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退出来的时候,见永夏脸上已经快要恍惚失神,那下身翘着的玩意儿上已然泄了一些白浆出来,手指却还含在嘴里,眼睛迷迷蒙蒙的看着他,是永夏执意要这样的,他一直就这么不舒服的扭着头看着他跟他交合时的脸。
如此一来,他便也未忍住,又撞了进去。
几乎没什么的意外的,永夏咬着手指,腰上痉挛不断,抽动着便就射了,床上暗灰色的重磅真丝床单上沾了一些,另一些则射在了他的衬衣上。
永夏脸上还是情欲中人一脸迷茫的表情,他的脚趾头紧紧勾着,尽管射了,身上还是颤抖不停,一阵一阵的,仿佛刚刚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只是见他欺身压过来,便忙不迭的伸手要揽着他的脖子,便再自然不过的忍着痛,坐在他腿上。
这姿势夹得不紧,他频率缓慢的顶着,两人倒是亲密无间凑在一块亲着亲着,亲了一会儿也就停下来了。
那人声音也被情欲煎熬的低哑:“这样不行……”
永夏脸贴在他的脸上:“什么?”
他动作停了,永夏似乎自己跟上了频率,上上下下的扭着腰,自己磨着,磨了一会儿,便觉得身下一热,再去看那人的脸,他脸上显然也是一种兴奋到了尽头的疲态。
两人还是这么一种姿势,侧着便倒在了床上。
两人也就这么面对面的看了对方一会儿。
有时候用眼神比用语言能包含更多意思。那个人光是用眼神便就问过了他。
“愉不愉快?开不开心?爽不爽?痛不痛?”
永夏也用眼睛扫过去,那显然是欲望还炽热的眼神。
永夏忽然想起进门时候,云姨嘱咐的,“记得跟郑先生说生日快乐。”他这才茫然的用眼睛在房间内找时钟,想看看是否过了十二点。想知道自己现在说是否还来得及。
他一动便感觉他刚刚射进他体内温热的体液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那人也不恼,用食指在他大腿上蘸了一点,抹在他唇上,永夏一瞬间忘了去找时钟,下意识的伸舌头舔舔,舔完嘴唇,便又去吮吸他刚刚蘸了体液的手指。
他将手指慢慢的从他嘴里抽出来,他冷静的比永夏要快得多,很快便就感到疲倦了,翻了个身,拉开被子。
永夏默默的看着他,见他累了,便也跟他钻进一个被窝里,那个人还是温柔的看着他,好像他刚刚扮演好情人的戏码还没演完,从地上捞了一只枕头,又用手将永夏头抬起来,将枕头给他靠着。左右调整了几下,见永夏枕的还不舒服,便又将枕头放在一边,胳膊送过去给他枕着了。
夜里有点凉,下午还在下雨,窗户没关紧,一阵风吹过来,室内旖旎的气氛就消去了许多。
永夏还是用一种好奇的眼光偷偷的看着他。
他原来以为自己会来陪一个五六十岁的人,再不然就应该是个暴发户,或者是……总之他是没料到的。
在被子里,那个人的手又悄悄的摸过来,两个人在被子里拉着手。
永夏脸上因为情欲消散退下来的红晕又点燃了。他忽然还想问那个人,还想不想要再来一次,却想起来,到底是对方花钱买他的,怎么好自己跟对方提要求了,只能红着脸讪讪的缩回被子里,感受着对方手上传过来的温度。
那个人却误解了他张了张嘴,最后没说出来的话。
“之前说的条件是什么?”
