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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狗 (巢鸟)


  “你总是这么说,可你有没有想过,我累了?”
  乔先生和猫往回走,天色暗淡下来,最后化为乌有。
  音乐再次响起,哄烈得如同一场骤雨,这样才能在雨过天晴后留下足迹。
  “乔梵!”
  猫撕心裂肺的喊声让人心中恍惚,落水声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响亮,反而沉闷的让人窒息。
  十二声钟响惊醒过往,却也预示着新一天的到来。
  猫苦涩的声音响起,“我果然是个龌龊的人…”
  “啊!”后背被人拍了一下,陈斯祈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掉下来。他连回头都顾不上就手忙脚乱的把东西都关了。
  “你果然还是看了,什么感觉?”沈玖言看着陈斯祈慌忙关了电源,哭笑不得,“你防贼呢?”
  陈斯祈把椅子一扭,“这不是怕你查岗吗?”他笑笑,“你不应该先向我汇报一下感受吗?被虐到水里的人。”
  “别瞒着我好吗?”沈玖言蹲下身仰视他。
  不知情的人才能安稳的活到最后,陈斯祈没什么本事,但他可以让很多事就烂在自己的肚子里。
  所以他习惯做个沉默的人。
  “安冼又和你说什么了?”
  陈斯祈垂眸不去看他,沈玖言心疼却无法开口,那些血迹斑斑的东西已经让他直接烧了,他只是看着都触目惊心,又怎么敢再提起?
  而且陈斯祈这个回避样子告诉他,这次陈斯祈也不会开口。
  “不想说就算了,有些东西还是不想起来比较好。”
  陈斯祈低头揪着衣角,“你…”他眨眼思索着说什么,最后伸展手臂道,“求抱抱。”
  作者有话要说:
  斯祈求抱抱啦,酷爱安慰!


