岁左右的情形。鬼邪和缎君衡依然暗中静心教导二人,二人也没有辜负所望。文武功法皆比天之厉、鬼邪和缎君衡预料中高出许多。兄弟二人互学互长,行文走武配合十分默契,比当初的天之厉和鬼邪有过之而无不及。

昙儿亦渐渐长大变成了七岁的小姑娘,相貌越长大越像天之佛,比质辛尤甚。只不过一睁开遗传自天之厉的幽潭黑眸,反倒又不像了天之佛,略像些天之厉,别有她之灵傲之秀。厉儿和佛儿这对双胞胎则是古灵精怪,自会走路了便折腾得宫殿内外不得安宁,跟妶幽口中所言过的天之厉小时足以相提并论,最是令天之厉和天之佛头疼,二人对他们做下的事时时苦笑不得,虽然如此,倒也不拘束他们的性子。

龙凤胎诞下第二年年初,净无幻和断灭阐提的孩子出生,是个结合了二人长相诸多长处的男孩儿,亦格外机灵可爱。但凡他到了异诞之脉,因三人年龄相差不多,便成了双胞胎叔叔姑姑的玩儿伴。

第二年年底,魈瑶和树魁亦喜得一女,孩子像极了树魁,乐得平日不喜形于色的树魁见人便是一个大笑脸。他维持了几百万年的性子突然一变,吓得花魁险些认不出来,嘲笑了她这个义兄足有半年,后来总算习惯,也就接受了。

义兄妹二人时常通信,花魁偶尔带着与他化阐提的儿子去异诞之脉探望树魁,回去后便跟他化阐提说树魁与他女儿在一起的诸多糗事,亦特意留心告知他天之厉和天之佛、质辛、昙儿、双胞胎的情况。见向来对他之事无动于衷的花魁无意识做了这些事,他化阐提眸底不时露出丝微不可见的淡笑。花魁不解,被他笑得莫名其妙,询问过许多次,他化阐提皆不明言所笑为何,只做玄虚道,等她何时不再问此原因,便知他为何而笑,花魁晓得他性情说一不二,既然不告知便永不会说,只能忍耐着等他们儿子赶紧长大,她便能带着孩子离开天阎魔城。

因擎念潮和擎思瑚初时不适应异诞之脉地气水土,一直未曾有孕。到龙凤胎诞下三年后,她们二人才适应,也就在这年年底,贪秽和剡冥前后相差不到两个月皆做了父亲,不同的是贪秽喜得儿子,剡冥喜得女儿。

克灾孽主和圣鬘天姬则不打算再要孩子,不时将小孙子接到异诞之脉一住便是半年多,有时候逗弄一翻其他人的孩子。小孩子们见他们二人格外宽容,任由他们恣意玩乐,不像自己爹娘那般严厉,也乐得到他们那里玩闹。

魑岳和后无封则一直未再要孩子,二人打算等小四能自理自己之事后,再要第二个孩子。

双胞胎诞下第四年,咎殃苦巴巴怨念看着众人逗弄孩子的苦日子终于熬到了头。叔叔、叔爷爷都当够了,照鬼邪所推算出的四元之命诸时间,按时搬回了二人曾经的新房,与劫尘度过了这推迟近五年的洞房花烛夜。

禁欲近五年的后果就是咎殃缠着劫尘日日春宵,劫尘也半推半就,一方面为了能怀上孩子,一方面二人婚后情意更笃,比婚前更甚,劫尘略还有些不表露出的羞意和不习惯,咎殃也是发现了这,才越发打定主意要主动纠缠。劫尘那性子,没个一两年厮磨,不会轻易接受并享受这夫妻之趣。不过她虽接受难,但一接受,便是另一番情致。