“哦……”永夏有点支支吾吾,他觉得之前还在柔情蜜意的,怎么又忽然到现实这边来了:“你说会帮我拿一个角色,然后……还会给我钱。”
“你放心,钱我会给的,至于角色,我不太认识那个圈子的人,但是我会帮你问。”
永夏点点头,没有意料之中的高兴,反而觉得有一点点高兴不起来。
那个人松开他的手,从床头柜里摸出来一包烟,白色的香烟盒,烟盒上面有一只几何图案拼出来的振翅欲飞的仙鹤。
永夏好奇的看了一眼,想要记住。他点燃香烟,吸了一口,顺着永夏的目光看回去。
“你也抽吗?”他问。
永夏乖乖的摇摇头。
他笑了,从永夏进门的时候,他就觉得他乖。太乖了,玩一下子很快就没意思了,他还是喜欢养不熟的野鸟、捂不热的石头,有时候人活着就是一个犯贱。
他突然很想扮一下恶魔,引诱一下一个应该上天堂的人。
他伸过手,将烟抵在永夏唇上,永夏心中却想着,如此一来便又是间接亲了一次,便张嘴咬住了烟,很轻的吸了一口。永夏努力克制着,让那口烟慢慢的吐了出来。
那烟外包装看上去烟油不重,但是却呛的厉害。
“你这样吸得不对。”他皱了皱眉毛,自己用力抽了一口,又压在永夏的嘴唇上,用舌头撬开他的嘴唇,一点一点的渡着烟气。
果不其然,永夏大声的咳嗽了起来。
他得逞的在旁边抽着烟看着他,嘿嘿的笑了。永夏太听话也太容易满足,不是他喜欢的那种,但是逗一逗依然很有意思。
永夏被他笑的脸色潮红,他又开始觉得下身微微发硬了,就在刚刚他亲他的时候。
那个人只是笑了笑,翻了个身要睡觉了。
“那个……那个。”永夏磨蹭了一会儿:“祝你生日快乐。”他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那边要睡觉的人,他还想跟他多说几句话,说什么废话都好。
他翻过身来看着永夏,眼睛里明显又多了一种挑逗的内容:“你叫什么我还没问呢。”
永夏却觉得此刻更难出口,停了一会儿才小声说道:“我叫永夏。”
“哦……”那个人重新捉起他的手,那两双手还是瘦仃仃,软绵绵的:“always summer,always you and me.是伊夫林·沃的那个意思?你爸妈还挺浪漫的。”
永夏没听懂,事实上,他根本就不知道伊夫林·沃是哪路神仙,立刻摇着头:“不不不,我爸姓永,我妈姓夏。就这个……没别的。”
那个人又在那边笑了起来,这回是真的在笑,笑到他也给烟呛到了。
天哪,傻傻的,几可爱。
不虚荣,又乖,养在身边也无妨,就像他养过的那么多只鸟、那么多条鱼一样。反正地方够大、水够多。
沈裕这生日礼挑的也算还行。
永夏还是小心翼翼的看着对面的那个人,他不清楚那个人在笑什么,有些疑问的递了个眼神过去。
那个人干脆啃了他的小手两口道:“永这个姓不多见。”
永夏点点头,是不多见。
“我是沈思。”那个人眼睛温柔的看向他。
永夏醒的很早,他有点犹犹豫豫的朝右边看了一眼,床的那半边已经空了,床垫的恢复力太好,连那个人曾经睡过的痕迹也没有了,只是床单上还有些皱褶,他听到卧室连接着的浴室那边传来的水声。沈思趁他还在睡觉的时候已经去洗澡了。
想到沈思,永夏脸上就有点发红,昨天他还是没忍住,被他亲过之后就硬了。
不由自主,小心翼翼的蹭了他几下。
沈思显然也有觉知,但也没说什么,伸手把他揽过来,一边跟他亲着,一边用手指探入他,这一次其实算不得怎么痛,他的手指既细且长,不急不慢的找着他的感觉,手指每一次突入和退出来,永夏几乎都在尖叫呻吟着。叫到最后,沈思忽然停了下来,有点认真的问:“是真的很爽,还是你在恭维我?”
永夏被快感淹没的说不出话 ,咬着被子,眼眶里面还有泪水。
他都给他弄的爽哭了,可是他就是说不出口。
垂下眼角,可怜巴巴的看着沈思,他眼角的泪痣把他映红了脸的表情映衬的更有情欲之中的媚态。腰胯顺着他的手指扭动起来。
两人停了大概有半分钟,沈思忽然笑了,拉开了被子,手上又继续动起来。
永夏这才意识过来,原来刚刚他在逗他,沈思还是那种对什么都没什么兴趣的态度,他对他如此投入的情事,也报之以一种审视和赏玩的趣味。
插入这种动物性的事情,完全比不上看着他高潮来的有意思。
他手指抽插的频率明显快了一些,永夏刚刚找回来的一点理智又抛到了九霄云外。双手捂着脸,几乎不能自已的扭动着,这回他不敢再叫的大声,只能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哼哼唧唧的反而更添情趣。其实房子里这么安静,房门又大开着,他就算此刻忍着,声音必然也传到了这屋子其他同住的人的耳朵里,只是他自己不自知罢了。
大概是觉得有趣,沈思脸上的表情看上去也有些认真了,他贴在永夏耳边问:“舒服吗?”
永夏捂着脸的手指微微露出一条缝:“嗯。”
那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哦,那是谁让你现在这么舒服的?”沈思问
永夏眼睛从手指缝里,悄悄的看了沈思一眼,在呻吟里答道:“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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