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文点头答应,高澄又问道:「那……她们……会怎样?」
白朗文望了他两眼,叹了口气,道:「你自身难保,还要记挂住她们。」
高澄道:「但是……」
白朗文又再叹了大大的一口气,道:「她们会被卖到地下色情场所,接客赚钱,但是……之後恐怕不能再走出那里。」
高澄黯然神伤,白朗文又道:「至於你……」高澄闻言抬头望住他,白朗文道:「我只知道你要被关在这里,可能……到首领消气之後才会放你出来。」
高澄刚提起的心才放下来,虽然好像有点对不起那些女子,但是听到只是监禁,还真是松了口气,高澄了解的点点头,白朗文又道:「不过不知道首领要到什麽时候才消气。」
高澄这又紧皱著眉,白朗文取笑道:「反正你脚骨断了也不能下床,所以这也没什麽呢。」
高澄不知不觉已把饭吃完,他把碗交回白朗文,道:「很好吃。」
白朗文点头道:「你喜欢就好了。」然後叹了口气,又道:「我要走了,我不能逗留太久。」
高澄点了点头,道:「谢谢你。」
白朗文轻轻拍了拍高澄的头就离去了。
高澄这晚睡不著,他望向那个大笼子,那三个女子全无动静。他又看看中间的空地,虽然所有东西都搬走了,但是那一大滩血迹仍然未清理,看得高澄的心非常不舒服。
到差不多天亮时,高澄才倦极的睡著了,白朗文把早餐拿来,见他睡得很熟,所以没有叫醒他,直到午饭才把高澄拍醒。
他们又在聊天,白朗文也帮高澄换药,吃饭途中应高澄的要求,白朗文过去看看那些女子,因为高澄见到她们仍然维持昨晚的那个姿势。而白朗文心里也很关心她们的情形,可是又不能做得太著迹,既然高澄开声,他正好去看她们了。
白朗文不敢拿锁匙进去看,只是在外面叫她们,见她们动也不动,觉得不妥了,才拿锁匙进去,果然她们都自杀死了,似乎她们一回到牢中就自杀了。
大汉们把尸体都搬出去,也把地上的血迹清理乾净後,山洞就变得异常冷清,高澄这次再没有眼泪流出来,他已经没有气力哭泣,甚至说话的气力也消失了。
之後的一段时间就只有白朗文在说话,高澄再没有心情回答。
很快三个月就过去了,这期间,除了白朗文送饭来的时间,都只有高澄一个人。只得他独自一个人时,才觉得山洞实在太静了,静得他耳中仍然听到女子的惨叫声,鼻里仍然闻到血特有的腥味,眼中仍然看到前面空地上的一片血红,高澄就这样痛苦的忍受著,就连夜晚睡也睡不安宁,不断的做著恶梦。
这期间除了白朗文外,没有其他人来过,就连女人也没有再捉回来,要不是白朗文会准时出现,只剩高澄一个人的话,一定会发疯。
高澄躺在床上,唯一可以做的事,就是等待白朗文的出现,这三个月来他唯一的乐趣和娱乐就是来自白朗文,令他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期待。
但是今天,他竟然听到锁匙的声音,他连忙坐起来一看,看到来的却是宋安,宋安拿著锁匙开门,他走进来道:「首领要见你。」
高澄呆住了,他根本不知应该作出什麽反应。
宋安单手像抱小孩的抱起他,高澄连忙抓住他的肩膊稳住自己的身体,道:「我可以自己走。」
宋安道:「你双脚上的伤才刚好,就让我抱抱你,好吗?」
高澄淡淡一笑,不再说话。宋安带著高澄到首领的房,把他轻轻的放在床上,然後怜爱的摸摸他的头,才退了出去了。
高澄呆坐无聊,伸手抚著三个月没有洗的头发,这三个月以来,又长长了很多,而且很肮脏,令他很不舒服。他又摸了摸脸,虽然白朗文会拿毛巾来,但始终还是不够。
他等了一会儿,不见首领来,於是他忍不住走进浴室,当他在镜中看到自己的样子,真是吓了一跳。镜中的人脸色苍白,头发又长又乱,脸上又肮脏,好像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一样,高澄也觉得自己很惨。
高澄叹了口气,首先洗了洗脸,然後却又停了下来,他看著浴缸,真是很大的诱惑啊!他想了一下,还是退出浴室,但他一转身,就见到首领站在浴室门口。
首领望住他,道:「为什麽不继续?」
高澄望住首领,迟疑的道:「可以吗……」
首领没有回答,好一会儿才拉著高澄的手肘进入浴室,然後在裤袋中最出一条锁匙,扣回高澄的颈链上,然後脱掉高澄的衣服。