过了一个多月后,劫尘微有些饮食无趣,向来勤于诸事的她日日贪睡不起,简单用过午膳后,便要睡上一个时辰,面色亦不复先前康健。初时劫尘用功力压着,后来压不住症状越来越厉害,等到功力散去,被咎殃那日深夜发现时已如此有了十日,看劫尘这般,他是又气又心疼,气自己大意也怒劫尘独自强撑,急披衣起床,顾不得外面正暴雨肆虐,急匆匆飞奔向荒神禁地神殿,捣醒了正睡得香甜的鬼邪,拉着他马不停蹄回到了冰尘宫。

鬼邪湿淋淋一进卧房看到劫尘面色苍白模样,火气忍不住直往头顶冒,又是隐瞒有事不说!皱怒了眉头,张口欲斥。

咎殃见势不妙,也晓得鬼邪脾气,急拉着他胳膊,紧张急促道:“一切都是吾的错,是吾大意没照顾好她,你要骂就骂吾,先息怒,赶紧给她诊脉吧!”

鬼邪皱眉一看浑身湿透的他,暂压下了怒气,冷凝出声:“你先去换身衣服,”

咎殃神经紧绷,这才发觉他和他都湿透了,何时他淋得雨?随即看向鬼邪稳了稳心神道:“吾的衣物兄长也能穿,先随吾换过衣服再诊脉吧。”

“不必!劫尘身体要紧。”鬼邪眸色一闪,说了原因,骤提功蒸发掉衣物上和身上的水迹,一股白气冒出后,直直向床边走去。

咎殃见状也不换了,凝功一蒸身上雨水,疾步走到床边站在鬼邪身后。

躺在床上的劫尘才微微抬起红眸,看向恨不得揍她一顿的鬼邪,有气无力低唤了声:“兄长!”

鬼邪一听她声音,骤然心疼,这个小妹!真是气死他!冷哼了一声,坐下,微缓了面色:“伸出手来!”

劫尘手才从薄被中探出,露出一段白皙纤瘦的手臂,只着着里衣。

鬼邪伸出两指按下,见她身上温度微凉,另一手又把薄被向她手腕前拉了拉,只露出他手指诊脉的地方,抬眸看她低沉道:“闭上眼睡吧,吾查出来告诉咎殃。若是大病,吾再叫醒你。”


177 劫尘诞子
咎殃见她强撑着还想听,皱了皱眉,急身走到床头坐下,直接伸手覆在了她眼上:“睡吧!”

眼前一黑,劫尘也懒得动弹缓缓阖上了眼睛。闭眼也依然可以听见他们之言。

鬼邪看了眼咎殃和劫尘不再说话,垂眸凝神诊脉。

咎殃收回手,身子略有些难以控制的紧张绷直,一眨不眨盯着他。

殿外的电闪不时闪烁着房内物和人影,雷鸣轰隆震天。暴雨仍在肆虐,打得地面和殿顶噼里啪啦作响。雨水自自殿檐汇聚成流下,成了一道道雨幕,悬挂在殿门和窗外,因电闪投射进房内,凝成了一片朦胧光华中若隐若现的雨影。

许久后,鬼邪收回了手。咎殃见他面色带着丝微不可见的淡喜,狐疑一眨眼,这才动了动僵直的身子,不由转头望了眼窗外,仍然是疾风骤雨,压抑的心绪却莫名有了些松动,暗呼一口气,重新转向鬼邪凝眸问:“兄长的神色,劫尘的病是不是并无大碍?”

鬼邪挑眉直盯盯地看了他半晌,眸底淡淡的笑意才渐渐显露出来,起身轻拍了拍他的肩,戏笑出声:“小子,不赖嘛!”

咎殃被他笑得有些毛骨悚然,不觉抖了抖肩膀,避开他的视线看向闭眼的劫尘:“兄长直言吧,她到底怎样了?”

鬼邪见劫尘突然睁开了眼望向他探寻,不再逗他,收起戏谑,凝肃看着她嘱咐道:“以后注意些身体,有了孩子别再如往常般废寝忘食练剑。这个孩子因你那几天功力压制,胎脉有些不稳,静卧休息两个月。可以散步轻动,以不累为宜,明日让咎殃到吾那里取药。”

话音落下,卧房内陡然陷入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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