第55章 得过且过(四)
  “师父。”
  “干嘛?”卿訸看了眼昤硠。最近昤硠很爱跟着他,自从上次他放走了自己炼制的魂兽后,昤硠就多了几分起腻的意思。
  卿訸当然不知道他要干嘛。相比之下他更关心昤硠把院子打扫了没有,同门师兄有没有又来找他麻烦。他答应要酿的酒什么时候才能做成。
  人为吃而活,他现在大抵一样。
  最近昤硠硬按着他每晚喝碗药汤,不知道材料是什么却能缓解身上的疼痛,对于这种每晚都要遭受严刑逼供的人而言,这好像是唯一的安慰。
  昤硠抓着他头发一阵乱揉,心烦意乱间手劲大了不少。卿訸被他揉得东倒西歪,手指一抓在昤硠手背上留下几道抓痕。
  昤硠道,“你怎么跟刺猬似得。防谁呢,我还能吃了你吗?”
  “你不是要吃我,是要杀我。”卿訸抓住昤硠的手腕想把自己解救出来,没成功。
  “师父给你看样东西。”昤硠直接转移了话题。手中化力在脚边催动藤蔓生长。破土而出的玩意是个满身刺的东西。藤蔓向上生长,呈灰白色。尖端先在卿訸腿部碰了碰,确定卿訸没有挣扎后才蛇一般缠绕上来。
  昤硠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待到藤蔓缠绕到卿訸脖颈将他整个人悬在空中才打了个响指。
  藤蔓上的刺起了一层薄皮,火红的嫩芽蜷缩在里面比想象中更小巧脆弱。
  “不错。”卿訸有些无奈,“不过下次不准用为师实验。放我下来。”
  昤硠向来都是把他话当耳旁风。
  “我昨天从你这里问出了些收获。”昤硠的羽蛇长大了不少,他坐在蛇头上与卿訸平视,“比方说当年你为什么要杀我。”
  “哦?”卿訸一点也不担心,连他的话题都没继续下去,反倒笑问,“知道我为什么颓废至此却仍在仙界有一席之地吗?”
  话音刚落,悬空的脚下同样长出藤蔓,狂龙般盘旋着将束缚撕碎。卿訸气定神闲地立于空中,“世人都称我术法天下第一,无论是幻术还是结界都无人能比。哪怕现在我是废人,也没有没徒弟欺负的道理。”他落寞地看着昤硠身下的蛇,“可惜你想诈我,却被我以牙还牙—昤硠的记忆你还知之甚少。”
  “林轩!”奇胖拿着喇叭到处乱喊,“林轩呢?掉厕所了就赶快给我爬上来!”
  “换衣服呢!”林轩手忙脚乱地应了一声。头上戴的玉簪有些歪,他还抓着个人,那人甚是颓废,害得他空用力,不挪窝。
  “陆潇?”陈斯祈拢着袖子过去和林轩打招呼,没想到陆潇这个山顶洞人会愿意出来。
  不过两人这模样实在有些滑稽过头。
  “神经病。”陆潇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速度快得惊人。
  陈斯祈一阵牙痒痒,真是出门没看黄道吉日,喝水都塞牙。
  “陆潇你够了。”林轩示意他闭嘴,和陈斯祈解释道,“我和奇胖要了个跑龙套名额让他演,顺便画两幅画涨涨人气。”
  “哦…就这不举的还能出门?”陈斯祈看他冲自己做神经病的口型,气不打一出来。但作为良好公民又不能打他,只能君子动口不动手,最多骂完再咬一口。
  他抬手替林轩理了理发簪,“一会儿记得问奇胖拍哪场戏。”
  “哦,好…靠!”林轩背对着陆潇被空矿泉水瓶砸中,哭笑不得地过去修理人。陈斯祈也是无语,随便找了个凉快地休息。
  这两天越来越热,他格外想念有空调的小窝。
  “师父您为何执意要收他为徒?”林轩戏中演得是卿訸的大弟子辰溪。原本性格也算得上温和但只要见到昤硠就立刻炸毛且屡试不爽。
  “为何?”昤硠被卿訸罚去后山抓兔子。无论如何昤硠都是个魔人,和过去那个人除了有些共有的模糊记忆外没什么其他联系。
  他也从未把两人一概而论,只是既然他还活着,就让他随性到自己死吧。
  卿訸悠闲地往椅子上一坐,和谁也没个正经,“小溪你明明和谁都相处的不错,为何一定要和昤硠针锋相对,莫不是看上他了?”
  辰溪是凡人出身,因为受仙界对凡人修仙众多条例影响,心性更是寡欲,此时让卿訸一说,马上脸颊泛红失敬道,“师父莫言胡说。”
  “那为何脸红?为何失态?你们凡人修仙讲求心如止水,我却觉得甚是不公啊…”卿訸示意他过来。辰溪刚刚靠近他就解开外衣,笑得却有些支离破碎的凄惨。“可有心上人?”
  “师父您醉了。”辰溪嗵得跪在地上。
  和仙者双修自然对自己有意,只是这样破罐子破摔的师父,谁忍心真去对他做什么?
  卿訸从椅子上下来蹲在辰溪身边,捏着他下巴就要吻。
  “滚开!”昤硠从外面冲进来,拎着卿訸的衣领一阵拖拽。“你…你连你徒弟都…”
  “说这么含蓄作甚,不就是非礼吗?”卿訸冲辰溪摆摆手示意他先离开。昤硠把他摁在椅子上,一连踩碎好几个空酒瓶。
  “师父你当我是你徒弟,仇人,还是昤硠?”卿訸勾着他脖子吻得他脖颈湿凉,“你都叫我师父了,我还有什么可多遐想的?其实你与其拘泥于这些儿女情怀但真不如杀了我好解心头之恨。”
  殿堂明朗,昤硠抓得兔子撞倒了竹筐滚了一地。微风袭来兔子跟着动了动耳朵,有些傻愣地看着他们。
  “师父?”脖颈被冰冷的泪滴砸中,昤硠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卿訸推开,看着他狼狈地离去,自己刚想爬起来又被绊了一跤,脚边断开的藤蔓随之枯萎。
  卿訸的狼狈不是谁都能看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好冷了,看文滴妹子们记得多穿衣服~
  (●––●)


第56章 得过且过(五)
  雨后的天边挂着一道模糊不清的彩虹,西下的太阳微红,哪怕是在暴雨之中也不会消失。
  此时还看不到星星,只是隐约可以寻到月亮的足迹。
  陈斯祈站在门前,宽大的古服在风中微微扬起,有些慵懒的飘逸。他也像只闲适的猫,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就能开饭了,听说今天加鸡腿。
  他是个肉食主义者,如果身体允许的话他愿意天天吃肉。长成胖子也无所谓,毕竟他曾经尝过饿的痛苦。
  有人惩罚他让他连伤害自己的乐趣都没有,他根本不知道自残的快乐,只是哪怕是短时间的饥饿都让他全身上下的疼。
  疼到骨子里,无法言喻。
  身后很热闹,屋子里围了很多看陆潇画画的人。一个自称双手残废的废物抖着手在纸上小心画着什么,陈斯祈看不清。人太多,每个人都像是要把脸贴在纸上,凑得太近。
  他自认为一个跟得了帕金森似得人画不出什么好画来,但画家绘画时游刃有余,镇定自若的神态和飘然如神仙下凡般的圣洁确实吸引人注意。
  事实上陆潇安静下来还挺顺眼的,连凭时轻佻玩世不恭的气质都荡然无存。好像一下回到了他们初识时的时候。
  陈斯祈不再看他,他自认为自己没有人艺术细胞,像国画这种陶冶情操的东西他实在欣赏不来,看了也无非是闹场笑话罢了。
  也不知道林轩是怎么说服陆潇过来的,陆潇那个样子怎么看都像条梦周公的蛇,会从洞里爬出来除非是要地震了。
  只是不知道这场地震和他有几分关系。陈斯祈心中苦笑,果然是太紧张了,连被害妄想症都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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