高澄低头一看,身上除了肮脏之後,还加上一道一道的淡红色鞭痕,不由得叹气。首领笑了一下,拉住他到浴缸上去,把他里里外外,彻彻底底的洗乾净。
首领熟练的为高澄洗头发,那强而有力的手指在高澄头上按摩著持,舒服很高澄忍不住呻吟出声,慢慢的一点点热气竟然涌向下体,高澄微红著脸的合著腿遮掩著。
但是坐在他後面的首领并没有察觉到,因为他正心痛的看著高澄身上的红痕,首领轻柔的抚摸著每一条红痕,在每一条红痕上舔著,然後都印上一个吻。
高澄感到有温热的东西在背上的伤口爬动,忽然浑身一震,已经很敏感的背上各处好像都被燃点著火,那是和皮开肉绽时的火热完全不同的感受,高澄再也掩饰不住身体的欲望。
首领双手抱住高澄的腰,把脸贴在高澄背上,闭著眼睛,深情的低喃道:「澄。」
这一声深情的低喃,深深的打进高澄的心里,刻烙在高澄的心上,高澄整个人呆住了,眼泪不知不觉地无声的滑落面颊,落在水中。
看到在水面泛开的涟漪,首领抬头一看,才发觉高澄在无声的哭泣,他扳过高澄的身子,温柔的吻去高澄的泪,吻著他被泪水沾湿的眼睛,最後吻著他的唇,轻易的潜进去舔著高澄的上颚、牙齿,最後捉住高澄的舌头,忘情的吸吮。
高澄哭著回应著首领,他被首领吻得酥软无力,被首领舔过的地方都引动著情欲,他无力的抱住首领的头颈,在他差点儿窒息时,首领才放开他。
首领看著高澄憔悴的脸庞,红肿的眼睛,首领怜惜的轻吻了高澄一下,然後把他抱到床上去。
就在高澄以为首领会抱他时,首领却拿了件白色背心和短的牛仔裤给他,为他穿好衣服後就帮他修发吹头,把他弄得漂漂亮亮。
高澄有点愕然的等他弄好,才犹豫的问道:「你不生气了?」
首领望了高澄半晌,随即吻了他一下,道:「我当时是很生气,而且也是为了要做个样子给他们看,加上你太容易信人,所以要给你一个教训。」
这个教训也太重了吧!高澄皱著眉噘著嘴正要反驳,首领又道:「相信我才没有错的。」
高澄张大口说不出话来,首领轻轻拍了拍高澄的脸,然後取出一套用来纹身的工具,高澄略为退後,首领於是捉住高澄的左手,坐在床上。
高澄很想首领打消念头,道:「很痛啊……」
首领一面把颜色弄好,一面道:「忍耐一下。」
高澄还在挣扎的道:「但是……」
首领却不让他说下去,道:「乖一点,否则我就绑住你。」
高澄叹了口气,又是这一句,即是说无论如何也要纹身吧,高澄只有作出心理准备。很快电动的刺针开动,手上一阵刺痛,那种痛不会比鞭子打在身上少。
首领刺的只是一条青绿的藤蔓,从手腕开始,在手臂上绕了三个圈到肩膊,由於这次比较复杂,所以用了很多时间。
高澄咬著牙忍著痛苦,首领完成时,已出了很多汗了。
首领亦是一身汗,他放下电动刺针,拿出药膏涂在高澄的左臂上。
高澄看了看左臂上的图案,首领刻意留了很多空位,似乎日後还会纹上新的图案。
首领握住高澄的手,道:「以後你就住在儿吧!」
高澄一呆,指著垂在自己胸前的锁匙,道:「那麽……」首领连著高澄的手和锁匙一起握住,道:「那也是你的。」高澄还是不很明白,首领又在他唇上轻轻一吻,道:「先什麽都不要问,好好睡一觉,你知道自己现在样子吗?」
高澄当然知道,可是他就是睡不著,首领轻抚著高澄变得尖削的下已,然後紧紧把他抱在怀里,把高澄的头按在他宽广的胸膛上,温柔的抚著他的背。
高澄躲在首领强而有力的臂弯里,听著首领平稳的心跳声,似乎恶梦都被首领挡回去,很快,高澄终睡了这三个月以来真正的一觉。
之後,高澄就尽量不会回到那个山洞去,而且高澄已经察觉到自己爱上了首领,所以在他的心里,理智与感情正展开交战。高澄在感情上已接受了首领,可是理智却不断的在压制感情,他不应该爱上男人,更不应该爱上掳走他的人。於是他很少待在首领的房间,很少待在首领身边,他不是走到厨房去,就是到山腰的小水潭。
不过,首领却开始限制他的行动,高澄的任何活动,都要在首领视线范围以内,所以去厨房的机会就越来越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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